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66节
此刻那双蓝眼睛正无比认真地看着应黎说:“头发也好多,你用的什么洗发水啊。”
应黎的头发是纯黑的那种,没染过也没烫过,发质柔顺蓬松,看起来就很舒服,摸着一定更舒服。
谢闻时心尖涌上痒意,贴在裤缝的指尖微微蜷起。
应黎说:“还好吧,洗发水是我在网上打折买的,很普通的那种。”
不了解他的人可能会以为应黎在凡尔赛,但他真没这意思,他的吃穿用度都很平价,差不多就能凑合。
谢闻时头发也多,还是长发,金色的,洗完头跟一只金毛小狗似的,因此还得了一个外号叫“小金毛”,也不知道是夸他还是骂他。
应黎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盯着看了,谢闻时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一个人,眼神诚挚又热情,没有任何逾矩的举动,只是静静地欣赏眼前的美好事物。
应黎除了皮肤好之外,睫毛也超长,微微上翘的弧度,一哭就会挂上水珠,将落不落,惹人心疼。
今天上午他推门就看见应黎坐在凳子上,睫毛浓得都沾成一缕缕了,一看就是才哭过。
至于为什么会哭他脑容量不够想不到原因,只想尽可能让应黎开心。
兴许是离得太近了,谢闻时闻到了应黎身上的味道,好香好香,跟喷了香水一样,但又比香水要恬淡得多,光是闻一闻就让人觉得很舒心的味道。
沈尧也没睡好,心里窝着气,一开门就看见走廊里有两颗脑袋凑得很近,眼眸即刻暗沉。
不正常。
应黎微微仰着脸,谢闻时还抓着自己的裤子。
从这个角度,就好像……他们在接吻一样!
沈尧脑子像被雷劈开了,险些喷出火来,几乎是怒吼着问:“艹,谢闻时你干什么?”
谢闻时被沈尧突然响起的咆哮吓得抖了下,直起身,狐疑地望着他:“什么干什么?”
应黎回头看沈尧,神色也是懵的。
他条件反射性地舔了下嘴巴,唇瓣染上一点点水色,润泽粉嫩。
唇珠没有充血,很正常。
谢闻时的嘴倒是很干。
沈尧从未感到身上如此松快过。
他重重卸下一口气,快步走上前,满脸不悦地问谢闻时:“你凑那么近干什么?”
谢闻时皱着眉说:“小黎哥哥皮肤好,我想仔细看看不行吗。”
沈尧不可置否:“那确实好。”
怎么能长那么好。
皮肤又白又细,比瓷娃娃还精致,看一眼就让人挪不开眼,也怪不得谢闻时要一直盯着他看了。
谢闻时莫名其妙被吼一道,心里不爽,瞪着眼看沈尧。
“你要看用得着凑那么近吗?”沈尧直直对上他怨愤的眼神,丝毫不怵,“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花。”
他都不清楚自己刚才哪来的那么大火,在应黎可能在和谢闻时接吻的那个猜测冒出来时,他好像神经都被劈焦了,头疼得很。
好在没有。
他瞬间又活过来了,看谢闻时的眼神还有些愧疚,他摸了摸鼻子,见谢闻时还在瞪他,就稍微推了他一把:“赶紧走,赶时间呢。”
应黎问:“他们呢?”
沈尧说:“先下去了。”
在去停车场的路上,百无聊赖,谢闻时又问:“小黎哥哥会做月饼吗?”
应黎点头:“会啊。”
谢闻时眼里放着光:“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应黎眉眼柔和:“以前跟我奶奶学过一点。”
谢闻时:“那下午回来你能不能教我做月饼啊?”
他们住的酒店套房,厨卫家具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烤箱和电磁炉,这几天节目组包了盒饭,这些电器还没用过。
“可以是可以……”应黎想了下说,“但做月饼的东西都没有。”
谢闻时觉得这都不是事:“超市有哇,等录完节目我们去超市买。”
年级小,心眼倒不少。
电梯缓慢下行,镜子里倒映出来的谢闻时像只小哈巴狗,沈尧无语地撇他一眼:“做了你又不吃,有你这么麻烦人家的吗?”
谢闻时反驳说:“我想学会了回去做给我爸妈吃不行啊。”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碧水湾的厨房为什么差点烧起来。”
谢闻时脸色红了白,白了红:“上次是失误,这次肯定不会的!”
他两个月前非要缠着梅姨教他做酥油糕,炸油糕的时候油轰得一下燃起来了,他手忙脚乱地用凉水去灭,结果火燃得更高,整个厨房火烧火燎,梅姨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
沈尧不留情面地跟应黎吐槽了他的糗事。
电梯里很闹腾。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地下停车场里冷森森的,应黎裹了下衣服,往他们的车位走。
宋即墨没上车,看见他们来了就问:“这么晚才下来?”
应黎以为让他等太久了,小跑过去说:“刚才谢闻时说想让我教他做月饼,要不我下午去买点食材回来吧,我跟张先生说一声。”
宋即墨看了眼谢闻时,勾了下唇角:“小超市估计不卖那些东西,大超市离得挺远的。”
应黎说:“我打车去。”
谢闻时兴致勃勃地凑过去:“等录完节目吧,我们陪你一起!”
应黎愣了下: “我自己去吧,你们……太显眼了。”
个高惹眼,长手长脚,跟普通人是真的有壁,特别是谢闻时,一头金发,还不爱戴帽子,一眼望过去就是人群中最靓的仔,这样一群人去逛超市,想不引起路人注意都难。
宋即墨靠在车门旁,目光沉沉,肃声说道:“我得跟你去,东西多了你肯定拿不动。”
应黎犹豫了,他不仅要买面粉和馅料还得买做月饼的模具,一个人拿着确实吃力。
没得到回应,宋即墨又说:“直播录不长,大概五点就会结束,到时候我跟你去。”
应黎这才点了下头:“行吧。”
谢闻时立即举手:“我也要去,帮你拿东西。”
旁边沈尧也有要去的意思,应黎看了他们两眼,为难地说:“两个人就够了吧,东西应该也不是很多……”
谢闻时气得咬牙切齿,明明是他提议的,却被宋即墨鸠占鹊巢,心中烦闷的要死,上车时把车门关得砰砰作响,在发小孩子脾气。
应黎刚落座,后座就传来一道清润的嗓音。
“你们下午要去超市吗?”
边桥这边窗户半开着,应黎他们刚才的对话他都听见了。
“嗯,买点东西。”应黎系上安全带,转头轻声问他,“你手好一点没有?擦药了吗?”
现在边桥又多了一个过敏原——别人的汗水。
上午做游戏出了点汗,边桥只是挨了其他人一下,整只手就红了起来,还好他包里常备过敏药。
边桥莞尔:“擦了,好很多了。”
应黎也朝他扬唇,余光瞥见他旁边有一点点光亮。
祁邪鲜见地没有睡觉而是在玩手机,眉目阴鸷,手指动得飞快,是在跟谁聊天吗?
那为什么一直不回他消息。
应黎挠心挠肝的,在心中反复确认那条微信没什么问题,能解释的他都解释了,听不听就是祁邪的事了。
悄悄从后视镜移开目光,应黎两只手都攥紧了安全带,刚刚揣进兜里的手机猛地震动。
应黎背都直了一瞬。
心中有个猜测催着他去证实,他打开手机。
过了一个多小时祁邪才回复他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我也去。”
作者有话说:
可以骂我,但是不能说像谁谁谁,我会疯的,啊啊啊啊啊啊救命!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第50章 你怎么不去死啊!
去个屁。
应黎愤愤在心里骂道。
他发给祁邪的那一大段话压根就是被无视了, 应黎两眼一抹黑,气得差点晕过去。
他有没有解释清楚,祁邪听没听明白, 回他一句话就那么难吗?!
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
再也不要理他了。
应黎暗下结论。
他关掉手机, 颓然重重靠在椅子上, 面部表情像吃了苦瓜,皱得难看。
首都体育馆的篮球场宽敞豪华, 看台上密密麻麻坐满了人, 除了工作人员之外还有部分助威呐喊的粉丝,现在气氛高涨。
一歇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应黎只能尽量让自己忙起来,什么事都抢着跟人干, 要不是工作人员拦着,场馆内的椅子都能被应黎给擦了。
四点四十五, 离直播结束还有十五分钟, 如火如荼的比赛渐近尾声, 应黎没什么事可做, 就也坐在看台上。
应黎不怎么会打篮球, 但被赶鸭子上架打过几次院赛, 了解篮球的基本规则,赛场上双方打法凌厉, 都是二十来岁争强好胜的年纪, 不会因为对方是前辈就谦让,对方也不会顾及他们是晚辈就放水,比分你追我赶, 不相上下。
倒计时五分钟, 粉丝的呐喊一声高过一声, 应黎埋头准备收拾东西。
最后一颗球擦着哨声被投进球框,球场上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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