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我是贾琏 第526节
林如海这边接到喜讯,因为是夜晚,不好立刻过来,次日一早便登门来访。
贾赦家政出迎,贾府中门打开,迎接贵客。
今非昔比了,林如海这个首辅,地位比贾家高呢。
无论如何,林如海得到了高等级的接待,贾琏也被迫作陪。
贾敏则被众女眷簇拥着,来到贾母处。
说到贾母,这些年身体并不见老迈,与十年前相比,变化不大,真是咄咄怪事。
贾琏私下里怀疑,贾母是心里担心二房,所以心理暗示自己,不能倒下。
真就是在一天,护着一天了。
好在现在贾政起来了,副都御使的职务可不低了,京官还是御史,见官大三分。
林如海在贾家呆了半天就告辞了,毕竟他事情多。贾敏留下住几天不是问题。
一行人送走林如海,登车前林如海叫贾琏上前,低声问他:“我明日去热河,听说陛下身体不适,你上一份问安折子吧。”
事情贾琏提前就知道了,毕竟论眼线,林如海差多了。
贾琏故作才知道的样子:“好,我记住了。”
林如海开开心心的回去了,贾琏得以脱身,回到黛玉的院子里,看着赖贾敏怀里扭动的黛玉,贾琏咳嗽一声。
黛玉懒洋洋的坐直了,动作慢了点,屁股吃了贾敏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贾琏笑着上前问安,贾敏生受大礼后,问他:“你觉得玉儿这回是男是女?”
贾琏错愕道:“男女都一样。”
贾敏不满道:“我绝对是男孩!”
贾琏立刻醒悟,附和道:“您觉得是男孩,那就一定是男孩。”
这就不是讲科学的时候,贾敏说啥就是啥。
这天还没黑呢,贾敏就给贾琏撵走了!
对此,贾琏很是无奈,出门之后感慨,名声误我。
这话怎么说呢,对于贾敏而言,贾琏在外面浪,都比他在家里家外的多纳几个要强。
总感觉一块石头落地的贾琏,决定夜宿书房,亲手写了一份问安折子。
承辉帝在热河所谓的身体不适,经过御医的诊断,一致认为是没有休息好。
有的话御医们没法当面劝说皇帝,只能含糊其辞。
裘世安倒是听懂了,私下里对皇帝道:“圣人,御医的意思,您还是要节制。”
承辉帝听了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挣扎着坐起道:“朕这是真的老了。”
裘世安没说话,承辉帝的问题大不大呢?其实就是与宠妃嬉闹的时候,晕过去了。
还好不是中风,不然就麻烦了。
随着皇帝的威势达到顶峰,下面的臣子也好,内侍和御医也罢,都不敢把话说的太明白。
贾琏的问安折子送到,已经是七日之后,承辉帝已经能下地走动了。
林如海携众臣来看望皇帝,见承辉帝能起来走动,顿时大大松了一口气。
承辉帝坐下后,提起了贾琏送来的问安折子道:“这狗东西在折子劝朕,养病期间,需不近女色。他就是这样看待朕的?”
承辉帝气呼呼的骂,林如海等人也不说话,低头听着。
“他自己就是好色之徒,也有脸说朕?”承辉帝越骂越起劲,臣子们越发的低头。
骂了一刻前后,承辉帝舒坦多了,喝了一口茶水润嗓子,觉得气也顺了。
顿时忍不住双眼发红道:“不器,这是找骂啊!别的臣子,说话都藏着掖着,唯独不器,有什么说什么,生怕朕有气没撒出来。”
众人都很好奇,贾琏的问安折子里写了些啥,这几乎就是一个谜团了。
裘世安倒是知道的,不过他不能说。
实际上贾琏在折子里,真就是在劝皇帝保重身体,当然了,还有这么一句【今虽盛世,内忧日盛,陛下仁厚,彼等未必领情,陛下淤气于心,日久伤身】之类话。
结合现实情况呢,内忧是啥?皇帝很清楚,贾琏到底在说啥。该说的明着说,顺便让皇帝骂一顿出淤气。
周帝国的问题,不仅仅是士绅的问题,还有权贵的问题。
他们在挖帝国的墙角时,不会心生惭愧,反而会觉得理所当然的。
承辉帝臭骂贾琏,无非还是看到了贾琏文字背后的意思,尤其是贾琏在文中提到【早定储位】这一句时,承辉帝很是无奈。
这是贾琏第一次劝皇帝,立储!
连贾琏都这么说了,那就说明真的到时候了。
第593章 无题
立储的事情,承辉帝放在心里,暂时不做决定。
这是他的性格决定的!
贾琏也猜到承辉帝不会轻易接受这个建议,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一说。
李亨也好,李元也罢,立储之后纷争会少很多。毕竟多数人都是骑墙的,真拿身家性命去赌的人是极少数。
正常的操作是多方下注!越是年岁长的家族,越是如此。
人这一辈子,很难做到中正平和,总会有一些不良喜好,如果为了身体戒掉了,活着就挺没意思的。
承辉帝这个人没啥不良嗜好,唯独在女色上头有点贪,刚继位那会为了坐稳江山,还算收敛,现在有点收不住的意思了。
“依着御医的意思,朕这病需要静养,能不操心就不操心。诸公都在,即日起若非军机大事,必要烦朕,内阁处置即可,林卿多费心。需要用印的地方,裘大伴那边处置。”承辉帝说了一会话,就觉得疲倦了,起身摆摆手,先去休息了。
林如海起身对众臣拱手:“恭送陛下!”
这一刻起,林如海才感觉到,内阁首辅的位置彻底的坐稳当了。
以前总有威严不足之处,湖广的案子下来,加上皇帝这么一出,夯实了百官敬畏的根基。
有的人就是贱皮子,喜欢得寸进尺,不给点厉害看看,他们能蹬鼻子上脸。
为上者,不能一味的宽和,该硬的时候一定要硬,该杀的时候,你就得杀。
否则你没那么多精力跟他们扯皮!
还有一点,林如海看的很清楚,能坐稳内阁首辅的位子,很大程度跟贾琏的存在有关。
关键时刻,林如海对贾琏说话好使,这才是能服众的关键,
配置个人势力的事情林如海其实也在做,否则就没有贾政回京的事情了。方颂是陛下的忠犬,林如海还真做不到如臂使指。
至于贾琏嘛,太过特殊了,林如海也不敢轻易使唤他。
热河这边发生的事情,贾琏知道都是几天后了。承辉帝不愿意立储,贾琏也不失望。
原本就没打算投机,两个嫡皇子,贾琏都没有太好的交情。只要谈不上依附,就不算他们的自己人。
与李亨之间的合作,也是断断续续的,对李元的态度,也始终保持距离。
从承辉帝的角度说,他最防备的从来都是李亨和李元。这哥俩才是对皇位威胁最大的人,所以,不立储可以理解。
贾琏只是希望少点内耗,可惜任何一个团体内耗才是主流,是一直存在的。
经过湖广的事情,工部上下的人心渐渐的变化,多数人认可贾琏,有点啥风吹草动的,消息就传到贾琏的耳朵里。
不喜欢多事的贾琏,往往都是心里有数,下面做的过了,把人叫来敲打几句,并无太过严厉之处。
长期被放养的工部上管们,逐渐变得的收敛。没人想冒险,万一被抓出来当鸡杀了呢?
贾琏可不是看上去那么好说话的人,他的底细不难了解,大家都知道他杀人的时候是啥样子。
“陛下岁数大了,精力不济,手段不够狠辣,下面的人渐渐的胆子越发的大了。贾家可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陛下的身上,总要留一点退路。”
难得来到东府,贾琏与贾蓉进行一番密谈。
如今的贾蓉,这二府内,只听贾琏一个人的,老太太的话也就是听听而已,从不当真。
“二叔的意思?”贾蓉不是很明白,贾琏点他一句:“收一收,利益不大的产业,该丢的丢。未来几年,朝廷内外都不安生啊。”
贾蓉听明白了,因为皇帝的年迈,皇子们不安分,依附皇子们的人,想必也不安分。
“如此一来,下面的一些人没了好处,会不会离心离德?”贾蓉还是决定提醒一句。
贾琏摇摇头:“这是好事,不是坏事,这类人剔除掉,内部更团结。最关键的还是三大镇的中下军官,这些人必须抓紧了。”
贾蓉忍住不吞了一口唾沫:“如此一来,来个心胸不阔的新君登基后,怕是要将贾家视作眼中钉了。”
贾琏笑着摇摇头:“世上哪有只占便宜,不担风险的好事呢?把事情做在暗处就是,我也就是以防万一。”
贾蓉点点头:“明白了!”
秦可卿端着茶水进来,贾蓉熟练的告退,正值人生成熟阶段最好的时候,秦可卿一举一动都带着钩子。
贾琏坐着沉默不语,秦可卿在一旁轻声道:“想那么多作甚,贾蓉可就指望着儿子给他继承香火呢。”
“没什么,只是有点不理解。”贾琏内心深处也防着贾蓉一手,最后的底牌从未亮出来。
虎狼之年的秦可卿直接坐上来,扭腰送胯,暗示极为强烈。
“外面如何不知道,东府内部,里里外外除了我的人,就剩下她的人。”秦可卿是知道底细的,所谓她的人,自然指尤氏。
这两人是有默契的,不然东府这点事情,早传开了。
贾琏也意识到,这些年太过放肆了一点。
哎,人这一辈子,能放肆的时候不放肆,活着也没啥意思不是?
北边的京师,南边的广州,先后开办工程学院后,两地的工商发展极快,昔日最强的长江三角洲地区,有点被追上的意思了。
尤其是钢铁产业,传统的工艺,无法与近代工艺相抗衡。机器大生产的模式,在其他领域也压传统手工作坊一头。
这些变化一开始并不明显,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的侵蚀着江南传统的优势产业。
比如说松江的棉布,这些年就渐渐的被山东的棉布追上了,不是比质量,就是比价格。
当然更惨的不是江南,而是朝鲜和日本的本地纺织业,在山东机器棉布的冲击下,本土的纺织业被冲击的稀里哗啦。
对于朝鲜而言,倒是没什么,爸爸做什么都是对的,绝不反抗,只能跪的更彻底。但是对于日本而言,那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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