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74节
“新婚之夜,不谈此事,该、该圆房了!”不知为何,刘琦今日竟然有些紧张,对丫鬟吩咐道:“你也早些去休息吧!”
“将军……”丫鬟脸色大变,上前贴近习萱,“奴婢是专程来伺候的。”
她是陪嫁过来的通房丫鬟,如果被刘琦轰走,以后在府中恐怕没有立足之地。
刘琦自然明白规矩,他虽然也有大被同眠的经验,但面对新婚妻子,还是想独享二人世界,有个生人在,如何发挥的出来?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无需辅助,日后再说吧!”
习萱拉住丫鬟的手说道:“母亲说了,第一次……同房,要让小兰陪着,怕,怕……”
刘琦拉过习萱光滑的小手,“为夫车技了得,怎舍得让你受苦?”
习萱诧异道:“难道要去马车上?”
刘琦并不多做解释,示意丫鬟退下,掩门转身,习萱早已羞怯怯坐在床头,低头不敢直视自己。
等了半晌,却不见刘琦有任何动作,抬头却见他还在站立,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面颊,蛾眉微蹙:“夫君,哪里不对吗?”
刘琦发出幸福的感叹,问道:“夫人可知人生有四大喜事?”
习萱轻轻摇头,烛光映照下,虽不如盛装时明艳照人,但玉人窈窕,更加楚楚动人。
这种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习萱本身的气质,刘琦都觉得不是杜灵儿和樊夫人可比的。
如果对这两人的占有,是满足来到这个世界时的征服欲,而与习萱的结合,则是在这个世界的归属感。
轻步向前,缓缓道:“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衣锦还乡时。”
习萱一句一句地听着,螓首微点:“倒也有理!”
刘琦将新娘揽入怀中,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新婚妻子,心中满是幸福,整个人的心境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温存片刻,习萱忽然抬起头来,眼眸春波荡漾:“夫君,切莫辜负良宵呀!”
刘琦刮着她的鼻子:“你倒先急起来了?”
“嗯嘤!”习萱忸怩着腰肢,声音愈发柔媚:“奴家知道夫君已有人伺候,所以也事先……学了一些。”
“学?”刘琦一把抓住香肩,沉声问道:“跟谁学的?”
“这等事怎能向人启齿?”习萱面颊酡红,低头道:“就是托人买了一套素女图而已。”
“原来如此!”刘琦松了口气,这习萱真是个好强之人,连这方面也不甘落后。
“既然夫人也有经验,正好切磋一二!”
灯下看美人,最让人惊心动魄,刘琦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将其抱起来,放进红罗帐中。
习萱的头已经几乎埋进胸口,急急道:“吹灯,快吹灯……”
“开灯才有趣!”刘琦嘿嘿一笑,解下外套扑上床去。
南阳失利后,曹操迁都邺城,自领大军镇守许昌,一直在府中养病。
自服用五石散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每半月便要服用一次,府中其他人的病痛,服用左慈所炼丹药,也都不久自愈。
左慈在许昌名声大噪,作为云游天下的道士,更比医者容易受人追捧,人人都来求取灵丹,甚至求签问卦。
但左慈从不卜算弄神,只是一心炼药,曹操派人暗访之后,心中方定,将建造铜雀台的资金拨付部分,于少林修建青云宫。
从此之后,许昌乃至中原一带,左慈人称左半仙,再也无人怀念神医华佗。
这一日刚从秦氏房中出来,还在回味水床上的娇态,曹彰冲进来大叫道:“父亲,大事不好,你快去管管大哥和姐夫吧!”
曹操不悦道:“何事惊慌?”
“父亲,他……他们把府中家具都卖了。”
曹彰不过十五六岁,但自小身形高大,已经与成人相差无几,从小好武,性刚冲动。
“哦?子桓竟如此缺钱?”曹操一怔,旋即叹道:“卖就卖了,正好添置些新的。”
曹彰急道:“孩儿练武的兵器也被他卖了。”
“卖就卖了,我再命人打造便是。”曹操失笑,感情这小子是为此而来。
曹彰小脸憋得通红:“母亲的大圆床,也被他卖了。”
“卖就卖了,正好换一张水床。”曹操微微蹙眉。
曹彰又道:“今早大哥又把皇宫的家具也卖了……”
“大胆!”曹操闻言大怒,拍案而起,“逆子不务正业,安敢如此?”
曹彰忙道:“我这就去把大哥叫来。”
“慢!”曹操却摆手道,“子桓做事向来谨慎,绝不会胡作非为,且看他意欲何为,为父自有道理。”
曹彰大感失望,哦了一声转身离去,曹操忽然问道:“谁叫你来禀告此事?”
曹彰言道:“三弟说大哥贪财好利,不治文学,提醒父亲早些劝止。”
“知道了!”曹操轻叹一声,曹丕和曹植之间,一直明争暗斗。
以往都是为学问竞争,如今居然斗起心机,孩子们都长大了,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正烦恼之时,曹纯匆匆来报:“刘琦大婚,东吴鲁肃前往道贺,孙权欲以胞妹嫁刘琦,两家已结成联盟。”
曹操闻言大惊,赶忙言道:“速去请贾文和来见。”
郭嘉病故河北,程昱殁于南阳,荀彧又时常留邺城监督百官,荀攸在淮南,能商议大事的仅剩贾诩。
书房中,曹操命曹纯将情报仔细禀告,随后言道:“吾表周瑜为江夏太守,本欲使孙、刘自相吞并,再兵发南阳,一雪前耻,未料其反而结盟,这该如何是好?”
贾诩捻须笑道:“孙刘本为世仇,孙权不思报仇,却主动联姻,是恐丞相南下,刘琦畏首畏尾,独木难支,欲令其全力抗吾大军,好乘间取事,此举是为江东利益,也足见东吴上下,实则忌惮丞相虎威,不足为惧。”
曹操蹙眉道:“然则两家联姻,终为大患,若发兵南阳则淮南必会动兵,使我首尾难顾,定江南迟迟无望矣!”
贾诩笑道:“丞相勿忧,孙刘尚未成亲,只需略施小计,可叫他旧恨未消,又添新仇,两家必势如水火,丞相坐收渔翁之利。”
曹操忙问道:“计将安出?”
贾诩捻须缓缓道:“孙权忌惮丞相,欲以刘琦为前驱,丞相何不反其道而行之?提大兵亲出合淝,作势欲径取江南,孙权必会向荆州求救,刘琦命关羽守江夏,必从水路发兵支援,可于江上行事,关羽性傲,若将其激怒,两家必会火并。”
“今刘备已死,可惜云长虎将,不能为我用也!”
提起关羽,曹操便叹息不止,又问道:“然则大江南北,皆为江东掌控,如何行事?”
贾诩言道:“周瑜自柴桑练兵以来,征讨豫章宗贼,肃清境内,然则山高水深,岂能尽除?彭蠡一带有彭氏世代居于此,自称彭越之后,聚众数万人,暗中必收纳众多豪杰,今为东吴所逼,兔死狐悲,丞相只需一纸诏书,封其官爵,自会欣然来投。”
“妙哉!”曹操也是极聪明之人,一点即透,拍案笑道:“可使彭氏扮做东吴兵,趁荆州兵东进支援,沿途袭击之,两家必会交恶。”
贾诩点头道:“若刘琦不救孙权,则两家失和,联姻不成,丞相可顺势取淮南,夺庐江、占濡须,威慑江东,可先灭孙权亦未可知也。”
“先定江东?”曹操一怔,抚须思索片刻问道:“先生有何高见?”
贾诩言道:“刘琦逆势而起,南阳之战又深孚众望,如今荆州兵精将勇,士气正盛,上下一心,誓死以抗丞相,未可急攻也!”
曹操也知道自己在荆州大失人心,心中一叹,蹙眉道:“然则孙权统吴、越之众,据三江之固,吾水军未成,有周瑜统兵,恐难渡江。”
贾诩却道:“江东看似险固,实则破之不难!孙权在位未久,威望不足,世家豪族各求自安,山越尚未归心,而孙策屠戮名士之仇,君臣貌合神离。江东之人本忌惮丞相虎威,若以大军临之,则人人惊惧,豪族必为自保而求降,孙权新立之主,何能为也?”
曹操捻须沉吟良久,慨然道:“文和之言,真乃至理也!狼畏虎,则群起而攻之;羊畏虎,见之而奔散。同为求自保,而羊终为虎口之食矣!”
贾诩眯缝着小眼睛,目光难得变得柔和,满是回忆,轻笑道:“天水盛产柿,每到此季,漫山通红,百姓采柿,软者最甜。西北之地常流传一句话:柿子要挑软的捏!”
“哦?哈哈哈——”曹操抚须大笑,无奈叹道:“看来刘琦这个狼崽子,要留待后除了。”
说起西北,贾诩又道:“丞相若发兵淮南,许昌只需一大将镇守即可,然则马腾于关中进退踟蹰,需加强防备。”
曹操问道:“曹洪镇守长安,有钟繇等相助,未足否?”
贾诩言道:“若只是马腾,不足为惧,恐刘琦与其暗中联合,其患远大于孙刘联姻!”
“唔——”曹操思索片刻,也知道钟繇、张既等不善计略,但眼下又无人可用,问道:“何人可为军师?”
贾诩言道:“吾观司马防之子司马仲达,非止博学洽闻,亦深知兵法谋略,只为文学掾,未得其位,何不重用之?”
提起司马懿,曹操顿时双目微眯,问道:“先生以为其人若何?”
贾诩答道:“吾只闻其才,未知其人,崔季珪赞其聪亮明允,刚断英特,年轻诸辈,无人能及也!”
“无人能及?”曹操点头道:“崔从事善于知人,评价倒也不为过,却不知此人鹰视狼顾,非久居人下者。”
曹操任丞相后,以崔琰为东曹掾,主管评定选拔人才,强行辟司马懿则为文学掾,掌管典籍书册,督促曹丕等子弟学习。
贾诩眼中闪过一道异色:“听闻丞相曾屡次征招此人,先前不肯就任,去年才来府上,却又何出此言?”
曹操叹道:“吾久闻仲达之名,其人自幼聪明多,伏膺儒教,故慕名征辟,谁知此子诈病不至,险些被他蒙骗过去,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机,又未肯归心于我,岂敢重用?”
贾诩笑道:“丞相英武明断,威震天下,风行草靡,谅他一个区区孺子,有何能为??”
曹操摇头道:“先生有所不知,司马懿城府之深,不下于刘备!刘备图大事,心怀大志,乃浅水之龙,人人皆知,只是未遇其时罢了!此人却极善隐忍,如深渊之蛟,藏匿于暗处,不得时机,便韬光养晦。孤虽无惧于他,但恐将来,诸子弟不能驾驭,养虎成患矣!”
贾诩想不到曹操竟将司马懿与刘备相提并论,沉默片刻,才道:“丞相一向善于用人,唯才是举,自有明断。”
曹操顿了一下,又问道:“马腾之患,果真大于孙权?”
贾诩言道:“若无刘琦,则马腾不足为惧!今刘琦袭取武关,窥伺关中,而马腾又自诩功臣之后,以忠良自居,若为刘琦所用,则如虎添翼;孙权承父兄基业,不甘居于人下,欲使刘琦为其所用,二者互不统属,必有争斗,丞相可待机破之。”
曹操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缓缓道:“刘琦若得西凉军,其势难挡矣!”
贾诩点头道:“关中举足轻重,丞相未可轻视。”
曹操冷笑道:“刘琦小儿,苟安于江南,一时奈何不得,若妄图入秦,定叫他得不偿失,追悔莫及。”
贾诩叹道:“可惜吾已年迈,不能远行,为丞相分忧。”
曹操笑道:“文和留在许昌,吾心方安。”
送走贾诩,曹操却长声一叹,喃喃道:“孤家寡人……”
想当年官渡之战,虽然势弱,但身旁人才济济,各展其能,做事游刃有余。
如今损兵折将,可用之人越来越少,也难再有如郭嘉那般把酒言欢,程昱那般推心置腹之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尤其于禁、张郃、李典先后都被刘琦劝降,曹操更不能理解。
区区病夫孺子,何德何能竟挖了自己的墙脚?
正感慨之时,忽听得外面人声嘈杂,叮当乱响,迈不出门,却见曹丕正指挥家丁们搬运家具,搞得鸡飞狗跳。
“子桓,尔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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