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诸天浪子,爱好交友 第174节
整张坚硬的长方赌桌便在他的劲气下如沙石般四分五裂时,而他的身子则直奔沈浪去。
不等沈浪动手,沈落雁手的中射出万道剑芒,迎向杜伏威的攻势。
众人中,大概只有她清楚沈浪的底细。
知道如果沈浪出手,杜伏威绝对讨不到半点的好处。
但杜伏威死在此处,他在江淮的大军势必就会乱了套,没办法再将昏君的兵力拖住。
现在不管是瓦岗军,还是杜伏威的军队,都在消耗杨广的兵力。
一旦杜伏威死了,除了可能对杨广有好处,对其他义军有好处外,对沈浪却没有半点的好处。
顶多以后别人提到杜伏威时,只会说一句‘哦,死在这个人手里’的空话而已,没有什么实实在在的利益。
出来混,是讲利益,而不是一句空话就打发。
如果她现在瓦岗寨的军师,一定会让杜伏威死于此处,瓦岗军至少能多四分之一的天下。
只不过凡事没有如果。
沈浪对扮猪吃老虎没兴趣,静静的装逼也挺好,但武功不是明晃晃写在脑门上,能不能打得过,打过才能知道,何况高手有时候也会阴沟里翻船。
所以才前有李密,现有杜伏威,想要试试。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说他是高手,没见过的人也不会相信。
眼见杜伏威出手,任媚媚等迅速往厅外退去。
杜伏威像早料到沈落雁会拦阻般,左袖扬起,使出一招袖里乾坤,扫在沈落雁剑芒的外缘处。
沈落雁剑芒消去,变回一把长剑,触电般往外疾飘,居然被杜伏威的袖里乾坤迫退。
就在她心里惊讶之余。
单秀和单玉蝶两大东溟派护法已飘飞过来,同时从腰间抽出那两条幼若手指,以十八节钢环连成,长达丈许的软钢鞭,往杜伏威后脑和背心点去。
杜伏威脑后像长了眼睛般,两袖后扬,拂在鞭端处。
“叮叮!”
两声金铁交鸣声,单秀和单玉蝶竟同时被他两袖传来的惊人气劲,震得往后倒退。
杜伏威在从容自若下,以一己之力把三大高手先后迫退,身法加速,剎那间来到沈浪面前。
抬掌劈下。
只是下一瞬,忽而见到沈浪伸出一指印在他的胸口。
杜伏威当即感觉到一股劲气窜入他体内,像是要把他的奇经八脉全部撕碎。
疼得他出声惨呼,口喷鲜血,往后抛飞四五丈,重重撞到一根柱子上才停下。
只听得咔嚓一声。
他身后的柱子竟被那股强大的气劲震断。
杜伏威本想吹哨叫外面的近卫高手前来相助。
可没想到对方那一指竟打得他别说吹哨,连呼吸都感觉钻心的疼痛。
忙闭上嘴,哪里还顾得上叫人进来,忙运功疗伤。
在场的众人哪里曾见过如此神乎其技的武功,个个神情骇然。
与此同时,一声巨响跟着传来。
“砰!”
响声过后,墙壁突然爆开一个能过人的大洞。
紧接着,一股剑芒从里面迸射而出,声势惊人至极点。
凛冽的剑气本是奔着杜伏威而去,但因为杜伏威被沈浪一掌打退。
所以剑气瞬间将沈浪笼罩在内。
“小心!”
身后的沈落雁和洞内同时传来惊呼。
沈浪挥起衣袖一甩,强劲的劲气自袖内发出,与剑气碰撞在一起,顿时发出巨雷般的响声。
“轰!”
剑气顿时消散,沈浪依旧面带笑容原地不动。
一道身影如白云般自洞内掠出,凌空横移丈许,再冉冉落到厅内,一位持剑的绝色美女出现在众人面前。
只见她玉脸朱唇,既娇艳又青春焕发。
她的秀发乌黑闪亮,把皙白的肤色更是衬托得玉骨冰肌,动人之极。
虽只是在头上扎了个男儿髻,绑上白色英雄巾,可她的容色姿采,连沈落雁都给比下去。
旁边的尚明一看到她,立即呆了眼,愕然道:“公主,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单琬晶。
她淡淡的看了尚明一眼,旋即秀眉轻蹙,自然地流露出一丝教人不敢冒犯的不悦之色,轻柔地道:“听闻尚公要在这里和人进行赌局,我自然要来看看。”
尚明怔了怔,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靠在柱子上的杜伏威柱缓过来后,暗中掀起衣服看了眼,顿时头皮发麻。
只见胸口的衣衫上破了一个洞,皮肉之上还有个手指头印出的瘀血印。
他毫不怀疑,若是对方愿意,自己的胸口已被洞穿。
收敛心神后,凝声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竟有如此身手,凭一指竟打得杜某跌出如此之远。”
他毫不掩饰自己被一指打伤。
但这句话,让不少人暗自心惊,因为杜伏威的身手可不弱,先是连败三位高手,便是再加上单琬晶,也未必能如此轻易取胜。
沈浪微微笑道:“在下沈浪,敢问杜总管,还要替尚公出头否?若与继续我结下梁子,于你大业无益,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如大家和气收场如何?”
他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好处,而不是一个杀了谁谁谁的名头。
杜伏威虽是满心惊怒,但此刻也被沈浪的风度所慑,竟也不觉抱拳还礼,道:“原来是沈公子,杜某佩服。”
事实上,他确实感到窝囊泄气,只是现在他已露出行藏,此处又是朝廷势力占优的地方,无论如何都不宜久留。
这口气只是堵了片刻,便咽下去,仰天大笑逍:“好!多谢公子手下留情,我杜伏威亦是恩怨分明的人,此事必有回报,公子请了。”
沈浪随口问道:“不是杜总管今夜来此为何?可否告知一二?”
杜伏威沉默片刻,便说道:“在下乃是追我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而来,见到赌局有瓦岗寨沈军师在场,便一时技痒。”
又跟尚平说道:“尚公,在下技不如人,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便不参与,告辞。”
说完,身形一闪,直奔屋外而去。
沈落雁暗自叹了口气,跟沈浪道:“只可惜,我不再是瓦岗军的军师,否则今晚一定要将杜伏威留在此处,或者是趁他回江淮时加以截杀,到时候四分一的天下就归于瓦岗军手中,不过他儿子来这做什么?”
“谁知道呢,我们跟杜伏威又不熟。”沈浪摇头。
尚平见帮自己出头的杜伏威远去,又看向那破开的洞口。
沉吟片晌,叹道:“夫人,这年轻人杀了尚奎泰,又打伤尚邦,你也亲眼见过他们的伤势,难道尚平不能替他们出这口气?”
单美仙柔和悦耳,低沉又带磁性的声音由破洞传来道:“尚公,我东溟派最重恩怨,有恩必报,有怨必还,他与我东溟派有恩是事实。”
“难道死伤的事情不是事实?”尚平问道。
单美仙淡淡道:“美仙没说不是事实,但美仙问过单秀,当时乃是他们二人先出手,所以才会造成死伤,尚明,是否如此?”
尚明马上躬身道:“只因他出言羞辱公主,我气不过,才让尚护法他们出手。”
“你不但让尚邦他们出手,还让他们打断沈公子一手一脚。”单美仙又道,“是否属实?”
尚明咬咬牙,随即点头:“是!不过我是公主未过门的夫婿,此人竟说我和公主已经没了以后,以后,她给过我的,没有给过我的,都要给他这个姓沈的,我却连眼红都没有资格。”
单琬晶马上转头过头,冷冷瞅了他一眼,却一句话也没说。
单美仙沉吟片刻,疑声问道:“沈公子,请问你何出此言?”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和沈浪的关系,尤其是单琬晶。
同时又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导致东溟派内单尚两系突然分裂。
而且她更怕沈浪招惹她之后,还要去招惹单琬晶。
“难道说说都不行?”沈浪淡然一笑,“尚明仗着尚邦和尚奎泰二人的威势,又是要打断我手脚,又是威胁我,我难道束手就擒?”
他看向尚平,“既然你执意要和我赌,我便问问你的意思,你想要怎么赌?”
虽然如他和单美仙说的那样,家里没个男人怎么行?
只不过这些人始终是东溟派的人,全杀了也不行。
尚平见事情确实是由自己儿子引起,可不处理也不能服众,只是打打杀杀的,连杜伏威都抵不住对方一指,他不可能胜出,要想杀人偿命是不可能。
沉默半晌,才说道:“我不敢保证自己这副老骨头能捱得起你一招,若是我胜了,你自断一臂,如果你胜了,我自断一臂,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你这老头真有意思。”沈浪忽而一笑,“且不说你,便是你们另外几大护法一起上,也不是我对手,所以我为什么要和你赌这么没意思的赌局?”
沈落雁跟着道:“不错,尚公,你的算盘打得未免太好了,要赌就赌大一些,要么就闭嘴,要么就叫来另外的护法,跟沈公子再过过手。”
她看了尚明一眼,娇笑着道:“就是不知道这位出头都要找父亲帮忙的尚公子敢不敢赌,若是胆小的话,还是先离开此处吧,免得一会儿被吓破胆。”
尚明被她奚落得脸青一阵白一阵,不待尚平发话,便冷声喝道:“有何不可?你们要怎么赌?”
见他已经出言,尚平只得叹了口气。
他本来只是想逼出单美仙,现在却被自己儿子逼上绝路。
沈落雁道:“若是沈公子赢了,就当东溟派的掌门,你们必须尊他为主;若是输了,他便自断双臂,如何?”
尚平摇头叹道:“东溟派一向以夫人为主,我们岂敢随便换个掌门?”
说着,他看向单美仙。
单美仙淡淡说道:“东溟派自然不能如此儿戏的多个东溟先生,因为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所以尚公若是执意要与沈公子赌,还是拿出你们双方能拿得出的筹码,双方无论输赢,美仙绝不插手。”
尚平点头道:“夫人所言极是。”
又跟沈浪说道:“我们自然不能尊你为主,但如果你加大筹码,赢了,我们就将你视与夫人平起平坐,当然,仅限于我们尚系,而且你不能插手东溟派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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