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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从挽救嫡长孙开始 第407节

  既然忽必烈一系的做法是错的,那我恢复蒙古旧制就是对的。

  我才是蒙古黄金血脉的继承人。

  我杀了脱古思帖木儿父子也不是造反,而是为了维护蒙古正统。

  他这一招确实很好用。

  之前说过,虽然忽必烈建立了元朝,但蒙古人并没有大规模南迁去中原定居。

  大部分人依然生活在草原上,过着祖祖辈辈一样的生活。

  所以,蒙古人基本上还保持着祖辈的生活习惯。

  元朝皇室从中原学到的那一套政治制度,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以前这种情况还不严重,毕竟首都在北平。

  这种政治制度,更多是用来治理中原和南方的。

  草原上依旧使用原本的制度。

  可等北元王廷逃到草原上,这就情况就显得很突兀了。

  现在也速迭儿全面恢复蒙古旧制,反而更符合大众的认知。

  两厢一对比,可不就显得他更像正宗的蒙古大汗吗。

  接受他的统治,好像也不是什么问题啊。

  也速迭儿轻松的洗去了犯上作乱的罪名,摇身一变成了蒙古正统的维护者。

  再凭借手中强大的实力,很快就获得了蒙古各部的效忠,成为了真正的大汗。

  然后他果如陈景恪所预料的那样。

  新主上位,为了提高自己的威望,必然会南下劫掠的。

  况且蒙古这两年,接连遭到大明的军事打击,损失也非常严重。

  不南下劫掠,是无法顺利熬过这个冬天的。

  从四五月份开始,他们就频繁南下。

  只不过当时也速迭儿还忙于稳定内部,南下的兵力并不多。

  主要来自于前丞相咬住和前太尉乃儿不花。

  他们这么积极,其实也是为了向也速迭儿表忠心。

  只是大明早有准备,他们非但没占到便宜,还撞了個满头包。

  即便如此,大明的边军也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蒙古人给中原带来的阴影才过去不久,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还没有消失。

  消息传回京师,朱元璋等人再次感叹于陈景恪的智慧。

  一次猜中是运气,两次就是实力了。

  而且还是对同一件事情的不同变化,做出的推算,更显得不容易。

  陈景恪自己却没有丝毫得意,而是表情凝重的道:

  “也速迭儿也是雄主啊,恐怕咱们的蚕食计划要改一改了。”

  在座的都是大佬,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徐达说道:“以也速迭儿表现出来的能力,如果给他成长的时间,恐怕会成为我大明的心腹大患。”

  “必须要趁他还未成长起来,出兵彻底将其击溃。”

  大明休养生息,别人也同样在恢复实力。

  如果也速迭儿能力一般,无法快速完成草原一统,大明完全可以坐山观虎斗。

  但现在他表现出了超强的能力,就不能给他喘息时间。

  必须要趁现在蒙古实力虚弱,一鼓作气将其彻底打垮。

  朱雄英有些庆幸的道:“还好,咱们提前结束了其他方向的战事。”

  “现在只打北元,并不会影响大明休养生息。”

  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的表情。

  大明七千五百万人口,又有中南半岛等地提供粮食。

  不用压榨百姓,也足以支撑在一个方向用兵。

  朱元璋也不是犹豫的人,既然必须要打,那就提前做准备。

  他立即就下令,军改先紧着山西和北平来,必须要在秋季结束之前完成。

  同时秘密传令给朱棡和朱棣,加紧练兵随时做好出征准备。

  是的,这一次朱元璋准备让两个儿子挂帅,同时从山西和北平出兵,分两路北伐草原。

  还下令往山西和北平输送军需粮草。

  提前准备,大明可以做的更从容。

  大明的军粮输送制度很奇特,日常所需全靠商贾运送。

  其实就是利用盐引制度。

  商贾往边关运送军需粮草,边关出具证明。

  他们拿着证明来换取盐引。

  只有战争时期,才需要征用民夫运输粮草。

  现在大明提前半年开始做准备,依然能借助商贾的力量运输。

  也就是多发放几张盐引的事情,那些商贾巴不得这种事情多发生几次。

  这都是钱啊。

  至于修筑碉堡的计划,则再次推后了。

  先看明年北伐结果再说。

  想起这个蚕食计划,陈景恪也是哭笑不得。

  还真是一波三折啊。

  不过这本就是个长期计划,倒也不急在这一时。

  ——

  这些事情,并不能影响到大明脚步,变革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陈景恪反而闲了下来。

  他又不用负责具体事务,该出的主意也出完了,可不就是闲了吗。

  也终于能抽出时间,去自己的书院瞅瞅了。

  这天一大早,他乘船来到书院。

  偌大的地方,就只有这一所书院,显得非常的冷清。

  不过陈景恪很满意这个环境,安静了才好治学。

  书院里面倒是很热闹,有学子在操场活动。

  小孩子们无忧无虑,吵吵闹闹很是开心。

  更多的教室或传出讲课的声音,或传出齐声朗诵的声音。

  一片生机勃勃万物竞发的景象。

  让陈景恪心生欢喜。

  来到办公室,却见方广津一副气冲冲的模样,周围不少人在安慰他。

  陈景恪笑道:“呦,这是谁把我们的大天才气成这个样子啊。”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见到他,纷纷行礼:

  “院长您来了。”

  方广津也连忙起身:“院长,您什么时候来的。”

  陈景恪笑道:“刚到,就看到你在生气,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方广津,形学研究班发掘出来的天才,算学天赋非常高。

  不论是多么困难的算学问题,一学就会,还能举一反三。

  只用了两年多时间,就吃透了新式算学,熟练的使用各种新式定理解决现实生活中的问题。

  也是陈景恪最器重的一个人,并给予了其极高的期望。

  什么线形代数,复变函数,实变函数,拓扑流行,群论等等,都等着他来研究重现呢。

  他自己对算学也非常痴迷,研究起来可谓是废寝忘食。

  本来他是不用来教学的,是陈景恪强拉着他教的。

  而且还不是让他教算学,而是教的自然。

  原因很简单,给他换换脑子休息一下。

  方广津自然不愿,可他对陈景恪很尊敬,又不愿意拒绝,只能不情不愿的接过了这个担子。

  每天都会抽出半个时辰的时间,给学生们上课。

  今天这么生气,原因也很简单。

  有人对自然这门课提出了质疑。

  “……那群勋贵子弟竟然说自然没有什么用,学子们受到他们的影响,现在也不乐意学这门课了。”

  “您说气不气人?”

  其他人也纷纷出声谴责,甚至表示就不应该让这群权贵子弟进来。

  陈景恪眉头微皱,问道:“都有谁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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