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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都是我的! 第111节

  赵驹轻轻一笑,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整了整衣衫,说道:“且带我去见平儿,瞧瞧她深更半夜来此,所为何事。”

  言罢,抬脚便随晴雯往厅中走去。

  身后,卧房里边依旧静谧,秦可卿与元春沉睡的身影,在摇曳烛火映照下影影绰绰。

  赵驹随晴雯踏入会客厅,只见平儿在厅内焦急地来回踱步。

  瞧见赵驹从外边进来,平儿仿若抓到救命稻草,急忙上前。

  可刚要开口,眼角余光瞥见晴雯也在,到嘴边的话顿时被噎了回去。

  赵驹看在眼里,当即对晴雯吩咐道:“晴雯,你先去歇着吧。”

  晴雯心中透亮,知晓这二人是有意支开自己,不禁撇嘴,低声嘟囔:“不让人听就不让人听,还整得有多关心我似的。”

  赵驹嘴角一勾,挑眉间伸出手,啪”地一声,重重拍在晴雯那挺翘的臀上,笑骂道:“少废话,赶紧去睡觉。”

  突如其来的这一巴掌力道着实不小,晴雯被拍得险些跳起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含嗔怒,狠狠瞪向赵驹。

  赵驹岂会怕她,再次挑眉,作势又要伸手。

  晴雯见状,不敢再耽搁,赶忙转身,逃也似的快步走出会客厅。

  平儿见晴雯离去,长舒一口气,满脸焦急地看向赵驹,说道:“伯爷,快去劝劝我家奶奶吧!”

  赵驹闻言,不禁挑眉追问:“你家奶奶怎么了?”

  别是印子钱的事发了?可他分明已细细叮嘱过王熙凤该如何行事啊。

  平儿眼眶微红,但还是强装镇定,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原委细细讲与赵驹听了。

  方才,贾宝玉自服了王太医所开方子煎熬出来的药之后,便是沉沉睡去。

  一醒来,便是在贾母屋里叫嚷着要林黛玉将那玉给丢了。

  起初,贾母尚不明就里,直至贾宝玉提及那玉乃隔壁府赵驹所赠,又唤来林黛玉细细询问,方知是赵驹赠予众姐妹的和田玉弥勒佛。

  贾宝玉向来备受贾母宠溺,见他这般闹腾,贾母自然一口应允,叫林黛玉将赵驹给的那块玉给丢了。

  可林黛玉方才就是险些因为贾宝玉气出病来,这会见贾母叫她过去,连关心的话都没有一句,光顾着哄宝玉,叫她把玉丢了,她哪里肯干?

  林黛玉也顾不得贾母这会还在屋里,当即便是对着贾宝玉一顿阴阳怪气,可把这大脸宝气得够呛。

  贾宝玉在荣国府后宅一向霸道惯了,遭林黛玉这么阴阳怪气的一顿好怼,当即便是想使出大招——摔玉。

  不巧的是,这会通灵宝玉还在袭人手上,而袭人这会还在前院苦哈哈地帮贾宝玉煎晚上喝的药呢。

  摔不成玉,贾宝玉没得法子,当即便是对着贾母撒起娇来,要林黛玉将那块碍事的玉给丢了,换成他屋里那块玉玦扇坠。

  可林黛玉这会刚来贾府没几天,在贾母心中的分量几乎和贾宝玉分庭抗礼,加上这玉又是赵驹给的,贾母下意识便不想插手此事。

  见林黛玉出了屋子,贾宝玉没得法子,只得暂且作罢。

  可谁曾想,他竟是转过头告起王熙凤的状来,说她一门心思巴结隔壁勇毅伯,全然不顾自家兄弟死活。

  贾母对贾宝玉告的这番黑状并未太过在意,在她眼中,贾宝玉这会不过是小孩子在闹脾气,待他的气消了,这事差不多也就过去了。

  不料,贾宝玉无意间冒出句:“二嫂子也忒心狠,见我在她屋里被老爷绑走,竟也不知帮我求求情……”

  这下可就戳中贾母的肺管子了。

  虽说贾母算不上绝顶聪慧,却也是在荣国府后宅摸爬滚打多年,从媳妇熬成老祖宗的人物,稍加思索,便将事情大致推断出来:

  贾宝玉在王熙凤房中与林黛玉起了争执,摔了玉,正巧被贾政撞个正着,随后被绑至东路院。

  而王熙凤眼睁睁看着贾宝玉被贾政带走,既未派人前来通报消息,也没差人跟随贾政一行,看看他们要将贾宝玉带往何处。

  若她当时能派个小厮或丫鬟跟着,贾母又何至于在荣国府各处苦苦寻觅贾宝玉这么久?贾宝玉又怎会受这么重的伤?

  贾母当即便是将王熙凤叫到自己屋里,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训斥。

  王熙凤起初并未放在心上,贾宝玉乃贾母的心肝宝贝,被打成这般模样,贾母数落她几句,权当是老人家出出气罢了。

  怎奈,隔壁王夫人前来贾母房中,为贾宝玉换药,不经意间听闻贾母训斥王熙凤的话,当下就是炸了。

  她本来就因利子钱与那五千两银子的事,对王熙凤心存不满,此刻又听贾母提及贾宝玉是在王熙凤屋里被贾政带走,瞬间便是怒火中烧。

  她也顾不得继续为贾宝玉换药,当即朝着王熙凤发难:“琏哥儿媳妇,你怎的这般向着外人?

  宝玉在你屋里出的事,也不知道叫了人来给我和老太太报个信?是不是就等着看宝玉被他老子收拾?”

  总而言之,待王熙凤自贾母房中出来,返回自己住处时,神色已然全无,木着一张脸躺在榻上默默流泪,任凭平儿如何安慰哭喊都是无动于衷。

  待赵驹听完之后,当即便是明白,王熙凤这是被贾宝玉几个伤透了心。

  赵驹瞧了瞧说得唇干舌燥的平儿,为她斟了一碗玫瑰露,随后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若是说帮你劝你家奶奶,贾琏这个做丈夫的不是更合适些?况且……”

  赵驹话未讲完,平儿已然领会他的意思,当即摇了摇头,神色苦涩道:“琏二爷已数日未曾回府了……”

  赵驹挑眉,旋即朝着外边唤了个亲兵进来。

  亲兵听到召唤,疾步踏入会客厅,单膝跪地行了个军礼,声音洪亮道:“伯爷!”

  赵驹向亲兵问道:“咱们府上那位皇城司的人是谁来着?”

  亲兵闻言,抱拳恭敬答道:“回禀伯爷,是在前院负责采买的曹衲。”

  赵驹微微颔首,略作沉吟,又吩咐道:“速去将曹衲叫来,就说我有要事相问。”

  亲兵领命,迅速起身,快步离去,那脚步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没错,他府上也有戴权安插的皇城司的人,只不过自他住进赵府便知晓此人的存在。

  由于他本就是安朔帝这边的人,与皇城司统领戴权关系甚密,因而负责他府上的皇城司倒也没把手伸到后院这边来。

  未几,曹衲自外步入,身着玄衣,面容虽平凡,然举手投足间,隐现一股凌厉之气,一看便是身手了得。

  踏入会客厅,曹衲利落地行礼,继而向赵驹问道:“伯爷,唤属下前来,所为何事?”

  赵驹目光扫过他,开口道:“隔壁荣国府的情况,你可清楚?”

  平儿本就焦急,听赵驹此问,心中陡然一紧,瞪大双眼,满是疑惑地看向赵驹。

  曹衲对赵驹知晓自己的身份,并未感到意外,神色如常,拱手答道:“伯爷,隔壁荣国府并不是由属下负责,属下不了解。”

  赵驹微微点头,又问:“你能否联络上负责荣国府的同僚?”

  曹衲不假思索,点头应道:“自然可以。”

  赵驹对曹衲吩咐道:“去问问你隔壁那位同僚,这几日贾琏去做什么了?”

  曹衲领命,又是干脆一点头,旋即转身出门,身影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动作敏捷犹如夜行鬼魅。

  待曹衲离去,平儿按捺不住满心好奇与焦急,望向赵驹,问道:“伯爷,这曹……他是什么人?”

  赵驹微微一笑,解释道:“曹衲是皇城司的人,你们府上也有。”

  平儿:“……”

  这种事,是她个丫鬟能知道的吗?

  没多久,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面上血色尽褪,双目圆睁,身躯微微发颤,声音亦染上几分惊惶,向赵驹急道:“伯爷…那您与奶奶的事,他们莫不是……”

  平儿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满心皆是忧虑,这事儿一旦传扬出去,王熙凤必将大祸临头,万劫不复。

  赵驹瞧出平儿的紧张,摆了摆手,神色轻松地说道:“放心,他们应该不知道。

  我与你家奶奶的往来,向来谨慎,皇城司虽说眼线众多,但也不是事事都能探听得到。”

  平儿听了,眉头依旧紧锁,并未完全放下心来,毕竟这事儿干系重大。

  赵驹看着平儿这副模样,不禁笑了笑,宽慰道:“就算他们知道了,也不敢多嘴,你放心便是。”

  虽说这会平儿都找上门来了,其他人多少能猜到些许端倪,可最多也就是将事情告诉安朔帝和戴权两个。

  至于闹得人尽皆知,那是万万不敢的。

  没多久,曹衲便是从外边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名同样身着黑衣的男子。

  曹衲向赵驹引见道:“伯爷,此乃属下负责监察荣国府的同僚。”

  那男子朝赵驹单膝跪地,行礼道:“属下邓骏,拜见伯爷”

  赵驹抬手示意他起身,旋即直截了当地问道:“贾琏近日去了何处?”

  邓骏瞧了眼平儿,显然知晓其身份,却也未作迟疑,径直开口道:“荣国府贾琏,在城西柳儿巷养了个外室,近几日都是在那边留宿。”

  平儿闻言,脸色瞬间微变,下意识脱口而出:“怎会如此?会不会是误会?琏二爷向来……”

  话未说完便陡然止住,显然是想起先前贾琏衣服上那陌生的胭脂水粉气味。

  邓骏不悦地瞥了平儿一眼,若不是念及这丫鬟日后或许与赵驹有所关联,依他的性子,早已出声呵斥了。

  待邓骏离去,赵驹转向曹衲,问道:“府中采办事宜,由你负责?”

  曹衲闻言,心中虽带疑惑,但面上仍是恭谨,颔首答道:“正是,伯爷。”

  赵驹摩挲着下巴,目光在曹衲身上来回打量,语气悠悠:“采买这活儿,可是个肥差,油水颇丰。

  你既在皇城司当差,又兼任本伯爷府上采买,可曾拿过回扣?”

  曹衲一听,哭笑不得,赶忙挺直脊梁,神色严肃,急声辩白:“伯爷明鉴,属下绝不敢行那等昧良心之事。

  府中采买之物,大到绫罗绸缎,小至米面粮油,哪一样不是精心挑选?

  属下还走了皇城司那边的路子,从可靠商户那儿拿货,着实为伯爷省了不少开销。”

  赵驹见曹衲这般急切解释,嘴角微勾,摆了摆手:“罢了,瞧把你紧张的,本伯爷不过随口一问,你先退下吧。”

  待厅内只剩赵驹和平儿二人,赵驹看向平儿,吩咐道:“走吧,去看看你家奶奶。”

  平儿眼中瞬间闪过惊喜与感激,忙不迭点头应道:“多谢伯爷!”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贾琏这会不在,有赵驹的安慰,想来王熙凤应该会好受些?

  二人迅速出了门,夜色如水,月光洒在石板路上,映出两人匆匆的身影。

  赵驹步伐沉稳,平儿则小跑着跟在一旁。

  行至演武场附近,赵驹陡然顿住,转向平儿问道:“你刚才从哪里来的?”

  平儿瞧着赵驹,眼中满是狐疑,不明白他缘何有此突兀一问,却也如实作答:“自是从偏门进来的。”

  赵驹微微颔首,轻声道:“那你从偏门原路返回,我抄近道。”

  平儿满心疑惑,目光在周遭扫视一圈,暗自思忖,这深宅大院,哪来的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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