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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帝国1845 第153节

  按理来说大军途径复杂地形必然会面临极高风险,但缺乏侦察意识的博宁却没做好事先功课,贸然让第一军在乌帕峡谷中行军,不出意料的在峡谷中遭遇了奥军的伏击。

  尽管普军友方近卫第一师派出信使询问博宁是否需要支援,但自信的博宁认为自己可以达成今日既定行军计划,拒绝了帮忙。3个小时后,奥军数个师终于会合,对博宁的第一军大举进攻。

  尽管普军的击针枪威力不减,给奥军造成了不小杀伤,但为了防止奥军多股部队对普第一军形成合围,博宁不得不下令一路撤回了今早四点第一军的出发地兰茨胡特,折腾了一天毫无进展。博宁的吃瘪让俾斯麦本人都大为恼火,但不幸中的万幸在于第一军的建制仍然完整,战斗力仍然不减,而普军对奥军的杀伤交换比仍然不错,达到了4:1。

  普军第一近卫师对奥地利加布伦茨将军的三个旅发动进攻。由于普军缺乏火炮支援,而加布伦茨的奥军炮兵布置又早有准备,普军承受了很大的炮击造成的伤亡。在在这种情况下,普军放弃了自己击针枪的射速,举起刺刀发动了血腥的肉搏战,尽管在肉搏战中双方基本是一换一的赌命厮杀,但奥军炮兵也无法再对密密麻麻的人群发动炮击。此时,普军援军及时赶到,加布伦茨为避免侧翼受到威胁,率领奥军撤出战场,但就在撤退途中,奥军又与普军第二近卫师遭遇,一个旅在普军击针枪的潮水般的弹雨中报销了。加布伦茨今天大吃苦头,对主帅贝内德克没有安排友邻部队支援自己极为愤怒。

  与此同时。普军第五军没有按照命令等待普军第六军翻越山区共同向敌纵深挺近,而是大胆的独自出击,因为一旦后方友军赶到,而己方部队在前线恰好刚刚失利,将会给普军战线带来不利影响,不如自己先适度前探。奥军方面,贝内德克元帅可没有这么想,他认定普第五军不敢孤军深入,必然原地等待第六军会齐,于是他一边命令奥军向基斯钦全线后撤,一边把最无能的将领利奥波德大公和兵力交给了后卫部队。普军第五军独自前进,恰好与奥军最薄弱的后卫部队遭遇。利奥波德大公无视了上级要求不得恋战的命令,反而向追赶上来的普军发起了进攻。总的来说,利奥波德大公的擅自进攻又狠狠的送了一大波人头。双方在激烈的交火中成片倒下,最终残余的奥军丢下了一地友军的尸体和哀嚎的伤员被迫逃离,一个旅基本全军覆没。此战奥军伤亡3000,投降3000。

第421章 转机

  北线接二连三的坏消息传来,维也纳证券交易所再次大规模抛售股票。

  弗朗茨再次得到接二连三的坏消息,他的心情已经跌到谷底。只能召开内阁会议商讨情况。

  而从前线的战报来说,主要是主帅的缘故,因为他生硬僵化的指挥,导致丧失了不少好机会。弗朗茨想要换下他,但不知道换谁。

  思索再三,弗朗茨决定将南方意大利战场上的阿尔布雷希特大公换到北边。他的战术灵活,想来也能稳定住当地局势。

  弗朗茨的羽毛笔在任命书上悬停了足足十秒,墨水滴在羊皮纸上晕开一团乌云般的污渍。侍从官屏息凝神地看着皇帝的手——这只签署过无数敕令的手此刻竟在微微发抖。窗外传来证券交易所的钟声,伴随着隐约的骚动,想必又是奥地利国债跌破了新低。

  “告诉阿尔布雷希特,”皇帝终于落下笔锋,墨水如鲜血般渗入羊皮纸纤维,“朕不要他收复失地,只要他能让普鲁士人在波希米亚流够血。”

  侍从官躬身退出时,差点撞上匆匆赶来的雷希贝格。他的公文包里装着三份截然不同的消息:巴黎银行家集体撤资、匈牙利议会拒绝增税、以及一封密信,来自德黑兰的波斯财政大臣亲笔所写:“愿意进一步提供资金,但希望能够和贵国进行铁路、矿产、军工、殖民方面的合作。”

  维也纳的电报传播的很快,当阿尔布雷希特大公接到调令时,正在维罗纳要塞检阅缴获的意大利火炮。这位以狡黠著称的哈布斯堡名将随手将电报折成纸飞机,看着它飘进波河混浊的河水。“去北方送死?”他对副官轻笑,“不如先让维也纳那些老爷们尝尝破产的滋味。”但当他展开随信附上的战局图时,笑容凝固了——普鲁士的蓝色箭头已经刺穿了波希米亚,像把尖刀直指维也纳心脏。

  “该死,贝内德克是怎么回事,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此时普鲁士军队已经深入波西米亚,对布拉格形成压制,他必须要赶紧前进。

  列车在雷鸣中向北疾驰。车厢里,阿尔布雷希特正在研究波斯顾问留下的奇怪礼物:30门标着奥斯曼文字的野战炮,却配着克虏伯的膛线图纸。此外康斯坦察的铁路一刻都在不停的忙碌,他们运送的,都是那些伊朗雇佣兵。

  柏林总参谋部里,毛奇叼着雪茄在地图上画了个红圈:“阿尔布雷希特到任至少需要三天,足够我们吃掉这支奥地利军团。”他的指挥棒突然被俾斯麦按住,铁血首相晃着刚到的密信:“德黑兰突然停止向奥地利发货,但他们的商队却出现在前线——你觉得他们在玩什么把戏?”

  “你是说,伊朗会有更大的阴谋?”

  俾斯麦摇头,“我也是不知道了,要是他们真的要下场,我们也要做好准备。”

  在窗外,士兵们正围着缴获的“波斯医疗物资“哄笑。军需官撬开贴着红十字的木箱,里面滚出的却是成罐的伊朗鱼子酱和玫瑰精油。“软弱的东方人!“少校一脚踢翻箱子,“他们以为用香水就能”

  爆炸来得毫无征兆。

  冲天火光中,那些看似奢侈品的玻璃罐竟迸发出白磷般的致命火焰——玫瑰精油遇氧自燃的特性,此刻将整个营地化作炼狱。

  柏林突发这么大的事故,俾斯麦、毛奇、威廉一世全都知道了。而且他们还从这些缴获的物资中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一些用布包裹的酒瓶,上面写着鸡尾酒。不知道是啥?

  威廉一世的军靴碾过焦黑的泥土,碎裂的玻璃渣在脚下发出刺耳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甜香——那是玫瑰精油混合着皮肉焦糊的气味。他弯腰拾起半截扭曲的铜管,上面用波斯文刻着:德黑兰兵工厂,1866。

  毛奇突然夺过瓶子:“陛下小心!”他猛地将其掷向远处空地。玻璃碎裂的瞬间,液体接触空气爆发出幽蓝火球,热浪掀翻了五米外的帐篷。

  “这……这是什么!”威廉一世怒吼。

  “我在奥斯曼见过这个,这是伊朗对奥斯曼战争中的新型武器,没有名字,但非常易燃,一旦沾上不死也得残疾。”

  听着毛奇的讲解,俾斯麦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失误,外交上怎么把伊朗给忘了,现在他们这么援助,一定是奥地利给支持了什么。

  “马上给伊朗大使发消息,就说让他去见见沙阿。”

  俾斯麦马上向秘书下令,希望能来得及。

  “将军,前线的电报。”

  毛奇盯着最新送来的侦察报告,雪茄灰簌簌落在军装上:“你说奥地利人正在.拆铁路?”

  “不止如此,阁下!”侦察兵咽了口唾沫,“他们炸毁了易北河上所有桥梁,却唯独留着特劳特瑙的木质栈桥……”

  ——————————

  克尼格雷茨郊外的临时指挥部里,阿尔布雷希特面对的是一群溃败的军官和残缺不全的地图。他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打开随身带来的波斯檀木箱——里面整齐码放着德黑兰军事学院编纂的《普鲁士战术研究》,扉页上还有纳赛尔丁沙阿的亲笔题词:“赠予值得尊敬的对手“。

  第二天清晨,克尼格雷茨战役在浓雾中打响。阿尔布雷希特放弃了传统的线列战术,将部队化整为零。当普鲁士炮兵对着空荡荡的阵地倾泻炮弹时,奥地利散兵早已借着地形掩护绕到侧翼。更令毛奇震怒的是,这些奥地利士兵手中的步枪射程竟比普鲁士针枪远了足足两百码——枪管上明晃晃的波斯铭文揭示了真相。

  战场东侧的小教堂里,阿尔布雷希特通过望远镜看到普鲁士骑兵在陷阱前人仰马翻。他转身对参谋苦笑:“告诉维也纳,我们用的每发子弹,都是抵押了奥地利的一切换来的。”

  一切都是显得那么快,铁路的疾驰、武器的运输,而对方没有一点点防备,这场历史上被称作普奥战争转折点的战役,最终奥地利以6800人的代价换得普鲁士4500人伤亡外加1000人的俘虏。其中伊朗的武器提高了不少力量。

第422章 急转直下

  克尼格雷茨战役的胜利震惊了德意志上下,奥地利自然是举国欢腾,虽然伤亡还是比普鲁士大,但这次是奥地利赢得的最大一场的胜利。

  普鲁士这边自然是陷入沉思,就连那些支持他的邦国也有些动摇了。但他们在接下来的慕尼黑战役中战胜由巴伐利亚领导的南方四国军队,此时那些支持奥地利的国家全部都保持中立。一切等战争结束再说。

  普鲁士驻伊朗大使也是得到消息,赶紧去见沙阿,但他被人告知,沙阿已经前往巴格达视察了!

  不是,没听说沙阿最近有啥活动啊,这个时候视察,你心里有鬼是不是?

  既然如此,那他去找大维齐尔行不行?什么,跟着沙阿一起去巴格达了?

  行,那外交大臣呢?啊,没去巴格达,去马来亚了!

  好家伙,能交谈的一个都没有,你玩我是吧?

  普鲁士大使甚至和穆沙拉夫见了面,说他们的贷款将会把一个强大的国家推到伊朗的对立面。

  “恕我直言阁下,贵国自从支持英国在马来亚的权利后,两国关系就已经陷入冰点了。”

  穆沙拉夫拿出一份文件,上面是普鲁士和英国之间的协议。详细记载了普鲁士支持英国在马来亚的权益,甚至表示出兵会提供部分支持。

  大使明白了,原来是这件事。伊朗这是想要给普鲁士一点颜色看看。他需要赶紧去汇报,然后马上前往巴格达,时间不等人。

  阿尔布雷希特大公趁机发动一定的反攻,收复了部分失地。但局势仍然严峻。盟友们除了伊朗,没有一个能帮上忙的。

  但奥地利军队的情况的确有一定改善,克雷格尼茨战役后两天,在基斯钦镇内休息充分的普军第五师率先抵达并投入战斗,在一小时炮火准备后,普军夺下了“胡须”村,并冲到了普列维欣山山脚。奥军部队在几天的战斗中吸取到了普军击针枪的教训,奥军的猎兵改进了自己的战术,他们两人一组隐藏在树丛中,一人开枪后交给同伴装填,再将同伴已装填好的枪继续射击,再继续交给同伴装填,如此循环,这种战术给普军造成了不小的打击,先前凌厉的攻势变得有些疲软。

  同时,奥军的珀斯查彻旅甚至用肉搏战击退了普第十旅的进攻。开战以来,普军都没有面对过抵抗如此坚定而强烈的奥军,就连第五师师长本人都负伤了。在迪列茨村负责防御的萨克森军队则普军击针枪的清扫下,变成了堆积在河岸的一片尸体。奥军骑兵对普军步兵发动冲锋试图扭转形势,但也收效甚微,自身伤亡不小。

  普奥两军在正面防线激战正酣时,新抵达战场的普第三师开始从侧翼穿过幕琛格拉茨-基斯钦公路,对此地奥军迂回包抄。尽管此地驻防的的部队是奥军从前线撤下的残部灵格尔谢姆旅,最初的抵抗也十分英勇顽强,整整三小时让普军毫无进展。三小时也让普第三师完成了侧后包抄的队形展开,开始对奥军侧后全面进攻。

  就在此时,防御基斯钦的奥军部队突然被下达了撤退命令——虽然被撤了统帅职务,但仍然指挥军队的“普鲁士战神”贝内德克,他的三个军不可能来了,这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贝内德克坑了。得知可以撤退的奥军士兵瞬间集体松懈了下来,高兴而混乱的开始撤出阵地,大车、马匹、士兵、民夫在公路和街镇内扭成一团。

  普军自然抓住此等天赐良机,立即对混乱撤退的奥军发动进攻。所幸萨克森的王室警卫旅拼死殿后阻击普军部队,才没有让组织如此混乱的奥军的撤退演变成大规模的溃散和逃亡,而在完成掩护奥军撤离战场的任务后,他们以严正的队形有序离开了。普军则因为精疲力竭而就地休息,放弃追击。

  柏林方面得知了此次战役的阶段性胜利后,组织了以国王为首的大型宫廷队伍。乘坐六节车厢的专列前往前线庆功与调研。此战普军伤亡1553人,奥萨联军伤亡5505人,还有近七千人被俘。双方损失交换比依然惊人,而奥地利军队俘虏数量之多也令人深思。

  而且同时间的普军也不算完美,战场上的辎重补给就只能靠征用民夫推着大车在泥泞的公路上缓慢前行了,速度和效率相较于铁路急剧下降,很多后勤补给积压在前线的火车站周转不灵。普军许多士兵连热食都吃不上,睡觉也因为没有帐篷只能在野地露天卧眠,军中痢疾、伤寒等疫情时有发生。

  当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让普鲁士高层感到不可思议。奥地利军队的主力不见了。普军陷入了战场迷雾。为了防止可能无处不在的奥军主力对普军一二集团军的分别打击,普军各部队交替掩护,缓慢前进。

  国王、俾斯麦和老毛奇的专列在到达了基斯钦,尽管老毛奇和集团军司令一样不知道奥军主力到底在哪,但他根据自己的直觉和经验判断,命令第一集团军重新向克尼希格雷茨前进,第二集团军留在上易北河左岸待命,第三集团军——即易北河集团军则是负责掩护一二集团军。现在谁都不知道奥军主力究竟跑哪里去了,一切都靠运气,经验,与胆量。

  第二日的军事会议上,许多普军将领对老毛奇的部署提出了非议。老毛奇坚持自己的观点,奥军主力一定会撤往克雷格尼茨集结,因为就算再次战败,也能退守奥尔米茨要塞。老毛奇只能挨个应对并坚持己见不动摇。

  而同样参会的俾斯麦则带来了更糟糕的消息:法国方面拿破仑三世已经要求普奥双方立即停火。倾巢而动的普军面临着极大压力和风险,必须尽快找到奥军主力并速战速胜,否则当法军正式介入这场冲突,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所以,奥军主力到底他妈的在哪?

第423章 第二次克雷格尼茨战役(上)

  是啊,奥军主力在哪呢?这让大部分人感到疑惑,总不可能是飞到柏林去了吧?

  但从最近其他的动向说不定可以看出一二,克雷格尼茨附近向北的铁路被拆,还有不少建筑物也被摧毁。

  看来毛奇猜对了,奥军主力还是在克雷格尼茨。

  此时在奥地利内部,阿尔布雷希特大公也召开了自己的军事会议。提议将主力转向约瑟夫施塔德要塞,但因为普军的速度太快,让他不得不继续在克雷格尼茨布阵。这样才能争取时间,然后向要塞前进。

  此时,优秀的奥军工兵此时此刻正在驻地附近修筑防御工事,炮兵则被部署在比斯特日采河正对面的赫卢姆山与利帕山上。各个军与旅也在逐渐向各自的防御阵地集结。

  毛奇得到奥军情报后,再次分析了形势,脑海中形成了“口袋阵”的设想,参与对奥战争的普军三个集团军全部参战,一面主攻两面包抄,力求在这里彻底收网,聚歼奥军主力。毛奇向三个集团军派遣了信使,而信使也不辱使命。三军决定在这里,结束战争。

  奥军将自己的阵地设在奥地利帝国较为繁华的地段,比斯特日采河与上易北河之间,这片土地上有不少村庄。最东南角是克尼希格雷茨市。两河之间还有数座可俯瞰比斯特日采河附近景色的高山,河岸边有极为茂密的树林。阿尔布雷希特将奥军的中心防线选在了两大制高点,赫卢姆山与利帕山附近。

  普军第1集团军与易北河集团军的士兵,在决战前的晚上都没能睡上一顿好觉。午夜时分,他们开始拆除自己的临时营地,正式朝敌军主力方向行进。当第一集团军的普军骑兵在7点30分左右横渡比斯特日采河的时候,奥军炮兵率先开了火,这使战斗提前打响。15分钟后,奥军炮兵连朝着亲临前线指挥所的国王进行了一轮齐射,国王逃过了一劫,身边四名亲卫当场阵亡。

  在这一天早上8点30分左右,普奥两军共约300门火炮展开了一场自1813年莱比锡会战以后全欧洲规模最大的激烈炮战。普军第八师同右翼的第三师开始冒着双方横飞的炮弹弹幕强渡比斯特日采河,河对岸的奥军立刻借助村庄的掩护开始反击。普军炮兵也对村庄展开狂轰滥炸,猛烈炮火很快就把村庄中的木制矮房和人全部炸的稀烂。

  奥军士兵已经从之前的几次战役中吸取了教训,他们充分利用散兵战术与各处掩体顽强抵抗,其中奥地利猎兵的表现尤为出色。奥军的新战术相当有效地抵消了普军新式击针步枪的优势。

  然而,就在上午10点,普军第三师的还是付出惨痛伤亡后占领了两个村子。但是,奥军炮兵已于战前在各炮兵阵地全都做好了射击诸元,炮火变得非常精准而致命,两个团被迫停止进攻就地寻找掩护。由于奥军炮兵的猛烈反击,普军在接下来的整整4个小时都动弹不得,无法取得半点进展。

  第七师与第八师已经穿过萨多瓦村,并成功渡过了比斯特日采河,抵达霍拉树林,轻松击溃了在此地防守的奥军罗马尼亚部队,也招来了凌厉的奥军炮火精准反击。奥军的炮击依旧猛烈而精准,树林中的无数松树被当场轰飞,炮弹与树木产生的各类碎片像榴霰弹一样大量杀伤了进攻中的普军,年轻而没见过这种残酷场面的普军士兵士气开始动摇,第八师司令霍恩将军非常明智的下令他们暂时撤退。

  威廉一世在看到这些部队后撤时怒不可遏,指责他们是一群懦夫,让他们即刻返回前线继续战斗。素来以谨慎闻名的腓特烈·卡尔亲王及时制止了这位刚烈的军人国王,并向他解释这些士兵在此前战斗中的英勇表现,成功地争取到国王的宽恕以及宝贵的休整时间。

  此时,随着战斗开始以来普军全线进展的一直停滞和时间的流逝,国王与随行人员的情绪都异常激动。因为,投入举国之力殊死一搏的普鲁士的命运将由这一战决定,这一战普鲁士根本输不起。

  正当普鲁士军队强渡比斯特日采河,并对奥军阵地发动猛攻的时候,奥军将领费斯特蒂奇伯爵与他的第四军做出了一个影响深远并彻底改变交战双方命运的决定。

  他将防御地点从原定的赫卢姆山东面向西挪动到斯维普瓦尔德边上的马斯洛维村附近,原因是原来的阵地前方的山头阻碍战场视野。当时奉命策应与支援第四军的索恩伯爵、在看到第四军的动向后,也率领第二军向西挪动,两军的挪动给奥军的防线撕开了巨大的口子。

  普军第七师的前锋已成功渡河,并在没有遭遇多少抵抗的情况下顺利占领贝纳特克村,并继续朝前方树林前进。而奥军第四军的一个旅因为移动而与第七师在树林中遭遇,该旅的官兵大都是意大利人或匈牙利人,并没做多少抵抗便在普鲁士人的猛烈打击下落荒而逃。

  第七师很快就穿过这片树林,攻入茨托维斯村,该村往南仅仅数百米之外,便是奥军的防线重心利帕山。当奥军第四军和第二军临时起意调动阵地后,来到这里的普军直面的是奥军三个精锐军的全部火力的倾泻,奥军步兵也在顽强阻击。普军的马格德堡团死伤过半,团长与绝大部分军官都死在奥军的枪下。由于奥军炮火过于猛烈,活着的第7师士兵们只能卧倒在地上,艰难地匍匐前进。

  就在此时,因战场失利而准备反击的奥第四军军长突然被普军炮火炸断了双腿,副指挥瑞接替伯爵,成了第四军的统帅。他在接过指挥权后干的第一件事,便是催促即将投入血肉磨坊的两个旅立刻奏响军乐,扬起军旗,向普军第七师进攻。在行军过程中,他们奏响慷慨激昂的《拉德茨基进行曲》与《帝皇颂》以壮军威,奥军的军官们选择沿用拿破仑时代的密集纵队发起进攻,气势极其雄壮。

第424章 第二次克雷格尼茨战役(下)

  普军士兵看到这阵势先是一愣,然后就回过了神,端起击针枪开始拼命开火,转瞬之间扫倒一片奥军士兵。但是,这并不能让奥军停下脚步,他们踩着战友尸体继续前进,凭借兵力优势将普第七师赶出了树林,在这一关键时刻,奥军第二军也投入增援。

  暴躁的威廉一世国王拒绝为正被奥军集火的第七师提供任何支援,其实这是老毛奇的有意安排,他坚信第七师能够顶住巨大压力坚守战线,把预备队留在更重要的地方,“只要我们还留有第三军作为预备兵力,就完全不需要担心左翼崩溃的风险。此时此刻,我们的任务是静候奥军在进攻中将自己的所有资源消耗殆尽。”

  第七师的统帅也很清楚,自己要在王储的第二集团军赶到战场之前拼死守卫此地,但他们人呢?一旦第七师全军覆没,普军整个左翼都将随之崩溃。届时,奥军就可以毫无顾虑地猛击第一集团军的侧翼,让普鲁士彻底输掉这场决战!因此,他必须不计一切代价守住自己的阵线。他不顾兵力正在不断减少这一事实,命令他们死守到底。

  时间来到下午,当指挥所里的贵族和将军们焦躁不安的频繁举起望远镜,希望捕捉到逆转的机会时,有人突然发现远处奥军侧翼的山脊上上莫名多出了一排密密麻麻的正在移动的黑点,而对面的奥军正朝黑点们开炮轰击。

  他们的援军来了!

  早在凌晨四点,第二集团军接到传来的命令后,全军立刻就地抛弃了冗余的辎重补给,朝战场急行军,但连夜的大雨让道路格外泥泞湿滑,而行动缓慢的步兵和各种车辆又加剧了道路的拥挤。

  上午9点左右,来自第7师的加急求援信送到了,全军立刻对此做出了回应,长官们各自喝令部队全速急进。随着越来越多的炮声烟尘和前线消息传来,他们越来越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普通的会战,这将是一场决定命运的决战。

  当天上午11点30分,第2集团军已有不少部队出现在奥军右翼,新到来的部队以向奥军开炮宣告自己的抵达。当奥军主力和普军第一集团军杀得死去活来时,后方的奥军炮兵彻底失去了掩护,于是第二集团军士兵举起枪轻松消灭了不少奥军的炮兵阵地。

  奥地利军队成功的顶住了普第三集团军的大举进攻,当将军看到普军的攻势陷入僵局而逐渐疲惫时,他感觉到反攻的时刻到了。下午1点过后不久,阿尔布雷希特带着王室警卫旅,和经过协调从奥军那里抽调过来的几个旅,准备反击。

  就在阿尔伯特准备发起新一轮攻势的时候,第三集团军统帅也收到了毛奇的紧急来信,命令他立刻对奥地利军队的左翼发起进攻。在老毛奇的催促下,这位在之前的战斗中贻误了几个小时的将军不得不下达进攻的命令,前线部队全部重新发动了一次成功的攻势。

  最前方的奥军一个旅竟失魂落魄的开始向后溃逃,但很快被挡住了,并且逼迫他们重新回到战场。而这个拦截奥地利军队的,正是由伊朗雇佣兵组成的特别督战队。皇帝给予他们高规格的待遇,并且让他们将战场上溃逃的士兵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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