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大明朕做主 第449节
首先,丁修、丁白缨等戚金的弟子,他们是早年战死沙场的戚家军后人,都是浙江绍兴、义乌等地人,在口音上没有问题。
而且,在京城时,他长期混迹于市井之间,对于如何混进人群中不显眼有着自己的方法。
离开东林书院的大门,丁修顺手就在路边的一个摊子,拿起一张炊饼。
“几乎铜板?”
“十个,末一只咧,便宜点给be你吧。”
正在忙碌的老板听到丁修的话,头也没抬的道。
从袖子中甩出了十枚铜钱,丁修将炊饼放进口中咬着,脑海中回忆着今天打探的消息。
当在外浪荡了一天的丁修回到锦衣卫的临时据点之中后,他就看到了瘫软在躺椅上的沈炼。
见到沈炼,丁修上前将自己回来路上顺手买的用油纸包裹着的烧鹅扔在桌子上,伸出脚踹了椅子一脚,而后问道。
“这么快就回来了?魏公公有什么指示?”
“啊!”
被丁修的声音惊醒,沈炼顺手就抽出了一直抱在怀里的绣春刀。
“是你啊。”
见到来人是丁修,沈炼松了口气,将刀插回刀鞘。
“我给魏公公回报了李三才死了的消息就回来了,没来得及再见魏公公呢。”
说着,沈炼从躺椅上站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
一天一夜,快马加鞭的到南京魏忠贤汇报消息,在得知被跟踪后,又快马加鞭的赶回来,马都换了四匹,他人都快让颠散架了。
噼里啪啦的一阵骨子里传出的脆响之后,沈炼表情严肃看向丁修问道。
“我被人跟踪,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个啊,我们到无锡的第三天。”
闻言,丁修当即就笑了。
“看你这样子,是知道是谁在跟踪你们了?”
“到无锡的第三天?!”
听到丁修的话,沈炼当即睁大了眼睛。
“你不早说,就一直看着那几个尾巴跟在我们后面?”
“这话说的,告诉你们有用吗?”
闻言,丁修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你们一个个的,全都抄着口北京的口音,还四处和人打探外来女子的消息,是个人都会盯上你们。”
“而且,我还能猜到,跟踪你们的人是无锡衙门的差役。”(本章完)
第424章 恶臭的产业
“你早就看出来是无锡衙门在盯我们了?”
瞪着眼睛,沈炼没好气的看向丁修。
这也不怪他生气。
毕竟,是个人都不愿意被人盯梢。
更何况,他们没有物证,全凭口供来暗查李三才,这要是让李三才或者别的什么人知道了,绝对是一道奏章将事情捅出去,到时候锦衣卫不好看,皇帝的脸上也不好看。
“十几个人,全都是北京来的,还到处打听人家小娘子的消息,如此显眼的一伙人,除非是东林书院的书生们和无锡的衙门老爷们都是瞎子,否则不可能不派人盯着你们。”
骚气的小胡子摇了摇,丁修嘲笑道。
“我听说,你们沈家也是锦衣卫里世袭的查案之人,你们老祖宗就这么教你们查案?”
“。。。”
听到丁修的话,沈炼被气的脸色通红,但却无法反驳。
他老子的确给他教过追踪和盯梢,但他这是第一次到南方来执行任务,他爹教的东西全都忘了。
“我们到无锡十来天了,你整日都一个人在外面游荡,你都查到什么了?”
知道自己理亏,沈炼不愿继续再让他挖苦自己,只能转换话题问道。
“查到很多。”
闻言,丁修也不愿意再继续刺激沈炼。
这厮虽然菜,但到底是陆文昭的朋友。
丁修虽然因为陆文昭那厮泡自家同门而对他没啥好感,但到底都是戚金的弟子,还是愿意给面子的。
“你要找的那个女子,我找到了。”
“找到了?在哪儿?”
听到这个消息,沈炼当即激动的站了起来。
“就昨夜,在城里的风日阁。”
伸手拿起自己扔在桌子上的烧鹅包,拆开后往自己嘴里扔了块鹅肉后,丁修道。
“不得不说,那个姑娘,很润。”
“很,很润?!”
看到丁修那微显猥琐的表情,沈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对。”
将鹅肉咽了下去,丁修随意的用衣袖擦了下嘴角。
“如果不是我们从龙营的俸禄够高,一夜二十两银子的姑娘,我这辈子恐怕都消受不起啊。”
“?!!!”
这次,沈炼是彻底的听懂了。
他要找的姑娘,昨夜丁修去票了一晚上。
此时,沈炼的脑子是嗡嗡滴。
“春风十里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这就是风日阁的含义。”
看着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沈炼,丁修接着到。
“那个姑娘的案子,你从顺天追到应天,如今又追到了无锡,从你审讯那个老鸨的时候开始,你心里就应该有这个猜测。”
“我心里是有,但你,你居然去。。。”
听到丁修的话,沈炼终于回过神来,伸手指着对方,说不出后面的话。
他是真的没想到,丁修居然敢去票了皇帝定名要找回来的姑娘。
“那个女子很可怜。”
看着沈炼,丁修缓缓的到。
“十五岁被家里人卖给了人牙子,学了半年的琴棋书画,就被送到了无锡,来伺候那些个书生,但因为太小,这个位置。”
说着,丁修双手抓了抓,接着道。
“没发育,让那些个书生觉得没有韵味,就被主家卖给了春楼。”
“。。。”
听到丁修的话,沈炼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该感叹瘦马培养的速度快呢,还是感叹那些个读书人的要求高呢?
“现在就惊讶,可就太早了。”
伸出手拍了拍沈炼的肩膀,丁修道。
“你还打听到了什么?”
听到这话,沈炼睁大了眼睛。
还有更劲爆的消息?
“十年前,熊廷弼杖责打死书生的事儿,你听说过吧。”
“略有耳闻。”
沈炼点了点头,沉思着道。
“我只是听说,熊经略在南直隶任学政之时,杖责打死了书生,更具体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呵呵。”
闻言,丁修轻声笑了两声,而后道。
“这件事情,我也只是从那个姑娘的口中所听说。”
“十年前,熊廷弼在南直隶作为学政之时,有在东林书院求学的太平府生员梅姓之人,与他的族中兄弟,将一名姓徐的妇人藏在家中作为性奴,被宣城苏姓生员举告,熊廷弼处罚了他们,据说就是那次打死了人。”
“自那件事情之后,南直隶的瘦马就变的炙手可热了起来,而东林书院背后的人,也会求购瘦马,提供给士子娱乐。”
“最初的时候,她也是听说,她学习琴棋书画,是要被送进宫里的,但在学习了三个月后,人就说她没有天赋,被人给卖到无锡来了。”
“她在东林书院时,惟一的用处,就是在那些东林书院的士子们感觉到苦闷后,给她提供消遣。”
“无耻!”
听完了丁修的话,沈炼忍不住双手捏成了拳头,骂道。
沈炼是一个矛盾的人。
他是一个合格的士兵,以上命为准。
但他却不是一个合格的锦衣卫,他的正义感,太强了。
原著中,沈炼虽然是个暗恋沦落至教坊司女子周妙彤的屁股不正的锦衣卫,但那更多的是他心中的负罪感在作祟,心中一直有着补偿对方的想法。
周妙彤他爹牵扯到党争之中,被锦衣卫抄家灭门,完全可以说,是沈炼亲手将周妙彤送进了教坊司这个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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