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都是我的! 第170节
赵驹神色疑惑,问道:“什么事?”
贾敬与身旁几人交换了个眼神,皆是一脸无奈。
贾敬叹道:“侯爷,此番出征辽东,蓉哥儿和琏哥儿的表现,您也有所目睹,实在令人头疼。”
赵驹微微点头,神色了然,对贾敬说道:“人各有志。
依本侯爷看,你与贾将军身子骨还算硬朗,不妨着眼培养下一代。”
虽说赵驹此番出征,并未与贾敬一同在破锋军大本营,但班师回朝时,多少听闻了一些事情。
不得不说,他从未见过如此偷奸耍滑之人。
贾敬带着贾蓉和贾琏出征,本意是让他们历练一番,平日里跑腿办事的活儿,都交给了二人。
这本是个绝佳的机会,能让他们结识到大景朝军队中的中上层人物。
可谁能想到,这二人懒得出奇,但凡能偷懒的事,绝不肯多费一分力气。
贾琏还算勉强,偶尔能帮贾敬分担些事务。
而贾蓉见贾敬再怎么看他不惯,却也拿他毫无办法,便彻底没了顾忌,一门心思地放纵自己,肆意妄为起来。
贾敬交待之事,他转手就丢给贾芸去办。
贾敬一番苦心,本想让贾蓉借此机会积累人脉,日后好安排进军营,如今看来,全便宜了贾芸。
贾敬几人听闻此言,面色微微一沉,却仍存几分不甘。
贾敬终是按捺不住,开口道:“蓉哥儿如今尚未弱冠,谈及此事,是不是为时过早了些?”
赵驹一脸无奈,叹道:“这跟年纪有何干系?有些人,自甘堕落,哪怕旁人拿着鞭子在身后驱赶,亦是无济于事。”
他稍作停顿,又补充道:“依我看,左右他们二人将来皆有爵位加身。
倒不如让他们早日诞下子嗣,从下一代便着手悉心培育。”
在他眼中,此二人毫无进取之心,实难担大任,不堪造就。
贾蓉、贾琏二人,为人处世还算得上得体。
若袭爵之后,循规蹈矩做事,不出什么差池,还能勉强维系这今后两代的荣华富贵。
但贾敬、贾赦所求,显然并不是这般守成之辈,而是能重振贾氏门楣的栋梁之才。
贾蓉、贾琏二人若依旧毫无进取之心,对于宁荣二府而言,唯一的价值便只剩培育下一代了。
念及此处,赵驹悄然抬眸,目光向贾母处投去。
王夫人对贾琏的爵位觊觎已久,此番心思,这位老封君究竟知晓几分,又秉持着何种态度,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贾母察觉到赵驹的目光,心底猛地一颤。
这人该不会是在怪她没管教好二房那蠢妇,正盘算着如何惩治她吧?
正当她想着这次送哪个丫鬟过去的时候,赵驹的目光已然投向贾敬和贾赦。
瞧着两人一大把年纪了,一张老脸面露难色,似有几分难以接受,赵驹难得动了恻隐之心。
他缓声宽慰道:“依我之见,径直着手培育下一代,倒也不失为良策。
你们都有爵位在身,将来后代投身军旅乃是既定之事。
自幼悉心培养,不过短短数年,便可有所成。”
贾敬与贾赦二人闻言,不禁对视一眼,面上愁容更甚。
赵驹所言,确是实情。
身为贵胄勋戚之后,他们这一生,几乎已被注定只能在武官之途上踽踽独行。
若想另辟蹊径,改换门庭,那是不太可能的。
遥想当年,贾敬一心向学,志在科举。
然而半生光阴虚度,却始终未能得到那些文官们的接纳与认可,便是最好的例证。
至于林如海,其情形与贾家大有不同。
贾家自开国起便为贵勋,除非是像贾政这般的二房,否则绝难改换门庭。
即便如此,当初贾政有意通过科举入仕,贾代善临终前呈上遗本,本欲恳请太上皇对贾政多加照拂。
谁料太上皇竟直接给了贾政一个工部主事之职,就此彻底断绝了贾政的科举之路。
依照大景朝律例,业已入仕为官者,不得再度参加科举。
而林如海祖上为列侯之家,起初仅封袭三代,然蒙皇室厚爱,额外加恩,续至第四世。
奈何到了林如海父亲一代,异族猖獗,前朝覆灭,到林如海这一代,已经无没有爵位可袭。
故而,林家从祖上的世代列侯之家转型为诗书世家,过程倒也顺遂。
第224章 发疯的贾琏
赵驹见众人皆沉默不语,便欲起身告辞。
反正主意他已给出,众人接不接受,那便与他无关了。
岂料,还未等他开口告辞,外头突然传来晴雯带着哭腔的呼喊声:“侯爷,不好了!
大姑娘被琏二爷用剑给伤了,您快过去瞧瞧啊!”
屋内众人脸色骤变,赵驹更是霍然起身,大步朝屋外走去。
其余众人又惊又怒,贾敬尤为如此。
他手指颤抖着指向贾赦,怒声斥责道:“瞧瞧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言罢,贾敬也起身,朝着外边赶去。
先不提元春已然成了赵驹的人。
别看赵驹平日里对贾宝玉没个好脸色,但元春数次回荣国府,他皆会相伴左右,这次更是特意来接她回府。
由此便能看出,元春在赵驹心中颇为得宠。
再者,元春刚受封朝廷诰命,转头便被家人持剑所伤,此事着实大条。
你贾家这是何意?莫不是对皇帝的旨意心怀不满?
外边,见晴雯哭哭啼啼往这边奔来,赵驹伸手一把将她拎起。
他一边快步往外赶,一边沉声问道:“莫要哭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晴雯被赵驹提在手中,只觉周遭景物如闪电般向后飞逝,心中愈发惶恐。
她抽抽噎噎几声,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讲给赵驹听。
时间回到贾家宴会结束之后。
待送走一众老亲,王熙凤又帮着尤氏将宴后残局收拾妥当,才带着平儿返回自己的院子。
未曾想,喝得微醺的贾琏早已回到屋内。
他随贾敬出征,在军营中熬了数月时间,内心早已饥渴难耐。
见王熙凤归来,他顿时心头一热,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她亲昵一番。
然而,自王熙凤将贾琏安置在城西柳儿巷的秋娘接回府中,她便铁了心不再让贾琏碰自己分毫。
她用力将贾琏推开,怒声斥责道:“一回房,澡都不洗就上我的床?要发情找你那秋娘去!”
贾琏乍一听到秋娘的名字,酒意瞬间消散。
他尴尬地讪笑几声,装傻充愣道:“什么秋娘?”
王熙凤冷笑几声,挑眉道:“你养在城西柳儿巷的那个小妾,我已经给你接进府里来了!
以后若要寻欢作乐,找她便是,休要来我这边!”
贾琏见她并没有大闹一场的意思,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然而酒壮怂人胆,他已寂寞许久,王熙凤本就生得美艳动人,竟是惹得他心头火热不已。
贾琏邪念顿生,竟是舔着脸,想要强行行事。
王熙凤一想到上次赵驹提及的“搅尸米棍”,便觉恶心欲呕。
她满脸怒容,当即便是想要推开贾琏往外走。
然而,这几个月,贾琏随贾敬出征,虽大多时候只是打酱油,但在军营之中,寻欢作乐自是不便。
数月未曾沾染女色,身子竟比从前强壮了许多。
王熙凤挣了几下,却发现难以挣脱,心中又急又怒,狠狠一口咬在贾琏手上。
贾琏吃痛,松开了手,看着手臂上那深深的牙印,顿时恼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王熙凤跳下床,想起贾琏与贾珍那荒唐的交易,手指着贾琏,骂道:“你若想寻欢,自去找你的小妾便是!
我可没有给别人做春宫图看的癖好!”
贾琏听了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又羞又怒道:“你胡说什么!”
王熙凤冷笑一声,道:“你自己做的丑事,还怕人知道?要不要我去把秋娘和隔壁珍大哥叫来?”
贾琏被她戳中痛处,顿时羞愤交加,指着王熙凤道:“你莫要瞎说!”
又害怕这话被旁人听了去,抬手一巴掌就是扇在平儿脸上,怒声喝道:“还愣着作甚?还不去把门关上!”
平儿被贾琏这一巴掌扇得惨叫出声,整个人踉蹡了几步。
王熙凤瞧见平儿脸上那清晰的手印,顿时双眼圆睁,猛地一头朝着贾琏撞去,同时破口大骂:“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有能耐冲我来,欺负平儿算什么本事?”
贾琏被王熙凤这突如其来的一撞,撞得五脏六腑好似都移了位,险些把苦胆给吐出来。
身体上的剧痛,再加上心中的羞愤与恼怒,瞬间让他失去了理智。
只见他几步冲到墙边,一把将墙上挂着的宝剑拔了出来。
剑刃寒光闪烁,贾琏怒目圆睁,声嘶力竭地吼道:“来啊,你有种就过来!看我今天不一剑结果了你!”
一旁哭着的平儿见贾琏动了真格,赶忙起身挡在王熙凤身前,声音颤抖地惊呼:“奶奶,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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