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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逆徒:从一人之下逆生诸天 第115节

  洞山忍不住,胸中炁流激荡,发出了一声高亢嘹亮的长啸。

  而他的身躯,则开始渐渐染上白色。

  “,他娘的,怎么让这老小子成了!”赵老板听到长啸,就明白洞山已经被贺松龄治好。

  他老嫉妒了。

  之前他们两个老东西,都不能炼炁,都是一脚踏入异人圈的大门,又因为自身问题,给一脚踹出来的倒霉蛋。

  这样人在西方异人界里叫哑炮,他们其实还有一个,那就是张牧之。但不同的是,张牧之从不以此为憾,甚至一手枪斗术打的出神入化,打的秃子都忌惮不已。

  他俩没有。他俩就这文人身板儿,洞山虽然比他高些,能只用上半身经脉来运炁,搞出一些类似杂耍的特效,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赵老板一直为有洞山这么一位朋友而感到欣慰。

  结果现在怎么着,你老小子挥挥手,要重回异人圈了?

  “呸,真狗,不够兄弟。”赵老板酸的牙都快倒了。

  洞山先生的长啸,足足有顿饭时分,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惊喜地感受着自己体内几十年没动弹起来的炁,正要感谢贺松龄,却忽然发觉不对。

  我之前的炁,有这么多,这么汹涌奔腾么?

  随着他的疑惑,视线也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刚刚还只是皮肤开始往白里退,现在的洞山,已经是一身洁白。

  “二重!”

  洞山失声惊呼:“怎么会是二重?”

  “大惊小怪,你当年不就已经到了二重的关口前吗,不就是因为冲击二重失败而导致成这样的吗。”

  贺松龄在旁边抱着膀子打量洞山先生,“你这么多年,炁在体内只是不能搬运,但你并非没练吧。厚积薄发,仅此而已。”

  开玩笑,他那三重打出去,甚至能让之前跟着他那四个,刚刚迈过一重门槛的师弟,临时提升到二重,更别说洞山这位几十年前就在二重门槛前的人了。

  这就是三重的能耐。

  连肉身都能粉碎成炁,那些拦住一、二重突破的瓶颈,直接打碎了磨成粉,混在炁里一起动起来就是。

  端的称得上一句“恐怖如斯”。

  “师弟,我……”洞山的声音哽住,抓着贺松龄的手,甚至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感谢么?口头感谢?报答么?人家缺你洞山啥?

  一时之间,洞山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洞山师兄,你别客气,自家兄弟,分这么分明干什么。再者说了,你在逆生集团给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董事长,我还要谢谢你呢,这点事对我翻手为之,算不得什么。”

  贺松龄拍了拍洞山的肩膀说道,“你若真有心谢我,那就委屈你……”

  “怎么说?我做什么都行,什么都不委屈!”洞山先生果断地说道。

  “行,我要求你继续在逆生集团做事,做这个董事长,三一门,你是回不去了。你仍是三一门弟子,这点不论是师父,还是未来我当了门长,都是认的。”

  贺松龄听到洞山的话,也不再跟他客气,直接说道:“但你终归不是那些个在广场上只管修行的弟子了,明白么?硬要说的话,你算个外门弟子吧,或者外门长老。

  我知道,这对你一个二重的大高手而言,实在是委屈了,只是,集团的事情你比我都清楚的多,我这真没人手,也真离不开人。”

  “我以为什么事呢。”洞山看贺松龄刚才那个严肃德行,连他让自己去刺杀师父这种离谱的猜想都想到了,却没想到,贺松龄竟是让自己继续当这个逆生集团的董事长。

  “这算什么委屈,你不在集团,我平时就是万人之上,没人之下。连约瑟夫这个第二大股东都只能勉强跟我分庭抗礼,你把话放出去,多少人磕头都求不来的好处,你管这叫委屈?”

  洞山哈哈大笑,“师弟,我下山快四十年了,心早就杂了、野了,心中全是俗世杂念,根本没法再修玄。你就现在让我再重新回到山上,穿着道服打坐,我也静不下心来的。”

  “彳亍,那我不在这些日子,就全拜托你了!”

  “没问……等会儿!”洞山疑惑地问道:“你又要上哪去?”

  “我玩儿去啊。”

  “啊?”

第240章 把贺松龄给切片研究了

  “贺松龄,你别欺人太甚!”

  开着二重的洞山,原本梳的整整齐齐的背头,头发都在脑后飘舞,一身白气四散,“你真当老实人没脾气是吧,这公司是你的还是我的?”

  “诶,你看看,又犯这种大清错误,什么你的我的,你就没有逆生集团的股份么?这是咱的!”

  贺松龄像一个结婚后指责对象称呼父母的娘们似的,“再者说了,刚我问你的啊,你说干啥都行,我说委屈你,你说不委屈,你就说这是不是你说的吧?”

  “不是,我,你……”

  饶是以温文尔雅而著称的洞山先生,也恨不得出手跟贺松龄打一架。

  但是他明白,别说道行不够,就算贺松龄把道行只压到一重的境界,自己几十年没好好练功,也是打不过他的。

  “行了,先出去做个手术。”贺松龄推着洞山就往门外走。

  “什么我就做手术?我二重了还做什么手术?”洞山一脸的疑惑。

  这倒是真的。二重之后,再生能力大大增加,虽然他初入二重,别说能像似冲那样断手再生,就算跟贺松龄之前带的赵论都还差着不少,但他也不明白,自己这个状态怎么做手术。

  什么手术刀能切开他的身体?就算能切开,什么医生能赶在自己恢复之前,把要做的事情做了?

  “正是因为你二重了,所以才能做这个手术,要不然普通人做必死无疑好吧。”

  贺松龄笑了一声,一股气打进他的经脉里,当时疼的洞山整个人面色扭曲,半跪在地上,冷汗涔涔,连二重的状态都不稳,好像接触不良一样,白光一闪一闪。

  贺松龄对这种状态熟悉,当年他小的时候,左若童刚开始决定不解逆生,道行还没现在这么深,就经常被他气出这种状态来。

  “啪!”

  一巴掌按在洞山的背心,三重的炁理顺了洞山体内的炁,让他把这个二重的状态保留下来。

  “开玩笑,我刚才可是把你神魂和肉体离体,还在中间加了障碍,完后还给你打碎了整条腿的经脉,再让你灵肉相合。你算算,这放其他人身上够死几回的?”

  贺松龄冷笑道:“要不是我给你开的临时逆生,你早没了。二重又不能真正修复身体上的损伤,连师父都做不到,你以为你是三重啊?”

  “呃啊……”

  洞山疼的满地打滚。虽然被贺松龄的炁稳定了状态,但疼痛感却没消失。毕竟这是作用在他本来的肉体上,而并非在逆生上的。

  “原来,原来还没好啊。”

  过了好久,洞山才喘匀了气,勉强站起身来。

  “当然没好,老开二重的人就是会有这么一种错觉,不跟你开玩笑,咱老师跟这种幻觉斗争了几十年,现在都已经分不出真实还是幻境了。”

  贺松龄又损了左若童一把,“所以说啊,正需要你开着逆生状态,去做手术,给你把那些体内的损伤接上,不然你就等着学师父吧。”

  “不不。”洞山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可没左若童那个能耐。

  给洞山做手术的人是约翰。

  这个萧龙友的徒弟,在四川小县城里开中药铺的洋人,现如今也是在国际上有名的医学家了,乃至于所有人都视他为诺奖得主的有力竞争者。

  这除了他的理论水平稳步提升,科研能力逐渐进步外,最重要的就是一条,中西结合,或许还要加上他跟贺松龄讨论,解剖学与老钟传统经络学、炼炁的结合。

  总而言之,现如今的约翰,在贺松龄看来,绝对比济世堂的老大、端木瑛的师父,和王子仲得师父,医术都要高。

  起码在手术水平这方面,那俩完全的传统中医,拍马也赶不上。

  中医从不是故步自封,两千年前华佗就提出做外科手术。在本书的原著中,曲彤这个幕后boss之一,双全手的继承者,想要改变人的认知思维,也不是用炁抹一下就行,也仍旧要做手术的。

  “好了。”

  虽然现在老钟的客观条件还相对落后,不过逆生集团没拆分之前,好歹是以生物制药为主要盈利和研发方向的公司,弄个无菌环境的屋子当手术室很容易。

  忙活了十几个小时,约翰终于带着助手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贺,你们这门的修行真是太神奇了,按照正常手术流程和医学常识,洞山应该死了十次以上,这会儿可能都招苍蝇了,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完美恢复。”

  这么多年过去,约翰看见东方异人这种神奇表现,仍然兴奋地手舞足蹈。

  “你把洞山师兄的切片给我留下,我警告你啊,要做研究可以,就在这做,不许出去,不然我真弄你。”

  贺松龄眼睛跟能透视似的,盯着约翰白大褂的口袋。

  这倒不是他的特异功能,只不过是他了解约翰。

  这小子当年刚见面的时候,就想要把他切片研究,现在趁着做手术的功夫,更是直接留了洞山的切片在手里。

  这种东西,万一真让西方异人研究出什么来,他们反而就被动了。

  但是也确实,他仍然需要约翰的助力,来救左若童,乃至于开创炼炁的新时代新境界,就像未来那个把禽兽师炼炁法跟现代科学结合的临时工老孟一样,所以也不可能说强硬地让他不许研究。

  “彳亍口巴。”约翰不无失望地从兜儿里掏出来一份样本。这倒不是他有什么坏心思,只是老钟这边实验室的条件和科研环境,确实不如欧洲。

  “别苦着个脸,我的也给你一份,行了吧?”

  贺松龄说着,胳膊一震,一点炁带着藏在后面的皮肤组织就飞了出去,停在了约翰面前。

  “哦shift!贺,你也是念过大学的,你有没有一点基本的无菌常识!”

  约翰看着这直接暴露在他面前的皮肤组织大骂,赶紧找无菌器皿把它装起来,“看在这个的份儿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告辞!”

  “这洋鬼子没问题吧?”洞山看着约翰跑走的背影,不无担心地说道。

  “五十年内肯定没问题,再多了……总不能五十年咱这边还一点发展都没有,还应对不了他们吧?”

  贺松龄倒是轻松,嗤笑道:“真要这样,那咱这异人圈直接灭了得了。”

第241章 东方异人的修行性价比很低

  “你说的也有道理。”

  洞山先生听了贺松龄的话,似乎也释怀了。

  他是正儿八经的大清年间生人,赶上了甲午海战和八国联军,对“落后就要挨打”这个事实,认知的再清楚不过。

  他知道,现在的老钟,最重要的就是求新求变,求发展。

  这点之前贺松龄跟他在闲暇时间也曾讨论过,许多人都认为,新文化中,有些人的主张和观点疑似有些太过极端,过度追求西化,丢失了老钟的本味。

  但经过讨论,贺松龄和他一致认同:这些都是细枝末节,现在的老钟,乃是生死存亡的关头,五千年文明古国,随时有可能倾覆在某一年之中。

  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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