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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朱由检,再造大明巅峰 第8节

  朱由检已是转身朝西而去,王承恩吩咐小太监赶紧去搬折子,自己则跟上朱由检,朝武英殿方向走去。

  “陛下,怎么突然想要在武英殿理事了?”王承恩见朱由检嘴角噙着笑意,猜测他心情不错,胆子也就大了一些。

  朱由检“嗯”了一声,说道:“这不是在打仗么,讨个好彩头!”

  皇帝的解释一听就是敷衍,王承恩却也没再多问,“陛下英明,有陛下运筹帷幄,卢总督领兵在前,定把建奴打个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说得好!”王承恩的马屁很得朱由检的心意,这是他穿来之后做的第一件大事,怎么也要漂漂亮亮完成了才好。

  朱由检抬头朝北面看去,高大的宫城阻挡了他的视线。

  “不知道他们到哪儿了!”

第十八章 撤出去

  高阳县城,天空阴云密布,黑沉沉得压在城头。

  孙府后院正堂,屋中只有孙承宗和孙钤。

  孙钤半夜让厨房煮了面,端去给进城的明军暖肚子,趁机打听到了些消息。

  “父亲,陛下主张议和,已是让人朝皇太极递话了!”孙钤说道。

  孙承宗闻言,面色大白,起身急急抓着孙钤的胳膊确认道:“议和?当真?陛下怎会做出如此决断?”

  “儿子问了好几个官兵,都是这么说的。”

  “糊涂啊...”孙承宗一声叹息,跌落在椅子上,倏而又道:“定然是杨嗣昌这个小人,自他入阁,不断怂恿陛下同建奴议和,眼下这番形势,定然是他的主意!”

  孙钤见孙承宗如此激动模样,忙伸手抚上他的后心,宽慰道:“不管是谁的主意,陛下还记着父亲您,既然如此吩咐了,咱们就撤吧!”

  孙钤内心是想撤出高阳的,孙家四十多口人,老的小的,男的女的,难道真要殉城,就为了全一个忠孝吗?

  此前是没办法,父亲要守城,定然是要留下,可如今上头的命令都下来了,那还要守什么?

  “要走,你们走,我不走!”孙承宗一拍桌案怒道:“狗屁议和,老夫就在高阳等着建奴,我大明可不是只有孬种!”

  “父亲慎言!”孙钤回头瞧了一眼,隔墙有耳,陛下要议和,孬种骂的是谁呢!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若是传到皇帝耳中,孙家人,不想留些也只得留下了。

  “你去同杨将军说,我孙承宗留在高阳,要我走,除非我死了!”孙承宗说完,怒哼一声,甩袖回了内室中去。

  此时府衙中,杨庭麟身边也站着几个官兵,详详细细禀报了昨夜孙钤打探的事情。

  “都说清楚了?”杨庭麟问道。

  其中一个官兵点头道:“是,按照将军的吩咐,都说了!”

  “好,见机行事!”杨庭麟点了点桌上,一个鼓鼓囊囊的纸包被官兵收起,转身走了出去。

  高阳城中的百姓已是慢慢撤出,唯有孙家没有动静,孙钤又来了府衙一次,告知孙承宗的话,并表明孙承宗不走,孙家儿孙也不会离开。

  杨庭麟亲自到孙府,又是哄又是劝,最后威逼利诱,孙承宗都没有改变主意,杨庭麟看了看天色,已是晌午时分,笑着劝道:“孙老,就算要留下,也要吃饭,有了力气才能守城不是?这都什么时辰了,末将肚子也饿了!”

  孙承宗闻言,朝外摆了摆手,“粗茶淡饭,杨将军不嫌弃,就简单用些!”

  “不嫌弃!”杨庭麟笑着颔首,摸了摸肚子,又补充道:“昨夜令郎的面甚好,想来府中饭菜也合胃口!”

  很快,厨房就送了饭菜,杨廷麟吃到一半,府衙忽然来了个官兵,说有事寻他,杨廷麟只好放下筷子致歉,急急朝府外走去。

  刚出得大门,杨廷麟脸色一变,哪里还有急迫之色,站在墙角问道:“都放了?”

  那官兵得意得一抖眉,说道:“将军放下,内院外院都放了,保证一刻钟之后都能睡着!”

  “好,这动静应当够大了,收拾收拾,准备出城!”

  杨庭麟说的这动静,便是出发前卢象升特意吩咐的,高阳城撤城的动静要大,别悄默声儿得就走了。

  杨廷麟问为什么,卢象升说是上头的意思,让自己别问这么多。

  上头的意思,可不就是陛下的意思?

  至于陛下为何要这么吩咐,杨廷麟自然不敢多问。

  一刻钟之后,孙府堂屋中吃饭的一桌人,果然都趴了下去,伺候的仆从又惊又怕,想着要寻大夫,可城中人都撤了,哪里去寻大夫来。

  没有大夫,那就找杨廷麟,杨廷麟不慌不忙,说道:“睡着了正好,那就收拾收拾,随本将出城吧!”

  另一边,卢玄檄带着的人马在济南,却很是顺利。

  德王朱由枢本就日夜担心,害怕建奴南下危及济南,城中只有两千兵马,若建奴兵临城下,如何能抵挡得住?

  可自己是分封在济南的藩王,没有圣旨是一步都离不得济南,要是逃了,就算没死在建奴刀下,也会被皇帝砍了脑袋。

  正踌躇之际,朝廷却是突然来了人,说让济南百姓撤出去,包括自己,朱由枢不由柳暗花明,对着北京方向千恩万谢、涕泪横流。

  只是可惜了自己这座王府,朱由枢看着府内亭台楼阁,看向珍珠泉、濯缨湖,这湖有数亩之大,湖水自南而北绕过假山流出后汇入大明湖。

  朱由枢目光凝在湖水之下,犹豫了半晌才心痛得移开了目光。

  罢了罢了,留得命在,总还有回来的机会!

第十九章 安置流民

  京城中,议和一事因在朝会上被皇帝亲口认下,快速传遍了整座京城,这几日不仅朝官,便是百姓口中,都在念叨着“议和”这两个字。

  也很快,城中出现了两种声音,一种自然说议和好,若是能议和,也不用整日担惊受怕,也没了这么多难民,该回去种地种地,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

  另一种声音,说议和辱没了朝廷颜面,堂堂大明怎么能同夷人讲和?况且,真当议和了就有好日子了吗?建奴今年议和,拿了好处明年可以再来,届时,难道再将金银钱粮奉上,以换取一年的太平?

  两种声音充斥在街头巷尾,意见不合的人,饶是平日关系再好,此时也恨不得撩了膀子打一架,好像谁的拳头硬皇帝就会听谁的话一样。

  石碑胡同,范府府门紧闭,过了片刻后“吱呀”一声,侧门处,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人从里头走出,左右瞧了瞧快速消失在了胡同口。

  与此同时,墙角有个黑影一闪,默默得缀在了他身后。

  待看清他进的是哪座府邸之后,这人才回转,绕了几条街道之后,走进了锦衣卫衙门。

  “骆指挥,卑职在范府门口等到了人,是陈之国的人!”

  “陈编修?他?”骆养性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嘿,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还真是小看他了,平时不声不响的,居然和范家人勾结,可记住那人模样?”

  “卑职已把人画下!”锦衣卫从怀中取出一张纸,画的便是范府门口那人探头探脑的模样,一双小眼睛警惕得看着四周,唇下两撇胡须,怎么看都猥琐至极。

  “给本使盯紧了!”骆养性将画纸折好,抬腿就朝外走去。

  这么大一件事,怎么能不禀报给陛下知道。

  骆养性兴冲冲得去邀功,到了武英殿,才发现殿中还有人在,大理寺卿范复粹,顺天府尹刘宗周,还有苦着脸的薛国观和周奎二人。

  “骆卿来得正好,这事你也一起听听!”

  骆养性暂且放下自己的事,问道:“不知陛下所言何事?”

  朱由检扫了堂下几眼,薛国观和周奎似乎不大愿意开口,刘宗周只一味叹着气,范复粹没法子,朝骆养性说道:“事情是这样的,薛阁老和嘉定伯丢了银子,报了刘府尹,可二人俱是说不出丢了多少银子,陛下也正犯愁呢!”

  骆养性闻言,只觉得无语极了,这事旁人不知道就算了,陛下还让自己参与?

  贼喊捉贼不成?

  “缉拿案犯,该是五城兵马司职责,臣不好逾矩!”骆养性说道。

  “无妨,”朱由检冷哼一声,“天子脚下,居然有贼人胆敢偷到朝廷命官家中,目无王法、嚣张至极,这事不能轻轻放过,两位爱卿不必担心,有范卿、刘卿和骆卿在,定能将贼人拿住,丢了的银子尽数归还。”

  骆养性看着一本正经的皇帝,话说得怒气冲天,可谁知道他心里有多高兴呢!

  自己按照陛下吩咐,让锦衣卫去那几位大人家找银子,还真在陛下说的那些地方找到了藏银。

  嘉定伯周奎在花园埋了五十万两,分了好几次才全部拿完运走,薛国观书房夹墙中藏了十万两,其他的应当是藏在了别的地方,还有陈演,也不知是没有发现银子丢了,还是沉得住气,地窖中足足六十万两白银啊!

  这些可都是自己看着运进宫的,还记得张彝宪见了这么多银子又不敢问来源的憋闷杨样儿。

  内帑一下子多了一百多万两的白银,想必陛下睡着了都会笑醒吧!

  “陛下,臣以为,丢银子一事,还是城中流民所为。”范复粹忽然说道。

  薛国观和周奎明知这可能性很小,可辩驳的话也说不出口,流民偷银子,偷个三五两的顶多了,还能偷三五十万啊!

  可眼下是哑巴吃黄连,苦水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呀!

  “范卿以为应当如何?”朱由检心知肚明银子不是流民偷的,可眼下北京城聚集了小一万的流民,的确是该想各妥善的处置办法才好。

  “据臣所知,聚集在京城的这些流民,忍饥挨冻,躲过了建奴的铁蹄,却仍旧无法活命,若非如此,又哪来流民盗窃之事?故臣以为,朝廷应当加大赈抚力度,让这些流民得以活命。”

  范复粹这话刚说完,殿中所有人的目光俱是看向了顺天府尹刘宗周,要说,这可是他的职责范围呀。

  刘宗周心中暗骂了一声,可对于此事,他早有计较,当即开口道:“陛下,此事是臣失职,可是,臣也没有办法呀!”

  刘宗周叹了一声,继续道:“陛下,臣身为父母官,自当为百姓尽心尽力,可是粮仓早已空置,臣也问过户部,户部要是能拨下粮食,流民这事早已解决。”

  范复粹闻言也叹了一声,朝着刘宗周拱了拱手,又对朱由检说道:“陛下,天愈发冷了,若再无良策,天灾人祸之下,百姓性命怕是不保!”

  朱由检面色沉痛,思虑片刻后道:“内帑还余二十万两,这样,朕给刘卿十万两,你带人去皇庄盖几处棚子,添置些衣裳被褥,再买些粮食,暂且将流民安置下,还有,棚子盖多些,想必后面还有流民。”

  朱由检想着从高阳和济南撤下来的百姓,孙家在京中有宅邸,不必自己操心,朱由枢一家可以暂且住在宫中,可是那些百姓,却不能没有安置的地方。

  除了在京城或者别的地方有投靠之处的人外,剩下的便只能由朝廷出面安置了,不能让他们背井离乡,最后还落个客死异乡的结局,若是如此,相信中原的流贼队伍不用张献忠他们吆喝,便会更加强大了。

  皇帝一出口就拿出了内帑一半的银子,不知内情的范复粹和刘宗周二人当即大为感动,对自己侍奉着如此明君而感触颇深,立即跪了下来热泪盈眶,山呼万岁。

  二人笑着离开武英殿就朝内帑领银子去,薛国观和周奎这两个丢了银子的,愁眉苦脸得出宫回府,丢掉的这些银子,估摸着是找不回来了,这好比心上剜去一大块肉,就算长好了也有个碗大的疤呀!

  殿中只剩下骆养性一人,朱由检放松得靠在御座上,朝王承恩使了个眼色,殿中人都离开后,才开口说道:“此事办得不错,今儿个是来讨赏的?”

第二十章 天黑之后,围杀剿之!

  皇帝漫不经心的语气听在耳中犹如说笑,骆养性却不敢当真,忙躬身说道:“臣不敢,为陛下是尽忠乃臣本份。”

  “不用紧张,办差不利要罚,办得好了,自然该赏,朕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朱由检想到内帑多的那些银子就高兴,一百多万两呐,可以办好多事了,至少近阶段不缺银子花用,赈济灾民,军饷粮饷,以至于抚恤金,都有了来处,这让朱由检心情大好,看骆养性也顺眼了很多。

  “多谢陛下,”殿中氛围轻松了些,骆养性面上也带了几分笑意,将怀中画纸递上,说道:“陛下,臣谨遵陛下旨意,探查朝中、八大晋商和建奴勾结之人,今日总算有了发现,此人是翰林院编修陈之国家奴,同山西范家有往来!”

  其实,官员同商人有往来,在如今实属正常不过,若是在平时,也无人去管他们。

  可今时不同往日,朱由检将目光放在了八大晋商之上,那自然同他们往来的所有人都存在着通敌的嫌疑,不管这个陈之国是单纯的私交也好,或者是将朝中消息通过范家传递到建奴耳中,必得严查!

  朱由检闻言冷了脸,手中画像上的家奴再寻常不过,放在人群里估计都不会看第二眼。

  而翰林院编修是七品官,连上朝都不够格,可编修的日常工作便是从事诰敕起草、经筵侍讲,虽不上朝,可朝中大的动向他都知晓,若这个陈之国当真是建奴的探子,可真是会选人。

  “陛下,可要臣将其下狱审问?”骆养性脸庞厉色一闪而过,只要进了诏狱,重刑之下就没有自己挖不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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