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靠系统漏洞艰难求生 第102节
种平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结。
“哦……”刘备收回视线,转头去看种平,“少府今日似乎有些郁结?”
“嗯。”种平犹豫片刻,他不知是否应当如实相告自己对徐州的担忧。
这事情同刘备并没有什么关联,何必让他被扯入这滩浑水之中,平白耽搁他回平原的行程呢?
现在与历史不同,曹操已经迎了天子入许都,有天子在手,他征讨徐州自然是“师出有名”的了,刘备若是助陶谦守徐州,一道圣旨下来,反而会被打成同党之类吧。
种平想到此处,叹了口气。
“只是收到许都书信,心中挂念亲人罢了。”
刘备看出种平的言不由衷,他对人的情绪变化感知明显,知道这是种平并不想说出内心所思,也不追根究底。
“少府若有所需,备自当倾力相助。”
刘备郑重地向种平承诺。
他眼睛亮亮的,好像永远有光在其中闪耀。
种平心说你知道我要去干啥啊,就倾力襄助?咱们才认识几天?
他跟种辑一样,全身上下就嘴够硬,哪天火化了,骨灰里还剩张嘴。
种平在心里嘴硬,他抬眼转动下眼球,让湿气分布得更均匀,而不是凝聚成水珠。
他觉得既无力又委屈。
如果种辑在这里,搞不好种平就要扑进自家老爹怀里,痛痛快快哭一场了。
种平不是爱哭的性子,除了在曹操那里听到王允的死讯外,不曾落过一次眼泪。
可现在他是真的觉得迷茫,穿越东汉末年十多年,他好像没有做出过任何改变,该死去的人还是会死去,该发生的战争他也无法阻止。
哪家穿越者像他这么没用啊。
种平心情低落。
其实顺应历史,做个咸鱼混吃等死也没什么不好……如果说他一直待在洛阳,待在种辑身边,或许装聋作哑,这辈子也就过去了。
然而他见过战场,见过流民……他见得越多,他越在夜晚辗转反侧,要一个在现代社会生活过的人去适应这个时代,实在太过困难。
种平受不了仆役服侍,看不得婴孩露骨于荒草。
他既平庸且优柔寡断,怀抱着无用的善意在这里举步维艰。
如果他不是穿越者,或许还能活得更恣意,可就因为他是,而且还是一个最天真愚蠢的大学生,这反而成了他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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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诈病
“……平恐怕不能同府君一道至青州了。”
种平到底还是不甘心,他想回去,万一真的能改屠为战呢?哪怕说不动曹操,去见刘协也好,若是天子诏书中有所限制,曹操便是做面子,也该顾及些吧?
“安置黄巾,运转粮草之事,还需劳烦府君。”
种平垂首行礼。
刘备抓住种平的胳膊,有些无奈:“备已许少府,任由差遣,怎敢失信?”
种平哑然,迟疑着提醒刘备:“府君……若是可以,还请府君尽早回青州……”
他很想直接跟刘备说,如果有徐州求援之人至青州,万万不能应下这烫手山芋,但转念一想,若是真传出曹操要屠徐州的消息,以刘备的性子,多半还是会替陶谦向曹操说和。
“临淄黄巾之事,有管亥襄助,解围应该能容易些。”
种平只得继续拿青州黄巾说事,有黄巾牵绊,刘备想来难以顾及徐州吧?
刘备点点头,他并无预知未来之能,自然不清楚曹操将为父报仇,进攻徐州,现下如何处理黄巾的确是个问题。
临淄的黄巾不在他管辖范围之内,刘备亦不曾得过臧洪命令,直接领兵至临淄是不可取的。
种平既然想让刘备脱离即将到来的浑水之中,心中也提前做了些打算。
他不愿带着曹洪一起回徐州。
曹操选择曹洪为主将同种平去北海,其中是否参杂别的心思,要说种平真的一点察觉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府君毋须烦忧,平略晚府君数步,异日必随府君,共至青州。”
种平说着,掏出怀中印信,在木牍上盖上印,蔡琬送他的笔确实好用,落笔处的墨迹微微洇开,却并未显得模糊,一笔一划,带着锋芒的字体落在木牍上,清晰明了。
“平囿于私事,轻骑简从而归即可,子廉身为主将,不可随平回兖州。平已书简牍,请府君领平印信至临淄,援助臧青州。”
既是私事,我也不该多问,可看种少府面色,却极为凝重。
能让少府露出此等表情的,必然事关重大。
听少府言语,仿佛是急于要我会青州,难道此事我也会受到牵连?
刘备暗自疑惑。
罢了,我知少府品性,既然这般安排,定是于我无害,怎能辜负少府一片好意?还是速与二弟三弟知会明白,早些辞别孔北海,至临淄为妙。
种平看了看附近,虽有些曹洪手下的兵卒协助管理黄巾,他本人却不在其中,种平想着曹洪应当是在城外寨中。
关于他想回兖州这件事,他还没有跟曹洪说过,种平担心自己若是告诉曹洪,会遭到些阻拦拖延,到时木已成舟,他亦无法再说些什么。
因此种平面上不显,心底却是开始盘算起该如何骗开曹洪,分兵回返的法子。
“府君,这登记好的黄巾,是否已分散干粮,遣归原籍?”
种平解下腰间印信,置于木牍之上,送至刘备面前。
“今日约莫遣散千余人。”
刘备接过木牍,认真回忆从早上开始经手过的公文,他有些不知该称赞孔融心怀宽广,还是不通政事了。
毕竟他们到北海以来,应对黄巾之事,几乎都是孙邵和王脩在处理,这类安置黄巾的事宜。
照理说孔融是要出面下指令的,然而种平询问孔融时,对方却直接将相关公文全部交了出来,随刘备等人处理。
种平心说这方千余人,等全部安置完,恐怕的确还需四五日,他或许可以借着时间,诈称劳累成疾。
他已完成出使之职,本就有回都的由头,再加上挂念亲人,身体抱恙……曹洪难道能强逼他停留在外吗?
种平说干就干,当夜便“大病一场”。
他这一病的时间实在有些凑巧,早上刚收到许都来的书信,晚上就重病不起,曹洪在城外得到消息,心中难免有些怀疑。
“少府怎病得如此突然?”
曹洪盯着守在种平房间门外的虎子,压低声音询问。
他不清楚虎子和种平的渊源,只知道这是乐进手下的兵卒,因此将他当做了自己人打探消息。
虎子皱紧双眉,忧心忡忡。
“少府先前入长安,背后受了刀伤,尚未痊愈,在许都未修养几日,又赶往北海,是伤了元气,今日在外站立一日,少进水米,哪里扛得住?”
“小人见少府回房时脸色就有些不对,分明蜡黄过了分,只是少府觉得天色甚晚,不欲惊扰他人,因此只说明早再请医者……”
“谁料半夜出了许多汗,惊喘不定,小人这才觉得不好,急忙禀告孔府君。”
曹洪吩咐虎子退下,径自往房内走,也看不出是信还是没信。
孔融只披了件外袍,站在榻边,面上满是担忧焦急,另有一个三十岁出头模样的麻衣男子坐在一边,半阖着双目,一边捋着胡须,一边为种平诊脉。
种平双目紧闭,面色腊黄,虚汗湿衣,嘴唇苍白,时不时发出低低的“吁”声,看上去倒是病入膏肓的模样。
曹洪被种平这样子吓了一跳,心底那点子怀疑被紧张取代。
他大步走上前,大气也不敢喘,等待那医者的结果。
“……浮而搏指,中空外坚,如按鼓皮。”麻衣男子有些疑惑,“这是亡血之症啊?”
他想了想,虚扶起种平,将他翻了个身,掀开衣衫一看。
种平背后是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不知因为何种原因,遭遇了二次撕裂,伤疤处有些脓水,混着渗出的血丝,显得格外狰狞。
“汗出不止、四肢逆冷、脉微欲绝。”
医者眉头越皱越深。
“怎么样?”
曹洪听得心中直跳,饶是他不通医学,也知道这些词不是什么好意思。
“先煮些汤剂,我且为郎君施针一试。”
种平闭眼装病,瞒过了医者,心中还有些庆幸,这时一听到说要施针,脸不仅黄,还有些发白了,真会儿是真·面无血色。
他可不愿意平白挨上许多针,要是被扎出个好歹,他上哪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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