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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万历帝 第964节

  联军二十七万在宽四公里,深六公里的范围,向伊雷要塞阵地发起了进攻。

  各部待命,随时开火。

  最先开火的是乌河师第三步兵团,这支常驻辽西赤峰*的野战步兵团,参加过柳河伏击战。

  那是戚继光奉命北调蓟辽镇,出关打的第一仗。

  一千五百名波兰翼骑兵对着它的阵地直冲过来,气势汹汹,火烧连云。

  官兵们丝毫不慌,三十挺零七式重机枪集中在该团大约一公里的防线上,大概三十米左右就有一挺。

  最先是正当面的十五挺开火。

  哒哒的咆哮声中,十五条火链向原野倾泻数百上千发子弹,子弹很快把一百米远的波兰翼骑兵前锋打得鲜血飞溅。

  再精美厚重的铠甲,也挡不住7.62x63零八标准步枪弹。

  这些插着翅膀的重甲骑兵,在火链的打击下,一排排倒下,人仰马翻,马嘶人叫,哀嚎连连。

  接着旁边的十挺重机枪,调转枪口角度,从两侧斜向射击,与正面机枪形成了交叉火力。

  二十五挺重机枪只花了不到五分钟,一千五百名波兰翼骑兵,号称此时欧洲最强骑兵,全部倒在了地上。

  这些高贵的骑士们,倒在泥泞和血泊中,从飞翔的鸟儿变成挣扎的虫子。

  战马或死或伤,还有两三百匹受伤较轻的战马,疯狂地向远处跑去,边跑边痛苦地长嘶。

  所有的人都惊呆。

  由于大明陆军步兵操典有严格的开枪规定,第三步兵团大部分步兵,还没来得及开枪。尤其是手握零七式轻机枪的机枪手们,跃跃欲试地大杀四方,猛然发现,前面的敌人还没跑到自己的射击范围,就全没了。

  联军后面跟前的条顿骑士、萨克森骑士,还有立陶宛骑士们,也被吓傻了。

  在他们眼里,曾经战绩辉煌,锐不可当的波兰翼骑兵,居然不到五分钟就被明军用不知名的火器打得没有一个还能骑在马上的。

  “魔鬼!他们有撒旦的武器!”

  可是惊呼完后,这些高贵的骑士们尴尬了。

  继续向前冲,跟波兰翼骑兵一样的下场。

  不向前冲,骑士的荣誉呢?当擦屁股纸吗?

  “为了上帝的荣耀!”

  一群身披白袍,身前背后是黑色十字架的骑士们,爆出怒吼声,催动着坐骑,向前冲去。

  这些条顿骑士团真勇!

  萨克森骑士们被条顿骑士们一激励,顿时热血上头,也跟着嗷嗷往前冲。

  六千名立陶宛骑士们面面相觑,心里不约而同地骂了一句,傻逼!

  调转马头,向东南方向战略性转进。

  由于战场过于广袤,其它地方的联军还没有知道波兰翼骑兵悲惨的下场,他们还在自信满满地列队向明军阵地发起进攻。

  此时,满怀悲愤的明军炮兵们开炮了。

  刚才步兵干脆利索地用重机枪解决了一千五百名波兰翼骑兵,来不及开一炮的炮兵们很不爽。

  此时他们把所有的情绪全部倾注在炮弹里,一发又一发地打出去。

  全是榴霰弹。

  这些炮弹大部分在联军步兵头上五十到十米的高度炸开,无数的钢珠向地面飞射,把方圆数十米的地方打成了人间地狱。

  一零式八十毫米速射炮,是世界上第一款后装炮,第一款无烟火药炮,同时也是第一款装有驻推机的自复位火炮,一步到位。

  在熟练的炮兵操纵下,一分钟可以打出十五发炮弹,比滑膛枪排枪射击都要凶猛数倍。

  炮弹分别在十几万联军士兵头上炸开,形成一团又一团的烟雾。

  只有地上的联军士兵们能亲身体会,每一团烟雾都是死神的凝视,会带走数十条人命。

  前面是上百挺重机枪,上千挺轻机枪,数万枝零五式步枪在疯狂倾泻弹药,让他们寸步难行。

  当血流成河的联军士兵们动摇,准备撤离时,火箭弹就像流星雨一样,倾泻在他们头上,把他们最后的一点勇气炸得粉碎。

  六千立陶宛骑士们顺利地从战场上转进,他们准备渡过一条三十米宽的河流,转进到更加广袤的东欧大平原时,一支军队猛地穿插过来,在河流两边前后堵住了在他们。

  这是索伦人组成的突击步兵团。

  手持驳壳枪,以及零五式骑兵步枪,或者端着零七式轻机枪,从河流两边的树林里策马冲出来,对着立陶宛骑士们猛烈开火,把他们打得人仰马翻。

  接着二十多辆四轮马车驶出来,沿着河流方向平行行驶。

  马车上装有一架零七式重机枪,机枪手在不急不缓的行驶过程中,对着河流中间,以及两边河滩上的立陶宛骑士们猛烈扫射。

  密集的队形,毫无遮掩的射界,不需要仔细瞄准,只要对准大概方向,不要枪口过低过高,一路扫过去,立陶宛骑士们就像东欧草原上被收割的燕麦,一排排地倒下。

  马车跑到头,驾车者一拉缰绳,驱使着驮马转了一个大圈,又兜了回来,继续对着立陶宛骑士们扫射。

  半个小时后,这条河流变成了红色,河里、两边河滩上躺满了尸体。

  一千多漏网之鱼在平原上仓皇逃窜,身后跟着上千索伦骑兵,他们用双腿夹住坐骑,轻松地操控它们,双手举起骑兵步枪,对准前面的目标。

  砰砰!

  就像平日里狩猎一样,立陶宛骑士们就像兔子、狐狸、狍子等猎物,几乎是一枪一个,不停地落马。

  在联军被打崩,四下逃窜时,等候多时的武骑军仿佛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他们一骑两到三匹马,咬着溃兵的尾巴,远用骑兵步枪,近用驳壳枪,不停地收割着溃兵的性命。

  遇到结团成伙负隅顽抗的,一颗手榴弹就远远地甩了过去。

  他们纵马飞驰,往往会遇到一群又一群投降的联军士兵。

  只是随意用树枝在这些俘虏周围插了一个稀疏的圈子。

  “待在里面,等后面的步兵上来接管。要是敢出这个圈子,格杀勿论!”

  通译留下一句话,跟着骑兵们一起继续往前。

  这些俘虏少则二三十人,多则上千人,老实地待在无形的圈子,哪里也不敢去。

  明军跟莫斯科公国交手十几年,名声远扬欧洲。

  说优待俘虏就一定会优待,虽然会让你修铁路,干体力活,但衣食无忧,还有医生看病,绝对能让你活着回家。

  说杀你全家,就一定会灭你满门,绝不食言。

  这些俘虏们老实地等着后面跟上的步兵团来接管。有一处地方比较偏僻,四百多普鲁士战俘等了三天,差点活活饿死也不敢跑出圈。

  幸好被送信的通讯兵发现,一人一骑押着他们回到十几里外的交通线,在那里就地围了一个战俘营,然后通知步兵来接管。

  武骑军衔尾追杀。

  一支骑兵营,咬着瑞典国王约翰三世和波兰国王齐格蒙特三世父子俩的队伍,一直向西追杀。

  瑞典首相,约翰三世的舅舅斯坦.莱琼霍夫德,波兰首相扬.扎莫厄斯基纷纷带兵阻拦断尾,毫无用处。

  一直渡过第聂伯河,追到基辅城下,当着城墙上上万军民和贵族,把受伤的约翰三世和齐格蒙特三世父子俩首级割下,这才扬长而去。

  这一幕被一位波兰画家画成油画,传遍全欧洲。

  蒙古人又来了,他们依然凶狠野蛮!

  只是这一次他们身为大明人的先锋和鹰犬,像荒野上无边无际的大火,很快就会烧遍整个欧洲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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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7章 番外三

  韦六顺站在喧闹的瑞阳城(伊基克),有些迷茫。

  他是启州枹罕郡(玻利维亚)清源县人,属于前夏遗民,现年十八岁。

  他的祖父、父亲曾经在西班牙人波多西银矿做苦役,祖父丧生在那里,十五岁的父亲也奄奄一息。

  幸好祖家来人,赶走了该死的西班牙人,把大家都解救出来。

  过了几年,波多西银矿被改建成启州矿业公司,他父亲成了矿业公司一位工人。

  同样是挖坑,韦六顺父亲不用自带干粮,服劳役一般无偿奉献。

  在矿业公司工作是辛苦,却有水泥房子住,有食堂吃饭,有工服发放,还有丰厚的薪水,在矿上供销社,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矿上的工人,很快就成了方圆数百里引人瞩目的人物。

  以前抗拒挖矿,现在想方设法进到矿里去挖矿。

  韦六顺父亲很快就与附近一个部落酋长的女儿成亲,生下韦六顺兄弟姐妹七人。

  韦六顺是老六,所以叫韦六顺。

  韦六顺父亲的名字以前叫维斯加尔布雅.达斯维易足足十七个字,翻译过来就是白色石头下那户人家在第六次月圆时生的男孩。

  纯印加口语音译,因为印加人没有文字。

  户籍统计时,工作队给韦六顺父亲取了一个名字,叫韦白石。他母亲的名字叫穆七巧。

  韦六顺从小在矿上子弟学校上学。

  他很有读书天赋,在姐姐纷纷嫁人,哥哥们进入矿业公司,以及当地的运输社和农垦局时,他考入了枹罕高中。

  枹罕高中就读三年后,他又考上了夏州大学。

  家里人希望他考商州大学。

  商州大学在句芒城,离枹罕郡比较近。

  夏州在夏州太平城,太远了,好几千里路,父母亲都担心路途太遥远了,不安全,回家也不方便。

  可韦六顺心里憋着一口气,我要考就考最好的大学,艮巽新大陆上,最好的大学就是夏州大学。

  看着红彤彤的录取通知书,父母亲泪流满面,然后赶紧搽拭干净眼泪,招待前来贺喜的左邻右舍。

  矿上每年都有几人考上商州和夏州大学,这一次矿上也敲锣打鼓地派人来送光荣匾,还有丰厚的奖励

  五百圆,足够韦六顺读完四年大学了。

  父母亲又给他塞了一百圆积蓄,整理了不少衣物。

  录取通知书有说,学校包干住宿,从床铺到被褥,不需要带厚厚的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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