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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都是我的! 第46节

  赵驹闻言,面露诧异之色,问道:“何出此言?”

  张佺徐徐解释道:“上一任指挥使刘大人,为人处世颇为圆滑,且身无爵位在身,行事多有掣肘,不敢轻易得罪权贵。

  是以每逢权贵子弟犯事,他或是敷衍了事,和稀泥般处理;或是径直禀奏陛下,将难题抛予陛下定夺。

  长此以往,京中权贵愈发肆无忌惮,行事张狂,百姓们对金吾卫亦是怨声载道。

  大人您有爵位傍身,陛下想必希望您能不畏强权,整顿这京城的治安乱象,还百姓一片安宁,这是陛下看重您的表现啊!在下着实羡慕!”

  赵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羡慕你个番茄蛋蛋,这般得罪人的事,给你要不要?

  而后又是眼前一亮,金吾卫管辖整个顺天府,哪天若是贾家又招惹到他了,他跑去维护下宁荣街的治安秩序不过分吧?

第81章 赵驹献策得御棍,休沐日携美归宁

  接连两日,赵驹都在金吾卫衙门处理些琐碎繁杂的小事,心中烦闷难抑,实在忍受不住,便挥笔写了个折子,匆匆前往宫里面见安朔帝。

  太和殿内,琉璃瓦透过日光,将殿内映照得金碧辉煌。

  安朔帝坐在那雕龙画凤的龙椅之上,手中拿着赵驹呈上来的奏折,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神色古怪,目光在奏折上扫了又扫。

  此时,殿内静谧得很,只有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青烟,悠悠飘荡,给这庄重的大殿添了几分静谧。

  过了好一会儿,安朔帝缓缓抬眼看向赵驹,开口问道:“这是你这几日捣鼓出来的?”

  赵驹赶忙上前一步,腰杆挺得笔直,恭恭敬敬地点点头,说道:“回陛下,正是臣的一些微末之见,陛下若是觉得还行,往后金吾卫办事,便按这个章程来。”

  安朔帝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重新将目光投向手中的奏折,封面上《关于金吾卫处理顺天府治安管理处罚法》几个大字映入眼帘。

  安朔帝一开始只是随意地扫视,可随着一行行文字映入眼帘,安朔帝的眼睛越来越亮,握着奏折的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几分,指节都微微泛白。

  他时而轻轻颔首,时而微微皱眉露出思索的神情,嘴角掀起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许久之后,安朔帝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兴奋,大声说道:“好!朕看着这法子着实不错,从现在开始,就按你这法子来!

  金吾卫责任重大,有了这章程,定能让顺天府的治安更上一层楼!

  只是,这般惩罚力度是否有些轻了?再者,万一有家中贫穷者犯事,拿不出银子怎么办?”

  治不治安的其实无所谓,主要是能从中薅出不少银子。

  只见那封奏折上依稀写着“扰乱市井秩序者,罚银百两;闹市纵马者,罚银千两;聚众斗殴者……”

  赵驹神色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地抬起手,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陛下不妨看奏折最后面,惩处力度自然是根据闹事情况来决定。”

  他微微顿了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至于囊中羞涩者,可以以义务劳动来抵消罚银,例如清扫街道,代替打更人打更,帮忙倒夜香等……”

  安朔帝听闻,迅速将奏折翻到最后面,果然,在末尾处有一行不太起眼的小字:

  此处罚法仅供参考,最终解释权归顺天府金吾卫所有。

  安朔帝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满意道:“你这法子想得倒是周全,如此一来,既能整治治安,又能兼顾各方,不错,不错!”

  赵驹见安朔帝答应,脸上并无太多惊喜之色,反而眉头轻蹙,面露担忧。

  他向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圣明,只是京中权贵众多,利益盘根错节,这法虽好,怕是推行起来多有阻碍,不利于实行啊!”

  安朔帝听闻,原本舒展的眉头再度皱起,他轻轻敲了敲龙椅扶手,思索片刻后,大手一挥,沉声道:“朕明白你的顾虑。

  等会朕便叫工匠将此法雕刻成碑,刻上朕的大印,立在金吾卫衙门门口!

  再赐你御棍一对,但凡有以权势压人、阻碍执法者,无需留情,御棍伺候!

  朕倒要看看,谁敢在这天子脚下公然抗法!”

  赵驹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连忙行礼谢恩,有了这对御棍,往后行事便有了底气,区区贾家,不足为惧!

  许是看出了赵驹的小心思,安朔帝面色一肃,眼神锐利如鹰,直直地盯着赵驹,强调道:“御棍只在金吾卫衙门生效,你可莫要忘了,这是为了维护京师治安秩序,不得徇私枉法!”

  赵驹笑容瞬间僵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连忙讪笑着回应:“陛下明鉴,臣一心只为朝廷大事,怎敢行那有违道义之事?”

  安朔帝冷哼一声,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是吗?朕还真怕哪天你带着御棍,就打上贾家的门去了!”

  “啊这……”赵驹微慌,下意识地低下头,有些不敢直视安朔帝的眼睛。

  安朔帝洞悉赵驹的心虚,不禁再次冷哼一声,道:“贾家之事,便暂且作罢,朕已下了封口令,料想贾家也不敢将此事大肆宣扬,但下不为例!

  你乃朕所看重之臣子,切不可因一时意气用事,坏了朝堂的规矩,折损了朕的颜面!”

  待赵驹退出太和殿,安朔帝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欣喜,望向桌上的奏折,咧开嘴笑出了声。

  他慵懒地倚于龙椅之上,手指有节奏地轻轻叩击着扶手,心中暗自思忖:前不久赵驹才给他带来两百多万两白银,不知这次能给他带来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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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晨曦初破,暖煦的日光如缕,丝丝倾洒于赵府庭院,恰似为整座府邸覆上一袭金缕薄纱。

  主屋内,赵驹与秦可卿用完饭,丫鬟们莲步轻移,轻手轻脚地收拾着碗筷,屋内,饭菜的余香悠悠萦绕。

  秦可卿闲坐于桌畔,眸光仿若不经意间,屡屡飘落在赵驹身上,那眼神里,裹挟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好奇。

  昨日,赵驹竟破天荒地没有过多折腾她。

  赵驹正端起茶杯,轻啜一口香茗,不经意抬眸,便捕捉到秦可卿那似有似无的目光。

  他缓缓放下茶杯,眉梢微挑,看向秦可卿,嘴角噙着一抹饶有兴味的笑意,悠悠问道:“怎么了这是?这般直直地盯着我。”

  秦可卿被赵驹这么突然一问,俏脸微红,好奇道:“没什么,相公今儿无需去上值?”

  赵驹嘴角微微上扬:“今日恰逢休沐,难得有空,带你出去走走。”

  秦可卿闻言,眼中闪过些许期待,脸颊因兴奋而微微泛红,她微微歪着头,好奇问道:“去哪?”

  赵驹见秦可卿一脸殷切期盼之态,不禁莞尔,有意卖个关子,悠悠说道:“待你到了便知晓,定是合你心意,叫你欢喜的。”

  而后对着候在一旁的宝珠瑞珠道:“你们两个,随夫人回房,帮夫人好好梳妆打扮一番,莫要耽搁。”

  两个丫鬟纷纷应下,簇拥着秦可卿往内室走去。

  待秦可卿梳妆打扮完,赵驹便是叫了管家备好车,出门去了。

第82章 怜卿归宁回秦家,欲荐钟入国子监

  顺天府城西,一轮红日艰难地从地平线升起,虽高悬天际,却难掩冬日的凛冽。

  柔和的光线洒在大地上,却没能驱散多少寒意,反倒让整个京师在一片银白的世界里,更显清冷孤寂。

  宽阔的街道上,行人裹得严严实实,匆匆而过,呼出的白气瞬间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街边的店铺门半掩着,伙计们缩在柜台后,时不时哈着热气搓搓手,招呼往来顾客的声音也透着几分慵懒。

  此时,赵驹骑着四蹄轻快,浑身雪白的踏云马走在前头,在这银装素裹的冬日里,几乎与周围雪景融为一体,唯有它口中呼出的热气,才使得其不被周边的雪白淹没。

  赵驹身着一袭厚实的玄色狐裘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着柔软的白色绒毛,腰间系着一条明黄色的腰带,腰带上挂着一个绣工精致的荷包,随着马匹的步伐轻轻晃动。

  在他身后,则是跟着一辆极为精致的马车。

  车身由上好的檀木打造,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车窗上挂着厚厚的棉帘,阻挡着外面的寒风。

  车内,秦可卿身着一袭玫红色的锦缎袄裙,裙摆绣着傲雪绽放的红梅,愈发衬得她面色红润,娇俏动人。

  她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狐皮披肩,手中捧着一个暖手炉,不时轻轻擦拭着因为寒冷而微微发红的鼻尖。

  瑞珠坐在秦可卿身旁,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好奇地眨着眼睛,轻声问道:“姑娘,姑爷这是要带我们去哪?”

  秦可卿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轻声说道:“我也不知呢,相公只说带我出去走走,并未交代其他。”

  宝珠坐在另一侧,她轻轻掀起马车窗帘一角,向外瞅了一眼,寒风瞬间灌进车内,她赶紧缩了缩脖子,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我瞧着这怎么好像是往城西那边走呢?”

  她歪着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努力透过那层冰冷的雾气,辨认着沿途的景色。

  没多久,马车依旧稳稳地行驶在街道上,车轮在雪地上留下两道深深的辙印。

  瑞珠的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不确定地问:“姑爷不会是要带姑娘回家吧?”

  这话一出口,车厢内瞬间安静下来。

  秦可卿原本正轻轻拨弄着车帘上的流苏,听到这话,动作猛地一滞,整个人都愣住了,心脏情不自禁开始砰砰跳动起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从她被赵驹接进赵府,今儿恰巧是第三天……

  秦可卿还在愣神,宝珠兴奋得脸颊愈发通红,眼睛亮晶晶的,忍不住拍手说道:“定是这样,姑爷这是带着姑娘‘归宁’呢!”

  秦可卿的心跳愈发急促,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鬓角的发丝,眼神中满是惊喜与感动。

  果不其然,当马车缓缓停下时,几人已是到了梨花巷秦家。

  赵驹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马车旁,待两个丫鬟下车,而后伸手将秦可卿从马车上扶下。

  此时的秦可卿,双眼已然微微泛红,眼眶中还噙着些许泪花,在日光的映照下,更显楚楚动人。

  她的脸颊不知是因为冻的,还是激动而微微泛红,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赵驹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莫非为夫这般安排,可卿不满意?”

  秦可卿抽噎一声,轻轻挽住赵驹的手,声音软糯,昵喃道:“相公这般为可卿着想,可卿很是开心呢。”

  她微微仰头,望向赵驹,眼中满是爱意与感动。

  赵驹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那就把泪水擦一擦,省得岳父大人看到了,以为我欺负你。”

  他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递给秦可卿。

  秦可卿接过丝帕,破涕为笑,娇嗔道:“就算是相公欺负于我,我也心甘情愿呢。”

  两人相视一笑,挽着手,朝着秦家大门走去。

  此时,大门缓缓打开,秦家的管家婆子走了出来,看到秦可卿几人先是一愣,随即满脸笑容,激动道:“姑娘回来了!”

  秦家正厅,虽没有贾府、赵府那般奢华富贵的装饰,却处处透着一股雅致的清贵氛围。

  厅内布置简洁大方,几幅水墨丹青挂在墙上,为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书卷气。

  正中摆放着一张古朴的红木圆桌,周围环绕着几把雕花座椅,桌椅虽样式简单,却打磨得光滑细腻,彰显着主人家的品味。

  秦业身着一身素色长袍,头戴一顶黑色方巾,面容和蔼,正站在厅内等候,身旁的秦钟则是一袭青色长衫,模样清秀,眼神中透着几分期待。

  昨夜,他们便是收到赵驹叫人传的话,得知今日赵驹要带秦可卿回家。

  起初,秦业还有些不敢相信,毕竟秦可卿只是嫁给赵驹做小妾,可细细思量,又觉得赵驹此举颇为贴心,这才相信赵驹对秦可卿是真的疼爱,一大早便和秦钟在这儿等着。

  听到管家婆子的招呼声,秦业和秦钟抬眼望去,只见赵驹和秦可卿携手走了进来。

  一进门,赵驹很给面子,连忙拱手行礼,恭敬地说道:“岳父大人,许久未见,一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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