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园都市超恶役参上 第288节

还有......

“呕——！”

短短一秒。当眼睛将目睹的一切传入到大脑后。上条当麻没有任何准备动作，猛地弯腰，喉咙一抽一抽。用连同昨天午饭也要一同呕出的气势，决力干呕着。

“上条当麻？”

惊喜中带着一丝遗憾的语气，让沉浸在不可回忆之物的恐惧下的上条当麻总会离开了那个突破理智的深渊。

竭力不去看那团不可直视之物。

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什——！！”

嘴角的唾液还没擦干，上条当麻呆愣在原地。

他，看到了黑发的青年将手伸进了一名少女的胸膛。

没错！

就是物理概念中的‘伸进’！

那只不算壮硕的左手，像是掏弄充绒玩偶般将手伸入到了那名黑发少女的胸口。

伴随着这个行为，黑发少女全身不断抖动着。

如同即将失去电力的玩偶，明亮的眼眸只能张开一道微弱的细缝。粉嫩的双唇紧紧闭合，柔顺的黑发凌乱披散。

“...姬、姬神沙秋！！”当麻发出难以置信的愤怒吼叫。

像是回应他的怒吼，少女微微晃动了一下脑袋。

下一秒，宛如死去般垂落。

“——！！”

上条当麻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

“为什么要...”

失魂落魄的神裂火织发出微弱的质问。

“抱歉。”

做出这个行为的木原凛人，有些惆怅的看向上条当麻：“如果你能在早来十秒，或许我就不会选择这个办法了。”

“你、呃......”

看着说不出话的少年，木原凛人微微摇头。

左手用力，噗嗤！

本以为他这个恶人是将少女心脏掏出，进而开始恶行的上条当麻，发现自己猜错了。

那只伸入少女胸膛的手掌里，只有一张血淋淋的卡片。

非常普通。

就像是各种连锁快捷餐厅，会为了招揽更多顾客而使用的会员卡。

单薄如同纸片，被鲜血沾染的一侧，似乎刻画着一个图案。

单手握住这张染血卡片的木原凛人，轻轻吐出一口气。

他也没有想到系统抽奖获得的‘概念摘出卡’居然不是直接赋予实物。而是需要伸手接触使用摘出卡的目标人物。

更让他措手不及的，便是自己将手点在姬神沙秋胸口后。系统突然发力，直接让那只基本只能捏碎鸡蛋的左手，刺穿了少女的胸膛。

左手刺入姬神沙秋胸口后，并没有直接触碰到任何软滑黏糊的脏器。

更多的，是一种深入水面以下的触感。

似乎在卡片的作用下，他那只手刺入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体内’。

而是名为‘姬神沙秋’这个概念之中。

在那包括过往经历、人际关系、情感纠葛等等精神层面上的‘拥有’外，还包括如钱币这样物理意义上的财富。

只是后者少的可怜。

似乎这个总是一副表情，看不出喜怒的少女拥有的财产，远比外人想象中的还要少。

就在这般混乱水面下，被卡片操控的左手，最终还是成功捕捉到了金鱼——「吸血鬼杀手」！

【提示，概念摘除卡(一星)已成功获得原石能力【吸血鬼杀手】是否确认摘出？】

脑海里浮现系统的提示。

‘确认！’

随着木原凛人心念一动。

一股只有概念上的抽出感，从他左手上传来。

下一秒。

那只伸入少女胸膛的手，已经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拔出了。

手中莫名出现的卡片，刚好是正对木原凛人视线的一面上。如同划开肌肤流出的鲜血般，流淌的血迹形成了一行字——【吸血鬼杀手】！

让信长帮忙扶住似乎已经死去的姬神沙秋。

从出生起，就与之共存的原石能力被抽走。

怕是如同抽离支撑身体的脊椎般残酷吧？

若是可以，他理当不会选择这中手段。

但是...

瞥了眼已经扩张到四米左右，几乎撑住地面与天花板的空间裂口。

他就知道，操蛋的现实才不会给自己留下选择的余地。

“呵！我今天就非要让命运女神明白明白...男人的坚硬程度，可比这该死的现实强千百倍啊！”说着不会被外人理解的宣言。

不过，也不需要他们认可就是了。

走到今天，木原凛人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

所以...

【提示，请问是否要对目标个体，使用概念摘出卡（吸血鬼杀手）？】

‘是！’

于内心当中给出回复的万分之一秒后。

一抹怪异的红光，从一座漆黑的石碑上闪过。

【提示，目标个体已经获得原石能力（吸血鬼杀手）！】

手中的鲜红卡片就像是一瞬间经历了万载岁月冲刷，骤然化作一捧灰尘。

“现在开始，就是属于我的回合！”

在怒视、悲痛、呆滞、期盼等纷乱目光的注视下，木原凛人如此宣告。

294-异星外神

从指缝间簌簌落下的灰尘，就像雪花般迅速融化，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不曾出现过，只是一场幻梦。

可脑海中，作为鉴别真假依据的系统提示音。

明确无误告知自己，已经将到手的【吸血鬼杀手】法则，赋予到了幻想天使·奥米加兽身上。

自己的计划，得到有力推进。

无疑让木原凛人心里松了一口气。

就算中间出现了许多意外，但仅仅结果而言还算不错。

至少...

被信长提醒，不能直视的木原凛人，瞥了眼前方被奥雷欧斯身上溢出的粘稠液体铺满的地面。

借助某个时刻，突然悬挂在天边的阴月余光。

便能模糊观察到裂口中的变化。

自从空间裂痕不断延伸，成为近三米长、一米宽的恐怖裂口后。

其本身的扩张似乎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并没有继续生长，反而是以其为中心。

空间发生着剧烈的褶皱。

层层叠叠，若老树厚壁般枯萎状圆形轮廓，逐渐显现。

‘...就像是怪兽的独眼，睁开了！’

气氛愈发压抑。

悬挂在顶上的达摩克斯之剑，欲湮灭万灵，不断逼近！

这份山崩海沸的极度恐慌，如泛滥的蝗虫填满着心灵的所有角落。

幸好...幸好自己已经完成了第一步......

用期待、兴奋的目光，注视着伫立在角落。却好似屹立于寰宇之外的漆黑石碑。

由幻想天使·奥米加兽蜕变而成的这座石碑，泛着夜空般的黯淡辉光。只是望着，就会明悟到其哪怕被天星坠击亦能不灭，几近不可摧毁的特性。

物理概念中的攻击，已然无法对其奏效。

因为，它早已突破了维度的束缚！

旁人眼中的漆黑石碑，只有不到三米高...

而在木原凛人感知中，这座孕育着奇迹的石碑早已突破了视线所能承载的极限。

人类所能感知的三维空间，已然被其无声超越！

如同盘桓在维度上的一根天柱，只有从更加高位的维度俯瞰，才能观览到其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