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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练神功 第133节

  弘农杨氏,汝南袁氏,同为名门大族,门生故吏遍及天下,不仅政治资本雄厚,更有关东诸侯所组建的联军作为外援,实力非常强大。

  若非如此,他们又岂敢摘王景的桃子?

  就在刘协快要扛不住压力,准备答应的时候。

  殿外忽然传来如雷的脚步声,王景带着吕布,还有三千并州兵,入宫面圣了。

  “是祁侯来了!”

  “臣,拜见陛下。”

  “祁侯快快请起!”

  刘协看到王景,双眼一亮,原本忐忑的心情,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此时的王景,经过一夜厮杀,身上原本金灿灿的鎏金虎纹宝甲都被染上了一层凝重的暗红色,甲叶的细缝中,更是残留着不少淤泥一样的秽物,那是人的血肉混在一起,干燥后凝结而成。

  王景只是站在原地,浑身上下便溢散出一阵可怕的杀气,震慑得群臣不敢与他直视。

  就连袁隗和杨彪这样的老臣,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尤其是袁隗,看到王景腰间别着的鸿鸣刀,他便眼皮直跳,隐隐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儒门谶纬学派,所尊奉的上古神道中,圣道之剑轩辕便是至高的载道之气,其所承载的正是人道洪流,真龙气运,与谶纬经学的力量同出一源,都是天、地、人秩序的代表。

  而鸿鸣刀斩的便是天地秩序,斩的便是真龙气运,因此对上袁隗,可谓天克。

  当初董卓不惜冒着与袁隗和王越翻脸也要斩杀刘辩,为的就是彻底唤醒鸿鸣刀的力量,只要有了这把神兵利器在手,轩辕剑不出,他便举世无敌。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鸿鸣刀显然不乐意接受他这个主人,反而向着更加“离经叛道”的王景主动投怀送抱。

  王允和荀爽见到王景之后,都是面露喜色,之前他们份量不够,难以发声,可现在王景来了,局面便截然不同了。

  而在这一刻,原先为了对抗董卓而联手的几大世家,如今却因为董卓的败亡与王景的崛起,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以汝南袁氏为首的世家阵营和以太原王氏为首的世家阵营,隐隐彼此对立,前者是原本就占据高位的世家旧党。

  而后者则是解除党锢之后,想要重回朝堂的世家势力,暂且可以用新党名之。

  新党其实不新,只不过原先被打压得很惨,如今想要在官场上“收复失地”,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可惜官位就这么多,资源也是有限,因而即便同为世家,斗争也在所难免。

  就在气氛僵持之际,一个让众人都意想不到人回来了。

  在牵招的搀扶下,护身包扎着绷带的王越走进大殿。

  “帝师!”

  “剑圣还活着!”

  朝中众辰无不议论纷纷,面露讶然之色。

  不过对待王越的态度,也是分成了立场鲜明的两大阵营,袁隗对此就皱紧了眉头。

  相反,王景得知王越还活着,倒是挺高兴的,上前行礼问安,一问之下才知道王越跳河之后失去意识,还是被率军渡河的牵招给救了。

  如今王越归来,以他和刘协的情分,王景显然得到了一大奥援。

  也因为王越的归来,廷议也无疾而终,散朝之后,袁隗秘密约见司徒杨彪。

  两人在袁府偏厅,闭门密会。

  袁隗捏着下巴的一小撮胡须,苍老的面容下,隐藏着深不可测的心机与城府:“文先,你说祁侯此举究竟何意?”

  杨彪看着老谋深算的袁隗,嘴角浮现一丝不屑的表情:“怎么,你怕他坏了你们袁家的大事?”

  袁家的心思,明眼人谁又瞧不出来呢?

  被人揭破心思,袁隗也不气恼,依旧老神在在:“都是为了家族利益而奔走,文先你又何必讥讽于我?”

  杨彪不忿,讽刺说道:“我们弘农杨氏,可没想过要废立皇帝。更何况你汝南袁氏最近发了疯似的四处寻找传国玉玺,所为何事,当真以为吾等猜不到吗?”

  同为儒门三君之一,奉行“仁”之一道的杨彪,对于袁隗的计划向来不怎么看好,如今果然把事情搞砸了。

  袁隗面无表情,却也没有就此事而与杨彪争论,而是提起此次会面的目的:“文先,我知道你对我们汝南袁氏有所误会。但眼下最要紧的事情,还是阻止王景掌控朝局,武人绝不可掌权,否则转眼又是一个董贼矣。”

  文武之争,自古有之。

  袁隗与杨彪,皆是世家大族出身,而且同属儒门势力,因此哪怕彼此看不对眼,却仍然有着共同利益。

  独尊儒术,压制百家便是他们的共识和底线。

  而背后疑似有兵家权谋一派暗中扶持的董卓,就一度让两人产生不小的分歧。

  袁隗以为自己能够控制住董卓这头“暴虎”,然而局面还是失控了,董卓进入洛阳后不仅拥兵自重,把控朝局,还对帝朝的中枢造成了巨大危害,差点引发兵家所期待的大争之世局面。

  正因为此事,作为儒门的领袖,杨彪和袁隗都对帝朝内部的武将充满了戒备和警惕,生怕王景摇身一变,成为第二个董卓。

  两人其实都在极力避免战争的爆发,因为一旦战争爆发,天下民心动荡,思能之力就不在受儒门的掌控。

  若是独尊儒术的格局被打破,更是动摇了世家和儒门的根基,这是两人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的。

  事关重大,杨彪没有再语出嘲讽,而是摆正颜色说道:“为今之计,想要压制王景,我们只有从外调强兵进驻洛阳。”

  袁隗也有此意:“本初与公路二人,皆手握强兵,但王景已经命吕布镇守虎牢,恐怕不会轻易放行。我还听闻河东已有异动,北军主力已经完成集结,随时准备南下。留给吾等的时间,不多了。”

  杨彪闻言皱眉,便提议道:“或可修书一封,让义真秘密调遣边军,自西而入洛阳。”

  皇甫嵩为人刚正,又是戍守边疆的统兵大将,他虽然出身兵家,却对儒学极为推崇,更对朝廷十分忠诚,曾有镇压黄巾之乱的光辉战绩。

  在杨彪和袁隗看来,皇甫嵩绝对是自己人。

  主要的原因,还是皇甫嵩手里尚有三万边军驻守在凉州扶风郡,只要一封书信,杨彪相信以此举必定能立刻扭转洛阳局势。

  如今为了对抗王景,他们打算要联手了。

  …………

  时维二月,夜晚的暖风,吹起了早春的蛙鸣。

  洛阳,城外西郊十里亭。

  星光月色下,一名气质不凡的中年文士,正在连夜赶路,骑着一头驴子上,向西而行。

  “文和先生,这是欲往何方啊?”

  贾诩猛然间被人叫破身份,整个人亦是悚然一惊,不过他到底是个沉得住气的智者,因此很快就平复心绪,随即回眸一看,果然看见凉亭里坐着一人。

  等看清楚这人容貌之后,贾诩神色微微一动,随即语气淡然道:“祁侯,今夜可不是赏月的好时候。”

  “所以,我是在等人。”

  “不知祁侯尊驾至此,等的又是何人?”

  “等你。”

  王景看着贾诩,目光不禁露出赞许,不愧是毒士贾诩,直到现在,仍能面不改色地与自己谈笑风生。

  贾诩走进凉亭,坐到王景面前,倒是颇有几分儒学名士的风采。

  看他文质彬彬,优雅从容的模样,实在让人难以想象,他就是那个计可安邦,谋可乱国的三国毒士,曾一手主导了东汉的灭亡。

  看着年轻得有些过分的王景,贾诩先是叹气一声,随后露出几分不解地神情:“我躲在城外一处民居之中,直至夜半三更才敢出行,自问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敢问祁侯是如何找到我的?”

  王景笑了笑,随意地说道:“你是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但自我回到洛阳开始,便派遣有暗卫在暗中跟踪先生。所以知道先生要走,我今夜特意在此恭候。”

  这个答案,让贾诩为之气短,心中有些无可奈何之外,更多的是好奇和感慨。

  “唉,在下不过区区一都尉,何德何能,竟劳祁侯如此垂青?”

  贾诩是聪明人,自然明白王景亲自等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若是董卓没死,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投靠王景,毕竟当时的局面,是董卓强而王景弱。贾诩生平从来不做让自己深陷险境之事。

  可如今局势已然不同,董卓败亡,王景崛起,贾诩心中其实已经有了选择。

  王景也不掩饰自己的招揽之意,笑着说道:“凉州名士阎忠曾说文和先生有堪比张良、陈平的英奇才略,我深以为然,所以今日拦下先生,为的便是诚邀先生入我麾下,为我剖析厉害,筹谋策划。”

  贾诩闻言,深深凝望了王景一眼,不动声色地问道:“若是诩拒绝呢?”

第97章 质疑丞相理解丞相成为丞相

  “唉,那景也只好请先生上路了,如此大才若是不能为我所用,那便是放虎归山,还请先生见谅。”

  说完王景的手,已经按在刀柄之上,只待贾诩一个回答。

  实在是贾诩这种级别的谋士太危险了,放他离开是不可能放的,招揽不了就提前杀掉,对此王景可没有什么道德负担。

  与其纵虎归山,放任贾诩这样的危险在外面搅风搅雨,不如直接一刀杀掉了事。

  感受到王景的杀意,最擅长审时度势和明哲保身的贾诩,长叹一声,躬身行礼说道:“诩,拜见主公。”

  王景将贾诩扶起:“文和先生快快请起。”

  贾诩顺势起身,站在一旁默默打量王景。

  他此前曾听闻不少关于王景的事迹,甚至还曾在董卓身边见过王景,但对他的了解,始终流于表面,只知道他得霸王传承,武道天赋举世无双,连天资卓绝的吕布都有所不及。

  如今接触,发现王景并非无脑莽夫,甚至可以可以称得上是心机深沉,杀伐果断,绝非他此前所辅佐的董卓和牛辅之流所能相比。

  眼下方投新主,寸功未立,贾诩心中一寻思,随即便计上心头,想到了一个能够讨好王景的主意。

  尤其是王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必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贾诩抚须而笑,说出一个让人怦然心动的消息:“主公,张济之妻邹氏仍藏在城中,听闻此女国色天香,美艳不可方物。如今丧夫寡居,正是无依无靠之时……”

  接下来的话,贾诩没有再说。

  但男人嘛,一切尽在不言中。

  王景与贾诩相视一笑,不可否认,他确实有点心动了!

  这可是邹氏啊,名传千古的娇媚人妻,为了她,曹操死了大将典韦,死了长子曹昂,败走宛城,差点连自己的命都没了,妥妥的红颜祸水,要人命的小妖精。

  如此美人儿,让王景如何不好奇呢?

  张绣走得匆忙,根本没来得及带走叔父张济的家眷,因此邹氏眼下还住在大市旁的一处馆舍之中,王景直接派出暗卫强行把人请来。

  一见之下,果然美艳动人,风韵十足。

  别看邹氏身份上是张绣的婶婶,实际上她眼下也才二十五岁罢了,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比张绣足足小了十岁。

  邹氏身穿一件白底红边的罗衣,齐腰的长发乌黑亮丽,被细心的梳理过,在脑后盘成一个温婉的翠云鬟,擦着一支金色的瑶花珠钗,垂落的珍珠雪白莹润,却仍不及美人洁白娇嫩。

  嫁做人妇之后,那顾盼之间深入骨髓的媚意,比之青涩的少女更加迷人,任何男人见了,怕是都想要将她狠狠揉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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