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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靠系统漏洞艰难求生 第34节

  此时无声胜有声。

  种平:黑人问号.jpg

  是我有问题,还是刘协有问题?

  一般地道攻城,进攻方在挖掘地道之时,常会以木架来防止地道塌陷。

  用水瓮储水待地道贯通时浇灌而入,可以使水流渗入地道之中,甚至直接引起地道塌陷,这同护城河的功效一致,且使用更为灵活方便。

  在城中以瓮储水,也有防备失火的功效。

  这到底是多想不开,才会去毁水瓮啊?!

  种平人麻了。

  “……陛下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种平无言良久,礼貌发问。

  种辑也很想问,但他毕竟是个帝吹,所以他很克制的表示:“也许陛下另有安排,虎儿不得妄言!”

  彳亍。

  种平脸上保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那干草之类的,是否仍有布置呢?”

  种辑想了想:“应当还在吧,倒是未曾见到有士卒移动干草。”

  种平心想那还好,下次再遇到地道攻城的,还能有抵御的手段。现在长安城中,有守将三万余人,哪怕再遇到围城之战,也足以应对,不必统帅冒险出城野战了。

  他想起他守城时,一者太过年幼,缺少威望,不得不得带头冲锋以赢得士卒尊重。

  二者城内士卒太少,若不设计野战消耗敌军,张济樊稠只是围城不攻,长安城中人心惶惶,粮草辎重耗尽后定然内乱。

  三者也是摸清了敌军底细,知道樊稠军中西凉军常常欺辱洛阳军,自己可以趁势而入。

  这才不得已出城野战,他那时心中已做好准备,若是真到了最后总攻,便是打巷战也要跟张济樊稠耗住,死守到最后一刻……

  故而早早在城中布置好诸多后手,以备万一。

  “司徒不曾劝谏陛下?”种平有些疑惑,照理说王允应该不会让刘协这么乱来啊?

  “司徒……这几日朝堂之上,司徒一反常态,任由董承坐大。今日,似乎也默认陛下之令,未发一言。”

  种辑说着,心中一动,有了些许猜想,只是涉及刘协在他脑海中的印象,种辑略略想了一瞬,忙合上眼,将那些危及他三观的想法抛诸脑后。

  “陛下虽下令修城,但此事交由城门校尉负责,又有司徒派人部署,应当不会出什么乱子。”

  种辑喃喃道,与其说是再回答种平的问题,不如说是在自我安慰。

  董承疯狂往军中塞人的举动,种辑也不是不知道。他只是还抱着侥幸心理,觉得刘协不至于糊涂到这地步,因此他刻意将一切过错推到“董承权欲熏心”这个理由之上,期望着王允可以做兜底的那个人。

  然而他的这份想法注定要落空,难道王允在知道刘协的意思后,还能继续霸着权利不放吗……

  “虎儿,你如何看待陛下此举?”种辑心绪不宁,手指下意识捻动着宽大的袖角。

  种平:你可算问对人了,我是学法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修缮城墙要强行拆除周围民居的话,按照故意毁坏财物罪:

  故意毁坏公私财物,数额较大或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罚金;数额巨大或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可能构成故意毁坏财物罪,处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陛下如此大动干戈,想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排布军队修缮城墙……倒有些想要掌控军权的意思?”

  种平试探着发问,这朝中局势瞬息万变,他实在是不好说。

  搞政治就是麻烦。

  他暗地里撇撇嘴。

  “军权……陛下真是,操之过急了啊。”

  种辑松开手,被汗水洇湿的袖角直直坠下,与那染着泥水的下裳一起垂到案上,恰好将种平注释中尚未干透的“无咎”二字抹去。

  平白生出些讽刺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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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修城墙

  士卒们背负着装满沙土的沉重箩筐,向着城门的方向僵硬地迈着步子。

  他们步履缓慢,汗水在额上虬结隆起的青筋与紧紧锁起的眉头交接处洼积,

  将一张张紫涨着的脸,塑作麻木的泥偶俑面,那皱成一团的五官,正如同一个阴文铭镌的“苦”字。

  李蒙拖着步子,强撑着走进城内,扶着墙停下,重重吸了几口气,只觉得肺腑之中火灼似的痛,咽喉里更是一股子土腥味道。

  每咽一口唾沫就跟生咽沙子一样,硌得厉害。

  “那边那个,傻站着干嘛,干嘛呢?还不,还不过来!”什长站起身,手抓着腰带移了移,颐气指使。

  李蒙听他语气,便知道自己的这位“长官”恐怕是又喝了不少酒。

  他弯下腰,使箩筐的重量转移到整个背部。他肩膀被布满凸刺的草绳磨得血肉模糊,实在是无法继续承受这样的重负。

  什长待他走近,装模作样地伸手在那箩筐下托了托:“嗯,份量,份量也够了,不要想要,想着耍滑!”

  “诺,诺。”

  李蒙忍着扑面而来的酒气,垂首应答,果不其然瞥见什长后腰处别着个半瘪下去的酒囊。

  “嗯。”什长鼻腔中发声,往右边一指:“去,去那边领餐食。”

  李蒙躬着腰,卸下背后的箩筐。顺着他手指的地方一看,已经有不少人排着队。

  早上吃的那点汤水早就变成汗液排出去了,李蒙肚中空空如也,本来都饿得有些麻木,此时闻到些饭香,才觉出自己已是前胸贴后背,肚中鸣声如雷。

  他也顾不上身上的酸痛,迈开腿,两步并做一步便也挤到人群之中。

  粮官站在伙头军身后,看他用长柄勺在锅中搅动一番,捞出混着野菜的米糊,又在锅壁轻轻敲动,将勺中汤水逼出,满满当当盛作一碗,压得紧紧实实。

  排着最前头的士卒见状一喜,忙伸手要接,却见伙头军转身将那碗饭食给了身后的粮官,他掀开眼帘瞄了那士卒一眼,另拿出一个陶碗,勺子随意在锅中一晃。

  “诺,接着!”

  那士卒排了许久才轮到自己,却让粮官抢在了前面,心中本就有些怨气。

  此时接过碗一看,混浊的米汤之中只零星飘着几点碎菜叶,顿时怒气上涌,忍无可忍,用力将碗掷到地上。

  “你这黑了心的狗玩意儿!大伙儿都来看看,如今这些‘上官’连饭食都克扣起来了!早知如此,我们何必来投?!倒不如自回洛阳去,倒在这里受这狗娘养的气?!”

  后面的队伍听了这话,骚动不已,一个个拼着力气往前挤。

  粮官见势不妙,赶忙将手中饭食背到身后,想要遮掩。

  士卒们哪里能依?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手中饭碗夺过,对比着地上的一滩米汤一看。

  “真黑啊!这兵要再当下去,咱们可不得活活饿死?!”

  “彼其娘之!我日尔等先人!”

  “当初说得好听!什么‘兵将一体’,‘同甘共苦’,我呸!就是骗我等的空话!”

  士卒们越骂越激动,抄起一旁的空碗便照着伙头军和粮官的头上砸。

  李蒙心中亦是愤懑不已,只是想到与王方所商之事,又有些激动。

  若朝廷仍旧如此,到起事之时,我岂不是一呼百应?

  他想着,努力抬起头,暗暗将那个高呼“兵将一体是空话”的西凉人记在脑中。

  这时候还想着抹黑我家少府?

  少府领兵时哪一次不是冲在最危险的前面?身为统帅,却每日同我等一道上战场浴血厮杀,顿顿同我等一道饮食,这么良心的将帅到哪里去找?!

  我记住你个拱火的鳖孙!

  “都吵什么呢?!”

  城门校尉在城墙上见到底下乱作一团,将手中咬了一半的鸡腿放下,半探出身子,怒声质问,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什长在下面被士卒突然袭击上官的举动,吓得酒都醒了。

  恰好城门校尉发问,他也不敢在底下多呆,生怕自己也莫名其妙挨了揍,慌慌忙忙便跑上城墙。

  “是,是士卒们在闹……说是,说是……”什长吞吞吐吐,一面说,一面偷瞄城门校尉的脸色。

  “嗯?”城门校尉更加不耐,横眉倒竖,粗声命令:“直接说!”

  “……说是上官克扣饭食。”

  什长被吓得浑身哆哆嗦嗦,腿都软了。

  “克扣?”城门校尉冷笑道:“这不一分钱的饭食,他们还想着能吃得饱?”

  什长擦着冷汗,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听说他们说,种少,哦,太史令领兵时,不是这个份量……”

  “太史令。”城门校尉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嘲讽道:“小儿懂得什么领兵?!这般肆意胡来,平白多损耗了朝廷不知多少金钱!我看他不过是仗着朝中有个好爹罢了!”

  “当初司徒推举太史令去守城时,国舅便不看好,还是国舅有先见之明!真要让那太史令守下去,城中不知要乱成什么样!”

  “看看,这士卒都敢违抗、攻击上官了!当真是目无尊卑!不知道那太史令是怎么领的兵!”

  什长人都快被活活吓死过去了。

  他觉得自己真蠢,在底下多好,大不了不就是被揍一顿?

  非要上来干嘛?!

  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叫你欠,叫伱欠,没事瞎答什么话,装聋作哑糊弄过去不久得了?非要问什么答什么?

  “怎么,你不同意?”

  城门校尉面色阴沉,冷冷瞪着他。

  “我,我,小人愚钝,实在不知啊……”

  什长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虽然跟国舅有那么个祖上远亲十八代的关系,也算作是国舅的人,但是我从军也就是图着能占点便宜,混点饭吃,这明着站队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早晓得现在那些个大官儿老爷们斗得这么厉害,我当初就安安心心在山沟子里种地不好么?非贪图这一时的富贵来趟这浑水做什么!

  当事人什长表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感谢萧道罡的打赏)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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