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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季汉刘璋 第126节

  二来法正举族从关中迁徙到蜀地,只是被阻挡在汉中停留了下来,且法正出任了勉县县丞一职,但法正竟然是弃官不顾,更是舍下宗族,跟着都尉娄七翻山越岭来面见刘璋,投效到刘璋帐下。这股子亡命的豪气,让甘宁有些敬服。

  甘宁明知故问的挑起了话头:“法君是关中扶风人?”

  “正是,我是扶风郿人。”法正点了点头,甘宁有意同他谈天,他也打算和甘宁多说上几句,互相了解了解,毕竟现在二人统领着大军,是一主一副的关系,需要精诚合作才是,若是不了解的话如何去精诚合作。

  “甘君姓甘……秦惠文王时有下蔡甘氏,出有名将甘茂、上卿甘罗,不知可是甘君的祖上?”

  甘宁闻言先是一喜,法正将他和秦惠文王时的名将甘茂、上卿甘罗关联在一起,让他很高兴,但他旋即摇了摇头:“某乃巴郡临江人也,同下蔡却是隔着千里之遥,且某祖上没有关于根底的只言片语传下,却是难以审知……以某度之,我这个甘氏和下蔡甘氏只怕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法正面露微笑,他恭维了一句:“若是旁人,必会牵强附会,尽量将自己同史书上名人牵扯在一起,但甘君却是出人意料,竟是不在乎这些虚名……”

  而后法正因前面言及下蔡甘氏,感叹了一句:“想那甘罗,自幼聪明过人,入得秦相吕不韦门下,十二岁出使赵国,言语之间,就为秦国谋得十几座城池,受上卿之位,为世人所仰慕……甘君要是能托名下蔡甘氏,少不得世人看高一眼。”

  接着感叹甘罗的才干后,法正谈笑了一句。

  “即无实证,如何能托名下蔡甘氏,某却是做不出那样卑下的事情来。”甘宁目光灼灼,向着法正放出豪言。

  “以前到现在世人皆知下蔡甘氏,不知某巴郡甘氏,待某之后……法君且试观之,世人当是敬重巴郡甘氏,以巴郡甘氏为天下第一甘姓也。”

  “甘君湖海豪气,令正钦佩。”法正重重的叹服了一句。

  ——

  成固,豪族张氏的密室之中。

  张氏的代族长张礼修出席而立,向着一众成固游侠陈调的旧时宾客言道:“妾身虽是一妇人,但也知道忠义二字……往日我夫君担着苏府君的主簿一职,而苏府君为张鲁、张修所害,古人云:君忧臣辱,君辱臣死,更何况苏府君是遇害于米贼,故而我夫君独自一人、持剑杀入张修营中,欲图为苏府君报仇,只恨我夫君势单力薄,未得功成。”

  这一段话所涉及的往事,一众陈调旧时的宾客皆是知晓的,张礼修的夫君赵嵩忠肝义胆,事君以忠,就这份忠心和胆气,称得上是汉中无二,这几年来,汉中的游侠每每言及赵嵩,都是推崇的紧。

  张礼修面色刚毅,浑然不似一妇人:“我夫君虽死,但妾身却不怎么悲痛,盖因我夫君为主报仇,死得其所,身虽死,名可垂于竹帛也。”

  一众宾客不自主的点了点头,古语云:夫死者为大矣,而名垂竹帛不朽之事,身岂能必乎?由斯观之,则无谓耳!

  对于好游侠的宾客们来说,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命终结的时候,回顾一生没有任何的作为,没有什么可称道的事情,连一件可以写到竹帛上留名的事情都没有。

  “妾身自初平二年夫君遇难以来,无不日思夜想,欲追随夫君到九泉之下,以免他一人在九泉下孤苦……但妾身所虑者,妾身同我夫君所生唯有一女,妾身若是死了,则夫君之仇,无人可报了,故而苟全一时,静候时机,如今时机到了。”张礼修破开肺腑,道出心声。

  “刘益州为人神武,前定巴郡,后平南中,兵锋所指,无人可敌,只是今时碍于阳平关的险阻,小厄于一时……当此之时,我等若是不奋起,响应刘益州,搅扰米贼一二,岂不是还要容忍张鲁这个米贼在汉中恣行威福,推行鬼道一年半载……这,诸君可是愿意?”

  “我等自是不愿。”满脸虬髯的宾客站了起来,他瞪着一双牛眼,从鼻孔喷出一道气:“米贼张鲁,肆行鬼道,玷污经典,蛊惑黔首,所行的桩桩件件之事,早已是天怒人怨,怎能容忍张鲁再嚣张些许岁月。”

  “我等亦是。”一众宾客纷纷出席。

  张礼修面色坚定,无有一丝的犹疑:“今者虽是刘益州阻于阳平关外,成固县辎重粮草不足,米贼张鲁屯于沔阳尚有余力,我等若是起兵于成固,或将为张鲁遣兵攻杀……但度之生死,不过小事尔,若是能死得其所,书名于竹帛,方为壮事也……妾身受叔父重托,三日后将尽起张氏部曲,驱逐米贼所立祭酒鬼卒,据守成固,震骇米贼,令米贼不得专意阳平关,使刘益州得以入汉中,一扫汉中污秽……此间事一则为国家讨贼,二则为我夫君和陈公报仇,诸君若是愿意协助妾身一二,妾身当来世衔草报恩,若是有不愿者,妾身亦不强求,但虑及大事,三日之内,不愿者还请居于张氏族内,待妾身起事后,便可自行离去。”

  ——

  上庸。

  蔡瑁、张允所派遣的使者又一次的来到了豪族申氏的明堂中:“申族长,此乃刘荆州下发给伱的文书,我们刘荆州为人宽大,这一次给你们归降的待遇很是不错,你们就降了吧。”

  脾气火爆的申仪听着荆州使者狂悖无礼的话,不由面色泛起怒气,将手往腰间的宝剑摸去,只是申仪摸到一半,就被旁边伸出的一只手按了下来,不得拔出腰间的宝剑。

  申仪转头看向伸出手按压下他拔宝剑的人,只见在他身侧的申眈摇了摇头,目视他不要轻举妄动,先观望一下风色再说。

  上首申氏族长申公心中对使者的话亦是不喜,但他作为族长,肩负申氏一族的存亡,以及西城、上庸之地的重担,自然不能快意恩仇,着人将言语狂妄的荆州使者拖下去砍成肉丝,他只是在脸上挤出了一个皱巴巴的笑容,接过使者递来的书信,细细的看了起来。

  正如荆州使者所言,这一次荆州给的归降条件十分的不错,一来没有强求他们申氏迁徙到襄阳,远离故土,二来给申公开出了高官厚禄,言说是要将西城、上庸、房陵这三座汉中治下的县城改为郡,西城郡、上庸郡、房陵郡,而申公这位申氏的族长,将担任上庸郡的郡守。

  申公不着意的点了点头,这一次荆州的归降条件很是丰厚,也很是宽厚,若是蔡瑁、张允第一次递来的书信上是这样的条件,说不得他已经归降荆州了。

  可荆州几次三番递来的书信中,归降条件是愈来愈丰厚了,这让申公不由得想再等等,等到下一封招降书信递来,说不定归降条件会更好一些,其次荆州方面这样缓步加码,让他对荆州方面招降的诚意很是怀疑。

  一念至此,申公向着使者拱手道:“滋事重大,还请容小人商议一两日再做回禀。”

  闻言蔡瑁、张允派遣来的使者顿时面色不喜,他本以为这一次如此丰厚的条件,定然是马到功成,但没想到申公竟是推脱了,秉着从蔡瑁、张允那里得到的授意,他出言威胁道:“我家蔡将军有言,若是申族长三日之后,没有一个准确的答复,我荆州大军将兵锋西指了,到时候,就不是眼下这个条件了,而申氏怕是没个好结果。”

  作为蔡瑁的使者,沾染了蔡瑁的倨傲之气,对申氏这个割据西城、上庸的豪族未曾放在眼里,只是一味在口头上用武力压迫。

  说完这番话的荆州使者,施施然就告辞而去,没有留下来饮一杯水酒的意思。

  待荆州使者走远,申仪跳了出来,他指着使者远去的背影破口大骂道:“这竖子竟敢如此凌辱我申氏,当是斩了他,用他的头颅来祭旗。”

  申眈却是摇了摇头,他作为长兄,心性比较成熟一些:“若是杀了这个竖子,我们和荆州当是水火不容了,这样的事情是做不得的,多少要留一点退路。”

  申公赞赏了一句:“眈儿说的对,不过是一个竖子,说话狂悖了些,杀之无用……荆州的劝降书信一封接着一封,可前后不一,使者狂悖,一点诚意都没有,叫人如何好归降。”

  “所以还是要打,仰仗地利赢了荆州一场,然后再行纳降之事,当可令荆州施以重利。”申眈秉持着他的想法,那就是和荆州交兵,赢上一场,教荆州不敢小觑他们申氏,打出统战价值来。

  现在荆州方面高高在上,不把申氏放在眼里,要求他们申氏归降,但是若是申氏赢上荆州一场,让荆州方面知道申氏是一把硬骨头,不能轻易的咽下,到时候,荆州自然是低眉顺目,拿出诚意十足兼之丰厚的条件来招降他们申氏。

  “嗯。”申公应了一声,他扯开话头,说起自汉中递来的消息:“张师君递来书信,言是正在整顿兵马,不日就顺沔水而下,援助我申氏。”

  “嗯?”申眈略微歪着头,面露疑惑。

231.第231章 荀攸入仕

  231.

  政通人和,百业俱兴。

  自荆州逆大江而上,入蜀已有一段时日的荀攸,对当下巴蜀大地的治政给出了一个评价,一个相对优秀的评价。

  天下纷争不休,宇内群雄日寻干戈,近些年来荀攸见惯了军旅,见惯了杀伐,更多的是见惯了流血漂橹。但蜀地竟是独善其身,在汹汹乱世中显露出了一副安宁祥和的样子,这里多多少少是因为蜀地比较封闭,但除却蜀地闭塞的地理,荀攸认为益州牧刘璋在其中的作用很大。

  王道隔绝,朝廷威望不足,朝廷的旨意和诏令在地方效用不大。

  这个时候掌握一州军政的州牧,就如同东周时期的诸侯。

  而州牧治下的州郡显露出的模样,就体现着州牧的能力,若是州牧能力强悍,能摆平所据州郡发生的乱子,自然他的治下出现和平安详的模样。

  而益州牧刘璋,这位益州的州牧,在荀攸看来,便是州牧中的佼佼者,比之其他州牧要强上三分。

  就比如他先前停驻在襄阳,观察过刘表的治政,刘表虽是从容坐保江、汉,内部没有大的乱子,襄阳是一片祥宁,可刘表治政混乱,不能禁止世家豪族侵暴百姓,上面是放纵的态度,下面是肆意妄为的势头。

  因此前面荀攸虽是驻足襄阳日久,但没有太大的意愿在刘表帐下出仕,以他对刘表的观察和度量,如果他去追随刘表,不过是昏昏沉沉度日,于天下的乱局没有任何的补救。

  ‘若论明主,当属刘益州。’

  荀攸打着投效刘璋的想法,可刘璋如今在征讨汉中的米贼张鲁,于是荀攸今日踏入了益州长史王商的府邸,在王商府内仆人的牵引下来到了候客厅,并递上了自己的名刺,名刺上没有太多的文字,只单单写着四个字:‘颍川荀攸。’

  荀攸自信,虽是长史王商是益州第二号的人物,但只需王商见到自家递上去的名刺,以王商喜好揽拔奇俊、提携俊杰的名头,加上自家的这个‘荀’字,王商当是倒履出迎他。

  只安坐席间,荀攸板正着身姿,目不斜视的静静等候了起来。

  此刻益州长史王商正在书房之中,在这休沐的日子里,他继续勤勉工作,伏案于文牍之上,料理着从南中七郡和三巴之地递来的文书。

  王商阅读着案几上这封庲降都督高颐递来的文书,上面高颐通报了兴古郡爨氏攻灭了一家小种夷人部落,并占据了夷人部落此前拥有的一座银矿,爨氏得到银矿后,改进了冶炼工艺,增派了采矿的人手,使这座夷人占据时仅出产少量白银的银矿大发光彩,每月出产的银矿数倍于旧时。

  跟随着这封庲降都督高颐文书一并押解来的,是爨氏第一个月开采出来的白银,如今已经押解进了州中的库房,作为军资使用。

  若是能在这几个月内拿下汉中,这批白银当可用作赏军之物,嘉赏征战汉中劳苦的士卒和将领,王商恰意的想着。

  至于被抢去了银矿,又落得个族灭下场的夷人部落,兴古郡的爨氏不在乎,庲降都督高颐不在乎,长史王商更是没去想,没人去在乎这个可怜的夷人部落。

  批阅掉庲降都督高颐的文书,王商伏案看起了另一封,由邛都令李恢递来的文书,文书上李恢叙述他攻灭了一处邛都附近的夷人部落,并从这个夷人部落的手中夺下了千余头水牛,除了两百头留给了邛都百姓用于耕种开荒,剩余的水牛将不日押送到成都。

  王商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对李恢很是有好感,李恢不仅治政手段很不错,在军事方面亦是有不错的能力,称得上是一个文武全才,他未曾想到,区区南中蛮荒之地,竟是出了李恢这样一个大才,假以时日,李恢当可为一两千石。

  王商在李恢的文书上批了个‘优’字,作为对李恢精神上的嘉奖,当然物质上的奖励也是有的,光驱使人干活,不给人好处,再性子稳重的耕牛都会有脾气的。不过物质上的嘉奖,由不得王商做主,赏罚的事情,或者说赏罚的权力,都在刘璋的手中。

  将这封李恢的文书放置在不日将传递给刘璋的文书堆处后,王商拿起了下一份文书,这封文书是汉嘉令杨洪递来的,杨洪在文书上讲,他驱使着汉嘉郡境内的夷人将破败不堪的旄牛道修缮了一遍,现如今道路宽敞平坦,可以容纳两辆马车齐头并进。

  其次杨洪叙述了他用夏变夷的政策,在他的循循善诱下,汉嘉郡的蛮夷摒弃了旧日刀耕火种、茹毛饮血的风俗,开始追逐起了汉家的风俗,这里杨洪尤为着重了一点,他言是旄牛夷狼谭的部落,如今开始蓄发了,不再断发文身做蛮夷状貌,假以时日,必将归化为堂堂正正的汉儿。

  ‘青年俊才何其多也。’

  王商看着杨洪的文书感慨了一句,李恢、杨洪等皆是弱冠之年,便被刘璋超拔为一县之令,起初王商对刘璋提拔李恢、杨洪担任县令还有些不安,毕竟二人的年纪过于年轻了,对治政方面或许不怎么熟练,再加上李恢、杨洪二人所任的地方又是蛮夷横行、不宁之处,李恢任邛都、杨洪任汉嘉,他唯恐二人出了什么篓子。

  但今时今日,李恢和杨洪都证明了自己的才干,且从当前二人治政一县的结果来看,二人皆是有着至少两千石的潜力。

  ‘识人之明,无过明公。’

  这里王商对着远在阳平关外的刘璋敬服了一声,去年刘璋讨平南中,不过区区数月,在南中的待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挖掘了许多的南中贤良、青年才俊。

  这等识人的才干,天下只怕是少有人能追比的,就连王商自己,虽是揽拔奇俊,卓有成效,但是也还是觉得不如刘璋识人。

  在王商批阅了一堆齐平他额头的文书后,王商的儿子王彭趁着这个间隙开口道:“父亲,伏案久了对腰不太好,不如起身走动一下,舒缓一下四肢……若是父亲想多为明公效力几年,还需保重身体才是。”

  王彭前面说了一段让王商起身走动舒缓身体的话,但见王商不为所动,他不假思索的搬出了刘璋,用着能触动王商的刘璋来做说词。

  “也好,该料理的事情也料理完了,就起身走动一下。”

  果然,在能为刘璋多效命一二年的诱惑下,王商应了王彭的请求,他放下手中的笔,起身缓步走动了起来。

  度步间,王商斟酌起了一件事情,他有意为蜀中名士严君平、李弘立祠作铭,用意在于表彰先贤,给蜀中士人做一个榜样,不过这件事他还在考虑当中,具体实施的话他想等到刘璋平定汉中后,通报过刘璋再行实施。

  这是一桩美事,人臣的话不好去做,当由君主去定夺,加美誉在君主的身上,方才为好。

  可留给王商遐思的时间没有多久,府中的主事寻到了书房门口,并通报有人求见,而后他静候着王商的回音。

  王彭见着府中主事前来寻事,以为又是什么阿附的小人来府上求官问职,他的面色不由一黑,不耐烦的嘱咐了一句府中主事:“今日我父亲休沐,若是那人没有什么要事,就让那人留下文字,见倒是不必见了。”

  主事将手中荀攸的名刺提了提,小心翼翼的补充了一句:“来人出身颍川荀氏。”

  “颍川。”

  “荀氏。”

  颍川这个地名加上荀氏这个姓氏,仿佛有什么魔力一般,将王彭心中不耐烦的情绪驱散一空,留下的唯有讶异的神色和心境,他立即大步向前走到书房门口,从主事手中接过名刺,双手小心的捧到了王商面前。

  原本低头踱步的王商抬起了头,他的眸子中闪过精光,并一字一顿的读起了名刺上的姓名:“颍川荀攸。”

  念完名刺文字的王商端正面色,向着府中主事简略的吩咐道:“引路。”

  不多时,王商到了荀攸所在的候客厅,一番通报姓名并见礼过后,他将荀攸引到了府邸上的明堂中,隆重的接待起了荀攸。

  这里不由得王商不见重,荀氏出身不凡,乃是战国荀卿的后人,更兼荀氏于当世闻名遐迩,显赫一时。

  “听闻公达先生昔日曾欲刺杀国贼董卓?”王商问起了一件他听过的传闻。

  “确有此事,董卓无道,天下怨之,当时攸和议郎郑泰、长史何颙以及侍中种辑、越骑校尉伍琼等人商议,欲趁隙刺杀老贼,以谢天下。”说起这一桩旧事,荀攸辞气壮烈,仿佛当下正在实施刺杀董卓一事。

  一言至此,荀攸叹息了一句:“只是还没等攸等开始实施刺杀一事,便为小人泄谋,致使老贼董卓发觉,却是未能报效国家,不能为天子除去董卓这个恶贼。”

  王商面色带着敬佩,他推崇了一句:“只凭公达先生有此忠义之心,便足矣宽慰陛下了……董卓无道,好乱乐祸,致使天下不宁,虽未死于公达先生之手,但如今已是自取其祸,身死族灭,可知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正是,老子有云:‘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董卓无道,凌迫君上,虽是拥并凉之精兵在侧,实不过一匹夫尔,如此作恶之人,终究是没有好下场的。”荀攸认同的点了点头,事实也正是这般,董卓的下场不是一般的凄凉,直直的被百姓点了天灯。

  谈完国事,王商扯起了荀攸的生平:“不知昔日的荀神君,是公达先生的何许人也。”

  “乃是攸的曾叔祖。”荀攸微笑着答了一句,他的曾叔祖荀淑号‘神君’,当时名士李固、李膺都曾拜荀淑为师,可谓是名重天下,为世人所敬仰。

  荀攸来到王商府上,并自信王商会亲迎他,就是依仗着他曾叔祖荀淑的名声,或许王商没有听过他,但是荀淑的名,他料想王商是听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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