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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都是我的! 第63节

  他神色镇定自若,当机立断地将跛脚道士留在原地,转身直面赵驹的凌厉攻势,毅然决然地出手迎击。

  癞头和尚赤手空拳,迎着赵驹那锋利无比、闪烁着森冷寒意的大刀,悍然挥拳而上。

  刹那间,“当”的一声巨响,恰似洪钟鸣响,拳头与大刀重重相交,这猛烈的碰撞,让赵驹心中猛地一惊。

  方才在赵府里边,他还能轻易砍伤这癞头和尚,可此刻,对方的肉身竟似铜浇铁铸的壁垒一般,坚不可摧,刀枪难入。

  癞头和尚面上闪过痛苦之色,后边便是不再硬抗赵驹手中大刀,而是凭借着灵动至极的身法,如鬼魅般在刀影中不断闪躲腾挪,身姿飘忽不定,且时不时瞅准时机,运足力气,重重地拍在赵驹的刀身上。

  未几,癞头和尚身形霍然一转,疾退数步至跛脚道士身边,旋即双掌合十,口宣佛号:“阿弥陀佛,那铜镜非凡物,非寻常人所能持有,施主还是小心为妙!后会有期!”

  赵驹面色骤冷,手中大刀陡然发力,裹挟着凌厉劲风,再度朝着癞头和尚奋力劈去。

  癞头和尚此番却伫立原地,既不闪避,亦不抵挡。

  赵驹心中疑云顿生,然而攻势未有半分迟缓,岂料,大刀甫一触及癞头和尚,他便顿感不妙。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原本锋利无匹的大刀,竟似脆弱不堪的瓷器,瞬间崩裂,碎成数段。

  赵驹将手中仅余的刀柄一丢,断裂的刀柄在凛冽寒风中划出一道凌厉弧线,“哐当”一声砸落在地。

  他铁拳紧握,朝着僧道所在方向迅猛挥出。

  然而,就在他的拳头即将触及僧道的刹那,只见僧道周身泛起一层若有若无的淡淡光晕,而后二人便是如同影子般,逐渐虚化。

  “休走!”赵驹抄起亲兵遗落的长枪猛地朝二人掷出,乌木枪杆穿透袈裟钉入门柱,却只撕下半幅染血的麻布。

  寒风中传来飘忽的偈语:“太虚幻境终须破,风月宝鉴照孽根...”

  余音袅袅散入夜色,唯剩满地狼藉与渐弱的哀嚎。

  “该死的!又让他们跑了!”赵驹猛地收住身形,狠狠地跺脚,地面上的积雪被震得四散飞溅,声音中满是懊恼与无奈。

  叫了府中躲着的下人出来将残局收拾好之后,赵驹便是骑着踏云赶回了伯爵府。

  来不及回后院找秦可卿,赵驹脚步匆匆,额头微微沁出细密汗珠,一路带起的微风,吹得庭院中几株花卉轻轻摇曳。

  他目不斜视,径直朝着正堂方向奔去,衣袂在疾行中猎猎作响。

  踏入正堂,堂内烛火随着他的闯入晃动了几下,投下的光影在墙壁上张牙舞爪。

  赵驹目光瞬间锁定堂下桌上的风月宝鉴,大步上前,伸出手一把将其抄起,双手仿若灌注了无尽力量,开始死命地上下晃动。

  风月宝鉴起初还因赵驹的举动而感到纳闷,内部似有微光闪烁,像是在琢磨赵驹此番行为的意图。

  可随着赵驹晃动的力度越来越大,它终于不堪其扰,发出尖锐的呻吟:“呕……好汉,好汉这是作甚,快快住手!呕……”

  赵驹猛地停下手中动作,脸上带着怒容,将风月宝鉴重重地拍在桌上,桌面因这股力道发出沉闷的声响,桌上的烛台都险些翻倒。

  他双眼圆睁,死死盯着风月宝鉴,质问道:“你敢糊弄我?”

  方才要不是自己去得及时,闻穗几人怕是早已惨遭那僧道二人的毒手。

  风月宝鉴内的微光闪烁得愈发急促,显然对赵驹的质问感到莫名其妙,发出疑惑的声音:“我糊弄你什么了?”

  赵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上次你可是信誓旦旦地说那癞头和尚和跛脚道士不敢进我府邸,还断言这两人就算进了我府邸也会变得跟常人无异。”

  风月宝鉴内的光芒闪烁得更加剧烈,疑惑更甚,发出的声音都带着几分不解:“是这样没错啊?”

  紧接着,光芒陡然一亮,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诧异道:“那癞头和尚和跛脚道士又找上门来了?”

  赵驹面色阴沉,语气冰冷:“非但如此,还闯进了赵府,在府里边大打出手。”

  风月宝鉴内传出一阵嗡嗡声,似乎是在思考,随后纳闷道:“不可能啊!就算你这会搬来了这边,那对僧道也应当不敢进你府邸才对!”

  赵驹再次伸手拿起风月宝鉴,脸上的冷笑愈发明显,嘲讽道:“你是说我在冤枉你?”

  风月宝鉴内的光芒黯淡了几分,带着无奈的口吻说道:“那自然不是,你待我好好想想,方才发生了何事?”

  赵驹冷哼一声,而后将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风月宝鉴听了。

  风月宝鉴听完,内部嗡嗡响个不停,光芒也闪烁得杂乱无章,许久才渐渐稳定下来,出声问道:“你是说,那对僧道在你府邸里时,还能被你手中的兵刃所伤,可出了府,你便再也伤不到他们了,是也不是?”

第111章 对策,潜入

  赵驹面色凝重,缓缓点头,声音低沉道:“非但如此,比上次交手时还要强上几分。”

  上次那癞头和尚和跛脚道士见他手中有兵刃,连交手都不敢,径自跑了,这次竟是硬扛着他的大刀跑路。

  风月宝鉴沉吟片刻,出声道:“既然府邸的压制还在,那便不可能是这二人用了什么法器。

  最近大景朝可有发生什么大事?”

  赵驹闻言,眯起双眼,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追问道:“大事指的是?”

  风月宝鉴的声音再次响起:“就比如天灾人祸什么的,一切能影响大景朝国力的事情。”

  赵驹心头猛地一沉:“辽东镇失守,算不算?”

  风月宝鉴内光芒大盛,恍然大悟道:“那自然算!丢失疆域,大景朝国力下降,对那对僧道的压制自然没之前这般强悍!”

  赵驹的面色愈发难看,额头上的皱纹都拧成了一个“川”字。

  要是辽东镇一直不被收复,那对僧道就能一直肆意妄为地搞事情?

  通过方才的交手不难看出,现在那对僧道其中的一人就能将自己拖住,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许是看出了赵驹所想,风月宝鉴嗡嗡响了两声,光芒闪烁间,故作高深道:“可是在担心如何对付那对僧道?我倒是有个法子,要是你能…”

  赵驹长叹一口气,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将风月宝鉴紧紧攥在手中,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幽幽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再在我面前卖关子,怕是后果难料…”

  风月宝鉴内传出一阵讪笑声:“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要对付那僧道倒也不难。”

  赵驹将风月宝鉴放回桌上,动作轻柔了许多,而后又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将风月宝鉴身上的白霜擦拭干净,抬起头问道:“说吧,我该如何做?”

  风月宝鉴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们现在不过是仗着自己体魄强壮,寻常刀枪伤不得,所以才敢这般行事。

  那僧道二人怕死得很,你只需要去找到件能伤到他们的神兵,他们便万万不敢找上门来。”

  赵驹眉头紧皱:“神兵?我上次那大枪算吗?”

  风月宝鉴内传出一阵无语的嗡嗡声,光芒闪烁间,无奈道:“你把神兵当大白菜了?”

  赵驹纳闷:“那我上哪去找那劳什子神兵?”

  风月宝鉴沉默片刻,内部光芒闪烁不定,似乎是在思索,许久才缓缓说道:“若是你现在在战场上还好些,自己就能做出把神兵出来。”

  赵驹闻言,挑眉露出疑惑的神色,追问道:“怎么说?贪墨军中的兵器拿去融了炼成钢,再拿去打把兵器出来??”

  风月宝鉴:“我说的神兵,可不是你们寻常人口中那种吹毛断发的利器。

  而是专门针对僧道那般修行人士,类似于法器一般的存在。”

  赵驹闻言,脸色一黑,这玩意听起来也不像是他留在军中就能整出来的啊!

  风月宝鉴感知到他的不悦,赶忙解释:“若你此刻仍在战场,那杀敌所用兵器,经鲜血洗礼,长年累月下来,便可化为神兵。”

  赵驹眼睛一亮,急忙追问:“只要杀过敌的兵器就行?”

  风月宝鉴内传出一阵嗡鸣,光芒闪烁间,无奈道:“哪有这般简单,起码得用同一兵器斩杀上千人才行。”

  赵驹一听,面色垮了下来。

  他在大同边关时,与瓦剌人作战频繁,杀敌确实不少,可兵器损耗极大,往往几日就得更换,同一把兵器,显然是不太可能。

  赵驹沉默不语,屋内气氛一时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风月宝鉴似是感受到了这份压抑,光芒闪烁得愈发急促,犹豫片刻后,试探着说道:“要不……你去找些死囚犯试试?”

  赵驹听闻,眉头拧得更紧,长叹一口气,声音中满是无奈:“这谈何容易,且不说能否杀够人数,单是安排此事,便会引来诸多麻烦,显然不太现实。”

  他只是金吾卫的指挥使,不是顺天府衙门的侩子手。

  话音刚落,赵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灼灼地看向风月宝鉴,急切问道:“此类兵器,可会因时间而失去效果?若是历经岁月,神兵利器会不会威力大减?”

  风月宝鉴思索片刻,随后笃定道:“不会,这类针对修行人士的神兵,一旦成型,时间难以消磨其威力。

  哪怕历经百年、千年,只要保存得当,依旧能发挥出克制修行者的神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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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宁国府内的贾家祠堂,四下里一片死寂,唯有昏黄的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晃荡,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赵驹的身影仿若鬼魅,悄然无声地隐匿于一处花坛之后,双眼紧紧锁住祠堂入口处来回踱步的护卫。

  他缓缓深吸一口气,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朝着其中一名护卫靠近。

  每一步落下,皆似踩在柔软的棉花之上,未发出半点声响。

  待行至那护卫身后,他猛然出手,一手迅疾捂住护卫的嘴,另一手如铁钳般牢牢锁住对方脖颈,稍一用力,护卫瞬间瘫软在地。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另一名护卫察觉到异常,刚欲张嘴呼喊,赵驹脚尖轻点地面,几乎是瞬间便来到那护卫跟前,一记凌厉手刀精准砍在其脖颈处。

  那护卫连一丝声音都未及发出,便直挺挺地倒下了。

  赵驹解决掉两个护卫后,迅速朝祠堂大门奔去,大门被一把厚重的铁锁牢牢锁住。

  他眉头微皱,双手握住那铁锁,肌肉瞬间紧绷,手臂青筋暴起,牙关紧咬,发力一拧。

  只听“嘎吱”几声脆响,那铁锁竟如同软泥一般,被硬生生拧成了麻花状,掉落在地。

  赵驹轻轻推开大门,闪身进入祠堂,随后又小心翼翼地关好门,确保没有一丝风吹草动泄露自己的行踪。

  他背靠门,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这才从怀里掏出那风月宝鉴。

  宝鉴入手,触感微凉,他轻轻拍了拍镜面,低声道:“你方才不是还能发光吗?这会儿光呢?”

  风月宝鉴先是一阵沉默,紧接着镜面不断闪烁起幽幽微光,似在无声抗议。

  赵驹见状,抬手重重一拍镜面,压低声音怒斥:“闪个不停作甚!给我老实点!”

  这一拍似乎起了作用,风月宝鉴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你就不能带个蜡烛?非得拿我当灯笼使?”

  赵驹眉头紧蹙,低声呵斥:“少废话!你可能感应到这祠堂里有没有你刚才说的法器?”

  风月宝鉴沉默片刻,回道:“这类法器气息隐匿,我无法远距离感知,得接触了才知晓。”

  赵驹闻言,不再多言,握紧风月宝鉴,开始在祠堂内四处搜寻起来。

  赵驹在祠堂内来来回回搜寻了老半天,终于在一间隐蔽的库房里,找到了疑似目标。

  踏入库房,映入眼帘的是堆积如山的甲胄兵器,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赵驹目光急切地在屋内扫视,最终定格在中央的架子上。

  那里,一柄通体漆黑的大枪静静伫立,枪身散发着一股古朴的气息,好似在诉说着往昔的峥嵘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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