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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练神功 第157节

  她不是个善妒的女人,甚至觉得家里多出一个能和自己讨论音律的姐妹也挺不错的,所以有意撮合王景和蔡琰。

  蔡琰清丽的脸颊面如桃花,正是易生情愫的年纪,奈何如今蔡邕生死未卜,她心系父亲安危,哪有谈情说爱的心情,见到王景之后,连忙问起事情的进展:“元旭,我父亲他……”

  王景见蔡琰等得心急,便直言不讳地对她说道:“死罪虽免,活罪难逃,蔡中郎终究是言语失当,因此虽然我能说动父亲免去他的死罪,可官职和爵位估计是保不住了。”

  作为知交,王景直接便把话说得分明,毕竟这种政治立场错误,不管放在哪朝哪代,都得死人的。

  王景能保住蔡邕的性命,已经是出了大力气了。

  蔡琰虽然没什么政治常识,却也明白能保住性命已属不易,至于父亲为此丢官去爵,蔡琰倒也看得开,语气豁达地回道:“功名利禄不过身外之物,没了也就没了吧,只要父亲平安就好。”

  “你能想通我就放心了。”

  “这次真是多谢元旭施以援手,如此大恩,琰没齿难忘。”

  蔡琰起身,朝向王景盈盈一拜,娇柔的身姿,贤淑的气质,真是怎么看怎么养眼。

  王景笑着上前扶起:“哈哈,昭姬若想报答,却也简单,上巳节将至,届时相约在城外踏青,若是能闻仙音一曲,想必是极好的。”

  上巳节俗称三月三,汉代以前定为三月上旬的巳日,后来固定在夏历三月初三。最初起源于兰汤辟邪的巫术活动,用兰汤以驱除邪气。

  兰草被用作灵物,有香气袭人的特点,古人在举行重大祭神仪式前,须先进行斋戒,其中包括当时最好的洗浴方式“兰汤沐浴”。

  人们结伴去水边沐浴,称为“祓禊”,此后又增加了祭祀宴饮、郊外游春等内容,算是一个比较重要的节日。

  对此,蔡琰欣然应允:“好啊。”

  “那便一言为定了。”

  随后王景便带着蔡琰一起去大牢捞人,两人乘坐马车,木轮碾过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夜幕下越传越远。

  而此时的洛阳大牢,牢头得到命令,便恭恭敬敬地带着几位狱卒来到关押蔡邕的牢房面前,面带讨好之色:“蔡中郎,好消息啊,伱没事了。”

  单间里,蔡邕正挥毫洒墨,提笔写着绝命书,闻言却是一愣:“这……是否弄错了啊?”

  牢头陪着笑脸说道:“唉,蔡中郎说的哪里话,这文书都下来了,岂会出错?”

  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王景眼下虽然不是新党名义上的领袖,可他爹王允是啊,更何况王景手握数万北军士卒,兵强马壮。

  因此父子俩谈妥的事情,底下的人自然雷厉风行,赦免蔡邕的诏书连夜就写好了,上面甚至还有刘协的印章。

  牢头庆幸自己这些天没得罪蔡邕,现在更是巴不得这位大佬赶紧离开,省得在牢里出了事情,牵扯到自己头上。

  走出牢门,蔡邕举头望向天上的皎皎明月,心情有些复杂:“自己居然平安无事的活着出来了?”

  就在蔡邕准备踏上归家的路途时,忽然感应到一缕杀机从身后袭来,冷风吹动街道两旁的枝叶,发出窸窸窣窣的碎响。

  蔡邕提笔在手,蹙眉肃立,冷声喝道:“鬼鬼祟祟之人,还不现身?”

  “果然不愧是儒术宗师,若以武道修为而论,你的实力堪比踏入第五境的高手,儒术已修至出神入化的境界。”

  三名黑衣人从阴影中缓缓浮现,他们气机幽深,若非蔡邕炼神修为已至化境,怕是难以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目含杀机,显然来者不善。

  蔡邕全神戒备,口中喝问:“尔等究竟受何人指派?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凶杀人!”

  黑衣人冷笑一声:“死人,何必问这许多?今夜本想让你悄无声息地死在狱中,却不曾想你居然竟被赦免了。”

  铮~

  言谈间,另外两名没有开口说话的黑衣人忽然动手。

  三人配合默契无间,一人以舒缓平和的言语麻痹蔡邕,分散蔡邕的注意力,干扰他的感知和判断。

  随行的另外两人则是趁机出剑,只见他们拔剑出鞘,寒光映照月华,锋芒瞬间交织成一片死亡的罗网,罩向蔡邕。

  月华璀璨,剑锋犀利。

  蔡邕被寒芒一照,顿时浑身汗毛倒立,惊呼说道:“月隐天罗剑阵?尔等是兵家隐门所派出的刺客?”

  兵家隐门,乃是一个尊奉蚩尤兵主的神秘兵家流派,虽不属于兵家四派中的任何一派,实力却不容小觑。

  尤其是隐门所训练的刺客,往往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

  急切之间,蔡邕连忙施展自身的炼神绝学。

  只见他提笔一动,挥毫洒墨间,一笔一划竟蕴含极高剑道至理,刹那间剑气纵横交错,化作铁画银钩,与对手的剑气罗网撞在一起。

  剑气互击,铿锵之音连绵不绝,四周景物顿时遭受璀璨,坚实的墙壁上被刻下数十道寸许深的剑痕。

  碗口粗的树木,亦被拦腰斩断!

  两名黑衣刺客的第一轮合击之势,被蔡邕以自身绝学巧妙化解。

  为首的黑衣人略感惊讶,却仍是好整以暇地拍手称赞了一句:“飞白剑帖果真妙有绝伦,动合神功,蔡大家名不虚传啊。”

  “可惜……没了官气加持的你,纵有宗师之境的炼神修为,又能发挥出几分的效力呢?”

  铮~

  话音方落,剑声又起。

  蔡邕心中一惊,还未看到剑光来袭,手中狼毫玉笔便被斩成两段,狼毛漫天飞舞,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视不可见,运之不知其所触,泯然无际,经物而物不觉!商帝三剑之一的名剑含光!”

  “呵呵,倒是有几分见识。”

  刺客手握剑柄,月色下,剑刃若隐若现,正是与商帝三剑之一,与承影和霄练两大传世名锋齐名的含光剑!

  此剑不仅锋锐无匹,关键是材质特殊,透明无色,其激发的无形剑气更是让人防不胜防,是天下一等一的暗杀利器。

  蔡邕以指为笔,催动思能之力,化成森森剑气护住周身,神色凝重地看向来敌:“商帝三剑,自春秋之后便销声匿迹,不曾想竟是落入隐门之手。吾自问与兵家无冤无仇,尔等为何非要取吾性命不可?”

  “你猜?”

  铮~

  犀利的剑气呼啸而来,无形无质,锋锐逼人。

  含光之威,势不可挡!

  蔡邕急忙运使《飞白剑帖》,只见他双臂联动,并指为笔,以思能为墨,挥毫间笔锋化作剑锋,以书法为剑法,顷刻之间,落笔、转笔、藏锋、藏头、护尾、疾势、掠笔、涩势、横鳞,尽展飞白九势之神妙。

  落笔用力!

  顺势而为!

  藏头护尾!

  剑招之中蕴含书法技巧,只见笔画中丝丝露白,似用枯笔写成,千丝万缕,连绵不绝。

  双方的剑气犹如疾风骤雨一般,待剑势终止,二人脚下大地已满是疮痍,剑痕交错密布,石板碎裂,周遭树木更是遭了无妄之灾,被拦腰削断。

  蔡邕衣袖破损,双臂更是血流不止,显然在方才的对攻之中吃了大亏。

  黑衣刺客仗着神兵之利,让蔡邕难以招架。

  就在蔡邕垂危之际,一道啸音横空而来,炽烈的火光撕裂夜幕,灿烂辉煌,犹如凤鸟展翅,羽盖天下。

  “嗯!”

  手持名剑含光的黑衣刺客顿时弃了蔡邕,回剑防守。

  只闻铛的一声巨响,刺客横剑于胸前,成功挡下了这辉煌灿烂的一刀斩击,然而雄浑的力量依旧震得他虎口开裂,血水喷涌而出,足足飞退数丈之后,方才落地。

  噔~噔~噔~

  脚下的石板路被硬生生踩出了三个脚印,感受着体内沸腾的气血,黑衣刺客目光灼灼,紧盯刀气袭来的方向,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说道:“煌羽烈刀之威,果然霸道。”

  王景与蔡琰联袂而至,险之又险地救下了蔡邕。

  “父亲!”

  蔡琰上前扶着已经站立不稳的蔡邕,连忙查探他的伤势。

  至于王景,则是手持鸿鸣刀,与三名刺客对峙:“能接我一刀而不死,你倒是够格留下姓名。”

  黑衣刺客看了一眼王景手中的鸿鸣刀,心知事已不可为,便不欲多做纠缠:“既然是祁侯当面,吾等岂敢造次,后会有期了。”

  “我有说过让你走吗?”

  王景含怒出手,刀行剑招,猛然斩出。

  神羽剑经!

  神虹开道!

  刀劈山岳,一往无前,此招凶悍至极,蕴含狭路相逢勇者胜的无边气势,将三名黑衣刺客尽数笼罩其中。

  三人面对这汹涌澎湃的刀势,急忙实战隐月天罗剑阵,以合击战法应对这凶猛至极的一刀。

  奈何暗杀剑术,擅长隐匿无形,其招式更是以迅捷凌厉,面对王景这堂皇霸道的一刀,终究无济于事。

  三人中唯有手持名剑含光的刺客,凭借其手中快利无边的绝世名锋破开一条生路,其余二人直接被熊熊烈火所吞没,被烧成灰烬。

  担心还有其余同党,王景便没有继续追击,而是留在蔡邕和蔡琰身边,免得他们父女二人出事。

  此时王景也是皱眉不已,蔡邕遭遇刺杀,若非自己来得早,这黑锅可就要落到新党头上了。

  此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昭姬,我来护送你们回府吧。”

  蔡琰本想拒绝,可方才之事,若是没有王景在场,蔡邕恐怕凶多吉少,因此她最后还是颔首应下:“那便有劳你了。”

  将蔡琰父女二人送回家中,王景方才告辞离去。

  而经过一番救治,蔡邕也脱离险境,只是神色颇为憔悴。

  蔡琰亲自为蔡邕喂药,只是脸上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父亲。”

  “抱歉,让昭姬你担心了。”

  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蔡邕,此时此刻,眼见对自己伸出援手之人竟是王景,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若非王景,他此时还是董卓的座上宾,位高权重,风光无限。

  可今日若是没有王景为他奔走,让他逃脱牢狱之灾,又救他性命,此时他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看着怀中哭成了泪人的小女儿,蔡邕心中不禁有些心疼,自己锒铛入狱的这段时间里,女儿怕是吃了不少苦头:“昭姬,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而蔡琰抹了抹眼角的泪花,端坐身形,苦苦劝说道:“父亲,以后还是好好著书立传吧,别再牵扯进这些事情里面了。”

  蔡邕想起这些年来不堪回首的往事,也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发现自己终究不适合做官,还是老老实实做学问得了。

  否则指不定哪天脑子一抽又说错话,到时候还能有今日的运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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