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错把朱元璋当肥羊 第155节
“看看人家显扬,多有担当,你们两个人给咱好好学学!”
“谨遵父皇教诲”,晋王朱棡嘴角微抽的赶忙答应,朱樉却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却又瞬时瞪大了眼睛!
“..啪..”
只见朱元璋话音刚落,手里的玉如意瞬时就拍在了吴忧的臀部上,竟发出了一声巨响,
随之一声嘹亮至极的惨嚎,惊起了无数飞鸟!
单手摁住吴忧的左肩,任吴忧如何挣扎,也逃脱不了朱元璋的龙爪,玉如意还是如同雨点一般 ...落在了朱樉相同的某处!
终于,吴忧身上原本还算宽松的官服下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缓缓供起之后,
朱元璋这才将玉如意随手扔在了桌上,也终于松开了如同铁箍一般的龙爪!
“..呼..”
长长的吐了口气,被迫从小姨子郭惠妃寝宫起身,深夜处理这种破事的朱元璋,心里憋着的一口闷气,终于消散的一干二净!
摆了摆手,朱元璋颇带着些气喘,道:“咱不管你二人谁是谁非,总之,此事到此为止!”
“儿臣遵旨!”,朱棡本就与吴忧没有嫌隙,自然毫不迟疑!
而待朱棡话语落下之后,乾清宫却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秦王朱樉面有不甘的沉默了半晌,直至看见此刻的吴忧,落得与自己几乎一样的下场,这才不情不愿的拱了拱手!
{之前说的好听,让我放心大胆的干,万事有你老朱,现在可倒好,有了你老朱,臀部肿成猪!}
昂首望着房顶,吴忧深吸了一口气,似有无尽委屈绕心头,直至过了良久,才幽幽的说道:
“皇上,您说咋办就咋办,臣只想赶紧回府...治伤!”
似乎想起了自己曾给过的承诺,似乎也察觉到了吴忧的想法,朱元璋颇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拍了拍吴忧的肩膀,
“显扬啊,放心,咱下手有分寸,待会儿让太医过府给你瞧瞧,最多两三日便能消肿,...啊!
咱放你三天..不..五天假,你就在家好好休养!”
说到这里,朱元璋身体前倾,在吴忧耳旁低声说到:“你小子将堂堂亲王,揍成这副熊样,人尽皆知,若不稍加惩处,咱...不说了,这么浅显得道理,你小子也明白!”
说着,朱元璋衣袖一摆,转身望向殿外,“二虎,用咱的龙撵,送显扬回府,再宣召太医院最好的太医,过府给显扬疗疾!”
“遵命!”
直至今日,二虎才真正明白了吴忧在朱元璋心中的份量,
若是换成了旁人,敢痛殴堂堂亲王,别说乘坐龙撵,怕是九族都得御龙上天,荣登极乐了!
第 205 章 朱樉:深意深意 ...他哪来的那么多深意?
“父皇,吴显扬他说到底...不过是一个臣子而已,您...对他是不是太过骄纵了?
年纪轻轻身居高位也就罢了,竟还赐予他便宜行事之权,以至于让他无所顾忌胆大包天!
妹婿的腿被他打断了,您提都没提,殴打儿臣这堂堂亲王,您也仅是对他小惩大诫!”
说到这里,神情透着妒忌不平之色的朱樉,不由的望着乘坐龙撵,由二虎率人亲自护送而去的身影,不吐不快道:
“父皇,这么多年,包括太子大哥在内,稍有不对,您对我们是非打即骂,何曾有过半点柔情?
不说别人,就说老三,八岁之时,因懒筋发作,装病逃课,被您吊在树上抽了小半个时辰,三弟为此足足躺了五天,才得已下床!
大哥虽得您宠爱,却总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被您追着打!”
说着,朱樉指着渐渐消失在夜幕里的龙撵,颇有些心虚的质问道:“父皇,他...是不是...您...”
凝视着朱樉,朱元璋双眉微挑,“嗯?说啊,怎么停下了,想说什么尽管说,想问什么尽管问!”
“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学学那李世民,送你面前的老头子当个太上皇得了,反正你俩都是排行老二!”
“儿臣言语无状,望父皇恕罪!”,做儿子的,又怎会不知老爹的脾气,虽然朱元璋语气极为平淡,但朱樉却是亡魂大冒,瞬时跪地请罪!
气氛如此紧张,朱棡虽也是极为压抑,但还是求情道:“二哥或因今日大损颜面,为此口不择言,还望父皇息怒!”
“颜面颜面 ...又是他娘的颜面!”说着,朱元璋满是胡须的上下唇微微颤动,指着朱樉怒骂道:“若不是咱,你有个屁的颜面!”
面对发怒的老爹,朱棡朱樉两人皆是趴伏于地,大气都不敢喘!
此时的朱樉心里满是后悔,事情本已过去,回王府养伤也就罢了,为何自己却因心里的妒忌,图一时口舌之快平白招来一顿臭骂!
但朱元璋接下来的一番话,却是让两人忍不住同时打了个冷颤,
“你们只看到咱对吴忧极尽恩宠,却不知道吴忧为大明江山,为咱家...都做过什么!
若不是显扬 ...你们的娘,怕是已遭吕氏毒害,病入膏肓也为时不远!
若不是显扬,你们的大哥,恐怕也要先一步离咱而去,让咱白发人送黑发人!
若不是显扬,逆贼胡惟庸谋逆之时,既有右相汪广洋支持,又得部分军中将领拥护,猝不及防发难,这个江山还能不能姓朱,都还是未知!”
闻言,两人同时抬起了头,震惊中又透着浓浓的煞气,朱樉咬牙切齿的问道:“父皇,您是说,大嫂..不..吕氏那个毒妇竟敢谋害母后和大哥?”
没好气的点了点头,朱元璋带着一缕后怕之色,“幸好及时的揪出了吕氏这条噬命毒蛇,否则,你们的娘,怕是早已卧病在床了!”
说着,朱元璋颇有些尴尬的摆了摆手,同样满是庆幸之色,“至于你们的大哥,吕氏毒妇还未及谋害,算是邀天之幸得保无恙!”
若是吴忧在场,听闻了这番解释,怕是要暗自吐槽道:“太子朱标的突然薨逝,到底是死于吕氏谋害,还是死于你老朱的压力,...还真得两说!”
“怪不得先是吕本突然“病逝”,继而吕氏暴毙,原来其中竟有如此惊人的隐情!”
朱棡先是轻声自语了一句,继而又面露疑惑之色,“父皇,母后她待人向来慈善,从未刁难过她,她为何要...?
“...哼,因为她想要谋害的,是咱的长孙雄英,自常氏薨逝后,雄英就一直由你们母后带着,
只有除了你们的母后,吕氏那个毒妇才有机会对雄英下手!
也只有除了雄英,他那宝贝儿子,也才会有荣登大宝的机会!”
说到这里,朱元璋冷哼了一声,指着朱棡喝骂道:“亏你还是堂堂亲王,竟连如此浅显的蝇营狗苟都瞧不透彻!”
“儿臣愚钝,让父皇失望了!”,朱棡面红耳赤的垂下了头!
面前的两个儿子,虽颇具武勇,带兵也算颇有谋略,行军作战倒也可堪大用,但论及其他...却是有些不尽人意!
...或许这就是武夫的通病吧!
无奈的摇了摇头,朱元璋满是感概道:“若是你们有显扬十成中的两成通透,咱得少操多少心呐!”
闻言,朱樉颇有些不服的低声嘀咕道:“儿臣听闻爪洼国王子此时身在鸿胪寺,儿臣明日就去踩爆他的卵蛋!”
“...为何?”,朱元璋脸颊抽搐,双眉微挑,一时颇感不解!
沉默了片刻,或许是妒恨难平,朱樉幽幽的说道:
“父皇总是夸赞那吴显扬,让儿臣好好学学他的处事之道,那吴显扬不是踩爆了高丽王子的卵蛋么,
可高丽王子就来了这么一个,那儿臣就只能去踩爆爪洼王子的卵蛋了!”
“人家吴显扬那是另有深意!”低喝了一声,朱元璋手指微颤的指着朱樉暴喝道:“你说,你去踩爆爪洼王子的卵蛋,有什么深意?...啊?”
若是吴忧在场,或许心里会幽幽的说上一句,“或许...可能 ...是为了听个响吧!”
“深意深意 ...他吴显扬哪来的那么多深意?”说着,被妒火冲昏了头脑的朱樉,竟从地上爬了起来,极为不忿道:
“父皇,儿臣认为,那吴显扬本就天性暴虐,他就是容不得别人欺负他府内的婢女,这才愤而踩爆了高丽王子的卵蛋!
所谓深意,不过是为了蒙蔽父皇,得以逃脱惩处而已!
更何况,有了您给的便宜行事之权在手,怕是连高丽国王的卵蛋 ...他都敢用来听个响!”
“父皇息怒,二哥他...他...他....”,见二哥如此顶撞父皇,朱棡赶紧起身,有心想替朱樉求情,却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开口!
“...唉,唯有亲子情,一步一回顾啊!咱上辈子 ...怕是欠了你们的!”
面对朱樉的顶撞,朱元璋竟罕见的没有发怒,目光凝视着朱樉朱棡两人,“老二老三,听完咱说的这四点,或许你们就能明白了!
其一,若是显扬此人生于元末,那这江山 ...必定为其所得!
其二,显扬此人天纵之才,堪称绝世妖孽!
其三,有此人在,最少可保大明八百年江山稳固!
其四,有此人在,你们才能成为 ...真正的王!”
第 206 章 朱棣:不是我自吹,若本王为帝,绝不逊那唐宗宋祖
“..嘶..”
趴在床上,被子高高拱起,吴忧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里,疼的倒吸了一口气,赶紧将手又缩了回去!
“这老朱也一把年纪了,竟能单手摁住自己,怪不得七老八十还他么能生娃!”
神情怪异的凝望着乾清宫方向,低声呢喃道一句之后,又面有自嘲之色的摇了摇头,
“原本以为这前身 ...劈了那么多年柴,八块腹肌都他么练出来了,怎么着也不算手无缚鸡之力,
没成想,今日竟栽在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手里,真是丢脸丢大发了!不过...”
“所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如今有了 ...它们,想必能让自己的战斗力,提升那么一点点!
将来不说横行沙场,就算为了不久之后的倭国之行,也得苦练 ...刀法啊!
要是到时候砍倭畜脑袋,当众卡壳了,这 ...不是丢人么!”
说着,吴忧从枕头下掏出了两本书籍,横放在枕头上,左边一本书籍封面上赫然书写着几个大字...大刀王五刀法心得!
而右边一本书籍,龙飞凤舞的赫然书写着四个大字...八级要术!
凝视着八级要术,吴忧嘴角微微勾起,而后又颇有些底气不足的嘀咕道:
“若是这八级要术早些时日出现,今日我一个铁山靠过去,非得崩飞了那老家伙不可!”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不堪想象的场景,吴忧先是露出了一缕得意的笑容,而后又蓦然打了个冷颤,
“算了,老朱年纪也不小了,万一一个铁山靠靠过去,老朱当场驾崩 ...还他娘的玩个屁啊!”
就在吴忧胡思乱想,头脑里净想些“无聊”的场面之时,房门却蓦然响起,
“..咚..”
只不过一声轻响之后,又瞬时恢复了寂静!
响声虽轻,但在夜深人静的夜里,吴忧却是听的格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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