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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练神功 第228节

  现在的他,才十六岁,还是太年轻了,依旧有着巨大的成长潜力和成长空间。

  至于王景自己,则是率军前往弘农郡,那里也有世家对新政不满,除了直接造反的,还有不少人勾结当地官吏,对朝廷政令阳奉阴违,阻挡王景的改革。

  王景自然不会和他们客气,直接大军压上去。

  敢反抗的,就地斩杀,抄家灭族。

  敢敷衍的,罢官去职,贬为庶民。

  对于推行新政,王景可是相当的认真,甭管是新党还是旧党,谁也不能阻挡他的脚步,否则绝不姑息。

  出了函谷关没多远,王景的前军就已抵达弘农郡的治所弘农县,太守王宏,还有带兵在附近屯田的中郎将段煨,都亲自出城迎接。

  王宏是王允的兄长,按辈分是王景的大伯,不过太原王氏能崛起全靠王景,因此王宏这个长辈在王景面前,此刻也表现得非常客气:“元旭,我已在城中备好酒宴,为伱接风洗尘,请。”

  “恭敬不如从命,便有劳伯父了。”

  面对王宏,王景也是笑脸相迎,以晚辈的身份自居,并未因为自己如今位高权重而对王宏无礼。

  王宏见状,心中也是感慨不已。

  想当初在家中,都以为太原王氏年轻一辈中最为出众的当属王凌,却不料王景这个曾经谁也不看好的次子飞速崛起,眼下更是如日中天,成为了整个帝朝权势最为显赫的大军阀,挟天子以令诸侯。

  说不定未来还有问鼎九五的可能。

  虽说太原王氏内部,家主王允是态度最为坚决的保皇派,有他在一日,必不可能看着王景造反称帝。

  但王允年事已高,总有死的那一天。

  到了那时候,又有谁还能压制住王景这条人间真龙?

  一时间,王宏心里冒出了许许多多的想法,与想当炎汉帝朝忠臣的王允不同,王宏是支持王景称帝的。

  毕竟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皇帝的位置,老刘家坐得,我老王家就坐不得吗?

  没有这种道理啊!

  两人并肩而行,王景便与王宏聊起了政务,王宏他在推行新政方面还算得力,与段煨配合屯田的成绩也十分理想,今年的秋末,为王景收获了不少粮食。

  宴会上,不仅呈上了本地的一些特产菜肴,还有以灵果酿造的灵酒,其蕴含先天元炁,不仅滋味绵长,且能滋补气血,实属是难得的珍品。

  王景边吃,边听两人汇报成绩,心情还算不错。

  吃完之后,王景召集两人,问起了弘农郡的情况。

  王宏顿时苦着脸说道:“元旭,弘农郡治下共有十一县,因为有段中郎在,所以目前尚无人敢起兵造反,但其中有好几个县的豪族,都已暗中串联,拒绝推行新政,我派人下去清田,基本上都是被打回来的。”

  王景虽然任命了王宏为弘农郡的太守,让他得以主政一方,协助北军在地方推行新政,打击境内的豪强势力。

  但王宏自身能力十分有限,并非什么经世之才,再加上郡中望族的阻挠,清田的工作也在推行了一段时间后出现停滞的状况,变得寸步难行。

  若非有段煨带着八千西凉降兵在弘农县附近屯田,再加上王宏本人也有武艺在身,怕不是早就全郡皆反,并且派人把王宏这位太守给刺杀了。

  如今整个弘农郡虽然还算平安无事,暂时没人起兵公然造反,可私底下郡内的名门望族都已经开始搞起了各种小动作,比如拒绝向官府缴纳钱粮,甚至还出现了盗匪袭击村落的现象,在当地百姓心中制造恐慌,散播朝廷武道的各种谣言。

  在当前这个节骨眼上忽然冒出来一伙来去如风行动迅捷的盗匪,用脚后跟想都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的了。

  王景得知情况之后,也懒得一一盘问,他更没打算去和这些冥顽不灵的世家豪族讲什么大道理,直接便对王宏下了一道命令:“伯父,都有哪些人不合作,你列一份名单给我,让我来处理。”

  王宏知道眼前的这个侄子估计是想大开杀戒了,他迟疑片刻,最后还是无奈地交出了一份名单,反正死的又不是他的人,他才懒得管王景拿了名单去做什么。

  王宏提笔正欲开写,王景又提醒他道:“对了,记得把硬骨头写在最前面,我这个人啊,专治各种不服。这一此推行新政,我要以德服人。”

  一盏茶之后,除了水土不服治不了之外,什么不服都能治的王景这才拿着王宏写好的名单离开了太守府,出城直奔北军大营而去。

  随行的北军士卒也纷纷披坚执锐,杀气腾腾地行动起来,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和豪族,他们同样没有任何好感。

  如今居然还敢阻拦祁侯推行新政,真是岂有此理,是时候让他们这些老顽固明白谁才是制定规则的人了。

  而得以随军出征的威严更是兴奋不已,又有机会可以立功了!

  这一次,必须把叛军杀得人头滚滚!

  “今夜好好休整,明日一早就出兵!”

  “遵命!”

  副将蒋钦和周泰都躬身领命,开始安顿麾下士卒休息,恢复长途行军损耗的体力和精神。

  翌日清晨,秋风微凉。

  王景叫上周泰,又点了一千骑兵,便快马加鞭地直奔渑池县而去。

第168章 天下苦王久矣

  渑池属黄河流域,有涧河、洪阳和涧口等等支流流过,水资源丰富,土壤肥沃。沿途王景就看到不少开垦好的良田,还有正在等待收割的小麦。

  但是麦田里的农夫,一个个都面有菜色,容颜枯槁,仿佛是被榨干的榨菜,双眼麻木的干着农活,目光之中根本没有生而为人的希望。

  周泰见了,不由地露出诧异的神色:“吾曾听闻渑池盛产煤矿,更有多座煤田,可这里的百姓怎穷成这般模样?”

  王景面沉如水,没有开口说话。

  因为有些答案,往往非常简单,甚至残酷到让人难以直视。

  到了县城,王景二话不说就闯入县衙,直接坐在了县令的位置上,冷声说道:“让县令滚出来见我。”

  看看了身后身披甲胄,手持战刀的精兵悍卒,几个衙役对视一眼之后,根本不敢反抗,便被吓得屁滚尿流,乖乖地照着王景的话去做。

  不多时,县令朱铄便被请了过来。

  他不知死到临头,面见王景之时仍是一副桀骜的表情,目光轻蔑地扫了扫王景身上的宝甲,摆起了名士的谱,语气傲慢地问了一句:“你是何人,找我作甚?”

  朱铄的无礼,王景并未放在心上,真正让王景愤怒的是渑池县的民生竟凋敝至此,而身为一县之长的朱铄,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因此王景没给他好脸色看,声音更是冷冰冰地开始自我介绍:“炎汉帝朝卫将军,王景王元旭。”

  “祁侯?”

  原本还以为王景不过是某个在军中任职的豪门公子哥,结果一听来的是王景本人,朱铄直接就傻了,眼珠子瞪得差点没从眼眶里掉出来。

  他没亲眼见过王景,加上王景太过年轻,所以朱铄才会心怀轻视。

  现在一听说是王景亲至,顿时快要吓尿了,赶紧躬身行礼:“不知祁侯当面,下官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噢?我若是不愿恕你的罪呢?”

  王景看着依旧弓着身子的朱铄,根本没让他起来,反而嘴角露出冷笑,双眼带着杀意。

  强烈的不安,如排山倒海一般倾轧而来,朱铄顿时如至水下,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背后更是惊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不知下官因何事得罪了祁侯,还请告知。”

  王景的威名,朱铄自然听过。

  让他对新政阳奉阴违,他是敢的,因为这么干可以拿到好处。

  但是让他去正面硬刚王景,给他十個胆子他也不敢啊,毕竟他当官是为了光宗耀祖发家致富,还没活够呢,哪敢去捋王景的胡须?

  虽然朱铄现在怂成了一条死狗,但王景并没有因此而给他好脸色看,反而怒笑一声问道:“重新丈田,清查人口,我的两个要求,你是一个也没能做到。你说,你这算不算是得罪我?”

  “祁侯,请听下官解释!”

  王景哪里会听他的辩解,一个县令,真要做事,总会想到办法。

  就算有豪族势大,从中阻挠,可你难道不会向上求助吗?

  连反映问题都不会,这样的官,要么是坏,要么是蠢,没有别的可能,所以王景懒得听朱铄的解释:“废话可以省下了,你心中所想其实我都懂,做官嘛,都担心得罪同僚,也担心得罪本地的豪族和世家。可是你们这些人,唯独不怕得罪我。”

  王景冰冷的视线,落在了朱铄的身上,语气带着杀意:“伱该不会以为,我的脾气很好,被得罪了也不会生气吧?”

  在王景一双杀气腾腾的虎目凝视之下,朱铄瑟瑟发抖,就像一只待宰的鹌鹑。

  朱铄还想狡辩,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人,这人身穿锦衣,浑身富态,正是最近一段时间,在渑池县内十分活跃的外来富商丁风。

  “暗卫丁三,见过主公。”

  丁风一开口,就让朱铄面色如纸,身如筛糠,口中更是失声惊呼:“丁风,你不是来渑池采煤的游商吗?你怎么能是暗卫!”

  暗卫的赫赫凶威如今已经早已名声在外,让京师一带的地方官吏无不谈虎色变。

  如今暗卫的人手不断增加,不仅仅是对外的情报搜集和暗杀行动,就连对内监控,也让不少心中有鬼之人坐立难安。

  因此朱铄一听丁三自报家门,朱铄立刻就知道自己这怕是要完了啊。

  丁三自然不是真名,暗卫成员,都以天干为姓,彼此以代号互称,至于真实的姓名和身份,对外从来都是保密的。

  之所以丁三敢在朱铄面前露面,那就说明,朱铄已经是个死人了。

  而死人,是无法泄露秘密的。

  王景依旧安坐不动:“丁三,朱县令没说完的事情,你来说吧。”

  “是。”

  丁三拱手之后,便开始将自己来到渑池之后的所见所闻和盘托出:“县令朱铄,勾结豪族韦宾,七年来抢占百姓良田八百一十六亩,逼死农户三十二家。三年前,朱铄还将原本是官营的煤田,以极低的价格转卖给韦宾,两人合伙起来,居中牟利。而原本的匠户,因为不堪盘剥,已逃散大半……”

  一桩桩的事件,一件件的血案,都说破家的县令。

  毫无疑问,朱铄就是了。

  在他的治理下,渑池县的豪族势力日益膨胀,而普通百姓的利益却被不断侵占。

  王宏到任的时候,看出了渑池县的状况不对,就派人来查账。

  结果好端端的县衙库房,第二天就失火了,账册全被烧掉,包括王宏重点要求盘查的鱼鳞册,更是烧了个一干二净,给王宏来了一手火龙烧仓,死无对证。

  要知道鱼鳞册记载的可是田亩的产权归属,韦宾以买通朱铄的方式这些年来不断强占了县内的许多良田,本质上其实是不合法的。

  只不过以前朱铄在渑池县一手遮天,没人来查,所以不用烧鱼鳞册。

  可现在王宏要查,鱼鳞册立马就化成了灰。

  就算是傻子,也看出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王景冷冷地看着朱铄:“账本真的都烧掉了?”

  朱铄咬着牙,却是选择了继续嘴硬:“下官一时不查,导致库房走水,确实都烧掉了。”

  王景随即冷笑:“烧得好啊,也省得我找人来盘账了,来人!”

  顿时进来一队甲兵,恭谨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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