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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朱由检,再造大明巅峰 第28节

  “这有什么好想的,反正陛下都说准了,”虎大威终于忍不住,拍了桌子大声道:“咱们陛下是真命天子,金口玉言,鞑子这就是活该,是命,是命,就得认!”

第五十二章 认命

  清晨时分,豪格看到了眼前的济南城门,然后认了命!

  城墙上的人看着城墙底下的豪格,和明军纵马远去的身影,也是惊讶莫名。

  他们想到过豪格很多种可能,比如带着援军回来,比如遇上明军死战一场,比如被俘虏去...

  可就没有一种,是这样被明军给送回来的。

  他们警惕得查看了一番,才确认城墙底下的确只有豪格一人,这才将城门开了一条缝隙,将豪格给放了进来。

  豪格心里苦啊,他现在压根就不想回这个济南。

  他更不想去德王府,那个他曾经放话,说以后要好好享受的德王府。

  很快,多尔衮得到了豪格被放回来的消息,立即将人召了来,前后左右查看了一番,见他不过多了些尘土,脸色难看了些,身上连个破口都是没有。

  “他们怎么放你回来的?其他人呢?”

  豪格羞愧,一日夜丢了两次脸,这让他以后还怎么竞争皇帝的位子,不被人笑死才怪呢!

  哦,是了,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回去了!

  豪格沮丧得坐下,原先他像刺猬一样,见谁扎谁,如今啊,身上那些刺被拔得干干净净。

  “我在明军军营,没见其他人被抓,应当是跑出去了。”豪格自己这一路,就剩了他一人,其他全部被斩杀在了那条山道上。

  多尔衮闻言点了点头,那应该是成功跑出去了,只要有一路能出去,就有机会请来援军。

  多尔衮听到这个消息,心神放松了些,这才又问:“你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放你回来?”

  豪格摇了摇头,他垂着脑袋,这一路,他也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

  多尔衮见豪格神情怏怏的,又明显呆愣,知道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索性也闭了嘴,让他一个人发呆去。

  豪格出城的这段时间,岳托醒来了一次,他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让多尔衮放他一个人待着,叫来得过这病的人伺候着,吩咐不许出府,不许泄露消息。

  鳌拜得令守着城池,也在组织兵卒从大明湖中捞些能吃的鱼上来。

  豪格又是这副样子...

  接下来,可就只能靠自己了。

  ......

  京城,朱由检神清气爽得从承乾宫醒来,身边田礼妃许是累着了,连朱由检起身都没有察觉。

  朱由检由海棠伺候着穿好朝服,吩咐别吵醒田礼妃,带着笑意走出了殿门。

  王承恩在外候着,是去皇极殿上朝的时候了。

  年关将近,城中年味却是不浓,建奴还未退去,威胁仍旧存在。

  朝臣们揣着千万个小心站在朝上,他们如今是愈发摸不清陛下的心思。

  真作假时假亦真,这真真假假的,让他们从当中发现陛下真实的意思...老臣做不到啊!

  杨嗣昌愁眉苦脸,他冥思苦想日夜,终于有了些许头绪,可却不知符不符合陛下的心意,想着待散朝后,私下同陛下禀报。

  也因此,他今日格外的沉默,站在队列中垂着脑袋,犹如老僧入定一般。

  刘宗周回了衙门之后,接手了流民之事,也发现了几个问题。

  流民实在太多,加上从高阳、济南撤回来需要安置的百姓,皇庄已是放不下这许多人,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冷,今早已经有了下雪的迹象,要再没有安身之所,怕是冻死的人更多了。

  再者,人多了,粮食也不够分,陛下拨下的那些银子如流水般花出去,已经快见底。

  刘宗周愁啊,他知道济南城外大军也要军饷,可百姓也不能弃置不顾,还是出列,将此事禀报了出来。

  朱由检听了,朝杨嗣昌看了一眼,他如今正在筹措粮饷,这事交给他也正合适。

  不过朱由检并未在此时下这个命令,而是说道:“此事,内阁和六部一同想想,该如何处置的好。”

  朱由检的意思,是让他们回去想想,拟个章程,可范复粹却是咳了一声,出列道:“陛下,流民安置这问题,臣有些想法。”

  杨嗣昌撩了撩眼皮,范复粹面色泛红,眼冒精光,说话的时候下颚下胡须一翘一翘的。

  怎么这人在诏狱住了几天出来,反而是更精神了呢?

  朱由检也看向范复粹,也有些受不住他灼热的眼神。

  朱由检咳了一声,说道:“范卿有何想法,但说无妨!”

  范复粹咧嘴一笑,挺了挺胸膛,大声道:“陛下将皇庄提供给流民居住,陛下体恤万民,实乃我大明百姓之福,眼下流民太多,可城外庄子也多啊。”

  说到这儿,朱由检已是明白了范复粹的意思,满殿站着的这些人,不说别的,阁臣、六部尚书、各国公勋爵,哪家没干点兼并土地的事儿,哪家没买过几个庄子。

  安置流民,一家出一个庄子,也是足够了。

  况且,庄子中还有粮食,若他们愿意捐出来,当真是解决了眼下麻烦。

  朱由检知道了,其他几个朝臣也明白了过来,他们心中不免愤恨,一个个在心里问候起了范复粹的十八代祖宗。

  要捐他一个人捐去,凭什么要拉上他们?

  还没等他们腹诽完,范复粹继续道:“臣惭愧,臣想着过几年致仕,也置办了一个庄子,臣愿意将庄子提供给流民,庄子中食物也尽数捐出。”

  范复粹大义凛然,可其他人就不干了,一时殿上窃窃私语之声不绝,礼仪官静鞭三下,才让朝堂恢复了肃静。

  嘉定伯周奎犹豫了片刻,咳了一声出列道:“陛下,臣倒是有一处庄子,但就是府上女眷住着,安置流民,要是有个冲撞,怕是...怕是不妥啊!”

  周奎为难得叹了一口气,面色愁苦又无可奈何,可是这话,却没几个人相信。

  朝中新贵,皇后父嘉定伯周奎,田礼妃父左都督周宏遇,二人仗着女儿得陛下宠爱,兼并土地这事从来不犹豫。

  而二人也没将买来的土地和庄子都放在自己名下,找个理由,做成族田,或者从族里找个有功名的,记在他名下,连税都不用交。

  而在江南,他们所拥有的就更多了,不说需要自己买,江南富商要巴结他们,会亲自送上门,求着他们收下。

  周奎掩耳盗铃,把其他人都当成傻子。

第五十三章 崇祯!重征!

  原来的崇祯对这些事也有耳闻,可因为是自己宠妃的父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那个时候,崇祯将眼睛放在建奴和流贼之上,也实在没有多余的心力分出应对这些烂事。

  可现在不同了,土地兼并太过严重,以至于百姓都很难生存下去,这事,必须得提上日程了。

  周奎说完之后,其余朝官纷纷回应,不是说自己家中没米粮揭锅、哪里还有钱置办庄子,就说庄子用作他用,不适合安置流民。

  范复粹低声“啐”了一口,对于他们所言,却是没有反驳,抬头看向皇帝,见他脸上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神色,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难怪陛下瞒着人和卢象升制定围城计划呢,就这帮蛀虫,让他们知道,也是个万般阻挠的结果。

  “朕知道了,既然不方便,那就另外想法子吧!”

  皇帝淡淡的回应在殿中回响,周奎等人心中暗喜,想着陛下到底还是敌不过人多。

  朝会很快散去,勋贵们说着刚才的事,走出宫外各自回府。

  范复粹揣着手转身,耳边听见对他的非议,对此,他也不过付之一笑罢了。

  “范阁老请留步,陛下传您觐见。”身后,王承恩笑着小跑上前,朝范复粹躬身道。

  皇帝诏范复粹觐见,其他人听了自然好奇,定是因为朝上那番话吧。

  姓范的自己捐就捐了,别把大家都拖下水才好。

  范复粹进到武英殿时,看见杨嗣昌也等在殿外。

  “你也来了!”杨嗣昌淡淡道:“是为流民的事儿?”

  “杨阁老,是陛下宣的范阁老。”王承恩在旁边说着,而后躬身侧了一步,“两位阁老进去吧!”

  朱由检已是坐在案后,手中捧着一杯热茶,茶盏中热气袅袅升腾,模糊了他的神色,杨嗣昌抬头觑的这一眼,并未能够看出皇帝现在的心情如何。

  范复粹则没有关心这么多,他心中早已将朱由检想成一个英明神武的君王,自己的这番作为坦坦荡荡,为民请命,为君解忧,心中实在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臣,见过陛下!”

  二人心思各异,朱由检散朝回来后,也在思考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范复粹既然给自己开了这个头,那也没有必要摁下的必要,但朝中若是反对的人太多,自己是皇帝,倒是可以严令执行。

  但这样一来,施行的效果恐怕要大打折扣。

  若再被有心人利用一番,怕是适得其反也说不定。

  眼看就要过年,这件事,必须得尽快定下。

  朱由检看向门外的锦衣卫,眼光又从锦衣卫看向殿中俯首站着的两人。

  范复粹是阁臣,可他是以大理寺少卿代理刑部,进了内阁,是明朝罕见的提拔,可见崇祯帝对其的赏识。

  大理寺少卿...刑部...

  朱由检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陛下,筹粮之事,臣拟了个章程!”杨嗣昌开口,将朱由检的神思拉回,双手捧着一个折子递了上去。

  朱由检快速浏览了一遍,继而冷笑着将折子扔在案上。

  “朕好像说过,不得再像百姓征饷,你是忘了朕的话?还是,朕的话对你来说,没有用?”

  筹粮这件事,杨嗣昌是真的没有办法,要朝官勋爵捐银,那必定得罪了满京城的人,想来想去,也只能朝百姓下手。

  “臣不敢,”杨嗣昌知道陛下会生气,已是想好了措辞,“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征,军情有轻重缓急,可先在畿辅、山东、河南、陕西实行。”

  范复粹站在旁边,闻言气笑了,“陕西?杨阁老是想着将老百姓,再朝流贼他们那里推一推?”

  “臣也想过,这练饷,就以一年为期,一年之后,取消就是,想来咱们同百姓解释其缘由,他们也会体谅朝廷无奈之举。”

  杨嗣昌的话,让范复粹更是激动,他大声道:“辽饷一年已是有了百万银两,后来又加了一个剿饷,也说一年为期,可直到现在也没有取消,百姓难道还会再相信?朝廷的信誉,便是如此一点点消磨光的!”

  范复粹瞪着一双眼睛,可杨嗣昌只淡淡扫了他一眼,继续朝朱由检道:“所加饷赋皆出自土地,土地又都归富裕之家所有,而每百亩土地只增加饷银三四钱,臣以为,这样还可以抑制他们对土地的兼并,实乃两全其美之策。”

  朱由检静静听着,要不是他是个穿越来的,恐怕现在也要被杨嗣昌这番大言不惭的话给说服了。

  练饷看似可以解决眼下难题,可无异于饮鸩止渴。

  大明这盘棋,走一着错一着,走到现在,已是不能再错,而练饷便是一着俗手,万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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