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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唐朝当神仙 第306节

  仆从恨恨道:

  “那帮天杀的强盗,连程长史的文书都敢撕毁!若不是我们逃得快,只怕连性命都要丢在那里!”

  “等郎君做了官,定要将这群贼寇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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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仙驴怎么能跟凡驴比(3)

  刚说完,一阵冷风就刮了过来。

  仆从吸了吸鼻子,主仆二人在冬风里瑟瑟发抖。

  孟浩然裹紧单薄的衣衫,模样颇为狼狈。

  他们的车马早前被强盗劫走,如今只能依靠双脚艰难前行。

  眼下尚在秦岭南麓,气候虽冷,却还不至于无法忍受。

  可一旦翻过山岭,北麓想必已是漫天大雪,山路难行。

  “走吧,边走边看,但愿今晚能找到一处人家借宿。”

  仆从还惦记着那帮天杀的强盗,愤愤不平念叨着。

  “那程长史的信……”

  “拼一拼不知道能不能行。”孟浩然心里也没底。

  孟浩然心想,他这两年也做了不少诗,到时候在蓝田或是长安什么地方,能不能再结识些人物,虽然未必有程长史作保,但说不定也能投入几家高门。

  冷风萧瑟中,他和仆从相互依偎取暖,哆哆嗦嗦前行。

  “天怎么一下子就冷起来了……今天立冬吧?”

  “是立冬。”

  越是这样狼狈,孟浩然越打起精神,还给他们两个鼓劲,提起道:

  “这几年太白和霞子,随着江先生一同云游,说不得也像我们今日这般,在朔风中前行。”

  “还有几百里就到了,走吧。”

  仆从冻得缩起双手,一路走一路骂,咒死那帮该死的劫匪。

  林地里留下主仆两人的脚印。

  ……

  ……

  皇帝赐下了专门的宅子给张果老居住,与崇玄馆同在大宁坊,几天来拜访不断。

  宗室子弟,宁王一家,还有朝堂上的大臣,崇玄馆的学子们,甚至听过他传说仰慕风采的文人,全都前来拜访。

  一时门前车水马龙。

  张果老见面的很少。

  就算是这样,能远远站在门前,众人也知足了。

  宁王前来的时候,倒是见到了张果老一面,守门的内侍见到宁王府的车马,就放人进去。

  宁王询问当天日食。

  张果老闭口不答,专心致志喂着那白驴吃菜,仿佛一头驴子比王侯还重要。

  问起得道成仙的事。

  张果老倒是开口了,说的玄之又玄,不着边际。

  小半个时辰聊下来,宁王非但没有听懂,反而一头雾水,原本明晓的那点道学都变得疑惑起来。

  他看这位苍苍垂老,头发全都白了的样子。

  宁王李宪问。

  “先生是得道之士,为何会老成这样?”

  张果老一听,他笑呵呵道:“我本来就到了衰朽的年岁,没有道术可以依凭,所以才成了这副老态。”

  “如果完全除去,岂不是更好?”

  宁王正疑惑。

  他就骇然看到——

  张果老用手揪掉自己的头发、胡须,不过几下,白须白发就全都被薅下来了,落了一地。

  他还想拿起驴背上的箱笼,找出之前那枚小小的铁如意,故技重施。

  一旁愣住的内侍终于反应过来,死死拦住了他。

  “张果老先生这是何苦!”

  内侍紧抱张果老的双腿,不敢松手。

  张果老想把那宦官踢下去,又怕把人踹出个好歹,重新坐了下来,看向宁王。

  宁王惊魂未定。

  他拽着两个孩子的手,勉强跪坐回去。

  又与这位看似疯癫的老者交谈片刻后,宁王得体地告辞离去,再也不去求仙问道了。

  李瑁紧紧拽着大伯的袖子,也是吓了一跳。

  在路上,他悄悄嘀咕,低声问伯父:“传说中的仙神,都是这样吗?”

  宁王不敢说,也不好说。

  他抚了抚须子。

  “高人性情古怪些,也是有的。”

  李瑁点点头,心存敬畏地看了一眼那宅子,同伯父一起回了宁王府。上马车的时候,他正好看到,在不远处还走过来一个人,像是也来拜访的。

  李瑁有点同情对方。

  江涉走到门口,偏头看向马车,和那个锦衣富贵的小儿对视了一眼。

  车帘放了下去,摇摇晃晃。

  江涉收回目光。

  守门的侍从叉手:“张果老先生并不见客,郎君请回吧。”

  江涉摸了摸袖子,他剩下的那点铜钱可不够贿赂这些门房,他干脆一文也不给。

  “还请再去通禀一声。”

  “某姓江,那驴儿认识我。”

  侍从这几天拒绝了不少人,有不少和张果老攀关系的,眼前这位说法倒是新鲜。

  认识驴?

  侍从在心里暗笑。

  要是寻常的驴,没准唤一声或者吹个口哨就跟人过去了。

  但仙驴怎么能跟凡驴相比。

  这几天下来,张果老那白驴,他们算是摸出了脾气,除了张果老本人一概不理,谁唤也不应,就当听不见一样,性子极大。

  而且鼻子很灵,老远就能闻到最新鲜的菜在哪,那可是圣人特意赐给张果老从温泉宫栽出来的菜,一共不过十斤。

  侍从本想拒绝。

  但他抬起眼睛,又看到后面来了几位崇玄馆的学生。

  手里被递过一块碎银,侍从笑起来。

  “几位郎君安好,我这便去通禀一声。”

  随后瞧了一眼那青衣人,也点了下头。

  这人运气还怪好的,前面遇到了宁王,后面又遇上了崇玄馆的子弟。

  侍从心想着。

  就帮他也通传一声吧。

  侍从留了另外一人看守,自己前去主屋前,这宅子大,光是走就花了不少功夫。侍从站在紧闭的门外,喘匀了气息,恭敬道。

  “老先生,有客来拜访了。”

  “不见。”

  侍从捏着银子,多说了一句。

  “来的是崇玄馆的弟子,是周侍郎之子,都水监李监之孙,还有……”

  侍从说完,院门里始终没有声音,他就知道果然是不见这些人,和以前那批一样,都是白来。

  连这些公卿之子都不见,更别提那自说认识驴的人了,侍从也没敢提。

  “小人明白了,这便退去。”

  侍从叉手一礼,正要转身离去。

  门内传来驴子的叫声,又有一声老者的痛呼。侍从顿住脚步,讶然问:

  “……老先生?”

  门砰地被推开。

  一个狼狈的老者抓住他的袖子问:

  “你见过一个姓江的人?”

  侍从怔怔地看着对方,不由顿住。

  冲过来的老者,头发胡子都没有了,脑袋上还有几缕血丝,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刚才好像是宁王来过吗?

  他愣愣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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