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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练神功 第232节

  在世家和豪族看来,我家祖祖辈辈的努力,难道还比不上你一个靠着打打杀杀上位的丘八?

  简直岂有此理!

  荀攸出自颍川荀氏,乃是传世名门,因此对于世家的心态最为了解。他属于世家中的开明派,愿意接受一定程度的社会变革,只要此举确实有利于社稷,能让自己名垂青史便可。

  无他,荀攸本身就是杰出的人才,因此不怕与别人比较。

  可世家之中,如荀攸这般的大才又有几人?

  大部分的世家和豪族子弟,说白了也不过是中人之姿,天赋才情未必就比土里刨食的泥腿子高出多少,没了家世和特权,他们啥也不是。

  因此在世家和豪族阶层之中,如荀攸这般的开明之士才是少数,从人性的角度出发,既得利益者之中,守旧派其实才是真正的主流和大多数。

  古往今来的一切既得利益阶层,往往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哪怕文明要因此而毁灭,他们也绝不可能轻易放弃手中的特权和利益。

  真要推行锐士制度,荀攸认为需要稍微等一等,至少等府兵制的成效出来了,正兵和锐士的团体壮大到一定程度,足以和世家和豪族正面对抗为止。

  王景对荀攸的建议极为赞同:“公达所言甚善,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大政商议完毕,两人有聊起了眼下的战事。

  荀攸笑道:“主公创立府兵制,世家豪族纵有反心,也无能为力矣。”

  拥有了土地的府兵,必然自发地凝聚在一起,积极拥护王景的统治,抱起团来与世家豪族对抗。

  还是那句话,有恒产者,才有恒心!

  而无恒产者,只会沦为贼寇,就算打仗,也是抱着抢一把就走的心态,难成大事。黄巾军便是如此,打着起义的名号反抗统治,最后却是各种抢劫和杀人,变成了一群只知破坏的野兽,距离道之一国的理想越行越远。

  有了解决之策的王景,此刻也是意气风发:“如今我们只需坐等韦斌败亡,待渑池战事结束,府兵制就可以在并州和京师一带全面推行了。”

  “主公所言极是。”

  荀攸趁机拍了拍王景的马屁,主臣二人相视而笑,显然都对未来满是憧憬和期待。

  实际上,荀攸最初虽然是被迫加入北军,此时却早已被王景的才智深深折服。

  不仅仅是王景那愈发深不可测的修为和根基,历史上能征善战的武将很多,但是能如王景这般,开创出“府兵制”的将领却是凤毛麟角。

  这种国策,没有足够的社会阅历和智谋见识,不可能总结出来。

  尤其是王景现在不过弱冠之年!

  在这个年纪,就身具此等才华和学识者,旷古未有!

  荀攸心中越想,越是觉得不可思议,他很好奇,自己的主公难不成真的是天上的星宿下凡?

  同样的问题,熊耳山上,韦斌也在思考。

  只见他狼狈靠在一颗大树下,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懊悔:“难不成王景当真是星宿下凡!”

  在韦斌身边,文士服都变得脏兮兮的朱铄,也是一脸的茫然无措,嘴里不停喃喃自语:“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气虚体弱的他,连日来在山中奔波逃命,如今早已身心俱疲,难以为继。

  在最开始的时候,他还很自信,以为可以靠着游击战法拖延时间,逼迫王景撤兵。

  结果王景反手掏出一个府兵制,还把韦家的田产给瓜分了个一干二净,而分了田地的府兵,生怕韦斌回来报复,所以现在追杀得一个比一个卖力。

  尤其是一个叫陈泽的山中猎户,简直阴魂不散,带着一百多人就追得自己等人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正想着,咻咻两箭飞来,又射倒了两个韦斌的亲随。

  其余人顿时受到惊吓,大部分直接抱头鼠窜:“鬼猴来了,大家快逃命啊!”

第171章 细狗本初,你不行啊

  对于自己“鬼猴”的威名,陈泽一脸不爽:“就不能叫个好听点的称呼吗?”

  只见他身穿牛皮铠甲,手持长弓,在复杂的山林之中如履平地,灵活奔跑的同时,偶尔抬手一箭,竟是箭无虚发,每次弓弦震响,必有一个敌人倒地。

  奈何长得又黑又瘦,因此得了一个“鬼猴”的称号,让他得知后心情郁闷不已,觉得这个称号一点也不威风。

  同样愤怒的,还有被陈泽猎杀的目标,韦宾被追得狠了,心中不忿:“穷追不舍,简直欺人太甚,和他们拼了!”

  韦宾深知再这么跑下去,也不过是慢刀子割肉,最终必定难逃一死。

  与其等死,不如奋力一搏,换取一线生机!

  盛怒之下,韦宾愤然拔出腰间那把镶嵌着玉石的传家宝剑,率领麾下的私兵与追杀他的府兵展开殊死之战。

  “谁想要我的命,有本事就来拿啊!”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飞来的三支暗箭。

  咻~咻~

  密林之中,暗箭袭人,呈品字形得朝韦宾射去,且箭术极为刁钻,三箭两明一暗,第一箭在前,第二箭与第三箭同时射出,却只发出一声响动。

  韦宾一时不察,只挥刀挡下第一箭与第二箭,却被第三箭穿腹而过,顿时血如泉涌,被射翻在地,挣扎哀嚎。

  而韦宾的手下,明明人数不少,却根本无心对抗,看见韦宾倒地之后便一個个四散奔逃,跑得飞快,犹如丧家之犬。

  不一会儿,陈泽带着一小队人马从茂密的枝叶中窜了出来。

  他身边的一个小兵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韦宾之后惊喜地叫道:“队率,咱们抓到一条大鱼了!”

  陈泽闻言则是大喜过望,上前一看便认出了韦宾的容貌:“果然是你这个恶贼!”

  “韦宾,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围在陈泽身边的都是猎户,平日里打到的猎物拿去城里出售,没少被韦宾这个地头蛇盘剥,因此一个个都对他恨之入骨。

  韦宾身上中箭,乃是肝脏要害,痛得他额头见汗,只见他艰难地挣扎着发出求饶:“你们放了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很多很多的钱。”

  “呸,谁要你的臭钱!”

  这些已经入籍成为府兵的猎户,一个个都对韦宾的承诺嗤之以鼻。

  陈泽更是越众而出,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韦宾:“还记得我吗?”

  “你是?”

  韦宾盯着陈泽的脸想了半天,都没回忆起他的身份。

  陈泽脸上却是带着恨意:“看来你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十年前,我阿爹好不容易猎杀到了一头老虎,拿着虎皮来城里卖,却被你强买了去。当时他不肯同意,结果却被伱找人打断了腿,回家没多久就呕血而死。”

  听着听着,周围的人无不露出感同身受的愤怒和仇恨。

  韦家在渑池县有多风光,背地里就有多少百姓,被血腥地压榨和盘剥,韦家的富贵安康,是用无数小人物的血肉浇筑而成的!

  韦宾越是听,身子越是抖得厉害,他知道,自己完了,甚至已经闭目等死。

  然而陈泽却没有杀他:“我其实也想一刀结果了你,但将军曾言,人不可因私愤而败坏法纪,就算要杀你,也要等到公审之后,明正典刑,以国法处置!”

  “没错,拉他去公审!”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韦宾捆了个结实,然后押往县城方向。

  两个时辰之后,渑池县衙。

  周泰笑着跑来报信:“主公,韦宾已然,落网。”

  王景依旧安坐不动,拿着一本新刊印好的《武经》手不释卷,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朱铄呢?”

  “已经死在乱兵之中,仵作正在验明正身。”

  “很好。”

  王景听到这里,终于放下心头的一块大石:“看来是时候返回洛阳了。”

  荀攸也是抚须而笑:“没错,叛乱虽未完全镇压,但此时主公回返洛阳,正是时候。”

  河内郡,太守府。

  秋去冬来,寒风渐起,室内点起了火盆,燃烧的炭火,带来了丝丝暖意。

  府中正在宴客,荀彧命侍女送来了酒菜招待。

  “志才,奉孝,来满饮此杯。”

  “哈哈,荀太守有命,我等岂敢不从?哈哈哈哈~”

  郭嘉举起酒觞,一饮而尽,然后赞道:“果然是好酒,清醇甘冽,滋味与一般黄粱酒截然不同,就连蕴养神识的功效都提升了数筹,可惜别的地方居然喝不到,太可惜了。”

  戏志才小酌一口,随即笑着看向郭嘉:“此酒听说是以蒸馏法酿制而成,目前只有洛阳醉月楼有售,而且每日都有限量,想要获得,殊为不易。你若是真的想喝,那也简单,入祁侯麾下即是。”

  郭嘉放荡不羁,最是贪杯,这件事戏志才和荀彧都知道,因此才以此事调侃于他。

  却没想到,郭嘉拿着酒觞,端详良久,却是当真了:“若真有此等佳酿为伴,也未尝不可。”

  “哦,奉孝你这是终于心动了吗?”

  “志才兄不也心动了吗,何必明知故问呢?”

  两人都是智者,今日一会,许多事情自然是心有灵犀,无需多言。

  郭嘉喝着滋味与众不同的黄粱酒,心情却是颇为感慨,想当初他与王景相交于微末,自己虽未出师,却也在遍寻明主,只为一展所学,实现心中的理想。

  只不过当时的王景正游移不定,并无争霸天下的野心和志向,再加上郭嘉学业未成,所以双方这才暂别。

  如今郭嘉刚行完冠礼,也正式出师,终于可以出山辅佐明主。

  而此时的王景,已经权倾朝野,显赫一方,成为天下最有实力的诸侯之一,一时间风头无两,让郭嘉心中感慨不已。

  不过一年多没见,时势的变化真是太快了。

  而如今荀彧已经遵循家族的意思为王景效力,就连戏志才也属意北军,看好王景,郭嘉心中也是为昔日好友感到高兴。

  宴席间,荀彧手举酒觞感慨说道:“洛阳方面传来消息,祁侯已回返京师,但周泰和蒋钦等人依然领军在外,据闻正在招募流民,打算在北军之外,另组新军。”

  关于王景要选拔精锐组建神武军的消息暂时还是最高机密,但创设府兵一事声势浩大,显然瞒不住有心人。

  听闻王景终于回师洛阳,戏志才也是认可地点了点头:“祁侯乃三军主帅,在确定必胜的情况下,坐镇中枢确实是上策。”

  随后郭嘉也跟着一同赞叹起来:“周泰、蒋钦和魏延等人,皆为猛士,让他们率军四面出击,必可迅速镇压各地叛军,平定内乱恐。如今祁侯大势将成,天下间已无敌手,可叹,群雄之中,竟无一人意识到危机已经降临,还在各自盘算,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戏志才和郭嘉一人一句,纵论天下大势的风云变化。

  而郭嘉更是展现出超人一等的胸襟与气概,眉宇间的英气和锐气,像武将更多过像一个谋士。

  荀彧闻言却是忍不住调侃他道:“奉孝,你之前不是不看好祁侯的举措吗?还认为此战必定旷日持久,还说一旦战事失利,祁侯之前所建立的一切优势,都将荡然无存。为何现在却说他已必胜?”

  “哎呀,文若这话实在太扎心了,好吧,我承认之前的我判断失准,自罚三杯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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