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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练神功 第74节

  贼人只是进去拿了一件东西,而大将军与何太后,那是能把整座秘库给直接搬空的!

  因此王越没有说出真相,王景怕背黑锅,也选择了沉默,两位知情者就这样默契地把事件往行刺的方向引导。

  现在,刺客被帝师王越和真人史子眇联手击退,没人需要需要背负责任,大家都有功劳,可谓皆大欢喜。

  官场就是这样,恪尽职守之余,还是要讲点人情世故的。

  屯骑营驻地,有惊无险又过一关的王景,此时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和轻慢,昨夜之事反而让他的心情变得更加紧迫了,没有足够的实力,以后怕是连站在一旁吃瓜看戏的资格都没有。

  因此王景便找来了荀攸商议:“公达,如今时不我待,可有方法让我更进一步?”

  天驷与王越这样的顶级高手交战,自己却只能退避三舍,王景对于这种无法掌控自身命运的感觉,十分忐忑不安,所以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

  修为的提升目前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毕竟三身术的修行效率已经很高了。

  王景日夜挂机,精、气、神三大属性内外兼修,齐头并进,修为提升的速度已经是普通高手的十几倍,相当于修炼一年便等于别人修炼十几年。

  想要继续提升修为增加的效率,并不现实。

  所以剩下的另一个办法,便是去走兵家的集众之路。

  正所谓众志成城,上下一心,其滔滔大势,可以移山,可以填海!

  王景也是得了《白猿剑术》之后方才知道上古时代的兵家,居然有这样的神通和法门。

  实际上,《虎贲破阵刀》与《羽林断空剑》这两门结合了战法与阵术的武学,本身也脱胎于古老的兵家集众法门。

  只不过为了强化皇帝对武将和军队的控制,集中的部分核心内容遭到了删改,然后又嫁接了一些思能炼神的法门进来,从而使得《虎贲破阵刀》和《羽林断空剑》这两门武学所形成的战法和阵术,必须得到山河社稷图的人道龙气加持,才能发挥出完整的威能。

  之所以如此,原因便在于聚敛军心与凝练士气的那部分内容,被删改替换了,武将不得自己炼化军气,必须经由山河社稷图过一手,等同于将实际控制权上交。

  而王景手中的《白猿剑术》,却是不受这种限制。

  王景作为一军主将,可以自行凝聚麾下士卒的军心和士气,哪怕没有山河社稷图的加持,也能通过集众的方式,集合麾下士卒的力量加持,让自己获得临时的强大战斗力加成。

  这也是为何这个世界的高手如此之多,却仍需要普通人来组建军队的原因,军心和士气所形成的思能之力,若是运用得当,同样无可匹敌!

  荀攸思索了片刻,便为王景谋划道:“倒是有这么一条路子,就看主公的胆子够不够大,敢不敢走了。”

  “有路子?公达不妨直言!”

  王景眼眸一亮,静待荀攸下文。

  而荀攸只是笑着对他说了四个字:“挑拨离间。”

  “啊?”

  王景先是听得一头雾水,正欲发问,荀攸便附在他的耳边,将计策和盘托出,听得王景双目异彩连连,最后更是咬着牙下定了决心:“此计虽然有些凶险,却值得一试。”

  …………

  长乐宫,太后寝居之地。

  “太后,屯骑校尉求见。”

  “谁?”

  “屯骑校尉王景。”

  “呵呵,原来是他啊,不见。”

  何太后的唇角泛起一抹轻蔑的冷笑,她现在与兄长何进的关系闹得很僵,反倒是与十常侍变得亲近起来,因此对于王景这位出身太原王氏的世家子弟并无多少好感,直接把他当成是何进的亲信了。

  不过随后她又有几分好奇,王景忽然来找自己做什么?

  此时的何莲虽然贵为太后,可实际上才不过是三十四岁,还是一个享尽荣华富贵,却丧偶独居的美妇人。

  出身屠户之家却能得刘宏宠幸,还被立为皇后,她的姿色自然是天下一等一的,称得上是美艳不可方物。

  躺在玉床上的何莲,身姿妖娆,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不知为何就动了点小心思:“听闻这王二郎生得英俊潇洒,姿容出众,人都来了,不妨见上一面,就当解闷好了。”

  因此何太后忽然改口:“算了,宣他觐见吧。”

  “是,太后。”

  宫女领命而去,没多久便将王景带了进来。

  如今何太后临朝建制,垂帘听政,虽然没有任何修为在身,可炎汉帝朝的火德龙气依旧加持在她的身上,因此任何玄宗道法和思能秘术,都无法对她施展。

  正所谓法不加贵人,便是如此。

  龙气最是独尊,容不得丝毫冒犯。

  不过王景也不需要对何太后施展什么魅惑之术,此刻的他,精神焕发,英姿挺拔,器宇轩昂,龙行虎步间,强大的体魄所散发出的阳刚之气,就足以让何太后看得眼馋,不禁心生涟漪。

  《真阳九炼》对于王景的提升,显然是全方位的,因而越是修炼,他的身体就越是趋近于“完美”。

  而颜值即为正义,这个世界,许多事往往都是要看脸的。

  仅仅只是瞧上几眼王景这张气质出众的帅脸,何太后原本对他的敌意就消减了了许多,连语气也变得轻柔起来:“屯骑校尉,来找我何事?”

  幕帘后的何太后,身姿半躺,婀娜妖娆,双眸半眯,莹润的鹅蛋脸照着窗外洒落的阳光,风情万种。

  而她的目光,也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王景。

  年轻,英武,俊秀,以及那精壮强健的体魄!

  这一切,毫无疑问是何太后这个年纪的女人所最喜欢,可见长得帅,本身就是一大优势,关键时刻总能派上用场。

  王景第一时间却并不急着说话,而是环顾左右,看向周围的宫女和宦官。

  何太后便明白了他的用意,随即轻轻挥动藕臂:“你们先下去吧。”

  “是,太后。”

  侍奉左右的宫女和宦官离开大殿,虽然没有关门,但现场确实只留下了王景和何太后两个人独处。

  后宫女眷接触外臣,还独处,这当然不合规矩。

  但眼下何太后垂帘听政,谁又敢跟她讲规矩呢?

  是没看到车骑将军董重和太皇太后董氏死得有多惨吗!

  四下无人,何太后的语气也变得慵懒了几分,轻慢中却又似乎暗含着几分挑逗的意味:“现在可以说了吧?”

  王景环顾左右之后,才不慌不忙地对何莲说道:“太后,景今日前来,只为挑拨离间。”

  语不惊人死不休!

  王景的话,让何太后先是震惊,随即更是震怒,一双剪水明眸,带着冷意看向眼前的胆大包天之人:“屯骑校尉,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吗?”

  “太后,景当然知晓。”

  面对面覆寒霜的何太后,王景依旧从容不迫,仿佛刚才所说之言,不过是两人寻常的谈笑。

  不知为何,何太后忽然有着心怦怦直跳的刺激感,不知道是因为她太过愤怒,还是王景英俊的脸庞让她感到新奇和兴奋。

  已经多久,没人敢这么和自己这么说话了?

  “伱倒是胆子不小,竟敢说出这种话,就不怕我一怒之下,叫来侍卫,把你拉出去砍头吗?”

  面对何太后的威胁,王景一点也不担心:“景自然是胆大之人,可大将军的胆子,恐怕比我大多了。”

  见王景提到何进,何太后不由的蛾眉轻蹙,美目含嗔地望向王景:“屯骑校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后又何必明知故问呢?如今太皇太后已死,而她是怎么死的,太后你应该最是清楚才对。”

  “大胆!”

  何太后瞬间便被气得山峦起伏,双眸冒火:“凭你,也敢质问我!”

  王景则完全无视了何太后的嗔怒,语气平淡地继续说道:“太后息怒,景并无此意,只是不得不提醒太后一句,皇权路上,失败者往往难得善终。太后,你也不想步上董氏的后尘吧?”

  “你放肆!”

  何太后愤而起身,此刻她已被王景的一番话给气得出离的愤怒,一双美目,已然是生出了森冷的杀意。

  很显然,王景方才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内心。

  正如王景所言,董太后是怎么死的,没有谁比她更清楚其中内幕。

  眼见何太后动怒,王景非但不停止挑拨,反而趁热打铁,继续火上浇油,刺激着本就敏感的神经:“太皇太后死了,骠骑将军也死了,那么接下来要死的人,又会是谁呢?或许是十常侍?毕竟大将军和十常侍不和,此事天下皆知。中常侍蹇硕甚至曾密谋要杀大将军,大将军想要还手也很正常。”

  一字一句,如同鼓点,敲得何太后芳心大乱,完全失去了分寸,她终究是一个女人,如今丈夫死了,兄长又和自己不能一条心,这孤儿寡母的,心中岂能没有忐忑和不安?

  但终究是母仪天下的太后,何莲美目一横,心情十分不爽地怒视王景:“屯骑校尉要说的便只有这些了吗?”

  见她似乎生气想要赶人了。

  王景便没有再兜圈子,而是目光如箭,盯着何太后饱含怒气的一对凤目:“太后,景所说之言,无一不是发自肺腑。大将军权势滔天,他杀完十常侍之后,接下来又要杀谁呢?”

  当了十几年的皇后,何莲也并非完全的政治小白,因此她听懂了王景话语中暗含的深意,整个人再也难掩心中的慌乱和不安。

  而王景看到了何太后的这个变化,心中一喜,嘴上继续义正言辞地劝说道:“三年后,陛下就要亲政了。可权力的滋味,一旦尝过,便再难割舍。太后是觉得自己能够放弃,还是认为大将军愿意乖乖还政于陛下?太后,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王景这一番话,连消带打,在何太后身上播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汉朝外戚专权之祸,早就用无数人的血泪,写在了史书之上,这让何太后很难不去怀疑她的兄长何进到底会怎么做。

  就如同囚徒困境,如果被困住的每个囚徒都做出正确的选择,那么大家的损失就都能降到最低。

  可比起相信对方的人品,被深陷困境之中的囚徒,为求自保,大多数都会选择最坏的那个结果。

  王景知道此刻何太后的心已经乱了,便又故意说了句:“哦,以上这些话,毕竟只是我的主观臆测,或许太后与大将军兄妹情深呢?若是最后皆大欢喜,倒也不错。”

  然而这一番话,显然彻底刺激到了何太后敏感的神经。

  女子本弱,为母则强。

  为了自己儿子的安危,何太后显然不肯冒任何的风险,甚至哪怕要与自己的哥哥为敌。

  她死死盯着王景,恨不得当场吃了这个可恶的男人:“好一个挑拨离间,所以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见计谋达成,王景也是露出了笑容:“臣当然是想与太后合作啊。”

  何太后心里还有气,更何况她并不信任王景:“我凭什么相信你?”

  “怀疑是对的,因为太后身处高位,本就不该相信任何人。”

  王景的回答,让何太后错愕不已。

  “那我该相信什么?”

  “自然是相信利益,人有可能骗人,但利益不会。毕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从利益的角度出发,其实臣才是最不可能背叛陛下和太后的人。”

  何太后心中思考,王景虽是太原王氏出身,却是家中次子,虽然如今依附何进,可只要自己出价更高,必能将此人拉拢到自己阵营之中。

  更重要的是,王景与十常侍交恶,一旦得罪了大将军,那边只能投靠自己这个当朝太后,才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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