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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先生,你太爱学习了! 第115节

“也就是人家脾气好,仁义在身,若是我早一剑刺死你,以试我宝剑是否锋利了!”

糜竺说着,更是想上去直接抽两巴掌,酒喝多了管不住嘴,当着人家面说暴毙,郭谊还好,解释了一番是抱病。

而他身边那莽汉,应该就是宿卫典韦,据说可是和吕布打了几个来回毫发无伤,且差点将吕布打落战马的人。

……

此刻,走回大道马车停靠处的路上,郭谊和典韦两人在酒后散步,夏风吹拂,颇有凉意。

趁着这股凉意,郭谊直接回身问他,“你说我暴毙了?!”

“俺说的抱病!”典韦眼皮一抬,顿时理直气壮。

“啧,抱病也不对啊,你这不是咒我生病吗?”郭谊没好气的责怪起来,但他这种责怪,引得典韦在后目瞪口呆,一时竟当场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娘的,这都是你教我的话。

“是先生你自己说的,‘说我生病会死’啊!”

“哦,所以你就说我暴毙?!”郭谊一脸难以置信。

典韦直接跺脚了,“俺说的抱病!!”

“算了,不提也罢,下次若有人来拜访,你先让亮儿去见,等他去交谈一番后,若是觉得不错再来见我,若是不行就帮我拒了便是。”

“哎,这可以,就是会耽误他的学业。”

“没事,回去我就教他,与人交谈方才是正道,你读书百遍,不如与人交谈,因为你在给别人说道理的时候,所得会比自己听取道理,多上十倍。”

典韦嘴巴一瞥,“俺不信。”

“那,今日这一趟,还需去何处?”

“不用了,糜氏之财足够了,孙氏将财产分于二,半数投于曹,半数资以小沛,此人更加聪慧,应当不好劝说,”郭谊走在田坎上,神情轻松写意,“小商贾则有小吏为酬,大商贾则委以大任,而巨富则可倾其家产,换于官宦之家也。”

“我把糜竺、糜芳举荐上去,两人在徐州有一定的资产,还有人脉,足够令人用度,甚至还可以有门客参军。”

“他们来投,本身就具有引导作用,之后还会有不少别的人来投,接下来我再努力拿出水利之器就是了。”

晚上,郭谊和典韦就已经回到了衙署,和曹昂说明了此事。

曹昂则是也点头称笑,道:“我这里也来了个人,名叫董访,是董昭的弟弟。”

郭谊当即而笑,“那就更好了,咱们让董昭相助,请董访在陈留寻士族、豪族来投便是。”

有当地人相助,比起用刀兵去逼要好得多。

董访虽然也不是本地人,但是当时跟随张邈,在陈留算是苦心经营,所达的人脉不是外来人可以比拟的。

郭谊的名声是好,曹昂的身份是高,但他们两人也就只能赢得尊重和惧怕罢了,也不可做到让所有人一见面就把钱全交出来。

现在境内的豪绅还有不少,商贾林立,士族隐遁,这些人都来投的话,那所聚的钱财和人手也就更多了。

曹昂和郭谊手中有权势,他们要将权势先行换成可用的资源,然后再慢慢挑选。

这等做法,很像是当年先帝在的时候,卖官鬻爵的做法,不过此法治国不行,现在治郡倒是很不错,毕竟两人就在陈留境内,随时可以去巡察,每有官员得举,那都是足能够观其廉腐的。

随时巡察,情况和当初完全不同,再说,两人不是什么人都给,还要先来拜访才行。

郭谊笑道:“那就交给子脩了,就当我今日将糜竺已举荐给你了,还需不需要我再说些他的才能?”

“这倒不用,兄长去忙你的吧,你那边才是大事,若不成则满盘皆输,我们就成了笑话了。”

“那不会,”郭谊神秘一笑,“保证让他们掏得心甘情愿,惊呼连连。”

第112章 天下知我者,又多一人矣!

曹昂在衙署接见陈留来投的各地名士,而郭谊则是在休息一夜后,又再次和典韦带着工匠到营外居住。

此营取名“天工”,为巧夺天工之意,诸葛亮已经早就搬到这里来住了。

郭谊到后,不到三日,糜竺果然带着举家资产来资助。

同时而来的还有不少商贾、乡里豪族,人有四百余,多是奴籍之人,现可归郭谊营中,为兵士。

营内所有兵士,尽皆按照军营之例发放年俸,有月粮,也有犒赏。

同时每个人有一份足以善后的抚恤,这些条件标明,依靠曹氏现在的信义声名,已经完全足够让人跟随。

糜竺到来之后,钱粮也听从郭谊的吩咐,再去寻人换成生铁、木料和石料,同时还有布匹、革、动物皮,以及制作弓箭所用的木。

按照清单,成对去换,按照每一人之量来换取准备,糜竺一一照办,但是满头大汗。

但也因此,郭谊开始了操练与锻造,将技艺传给工匠,然后亲自动手锻造、木工。

虽说身体力行,暂无收效,可却也在紧锣密鼓,日夜勤勉,安然处之,每逢有人问及,郭谊都不会被影响,依旧每日如此。

……

如此,这消息也传回了许都,传到了兖州各地,有心人打探军报,无心人只听取传言笑谈。

但至少大部分人,的确是因此松了口气,至少郭谊的弱处总算是有了,年轻人功绩太多并无害处,但若是事事都擅长,岂不惊世骇俗?

许都之内,曹洪等人听闻,乐得开怀,陈留境内不知多少人传言此事,都知晓郭谊难在秋后拿出操训的成绩来。

境内募兵也不过二千余人,却收了许多商贾资助,收其资助而无功,那最终就会辜负他人的期望。

军营内。

咚!

曹洪将酒砸在了案几上,畅快的喝了许多,也是憋屈坏了,所以下午趁着都是外人,说了点心里话。

同时也请人饮了酒,他屯于颍川北部,过往的商马很多,马商往南走,价格是一步一登天,所以很多北地的马商要么是投于袁绍,要么是渡河往南,当然能走多远看的是人脉和本事。

但能到曹洪这里的,多少都有人想办法写书信给他疏通,所以收下的钱粮也不少,要么是钱财辎重做回馈,要么就是直接送几十匹好马,让他通融。

所以一时赚得盆满钵满,这些钱财他也无需分给帐下军士,自己大多都贪墨,只有少许取出来当做犒赏,让他们分之。

今日宴请的也就是走南闯北的商贾。

他在骂,其余人却不敢骂,所以只能犹豫不定的面露讪笑,随口附和之,当然这话从左耳朵进,右耳朵也就出去了,倒是没必要记住。

“多喝几碗!今日高兴,有诸位相助,等到秋后,我也可以立下大功了!”

“恭喜将军。”

“将军真是神人,据说战功卓著,还曾经交战吕布!”

“那是!”曹洪于嘈杂之中听见了这话,当即朝着说话的方向看去,倒是没看着是谁说的,不过这话倒是也让他来了兴趣,“我和吕布,智斗取之!乃是他派兵来暗算我,企图诈降混取夺生之道!没想到挟住我之后,我浑然不惧!大喝之!令帐下军士连同我一起动手,无需管我死活!那些贼兵一听腿就软了!”

“然后,我将计就计,直接装作被挟持而走,引出吕布,一举拿下!!”

“好!!”

“好啊!!将军神勇,智计无双!!”

帐外院中,一阵欢呼,都是给曹洪喝彩的声音,他这么吹倒是也不错,当时告示所写的确是曹洪战吕布,擒之。

后也有传言,说当时识破了吕布计策,故而将计就计,这在濮阳至许都这一条路上,不少人都知道。

曹洪虽说贪财,但这么看来,的确很神勇,一般的将军哪里有这种智计?有勇有谋也。

“唉呀,只可惜咱们这些舍生勇武的战绩,不被人传颂,反倒是儒生小计安民,被吹捧上天了!可喜啊!!但你们好生想想,若非是有为将者领军,为兵者忘死,岂能有这地盘让他们施展所谓才学?!”

曹洪说到这直接感慨了起来,等人附和了两句之后又立马摇头,“不懂不懂,你们决计是不懂的!诸位走南闯北需要军马庇护,才念得我的好,而那些用计谋的谋臣,不过是嘴皮子一张一合,就将功绩都拿了去,日后传言也都是尽皆向着他们,说什么经世之才,那也是在说他们!”

“当真是气人!”

他说这话,又引起了市井一阵热闹,当然这些商贾倒是也没把这当回事,虽说曹洪喝了酒,说的话颇托大,但人们也都清楚,他明日睡醒之后,就不会记得自己说过这些了。

故而当做笑谈听听也就算了,但可以明白的是,宗亲之中有不少将军,应该是对郭谊有些嫉妒。

不过曹洪却不知道,营外刚好戏志才路过,听见了这话,本来他打算进营中同庆,以先行恭贺一番,但听见之后马上就走了。

走出大营,和值守的军士还打了个招呼,但是已经算心不在焉,不想多提,走出来在大道上上了战马,直奔南营。

南营在许都之南,距离此有二十里地。

戏志才和宿卫几十人一路狂奔,又赶在星夜前到南营,再有准备巡视情况,将募兵之况可告知众人。

刚下了战马,走在去营中的道路上时,已经听见了操练的呼喝之声,中气十足,声如洪钟,每一下打,都极为干脆利落。

而且声音整齐划一,面貌和北营完全不同。

看到此貌才让他稍稍心中安稳,于是问左右道:“南营,是哪位将军在主训?”

左边小吏当即拱手,笑道:“是关云长、张文远两

位将军主训,由徐公明将军负责内外事宜,关将军主校刀手、马弓手,而张将军是主训骑兵,徐将军则是以战阵、内勤为主。”

“至于募兵,则是三位一同记录登册,负责军备领取,军中也有工匠会自己修复残甲。”

“嗯……”

戏志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三人,都是郭谊举荐的将军。

相比于曹洪,他们的名望当然不可及,但是这风貌却全然不同,倒不是说曹洪操训的士兵不行,若是和寻常将军相比,他已经算出色了。

帐下将士如虎狼,见利则能奋勇,能够定下这等风气也不一般,这代表着钱财能够激励将士。

但是与这里的森严相比,全然不同。

“他们人呢?”

戏志才到了营内,未曾见到三将,但有副将从远处跑来,对戏志才顿时行礼,道:“祭酒来得正好,三位将军杀了鸡,在主帐饮酒,还请先生前去。”

“混账!”

戏志才顿时面色一板,当即怒不可遏,脸色陡然转沉,而后大步朝着主帐走去,那副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求助似的望向跟随戏志才而来的人,但这些人也都不明就里,只知道祭酒今日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一众人赶紧跟随而去,那副将想要提前去报信,但是却苦于找不到机会,就这样几乎是跟着戏志才一侧进入了主帐内。

关羽和徐晃,正在主客位上,而张辽则刚好在另一侧,想来这里也没客人,就随意坐着了。

戏志才一进来看到这状况,当即呵斥道:“尔等不思操训,为何在这饮酒!?”

“军中岂有饮酒作乐之礼,你们对得起举荐之人吗?!”

“哦?!”

关羽放下了酒觥,他本来想笑脸相邀,但是忽然听见呵斥,心中也顿时止住,当即看向案几,笑道:“祭酒所说举荐之人,是何人?”

“难道是祭酒举荐我等,方才有此机会在此操练兵士?”

“我等饮酒,并不耽搁募兵、练兵,连日操劳,为的是不负重托,为何祭酒却这般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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