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67节
紧接着现场乍起声声惊呼。
“卧槽!”
“篮板碎了!”
陡然拔高的音量震得应黎耳朵发麻,他寻声望去,巨响之后,篮球架整个塌下来了,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祁邪把篮板扣碎了。
他站在塌落的球架旁边,脸很红,胸膛剧烈伏动,喘着粗气,头发往后捋着,露出略显凌厉的五官。
弹幕比喷薄的海啸还夸张。
【我去!!!】
【我他妈看见了什么,队长简直炸裂啊!扣碎篮板,可以吹一辈子了!】
【死了都要在墓碑上刻个二维码让人扫一扫。】
【Number财力-99,声誉+999999】
【啊啊啊啊队长帅死了,这个视频我要循环播放!】
【赢了赢了,Number赢了!】
【冷知识,扣碎篮板至少要200公斤的力。】
沈尧都惊了,这他妈是人吗,饶是他不待见祁邪也得给他竖个大拇指。
球场上的人气喘吁吁,无一不在看祁邪。
应黎旁边的工作人员也倒抽了一口凉气:“嘶,劲儿真大。”
“是不是上面螺丝松了啊。”
“这些器材都是新的,每一颗螺丝都是导演看着拧的。”
“牛死了啊,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能把篮板扣碎呢!”
应黎控制不住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一掌要是拍在他身上估计内脏都会碎掉吧,还好没听-20给他出的馊主意。
哨声结束,僵持不下的比分被祁邪最后一个三分打破,局面扭转,Number赢了。
“没事吧,没伤到吧?”张少陵跑过去,踩着一地的玻璃渣,仔细去看祁邪的脸。
“没有。”
张少陵:“叫你收着点,你咋还把人篮球架弄坏了呢。”
祁邪敛起眉毛说:“收不住。”
张少陵:“……”脾气跟头牛似的,劲儿比牛太大。
导演让嘉宾先下场休息,招呼了工作人员来收拾这一地狼藉。
沈尧掀起衣服擦汗,又是引起一波尖叫,应黎呆呆地看着他们,有镜头扫过来,沈尧就没有朝应黎挥手。
下场之后,沈尧猛灌了瓶水,喉结翻滚得厉害。
应黎把包里的毛巾递给他:“你出了好多汗,快擦一下。”
沈尧球服都能拧出水了,擦了下汗津津的脖子说:“好热,我去洗个澡再回酒店。”
应黎提醒道:“你先休息一下,运动完之后不能立马洗澡。”
沈尧笑了笑:“好。”
沈尧想靠近应黎一点,但他们刚才打得猛,出了好多汗,身上肯定有味道,他怕应黎嫌弃,就隔了一个位置,捏着矿泉水瓶子问:“你刚才去哪儿了?一直没看见你。”
应黎坦诚地说:“我不太懂篮球,就去那边帮了点忙。”
沈尧哦了一声,有点不太高兴地又问:“我打的好吗?”
应黎不假思索:“好,厉害,很帅。”
他虽然来得晚,但正是赛事焦灼的时候,那一队实力也不弱,一被拉开比分就立马追上,最后五分钟决胜局尤其激烈。
应黎眼眸闪亮,夸人时会直视对方的眼睛,显得十分真诚。
沈尧一阵心悸,发觉脸上刚降下去的温度又热了起来。
“我呢,我呢。”谢闻时一屁股挤到他们中间,扯着衣领给自己散热,恬不知耻地问,“小黎哥哥,我厉不厉害,我刚才进了两个三分。”
可惜应黎忙得团团转一个都没看到,所以谢闻时才迫不及待来邀功。
“你也很厉害。”应黎不偏不倚地说,“大家都很厉害。”
坐在不远处的边桥笑了一下,他下午戴上了护臂,看起来比沈尧他们还热,额前的头发都湿透了,黏在脸上湿答答的,跟他以往的形象不太一样。
才休息了几分钟,工作人员过来说:“直播马上结束了,导演让嘉宾去给观众打个招呼。”
沈尧说:“我们过去一下。”
应黎点头:“嗯,我收拾东西。”
直播间的收视率在最后一刻飙升,要不是时间问题,导演都想让他们趁热打铁再来一场了。
应黎跟工作人员互道辛苦了,然后就去拿他们的包。
一只大手伸过来,祁邪拿起自己的包走了,留给应黎一个桀骜的背影,他身上的球服也湿了很多,背上大片深色印记,劲瘦有力的腿尤其长,几步就消失在应黎的视野里。
有人走到面前来了应黎都没察觉,沈尧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手:“看什么?”
应黎回过神说:“没看什么。”
应黎在看队长,刚才那个扣篮确实很牛逼,应黎不会也被他迷倒了吧,沈尧醋溜溜地想。
他剑眉挑起:“我们去洗澡了,你在这儿玩一会儿。”
“好。”
场馆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应黎低头玩消消乐,这种单机游戏没什么难度,他刷刷通关,正觉得无聊,手机顶端忽然探出一个消息框。
沈尧给他发微信说:“应黎,我衣服在包里没拿,你帮我拿一下可以吗?”
“还有内裤。”
“行。”
在包里找到沈尧换洗的衣物,应黎边走边发消息问他:“哪个隔间?”
“6号。”
场馆有几个大浴室,跟北方澡堂差不多,但都是单个隔间。
应黎找到地方,看了眼门上的号码牌,敲了敲门,又喊了一声:“沈尧?”
“进。”
里面的水声很大,掩盖了部分人声,应黎听得模糊不清,隐约听见沈尧喊他进去。
应黎推开门,浴室内水汽升腾,白茫茫一片,连人影都看不分明。
一排整齐的隔间只有一个人在使用,热水源源不断浇到地板上,顺着地漏流进下水道。
应黎没走太近,就在门边问:“衣服我拿来了,给你放哪儿?”
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在回应他,估计是没听见。
应黎环顾四周,走到一个衣柜旁边:“我给你放衣柜里可以吗?”
他拉开柜门,吱呀一声,与此同时,身后隔间里的水声忽然停了。
有人在向他靠近,光脚踩在地上,地残留的水渍吸收了些许脚步声,动静细微。
应黎首先发觉倒映在墙上的影子不对劲,沈尧没这么瘦。
那人没说话,只是越靠越近,应黎忽地很紧张,转过身。
过高的身高让应黎无法看清他的脸,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光线明亮,在地上投射出大片影子,祁邪眼帘低垂,整张面容都隐在暗处,本就阴翳的五官更显可怖。
应黎脚步颠簸,差点坐到地上。
一只手把他捞起来,在他肩膀上留下几道道不深不浅的水痕。
祁邪的掌心滚烫,好似藤蔓将他紧紧缠绕,又似吐着信子的蛇在舔舐他的肩膀。
祁邪没穿衣服,什么都没穿。
连身上的水珠都没有擦干,蜿蜒地顺着流畅的肌肉纹理滚落,划过蓬勃又有力量感的胸膛,继续往下。
乌黑发丝上坠着的水珠落了一滴到应黎脸上,冰冰凉凉,应黎不敢乱看,瞳孔扩散又收缩,修长的脖颈随呼吸一起一伏。
祁邪离得特别近,危险的雄性气息灼热又粘稠,无孔不入,搅得应黎心惊肉跳。
他以为自己看见祁邪应该会很气愤的,但此时此刻四目相对只有尴尬。
祁邪瞟了眼他臂弯里抱着的外套和内裤,主动开口说:“来给沈尧送衣服,他是9号,你走错了。”
“对不起,我马上走。”应黎怔然回神,声音发紧,“请你让开。”
“我不让呢?”祁邪淡淡出声,墨黑的眉眼像随风泛起涟漪的湖面,掩住了湖底上涌的暗流漩涡。
应黎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死盯着他,是要发怒的前兆。
祁邪垂眸看着他另一只攥得死紧的拳头,突兀地说:“想打我。”
“要打哪儿?”
肩膀上的那双手晃了下。
应黎脸色一白,条件反射地挣开他的手往后躲,吼着说:“别碰我!”
祁邪脚下还在朝应黎逼近,应黎怒急推了他一把,后者纹丝不动。
祁邪身上好烫,应黎刚接触到他的皮肤就被烫得立马收手,手掌上全是湿热的水。
应黎用尽全力的推拒在祁邪面前无异于奶猫挠痒,根本微不足道。
“你劲太小了,都打不疼。”
应黎竟然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抱怨。
祁邪想了下说: “踢下面会比较疼,瞬间就能让一个成年男人丧失行动力。”
应黎愣头愣脑地听他说完,顿觉荒缪,简直荒缪。
见他还没有行动,祁邪还催促道:“你打,我不躲,也不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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