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纵横,从倚天开始 第25节
殷天正、韦一笑几人瞬间全怔在原地,如一根根木头,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徐迁。
听听这是人话吗?
不多,也才第七层未满,这还是因为秘籍错了,要是秘籍没错,你是不是要练到第八层、第九层?
明教从未有人将乾坤大挪移练到第七层,传闻开创此功的那位波斯明教山中老人也才练到第六层。
这是哪蹦出来的怪物?
几人平复下心情,神色复杂地看着徐迁,殷天正叹道:“阁下功力高深,在我教史上前无古人,恐怕也不会有来者。仅武功而论,阁下当得起我教之主……”
殷天正在说话,他身边的韦一笑突然大喝一声:“受不了啦!”
韦一笑身子猛地往后跃,朝光明顶下飞奔,他早年练内功走火,自此每次激引内力,必须饮一次人血,否则全身寒战,冻成僵尸,方才联手群攻徐迁,韦一笑动用了内力,此刻必须找人喝血止寒。
韦一笑飞奔的速度很快,但有道人影比他更快,一只大手向韦一笑凌空罩下,一把将他从疾跑状态中抓出,按在原地。
(本章完)
第43章 折服群魔(求追读)
“吸血蝙蝠!”
见韦一笑被徐迁抓住,周颠、说不得几人急叫一声,都要向徐迁出手。
殷天正赶紧将他们拦住:“诸位且看,那位并无恶意!”
几人也是一时担忧心切,听了殷天正的话再看,只见徐迁虽将韦一笑抓住按在原地,但并未击杀韦一笑,反而一只手掌按在韦一笑后背,缕缕白汽自两人头顶冒出,似乎正给韦一笑疗伤止寒。
过了会儿,徐迁收回右掌,韦一笑也睁开了眼睛,起身向徐迁道谢:“多谢阁下……”
说到这,韦一笑话一转:“不,是多谢教主为我诊治!这么多年,我还是头次感到这么舒服!”
徐迁笑道:“你是练功走火,致使三阴脉络受损,我虽出手治好了部分伤势,但并未全好,仍需一段时间治疗,方可痊愈。”
这话当然是假的,原书里张无忌都能轻松治好韦一笑的伤,徐迁怎么可能不行?
他是忽悠韦一笑的,一是让韦一笑感受他的恩情之重,若治疗太过轻松,别人会认为这太简单,不会觉得你恩情有多大;二是用韦一笑套住五散人,五散人极讲义气,跟韦一笑关系甚好;三是趁机研究研究观察韦一笑,这才是重中之重。
“既如此,那便多谢教主!”
韦一笑回头对殷天正、五散人道:“你们承不承认教主,我管不着,但我已经认了!”
周颠这时也道:“我周颠也认了,方才我和教主打过赌,只要做过一场,分出高下,能让我周颠服气,我自然认他为教主。现在我服了,周颠见过教主!”
周颠向徐迁行了一大礼,说不得笑呵呵道:“既然老蝙蝠和周颠都认了,和尚我也认了!”他和韦一笑是好朋友,韦一笑承认徐迁这位教主,他也就顺势认了。
转眼间,七人中有三人承认了徐迁教主之位,只剩殷天正、铁冠道人张中、冷面先生冷谦、彭和尚彭莹玉站在原处。
彭莹玉向前一步,很认真地看着徐迁,问道:“阁下要当我教教主,可知我教来历?知我教想要为何?”
彭和尚与其他明教高层不同,其他明教高层抗元或许只是做些表面功夫、敷衍了事,但他却是真心实意在抗元、驱除胡虏。
对这种人,用武力逼迫、用利益引诱,都是行不通的,唯有表明自己和他有同样志向,才能得其认同。
“自然知晓!”
徐迁缓缓道:“明教源于波斯,唐时传至中土,当时称为‘袄教’,唐皇在各处敕建大云光明寺,为我明教的寺院。”
“我教教义是行善去恶,众生平等,若有金银财物,须当救济贫众,教众不茹荤酒,崇拜明尊。”
“明尊即是火神,也即是善神。只因历朝贪官污吏欺压我教,教中兄弟不忿,往往起事,自北宋方腊方教主以来,已算不清有多少次了。”
“如南宋建炎年间,有王宗石教主在信州起事,绍兴年间有余五婆教主在衢州起事,理宗绍定年间有张三枪教主在江西、广东一带起事。因本教素来和朝廷官府作对,朝廷便说我教是‘魔教’,严加禁止……”
“因被官府防备,我教中人为了活命,行事不免隐秘诡怪,以避官府耳目,但也因如此,更被人视作为魔,导致江湖上一些门派和本教积怨成仇。”
“当然,这其中也有本教弟子自身原因,教众多了难免鱼龙混杂,不免有不自检点、为非作歹之徒,仗着武功了得,滥杀无辜者有之,奸淫掳掠者有之,致使本教声誉在武林中更是江河日下……”
这段话让黛绮丝、韦一笑、杨逍脸色有些别扭,尽管徐迁没有指名道姓,但三人总感觉徐迁在说他三。
像没看到三人脸色,徐迁继续道:“自从大宋亡在鞑子手中,明教更成朝廷死敌,我教向以驱除胡虏为己任,只可惜近年来明教群龙无首,教中诸高手为了争夺教主之位,闹得自相残杀。”
这些话原是原书里说不得对张无忌说的话,现被徐迁拿来改了一番后,说了出来。
彭莹玉又问:“若阁下做了教主,当会如何?”
徐迁笑道:“其一、光大本教,让我教成为天下第一教;其二、驱逐鞑虏,复我汉家天下;其三、改变这世道,开创一个盛世。”
“阁下当真会如此?”彭莹玉一眨不眨地盯着徐迁,似乎想从徐迁脸上看出他有没在说谎。
徐迁道:“当真!”
彭莹玉没再多问,直接向徐迁一礼:“彭莹玉拜见教主!”
见彭莹玉也认了徐迁,五散人中已有三人承认,冷面先生冷谦、铁冠道人张中也不再犹豫,纷纷向徐迁一拜。
“冷谦(张中)见过教主!”
此刻还立在原地、未发表看法的只有白眉鹰王殷天正。
殷天正陷入了两难局面,他心里并不想承认徐迁这位教主,因为要是承认了徐迁,那他创立的天鹰教算什么,他这个天鹰教教主又算什么?
承认别人是教主,然后自己只能当个护教法王,哪比得上自己当教主爽快?
可是他要不承认,今天恐怕难以安然走下这光明顶,别看韦一笑、五散人方才与他联手,看起来关系还行,但只要徐迁教主令一下,那几人必然会对他动手,最多看在昔日情分上,不取他性命。
徐迁知晓殷天正的心思,“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罢了,人之常情耳,不过这也有解决办法,他道:“鹰王可想知道令爱为何而死?”
这句话让殷天正心头一震,而后十分疑惑,他女儿素素不是为张翠山殉情而亡吗?莫非这其中还有隐由?
徐迁又道:“鹰王此刻定是在想令爱为张五侠殉情而亡,应该没有别的原因。可是令爱为张五侠殉情,那请问张五侠因何而死?”
殷天正道:“自然是为谢逊保守秘密而死!”
“不,不,不!”
徐迁连道三个“不”字:“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但并非全部。张五侠之死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便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俞三侠。”
(本章完)
第44章 当年我为明教主(求追读)
徐迁款款道:“俞三侠被令爱打伤,于是才有了令爱让龙门镖局护送俞三侠回武当一出,可在途中,龙门镖局护送不力,致使俞三侠被人打断全身骨头,成了一个瘫子。”
“这虽非令爱亲手所为,却也是令爱间接所致,张五侠在得知自己妻子是间接害了自家师兄的凶手后,无颜对师兄、无颜对恩师,才萌生出了自尽之念。”
殷天正细细想了下,觉得徐迁的话有理,如果是他发现了同床共枕的妻子竟然是间接害了自家师兄的凶手,怕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吧……
徐迁继续道:“但令爱只是间接凶手,直接凶手另有其人,便是那在暗中施以辣手残害俞岱岩之人。鹰王不妨想想,如果没有那个凶手害了俞三侠,令爱和张五侠可会走到那一步?”
以张翠山的性子,为给谢逊保守秘密,大概还是会自尽,但不妨碍徐迁在这胡说,反正人都死了,又不可能跳出来反驳他。
要是真跳出来了,徐某人还会狂喜,武侠变灵异了属于是!
殷天正仔细一想,生出几分认同,如果不是暗中的凶手害了俞岱岩,张翠山可能便不会自尽,那他的爱女也就不会跟着殉情……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凶手!
殷天正眼中满是杀机,殷素素是他掌上明珠,他对殷素素的疼爱尤胜过对儿子殷野王。
在心里缅怀了一番爱女,殷天正叹道:“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一直没能找到那个暗中残害俞三侠的凶手!”
徐迁道:“我倒知道一些线索,可告知鹰王,让鹰王亲手复仇!”
徐迁并未说任何条件,但殷天正哪听不出徐迁的意思?
这是用这个消息来换取他承认徐迁教主之位!
针对这群明教高层,徐迁采用了不同折服手段。
周颠是个实诚人,以打赌折服,韦一笑以治伤施恩折服,彭莹玉以明教大义折服,说不得与韦一笑是好友,韦一笑承认,说不得大概率会跟着承认,张中、冷谦见五散人之三都已承认,自然会随之承认。
到白眉鹰王殷天正,徐迁又换了一个手段,用殷素素之死来令其承认,除非殷天正不想为爱女报仇雪恨。
殷天正沉默了数息,回头对殷野王道:“野王,从今日起,你便是天鹰教教主!”
听见殷天正将天鹰教教主之位传给殷野王,包括殷野王在内,韦一笑、周颠、说不得等人都神情一变。
这是什么意思?
你回归明教当护教法王,却不想将创建的天鹰教交出来?
还存有二心?
在周颠这种忠心于明教的人看来,殷天正此举与叛教无异,他指着殷天正:“老鹰头,你……”大有冲上去和殷天正干一架的趋势。
徐迁挥手拦住周颠,劝解道:“周兄弟不必如此,天鹰教乃鹰王一手创立,算不得我教麾下,鹰王有此安排,当能理解!”
“哼!”周颠哼了声,不屑地瞥了眼殷天正,没再说话。
原书里,张无忌当明教教主时,殷天正可是爽快地将天鹰教并入了明教。
当然,徐迁没法跟张无忌比,张无忌是殷天正外孙,属于自家人,就算天鹰教并入明教,也是肉烂在了锅里,但徐迁可是外人,殷天正怎么可能愿意把天鹰教送给徐迁。
殷天正跟殷野王交代完,才再度转身,瞧见杨逍、韦一笑等人那不屑嘲讽的神色,知晓自己方才那操作已令几人不快,但他也未太在意,朝徐迁一礼:“殷天正见过教主!”
“鹰王不必多礼!”
扫了眼在场众人,徐迁道:“除光明右使、金毛狮王外,我教高层今日齐聚光明顶,当可议教中大事,诸位随我入殿!”
“是,教主!”
众人随徐迁入了大殿,徐迁坐于教主宝座,周芷若站在宝座左手,白猿站在右手,其余众人纷纷落座。
见众人有些拘谨,徐迁笑道:“诸位莫要紧张,首先这第一件大事嘛,我提议废去教规当中‘教众不茹荤酒’这一条。”
话刚落,彭莹玉立即起身反对:“教主,不可!”
徐迁挥手让彭莹玉坐下,笑道:“彭兄弟快快坐下,莫要激动!我这只是提议,并非现在就要下令全教修改,而是与大家共商此事。”
彭莹玉坐下,但又说了句:“教主,教规乃教中先辈所定,是我教立身之根,岂可随意废立?”
徐迁笑道:“那请问彭兄弟,我教教义是什么?”
彭莹玉认真答道:“我教教义是行善去恶,众生平等,若有金银财物,须当救济贫众,教众不茹荤酒,崇拜明尊……”
见彭莹玉有一直背下去的趋势,徐迁打断道:“那再问彭兄弟,我教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说我教最终想达成什么,做成什么?”
这问题的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还能有什么别的?
彭莹玉道:“当然是光大我教,驱除鞑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