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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练神功 第68节

  “待会儿别乱说话,知道了吗?”

  “是,师兄有命,师弟怎敢不从?”

  “呵,听你这语气,似乎还挺不服啊。”

  “我没有!”

  师兄弟两人斗着嘴,一起走进了醉月楼,闻着飘来的酒香,就连心怀不满的邓展也被勾得口水直流。

  “子峻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哈哈,许久不见,元旭光彩更胜往昔,而且你这醉月楼装潢气派,怎么看也不是寒舍吧?”

  二楼天字一号雅间,王景在和史阿寒暄了几句之后,便直入正题:“实不相瞒,我欲与帝师一晤,不知子峻可否代为引荐?”

第47章 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能算骗

  史阿闻言面色古怪:“你要见师尊?为何?”

  “这个问题搞不好会诛九族啊,子峻确定想要知道?”

  “那还是算了吧。”

  王景的回答吓了史阿一跳,动不动就株连九族,这谁顶得住啊?

  最终史阿还是答应了替王景传话:“口信我会替你送入宫中,但师尊是否要见你,就非我所能左右的了。”

  “子峻肯代为引荐,就已经是帮了大忙了,至于事情成与不成,端看天意,景不会强求。”

  王景情真意挚,比起王越,显然史阿更加值得拉拢。

  毕竟只要刘辩和刘协这两位皇子还活着,王越就不可能投奔他。

  可史阿不一样,这样一位剑术高手,其一身的武学造诣便是最大的本钱。

  离开前,史阿也忍不住发出感慨:“当日虎牢关前,元旭伱跨过九丈天堑,豪取霸王传承,我本还打算将你推荐给师尊,想着成就一段师徒佳话。然而时过境迁,如今你我各为其主,当真是世事难料啊。”

  何进与何太后都对年幼的刘协虎视眈眈,如今太皇太后董氏一系势力被连根拔起,刘协名为陈留王,实际上孤苦无依,不过是被圈禁在皇宫中的一只待宰羔羊罢了。

  若非剑圣王越寸步不离地守在左右,刘协怕是早就要被‘病故’或者是被‘忧惧而死’了。

  在史阿看来,王景显然是大将军何进的人,一旦何进与王越起了冲突,他身为王越的弟子,免不了要与王景兵戎相见。

  王景看出了史阿的惆怅,却是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未来之事,谁又能料定?也许有一天,你我不仅不会刀剑相向,还会并肩作战呢?”

  史阿只当王景是在安慰他,因而并未当真,应道:“希望如此吧。”

  说完便举觞而饮,任由烈酒直入肺腑,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让他得以借着三分醉意,短暂忘却眼前的忧愁和烦恼。

  傍晚时分,王景原本还以为要等上几天的,没想到王越直接就来了。

  “听说你要见我?”

  眼前的男人,五十来岁的年纪,身材高壮魁梧,有着燕赵侠士所独具的豪迈气概,只是立在那里,就有一种笔直如剑,高耸巍峨的凌厉气势。

  可当你不去看他的时候,偏偏又难以注意到他的存在,就仿佛人站在高山之上,只顾着眺望远方风景,忘却了脚下的山峰是何等的瑰丽雄奇。

  王景瞬间明白了武道极境强者的可怕,那是一种与天地融为一体,近乎返璞归真,却又举手抬足间,有着引动气象变化的无上伟力。

  放在上古时代,这就是行走在人间的神灵,一人便可敌国,一剑便可灭城,宛如一个行走的天灾。

  作为灵帝的托孤重臣之一,剑圣王越的实力毋容置疑。

  “帝师大驾光临,景有失远迎。”

  “来人啊,上两壶好酒!”

  王景热情地招呼道。

  王越摆了摆手:“饮酒就不必了,我的时间不多,你还是长话短说吧。”

  这次王越显然是秘密离开皇宫,只把史阿和邓展留在了刘协身边,防止刘协不小心遭了何进跟何太后的毒手。

  要知道,几十年前,汉质帝刘缵就是在九岁的时候,被大将军梁冀给毒死的。

  何进虽然还不到“跋扈将军”的程度,可在深宫大院之内,毒杀一位连皇帝都不是的小屁孩,根本一点难度都没有。

  王景见状,便也开门见山说道:“听闻掩日、断水、转魄、悬翦、惊鲵、灭魂、却邪、真刚这八大名剑就在帝师手中,不知需要什么条件,帝师才肯割爱?”

  “嗯?”

  王越剑眉微微拧起,锐利的视线落在王景身上,森寒的剑意顿时让王景如寒芒在背,浑身僵直,只觉得眼前有无边无际的剑气浪潮,向着自己汹涌而来。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这个无理的要求?”

  王越收起剑意,冷冷地扫了王景一眼。

  而王景在这时也终于从几乎要窒息的状态,回过神来,他神色沉着地看向王越:“这世上,任何东西都有一个价格,帝师不妨先听听我开出的条件,再做决定不迟。”

  见王景在自己的剑意压迫之下,还能如此气定神闲,王越倒是高看了眼前的年轻人几眼,出言赞许道:“屯骑校尉果真是英雄出少年,胆略过人,修为更是出类拔萃,不愧名门之后。只是不知太原王氏能拿出怎样的筹码,让我应允此事?”

  王景举起酒觞,轻抿了一口杯中美酒,只语气淡淡地说了一句:“九五至尊之位,帝师以为如何?”

  “嗯?屯骑校尉此话何意?”

  王越剑眉微蹙,凌厉地目光再次落到王景身上,让人如坐针毡。

  而王景盯着如有实质的剑意重压,神色自若地回了一句:“三个月内,我可助陈留王登基称帝。”

  轰~

  此话一出,王越身上爆发出如涛涛大河一般的无穷剑意,整座醉月楼都在强大的剑气笼罩之下,只要王越稍稍动念,立刻就要被碾为齑粉。

  “这个玩笑,未免开得太过了。”

  “帝师认为我做不到?”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相信如此荒谬之事?”

  王越自然不信王景能够废立皇帝,如今有这个能力的人,普天之下也唯有大将军何进与太后何莲罢了。

  可何莲身为太后,是少帝刘辩的生母,何进身为国舅,是少帝刘辩的亲舅舅,两人都绝无可能废刘辩而立刘协。

  “三个月而已,帝师何不豪赌一局?若是再下赢了,陈留王得继大统,先帝在天之灵,想必也会乐见此事。而帝师你受先帝知遇之恩,若真能实现先帝遗愿,又何必吝惜区区俗物呢?”

  王景之言,犹如利刃一般,直刺王越要害之处。

  王越出生在辽东燕山,家世卑微,连寒门都算不上。因此虽其剑术通神,却顶多能成为世家豪族的座上之宾,想要做官且光耀门楣,是根本不可能之事。

  而待他一死,身后的家族必定被打落尘埃,消失于历史的长河之中。

  是灵帝刘宏简拔王越于草莽之间,授予他虎贲将军之职,还封他为帝师,让他传授两位皇子剑术,从而获得了极高的地位,实现了阶级的跃迁。

  如此知遇之恩,怎能不报?

  而灵帝生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让自己的小儿子刘协能够登基称帝,甚至为此还给蹇硕留下了一封密诏。

  只可惜蹇硕败亡得太快,密诏也根本无用。

  毫无疑问,对于王景提出的这个条件,王越心动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

  “你若做不到,又当如何?”

  王越目光灼灼地看向王景,等待着他的回答。

  王景也不怯场,直接大声向守在包厢外的阎鹄吩咐了一句:“翊明,去取豪曹剑和纯钧剑来!”

  “鹄,领命。”

  不一会儿,盛放着一光一暗两把宝剑的剑匣,便摆在了王越面前。

  “嗯?影中有光,明处暗淡,果真是名剑豪曹!”

  “灿如列星,光如秋水,尊贵雍容之气扑面而来,此剑便是位列十大名剑之一的礼道之剑纯钧?”

  王越本就是爱剑之人,因为见到豪曹和纯钧二剑之后,当即忍不住上前仔细观摩品评了一番,甚至伸手拂过剑锋,双目紧闭,用心感受着两剑的不同剑意。

  “不愧为绝世名锋,道蕴内敛,剑意天成。”

  随后王越表情中带着几分疑惑和不解地看向王景:“你已有纯钧这样的神兵,又何必索要我手中的八大名剑?”

  王景随口忽悠道:“帝师为爱剑之人,景就不能有同样的嗜好吗?”

  “哈哈,不愧是能得到霸王剑意传承的绝世天才,越便舍命陪君子,以皇权归属为胜负,来一场惊天豪赌。”

  在王越看来,他输了,能还灵帝的恩情,赢了,能入手豪曹和纯钧这两把绝世名锋,怎么算都不亏。

  可王越哪里知道,王景是在拿别人的筹码和他对赌。

  至于扶持刘协登基称帝,那更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因为王景根本不需要去做,袁隗和董卓便会代劳此事。

  对王景而言,这一场赌局,输了,他都不用付出任何东西,大不了提桶跑路,把豪曹剑和纯钧剑还给天驷,就不信王越敢去找这位疑似太平道幕后黑手的狠人讨要。

  而若是赢了,那凭白就能多得八把名剑,让白猿剑阵的威力更上层楼。

  这波啊,简直双赢。

  王景赢两次,堪称是秦始皇摸电线,赢麻了。

  赌局既定,王越做事也是大气,当即命史阿和邓展去取来八大名剑,交予王景,他也不怕王景黑他的东西。

  好歹是武道四极之一,偌大个中原,敢黑他王越东西的人,可没几个。

  史阿和邓展一人背着四把剑,满脸不可思议地再次踏入醉月楼,出现在了王景的面前。

  “元旭,你是如何办到的?掩日、断水、转魄、悬翦、惊鲵、灭魂、却邪、真刚这八大名剑向来是师尊珍爱之物,你到底开出了何等的条件,才让师尊将此八剑全数赠送与你?”

  “哼,师兄,我看啊,肯定是师尊被这小子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

  邓展抱着惊鲵、灭魂、却邪、真刚四剑不肯松手,他作为剑圣王越的弟子,这八大名剑都还没摸过几次呢,现在居然要拱手予人,他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

  史阿虽然也有些不舍,但既然王越已经做出了决定,他就绝不会站出来唱反调,因而厉声呵斥了邓展一番:“师弟,别使小性子。”

  “啊啊啊~气死我也!”

  将背上的四把宝剑解下后,邓展气哼哼地坐在一旁,仿佛要报复王景一般,原地喝起了闷酒。

  只见他抱着一坛最贵的‘醉生梦死’,就在那咕咕咕地猛灌自己,嘴里还愤愤不平地嘟囔道:“看我喝不穷你!”

  王景好心提醒他一句:“这酒加入了灵药酿造,喝高了,可醉足一个月,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哼哼,以我的酒量,会喝醉?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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