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心求死,怎么功成名就了 第108节
秦苍点了点头,“明白了。”
“多谢老将军。”
殷秋白说完,起身朝秦苍行礼后,转身离去。
臧沐北起身相送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奇怪的问道:“王爷,您明白什么了?”
“文官集团要杀的人,我们要争取。”
“牧青白是个骑墙者?”
“不,他谁的人都不是,怕是也不可能倒向谁。本王到底是异性王,还执掌北疆兵权,总是会为人所忌惮的,哪怕是在京城中的武将,都会被猜忌,更别提我了,我原本只是想借牧青白之事向朝廷表达不满的态度,但谁想到,他的干系这么大!”
“那殷帅刚才的意思是,京城方面有人迫不及待想要牧青白死?”
秦苍点头:“嗯。文官集团还没死绝,这也不难猜,除了柴松还能有谁?”
“那我们……”
“派你手底下的斥候营出关去找吧。”
草原上风吹过,能把人冻得直哆嗦。
“哒!哒!哒!”
看着眼前的第五道蓄水湖完工。
牧青白让人把一块带有自己署名的牌子钉在地上。
这期间下过几场雨,虽然大多是短暂的暴雨,但也足以让牧青白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变幻莫测的极端天气。
卢素井解释道:“要是天气再冷一点,说不定还会下冰雹呢!”
“那岂不是会结冰?如果情况乐观的话,明年开春,这里将是一片汪洋!”
卢素井暗暗吐槽,这乐观放在北狄人眼里,可就是大大的悲观了!
“真要是这样,北狄人估计恨死你了。”
牧青白轻哼,“就是要他们憎恨我,憎恨引发杀意,杀意蒙蔽理智!”
这片极地昼夜温差很大,风刮到人身上,刺得皮肤生疼。
所以几乎不会有人选择在晚上行军。
当然也有例外。
牧青白正打算回营帐休息,迎面走来一个罪民打扮的人。
“锵——!”
刺耳风声伴随着剑鸣。
剑身光滑如镜,反射了银蒙蒙的月光,扫过牧青白的眼睛。
牧青白一声惨叫:
“草,谁特么把原神打开了!”
第122章 聆听佛法
等眼睛前闪烁的余影消退,牧青白才看到眼前的一幕。
刺客连惨叫都不能发出,身子就已经紧贴地面,动弹不得,原本在他手上的剑,此刻却落在了一个罪民的手里。
他用刺客的剑,刺穿了刺客的胸膛。
这时,卢素井和熊九等人也闻声而来。
牧青白缓步走上前,打量着这个罪民,他想起来了。
牧青白双眼微眯:“你不是罪民吧?”
“回大人,草民确实不是。”
“我记得与北狄三骑遭遇战的时候,你是第一个冲上来的,熊九原本落后你,但你故意放慢了速度让他超越。”
“大人慧眼如炬!”
牧青白翻了个白眼,慧眼个屁!他也是现在才回过味儿来的。
“在戈壁上要把我扔下的人里没有你。”
“回大人,确实没有。”
“但是偶遇卢素井后,我要独自前行时,当众大声嚷嚷着要回弄城不管我的,你是第一个。你算准了卢素井的武夫脾性,厌恶贪生怕死的人,所以你故意这样说!”
“回大人,如果不这么干,没法名正言顺跟在大人身边。”
牧青白双手捂头,又搓了搓脸,咬牙切齿道,“你藏得真深啊!”
“大人,这都是为了您安全着想。”
“你叫什么名字?”
田锐微微低头道:“回大人,草民姓田名锐。”
“这是刺客?你放开,我要跟他单挑!”
田锐为难道:“大人,恐怕不行。”
卢素井上前道:“牧先生,京城这事儿你怎么看?”
牧青白心情非常不美丽:“好问题!我能怎么看?坐在瓜子上买的二手车里拿转转买的二手手机看!”
牧青白扶额,走到刺客面前,眼神悲悯:“兄弟,不怪你不努力,实在是敌人太狡猾,我也没想到他们派了个人跟在我身边,哥们,你实话告诉我,还有几个人,你小声说,不告诉他们,我改日一定送上门去。”
刺客怒瞪着眼睛,突然下颌一动。
“不好,他要吞毒!”
牧青白赶忙双手去抓他的头。
田锐赶忙也去掐住他的腮帮子,掰开他的嘴,从里头取出一颗毒牙。
牧青白不悦的说道:“兄弟,别搞这套,你知道自尽容易,但受罪活着就很难。”
刺客依旧瞪圆了眼睛,闭口不言。
“算了,不让我知道,那我就不知道吧,没关系,就当做是个惊喜了!”
田锐闻言,一剑结果了刺客。
牧青白问道:“老田,吕老头为什么要我活?”
田锐愣了愣:“牧大人,我没说我是谁的人啊!”
“除了吕骞还能有谁?”
田锐沉默片刻,“瞒不过牧大人,但我只是一介江湖剑客,我只保牧大人活而已!至于吕老先生,或许吕老先生感怀与牧大人之情谊深重,所以……”
牧青白双眼微眯:“我仅仅只是跟他认识,哪里来的情谊?能让他不惜违抗圣命?吕老头没有点什么目的,我掏心掏肺的说,我真难信啊!”
“牧大人,我只听命行事。”
牧青白耸了耸肩,道:“前进是死,回头是活,我不回头呢?”
田锐淡淡的说道:“牧大人去哪,我去哪。”
牧青白有些吃惊:“我还以为你会把我打晕带回去呢?”
“吕老先生没授意我这样做,便不敢冒犯牧大人!”
“我往北狄深处走呢?”
田锐毫不犹豫的说道:“同往!”
牧青白扭头对还没理清脉络的卢素井说道:“瞧瞧,这叫没目的?”
卢素井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竟然是吕老先生?”
“你也认识他?”
卢素井苦笑道:“牧大人,吕骞乃是当世文坛享有盛名的大文豪,谁不知道?但要说认识,末将还不够格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牧青白指了指田锐:“吕骞在算计武将集团,哪怕他是大儒,也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卢素井一愣,看向田锐,目光警惕。
田锐连忙道:“我不知道,啊不,吕老先生绝无此意!”
“他一个底下听命办事的,他怎么知道吕老头没有这个意思?”
卢素井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所以田锐是我们的敌人,把他绑了!”
卢素井迟疑道:“可他救过您啊,牧大人。”
“大局面前没有恩情!我只是说绑了他,没说杀了他!”
卢素井感觉脑子很乱,越理越乱。
“吕骞的手伸到了北疆,这是对镇北王的挑衅,我虽然是死囚,但是也是镇北王的死囚,吕骞把手伸到了镇北王的口袋里,他想干什么?他其心可诛啊!”
牧青白一连串的嘴炮忽悠,成功让卢素井大脑宕机。
“绑了!”卢素井一挥手怒道。
周围士卒面面相觑,但都还是听命行事,朝着田锐包围了上去。
田锐知道反抗没有意义,无奈只能丢掉剑。
牧青白摸了摸下巴,吕骞啊吕骞,你到底想干什么?
“姑娘,我看你与佛有缘,不知能否赏光一起用一下斋饭,参悟一下佛法?”
一个面容粗犷身材魁梧的光头往凳子上一坐,一本正经的对眼前的姑娘双手合十道声佛号。
姑娘羞涩道:“大师,奴家身子来月事儿了。”
“哎呀,没事儿!”
“最近上火,还生了口疮。”
“哎呀,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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