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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75节

曹丕听到曹操的声音,顿时吓得一个激灵,急忙回头,慌乱道:“父亲,孩儿在,在……置换家具。”

他明明打听过了,曹操在秦夫人那里,怎会突然出现府中?

曹操背着手缓缓走过去,审视着曹丕:“汝不思治学,做这些勾当有何用?”

“孩儿本想赚……为父亲分忧……”曹丕早已心虚,有些语无伦次。

“原来岳父在府上,正好看看这些家具如何!”

正在此时,夏侯楙带着一群人进了府中,门口车马之声喧杂。

曹操脸色阴沉:“子林,你二人究竟在做些什么?”

夏侯楙倒是胆大,上前抱拳笑道:“马上就要过年,小婿为岳父置换些家具,也是我二人一片孝心。”

曹操不悦道:“如今军情紧急,粮草匮乏,吾令全军上下节俭行事,你二人却反其道行之,欲使我……这是何物?”

正数落二人,却见那些人抬着一些桌椅走进来,全都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式,看起来十分古怪。

夏侯楙笑道:“岳父大人,这些家具与众不同,与那水床有异曲同工之妙,小婿在襄阳虽略受小挫,却因祸得福,有了生财之道,半年之内,可助丞相缓解粮草之急也!”

“哦?”曹操跟着进了堂屋,看着摆在正堂上的方桌和圈椅,大为惊奇,走过去坐下,惊呼道:“此莫非便是传闻汉兴堂的家具?”

“正是!”夏侯楙见曹操神色喜悦,得意道:“那刘琦自以为得计,以我为膏粱子弟,然小婿最善经营家业,岳父你是知道的!”

曹操摩挲着桌椅,忽然皱眉道:“然则用汉兴堂的器物,传出去,岂非被人所笑?”

夏侯楙笑道:“此乃茂林堂也,他荆州有汉兴堂,我中原也有茂林堂,桌椅家具,每家必备,刘琦能以此敛财筹粮,吾等亦能为之!”

他原本取名丕茂堂,曹丕觉得不好听,又取桓林堂,又被曹丕否决,不愿掺和其中,便干脆用自己的名字,取了茂林堂。

“哈哈哈,妙哉!”曹操打量着二人,见曹丕还一脸紧张,颔首笑道:“不想吾儿已经长成,深知为父分忧矣!”

曹丕顿时转忧为喜,忙道:“孩儿见父亲整日为军务操劳,头疾发作,却束手无策,唯有略尽心力。”

“难得你一片孝心!”曹操正在为用人发愁,忽然发现小辈已经长大,也颇感欣慰,慨然道:“你二人变卖家具,大概是资金未足吧?”

曹丕低头,眼中闪过一丝忿恨,言道:“孩儿不孝,本想等事成之后,给父亲一个惊喜,不想反惹父亲动怒。”

他满怀希望去向曹洪借钱,却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一分钱没借到,还受了一顿数落,自此怀恨在心,刚才本想告状,但又想曹洪与曹操关系亲密,终于还是忍住了。

“能想出这些办法,也难为你二人了!”曹操上前,拍着曹丕的肩膀,“明日从府库拨两百万钱,一定要将茂林堂做大做强,不可输于刘琦。”

曹丕大喜,激动得浑身颤抖,忙道:“多谢父亲!”

夏侯楙则自信地拍着胸膛:“岳父但放宽心,小婿虽不能领兵打仗,但军中钱粮,却愿承担一二,为岳父分忧。”

“好好!”曹操连连点头,抚须大笑道:“谁言我曹家无有麒麟子?”

人逢喜事精神爽,又娶媳妇又过年。

建安十三年的春天,对刘琦来说,才是真正的春天,春风如醉,春色无边。

每日除了练剑之外,便是与着三位夫人踏青种花,生活乐无边。

江东主动联姻,也让荆州上下扬眉吐气,近年来过得实在憋气,由此也可见统兵的蔡瑁有多无能。

这一日泛游江上,杜灵儿在舱中煮酒,刘琦与徐庶在船尾垂钓,碧波万顷,商船往来。

刘琦问道:“襄阳细作,可都查清了?”

徐庶笑道:“除了该留的,其余皆已肃清。”

自从武陵遇刺之后,刘琦在增强护卫的同时,也意识到襄阳细作猖獗,他们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

这段时间看似无所事事,实则是在吸引那些细作行动,自己做鱼饵,徐庶则是渔夫,将其一网打尽。

刘琦言道:“曹贼去年兵败,怀恨在心,数月来厉兵秣马,必会再起兵戈,除去城内眼线,才好从容迎敌。”

虽说南阳大捷,但曹军的实力还是最为强大,非荆州所能抗衡,不能掉以轻心。

徐庶言道:“曹军近来向汝南调动,吾料曹操欲向淮南用兵,威慑江东,若再有关中之乱,无暇南下,将军当趁机谋划入川之计。”

“入川?”刘琦蹙眉道:“益州险固,兵精粮足,刘璋虽弱,但蜀人不容小觑。何况我与刘璋乃是宗亲,若无故兴师,手足相残,恐民心不顺,入川后寸步难行。”

徐庶言道:“将军犹记袁绍取冀州之事否?今张鲁与刘璋不和,数年交斗不止,何不与之暗中联络,共分益州。张鲁为马腾所惊,正心生不安,必欣然出兵,刘璋若来求救,便可趁机而入。”

“此计倒也可行……”刘琦沉吟片刻,“但我们与张鲁素无往来,恐其未必肯信。”

徐庶笑道:“张鲁手下,有一谋士杨松。其为人十分贪财,见利忘义,为汉中人所不齿,只因其为杨氏领袖,敢怒不敢言,若能贿赂此人,必可成事。”

“妙计!”刘琦一拍大腿,惊得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刚刚聚拢的鱼群瞬间消散。

徐庶摇头叹道:“鱼儿溜走了。”

刘琦大笑道:“虽失小鱼,却得大鱼,若得此人相助,就是图谋汉中,也未尝不可。”

“汉中?”徐庶反倒吃了一惊,捻须思索道:“若得汉中,北可平陇东,南可取西川。待关中大乱,我等未尝不能分一杯羹……”

“走,马上回去与孔明商议!”

突然打开思路,刘琦再也坐不住,扔下鱼竿便奔向船头。

这杨松可是个真正的小人,离间马超、庞德两员虎将投降曹刘,后来又卖主求荣,真正要钱不要命的主。

这样的人物不利用起来,简直是浪费人才。

……

冰河解冻,武关内的曹军便迫不及待出兵,将路上障碍清空。

徐晃再次领兵前来,准备充足,于关外扎下三座大营,传令三军不得停歇,一鼓作气攻下武关。

武关之上,魏延这个冬天也没闲着,加紧训练人马,又从南阳调拨守城器具,准备充足。

荆州军严阵以待,弓弩、守军密密麻麻,站满关头,滚石、灰瓶、檑木码成堆,墙脚下还烧着滚油、开水。

随着曹军大营中鼓声震天,各个大营中旌旗飘动,人喊马嘶,曹军架设云梯、冲车,开始攻城。

徐晃亲自督阵,以骑兵守护两翼,步兵压阵,弓箭手居中压制城上守军。

与此同时,数十部高大的井阑和投石车也缓缓向前,冲车更是排成一条长队,依次向前。

曹军在官渡与袁军交战多年,攻防战方面经验十足,器械方面的改进也位列诸侯第一,徐晃亲历大战,也有心得。

两千多曹军抬着云梯向前,随着井阑和投石车一起逐步压进。

震天的鼓声之中,旗号飘动,井阑上的弓箭手压制城上守军,投石车开始吱吱呀呀地发动。

转眼间,脸盆大小的石头,带呼啸的轰鸣声飞上城头,有的砸在城墙上,有的落入城中,一轮石雨从天而降。

虽然已经做好充足准备,用木板、熟牛皮、麻布等架起障碍,但还是有士兵被落石砸中,有人当场毙命,受伤者惨叫不已。

魏延拄着大刀冷然观战,对身边的惨叫无动于衷,曹军器械充足,果然非同凡响。

不过投石车只是为了打乱守军阵型,一旦曹军冲锋,投石车便失去作用,那井阑才是真正的威胁。

果然石块在两轮攻击之后便用完,曹军在后方忙着石块,抬着云梯的攻城兵开始冲刺,井阑上的弓箭手也开始放箭。

“放箭!”魏延神情冷峻,看到曹军距离城墙有二三十步,才沉声下令。

漫天的箭矢如同春雨将落,关下曹军纷纷跌倒,第一轮冲锋,只有少数人冲到城下,没有一架云梯搭在城墙上。

但曹军毫不退缩,早已分配好顺序的后军立刻跟上,一波又一波地冲过来,踩踏着同伴的尸体,奋力往城下冲过来。

转眼之间,武关之下已经形成一条血河,猩红刺鼻,血水顺着悬崖流向绝涧,远远望去,悬崖之上一片殷红,宛如地狱。

鼓声和号角声中,惨叫声不绝于耳,城上也有不少守军倒下,曹军的弓箭手朝着城墙上压制,井阑上的士兵威胁最大。

魏延被人瞄着射了几箭,被亲兵用盾牌挡住,魏延大怒,取过弓箭与井阑上的士兵对射,但一人之力毕竟有限,收效甚微。

几轮冲锋之后,后方的曹军前赴后继,终于有人冲到城墙下,云梯架上,但没有人能爬上来。

被选中的曹军只能咬牙前冲,在他们身后,站着一排手持钢刀的督军,谁敢迟疑或者后退,当即就被斩首。

拼死一战,先到城上就能立功,可能一次战功升职,今后再也不必冲锋陷阵。

若不幸战死,朝廷也会发放抚恤金,保证家属衣食无忧。

胆敢退缩,就算侥幸活命,也会被治罪,一样是杀头之罪。

轰隆隆——

在弓箭手的掩护下,步兵冲击的同时,曹军的冲车缓缓向前,如同移动的堡垒,到了关门前。

冲车庞大厚重,两翼用钢板防护,下方能藏士兵,推着冲车向城门冲去。

砰——

冲车狠狠地撞在城门上,整个城墙都在颤抖,但关门也是生铁筑成,纹丝不动。

徐晃恨得直咬牙,这关门还是曹操修建潼关时,一起更换的铁门,今日反倒坑了自己。

城楼上守军将滚油和硫磺等物倾泻而下,火把稻草一股脑扔下来,冲车便被烧着大半。

藏在下面的士兵惨叫着跑出来,要么被火烧着,要么被城上的乱箭射杀,场面极其惨烈。

徐晃再次派出三辆冲车,对着旁边的关墙也发动撞击,试图将铁门整个拆下来。

十几辆冲车全部毁坏在城下,化作焦炭,铁铸大门被撞了几个凹坑。

曹军依然前仆后继,城墙脚下尸体堆积如山,血肉模糊,却没有人能爬上高大的武关城墙。

城上扔下来的火把将尸体点燃,形成一道火墙,发出的焦糊臭味令人掩鼻作呕。

徐晃握着大斧,面沉似水,武关之险固,早在他的预料之中,这还是在北门,若是攻打东门,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虽然关内道路稍微平阔,但也是依山而建,位置有限,只能从正门进攻,兵力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

场面极其惨烈,但徐晃只能咬牙督战,武关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刘琦再趁机进兵,便会引起关中动乱。

这一战有进无退,哪怕是踏平武关也在所不惜,付出任何代价都不能让荆州军占住武关。

曹军昼夜不停攻打武关,一连三日,关上守军也有折损,但比起城外的折损,可以忽略不计。

魏延和傅肜轮流守城,偶尔庞统也来督战,看着气势汹汹的曹军,他一脸淡然,背着手站在城楼中,仿佛在欣赏这悬崖绝涧的风光。

经过数日苦战,城下已经变成血肉泥潭,在投石车和井阑的掩护下,曹军终于架起云梯,如蚂蚁一般爬上城墙。

早已准备好的滚石、檑木纷纷落下,砸向登城的敌人,开水、滚油也一并泼下去,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山涧中,尤其在晚上,听来毛骨悚然。

虽然伤亡惨重,但曹军开始登城,甚至有人登上城头,虽然被魏延杀死,但全军士气大振,再次发动猛攻。

“奶奶个熊!”魏延一身血污退下来,骂道:“这徐晃封了不成?曹军的命连蝼蚁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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