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心求死,怎么功成名就了 第161节
哪怕死在路边,也没有人看一眼!
“你倒是问呐,你倒是问呐!!”
“你想知道什么啊!!”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一个小家族嫡传的武学,我怎么知道大宗大派的掌教在哪啊!”
牢房里,到处都是哀嚎。
折磨的手段千奇百怪,不以肉体痛苦为目的,而是凌辱尊严,摧毁自尊,踏平人格为准则。
不少心智薄弱的少侠女侠都崩溃的大哭起来。
但牧青白没有兴趣从他们嘴里撬出什么东西,他们知道的东西价值也不值得牧青白分出丝缕兴趣。
毒宗的新式料理帮助,牧青白很快就从众多百姓之中,挑出了那一少部分的武林人士。
这些连狗都不吃的东西,用来当吐真剂最合适不过了!
当然了,这话牧青白没有对骆秉说,总不能打击一个尽心尽力办事的好厨师的积极性嘛。
“骆厨!天才,都是不被理解的!天才,就是天赐的才华,天赐的东西总是伴随着孤独寂寞的诽议!而你,我的朋友,你就是真正的天才!”
牧青白如是说道。
骆秉听完之后,信心倍增,重新投入到书院食堂的工作中去。
“牧公子,还是按照你说的,用法源寺的名义,在京城中挂上武林大会的引路牌,可是这是不是太画蛇添足了?引路牌的尽头根本没有宴席啊!”
“你是不是傻?这些武林名宿本来就不会顺着引路牌去会场,你把会场布置得那么好,难道不是一种愚蠢的浪费吗?”
“那你此举有什么用意?”
牧青白笑了笑,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话锋一转:“和尚,道理我都懂,但是问题是,为什么这一次我们会面的地点又是监牢?”
小和尚尴尬的挠了挠头:“哎~!说啥呢,牧公子,咱们蹲的都是刑部的大牢,这次是京兆府尹的班房。”
牧青白冷漠的抱着手在胸前,面无表情的敷衍道:“好笑好笑。”
小和尚兀自笑了两声,道:“喝多了,喝多了。”
“你喝多了冲人家府尹的女儿动手动脚了?”
“没有!绝对没有!这次绝对没有!牧公子你信我!”
牧青白笑了,“我要是在你的囚服上写‘淫贼’二字,然后扔到那群仗剑直言的少侠之中去,你想想你是什么下场。”
小和尚一把抓住牧青白的裤腿,哭诉道:
“我发誓,我真没有半点犯法,哪怕是嘴里说的话,也没有半个字儿有问题!”
“呜呜,府尹家的小女儿在凤鸣湖和一群才子谈天说地,我在旁边喝多了两杯就插了句嘴,对方不由分说上来抬手就打啊!”
小和尚声泪俱下的指着自己的眼眶:“你看看,这群人品行不端啊,连和尚都打,青天大老爷牧公子,您要给和尚做主啊!”
牧青白闻言顿时觉得小和尚挺可怜的,“你说啥了?”
“那群人不过就是在说啥宝马配君子嘛,我就插了句嘴,你们这群小屁孩儿懂什么好马?”
牧青白皱了皱眉:“你这是在挑事儿啊……然后呢?”
“然后我说,我骑过最好的马,是常来寺里拜佛的一个出手大方的善信家的白马。”
牧青白沉思片刻,道:“你把你的原话跟我复述一遍。”
“这匹马很好,情况是个意外,有一天马儿跑出来了,它跑出来时嘴上衔了枝,可怜时不逢春,我见着了,就骑了。”
“鬃毛漆黑,马色雪白,马已经有些老了,三十岁的老马。后来听闻说,这匹马的主人并非善信,后来才辗转到了他手上,善信做的包养很好,品相相当好。”
牧青白不懂马,所以不懂什么叫做品相好,只能应付似的点点头。
“马是好马,整体马身肉骨流水线条,相当健硕,马前胸的肌肉已经有些退化,否则它一定会更好看。”
“这匹马骑上去,就知道它曾经也是跑场上最快的那一匹,运动感十足,虽然有点迟滞嗷,毕竟是一匹战绩丰富的老马了!”
“马很烈啊,第一次骑上去,差点给我摔下来了,毕竟是第一次,所以哪怕是我骑艺这么好的人,都得与它磨合了好长时间,才了解这匹马的心肺强大,达到了人马合一的境界。”
“看得出来,善信很爱惜这匹马,平日里骑得都很温柔,我驰骋加速的时候,风在耳边呼啸,马在身下高歌,相当痛快,速度快到一定极致,马蹄高高扬起,还会四处踢踏,甚至还会摔倒,所以不能这么骑。”
“不过还好,第一次之后,第二次第三次,我就慢慢的掌握好了这匹马的驾骑技术,马匹加速变得流畅,嘶鸣也变得悦耳柔顺起来。”
“我后来对这匹马的喜爱,甚至到了把它当成自己的私有物一样,我喜欢带各种好看的东西,给它装饰马鞍,马尾,甚至还加了个马铃,可惜它显然不喜欢马铃,装上之后一直在叫,我怕被人发现,就赶紧取下来了。”
“不过这匹马有一个问题嗷,就是高速航行久了,它坚持不住……”
牧青白一巴掌拍在小和尚的光头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声音阴寒:“你最好说的是马嗷!”
第185章 谁说陛下是执棋者,而非棋子了?
牧青白把小和尚从牢里捞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将军府的马车停在了门口,显然是专门找来了。
牧青白上了车,小和尚殷勤的坐到了虎子的左手,“兄弟,挤挤~!”
“牧公子,折磨牢里的这些人没有意义啊!停手吧!再这样下去,会引起江湖公愤的!”
“秋白,会下棋吗?”
殷秋白着急的说道:“牧公子,现在不是下棋的时候!”
牧青白轻笑,不紧不慢的问道:“那你会吗?”
殷秋白不解的看着牧青白。
牧青白指着随车携带的棋盘,“棋盘上空着,这局棋如果没有人下第一子,是不是永远就僵在这里了?”
小和尚从车外偷瞄进来,接话道:“牧公子,你如果不下,和你对弈的人迟早也会下的。”
“第一个先手落子的人,也是先露出破绽的人。三个自以为执棋者,都不落子,都在等。”
“三个?”小和尚愣了一下,干笑道:“牧公子,你可能有点毛病,弈棋一般就俩人下。”
牧青白笑了:“万一有棋子觉得自己是执棋者呢?”
小和尚和殷秋白不禁相视一眼。
“牧公子说的另外两个执棋者,不会是柴相和陛下吧?”
殷秋白不悦的说道:“你为什么把柴相放在前头?”
小和尚感受到不善的目光,脸僵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的重复了一遍:“牧公子说的另外两个执棋者,不会是陛下和柴相吧!”
牧青白哭笑不得道:“你这家伙,也太怕死了吧!哈哈,可以这样说,我落子,我布局,都在另外两位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的,甚至我用的人都是他们的人。”
“啊?”殷秋白一惊,“牧公子为什么不用自己的人?”
牧青白盯着殷秋白的脸,好一阵无语。
“牧公子…别这样看我了!”殷秋白不自在的低下头规避目光。
牧青白无奈苦笑:“好问题,为什么我不用自己的人?因为我手底下没有人啊!”
“牧公子,我有!”
“你不行,你的人也是女帝的人,而真正意义上属于我的人……至今为止一个都没有。”
小和尚立马表忠心:“我是啊,牧公子!”
“和尚,别人都有可能是,但你肯定不是!”牧青白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牧公子,苍天可鉴,日月可昭啊!”
“那刑部大牢里此刻正越演越烈的,也是牧公子谋局里的一环吗?”
牧青白笑道:“刑部大牢的事,你都知道,柴相能不知道吗?陛下能不知道吗?武林那些大佬能不知道吗?”
“牧公子,我不明白!”
“没关系,当我的谋局形成一个闭环的时候,你会明白的,我这个人啊,从来就不做阴谋。”
小和尚深以为然的点头道:“对,牧公子都是明着来的!光天化日大声说话!”
马车外来了个人。
“大人!属下来述职!”
牧青白笑道:“看,有人上钩了。”
牧青白打开车门,跟小和尚、虎子二人挤在一起。
殷秋白也做到了车门前。
盛红豆刚行礼起来,看到殷秋白,又赶忙单膝跪了下去:
“卑职参见镇国大将军!”
“起来吧,你述你的职。”
盛红豆有些迟疑的看了眼众人,最后询问似的将目光投向牧青白。
牧青白耸了耸肩道:“可以说。”
“属下按牧大人的吩咐,令人排查了整个京城可疑之地,但……都一无所获!”
小和尚面色古怪,“牧公子,这就是你说的有人上钩了?”
哪成想,牧青白满意的点头:“没有结果就是最好的结果,行动报告呢。”
盛红豆取出一份册子,双手呈到牧青白面前。
牧青白打开粗略看了一眼,对一脸迷茫的殷秋白解释道:“我现在用的人都是柴相的。”
盛红豆闻言顿时欲言又止。
牧青白见状,哭笑不得的指着她解释了句:“她不是,她是京兆府衙门的一个捕头,武功应该不弱,算上来,也算是沾了女帝登基的光,不然的话她还不一定能坐上捕头这个位置。”
盛红豆激动的满脸通红:“牧大人说的是!陛下乃是我辈的楷模!一切尽是陛下的福泽!”
“既然我用的人都是柴松的,那么我的一切行动都是在柴松的视线中,而明玉明大人也在我的附近暗中潜伏,她如果不自主出现,我根本发现不了她,不过话说回来,现在明玉还在吗?”
小和尚一愣,左右看了看,哭丧着脸说道:“牧公子,你问这话,你别看我啊,我怎么知道明玉在不在啊!我又不会武功!”
殷秋白出言说道:“她不在!她在我面前藏不住。”
牧青白笑道:“太遗憾了,众所周知,这群武学造诣极高的武林大佬一旦想藏起来就很难找到,仅凭我一个人是找不到的,但是柴松可以!”
殷秋白若有所思:“牧公子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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