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39节
只要曹操和天子换一下位置,所有的问题便迎刃而解。
而曹操亲自镇守许昌,可最大限度稳定局势,还能博个守卫前线的名声,一举多得。
中原人心惶惶之时,南阳境内一片欢欣,刘琦的声望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曹军退走之后,刘琦命文聘守叶县、吕常守博望,扼守南阳要道。
文聘的防守能力自不必说,吕常也不是一般人,虽然没有五子良将那么出色,但也是个善守之人。
樊城之战时,守襄阳的正是吕常,关羽虽然围了樊城和襄阳,但都没有攻克。
有这样两个双保险扼守南阳大门,便可安心发展荆州。
二十余万降军,挑选十万精兵,分由关羽、张飞、张郃统领,其余的精壮者分守各城,屯田治安。
伤残者安置各地,新野北部三个县被曹军洗劫一空,需要及时补充人口。
另外还有个意外收获,魏延奇袭博望期间,在伏牛山挣下名声,各大山寨尊其为主,前来依附。
刘琦闻报大喜,同意将那些豪杰家属内迁安置,挑选三千绿林豪杰,依赤面阎罗的名号组建赤焰军。
赤焰军每个人都身怀绝技,他们无需严格训练,但要绝对忠诚,在战场上负责潜行刺杀,斥候哨探,成为一支特种部队。
虽然都是搜集情报,但和炎风营不同,这些人活跃在战场之上,身兼斥候和战士的作用,关键时刻,甚至可以改变战局。
魏延对刘琦的想法极为赞同,他本就是喜欢弄奇冒险之人,这种奇袭潜伏的作战方式,对他来说再适合不过。
这几日和徐庶三人时常在一起,探讨游击战术和伪装技能,如果能和炎风营结合起来,简直无往不利,无孔不入。
尤其刘琦深入到百姓之中的指导思想,得到二人高度认可。
“兴汉大业,人人有责,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
刘琦如是说道,通俗易懂,深谙上兵伐谋之策。
徐庶这段时间也忙得不可开交,选拔人才组建系统,万事开头难,要是初始选人错误,一切将会付诸东流。
最让刘琦欣喜的,莫过于他不知从哪里找来史阿,这可是曹丕的武术指导,被他先一步挖来了。
原来徐庶在洛阳时,曾和史阿师傅王越结识,被官府擒获之后,正是王越托人将徐庶救出,其中就有史阿。
王越可是三国第一剑师,曾为帝师,刘琦请史阿想办法将老人家请来襄阳,让他指点自己两招,再培养一些护卫,以后的安全问题便能大大增强。
但要说最忙的人,莫过于诸葛亮,虽说他没有具体任务,但练兵、律法、安民、水利,他都略懂一二,处处指点。
大家经他指点一番,有如拨云见日,又转来请教,一来二去,变成事事亲为,各处都有他的身影。
刘琦也是无奈,还好此时的诸葛亮精力旺盛,自己也乐在其中,那就能者多劳吧!
趁现在多搜罗培养人才,让他们各尽其能,也不会把丞相活活累死。
这一日正找诸葛亮,假意探讨改进秦弩,想把他的连弩给勾出来,徐庶来禀告,东吴果然出兵袭击淮南,周瑜已经拿下庐江。
刘琦笑道:“果然不出军师所料,孙氏与曹操结亲不过半年,便刀兵相向,不愧为背刺专家。”
徐庶言道:“淮南关乎长江防线,孙曹两军必会对峙于此,将军当尽快休整兵马,趁机拿下西川。”
诸葛亮却摇头道:“西川地远险固,时机未至,不可贸然出兵,当务之急,乃是休整内务,安定荆南。孙权一旦在淮南遇挫,必会又转攻荆州,吾闻周瑜亦有取益州之意,恐会图谋荆南,取道西进。”
刘琦冷笑道:“孙权连淮南、徐州都攻不下,还敢觊觎益州,手伸得未免太长了些,只要江夏、江陵二郡安定,便可断其西进之路。”
诸葛亮言道:“荆南四郡,地广人稀,长沙、桂阳近邻扬州,亦当未雨绸缪。”
刘琦言道:“长沙太守韩玄,乃家父任命,可调回襄阳听用,但桂阳太守赵范,盘踞此地已久,恐未肯听令。”
徐庶言道:“据细作所报,赵范与曹操似乎暗中有往来,若南阳失利,此人恐会起兵作乱,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当缓图之。”
刘琦点头道:“四郡之中,以长沙最为富庶,又连接洞庭湖,我正准备在此训练水军,可于长沙部署重兵,足以威慑其余三郡,就算赵范有异心,也不足为虑。”
诸葛亮点头道:“将军所虑极是,江东水军强盛,占尽长江之利,若无水军牵制,任其纵横江上,必会威胁境内,将来入川之时,亦可水陆并进,事半功倍。”
虽然水军的建制需要耗费大量钱粮,但不得不建,无论是掌控长江,还是将来对战东吴,都是必要条件之一。
正商议之时,忽然江夏派人求救,黄祖得知周瑜奇袭庐江,见柴桑空虚,趁机出兵夏口,在沙羡中黄盖之计,兵败身亡。
刘琦拍案骂道:“这可真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想拉你一把都难!”
原本还想着能拉黄祖一把,毕竟是难得坚定的反曹派,谁知这家伙非要找死,倒也正合刘琦心意。
黄射派人求救,正好拿下江夏,刘琦马上派关羽领精兵驰援。
有关羽坐镇江夏,东南部便彻底安定!
南阳一战,李典见曹军大败,又做出惨绝人寰之事,终于归顺,刘琦命他做关羽参军,二人在军略之上有所补充。
人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有恃无恐,因为他知道底线在哪里,亲人也会尽量包容自己。
刘琦虽然接了刘备的班,但毕竟不是兄弟之情,变成了从属关系。
如今的关羽没有刘备这个大哥罩着,脾气有所收敛。
再加上李典这个亦师亦友的参军从旁辅佐,应该不会再犯大错。
不觉已到六月,诸葛亮婚期将近,刘琦让他先回襄阳,等南阳诸事安排完毕,便来参加婚礼。
据诸葛亮所说,黄承彦虽是襄阳名士,但他并非孔门子弟,而是墨家传人,诸如连弩这些器械,都在黄承彦家中。
怪不得传言黄月英对诸葛亮帮助甚大,原来她才是隐藏在背后的科技大佬。
刘琦与蔡氏反目成仇,虽说黄承彦没什么表示,但毕竟还有一层隔阂,想趁此机会化解恩怨。
如果能把墨家的那一套都拿过来,再招收一些能工巧匠专门研发武器,荆州的战力将会更上一层楼。
此一战收获不小,又降服于禁、李典两员大将,刘琦深感高兴,但曹仁和夏侯惇这两个烫手山芋,还没想好怎么处理。
杀了二人必会引来曹军的报复,并非明智之举,但要放回去,无疑给自己制造麻烦,就算换些钱粮,将来两军交锋,也对不起战死的将士们!
虽然劝降两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刘琦还是让张飞和伊籍尝试,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了。
曹仁自从被擒之后,绝食三日,虽被劝得回心转意,但一直闭门不出,拒见任何人,两次被擒。
夏侯惇在白河被当作人质要挟曹操,回来之后便有些神志不清,如同野兽般见谁咬谁,张飞干脆将他带到军营中,找人比武切磋。
如今军营中热闹至极,挑战夏侯惇已经成为选拔将校的标准之一,刘琦干脆下令,每撑过十合便可晋升一级,额外还有赏赐。
营中练兵热情空前高涨,士兵苦练武艺,每天都有人来挑战,夏侯惇则来者不拒,仿佛泄愤一番,不留余力,打得满营将士屁滚尿流。
徐庶怀疑夏侯惇是在装疯,想借机逃走,暗中派人监视,这两条大鱼可不能白白放走。
刘琦见曹仁被拒绝之后,来营中探视夏侯惇,才到门口便听到一阵欢呼。
随后便是夏侯惇的嘶吼:“还有谁——”
走进点将台的阁楼,便见夏侯惇手拿一根木棍,赤膊而立,浑身肌肉隆起,汗水涔涔,在骄阳下泛着油光。
张飞翘着二郎腿坐在凉棚下,倒上一碗酒大笑道:“独眼龙,干得不错,来喝一碗!”
夏侯惇大步走过去,端过碗一口饮下,独眼瞪着张飞,沉声道:“叫二叔!”
顿时引来场中一片哄笑,张飞也不与他争执,摸着胡茬瞪着台下,喝道:“一个个废物,还有脸笑?”
军卒们顿时讪讪地捂着嘴,满脸无奈,夏侯惇虽是俘虏,但那也是曹营大将,哪是那么好对付的?
“诸位,夏侯惇连胜八场,是可忍孰不可忍?”
另一边负责登记军功的糜芳忍不住站起来,大声道:“可不能让独眼龙占尽风头,堕了我们荆州军的威风,快……啊?你、你想干什么?”
糜芳正鼓动满营将士上台挑战,忽然见夏侯惇沉着脸,大步走过来,顿时惊慌起来。
夏侯惇几步跑过去,揪着糜芳的衣领,将他拽到台中央,一拳便打了过去。
糜芳赶忙闪避,大叫道:“我并未挑战……”
夏侯惇却不管那么多,拳打脚踢,糜芳只好招架躲避,士兵们又欢呼起来,让糜芳为荆州军找回面子。
但糜芳勉强招架四五合,便被夏侯惇打得趴在地上,兀自拳打脚踢,不肯罢手。
张飞这才发现不对劲,赶紧上前一把拉住夏侯惇的手腕,爆喝道:“住手!”
糜芳狼狈从地上爬起来,鼻青脸肿,嘴角流血,脸色狰狞大骂道:“疯了,你这条疯狗。”
张飞瞪着夏侯惇,喝道:“他并未挑战,你为何打人?”
夏侯惇一把甩开张飞,冷声道:“谁敢提‘独眼龙’三个字,老子把他屎打出来。”
张飞一瞪眼:“俺刚才就叫了,你怎么不动手?”
夏侯惇抱着胳膊偏过头去:“我打不过你!”
“知道就好!”张飞歪头看着夏侯惇:“还不算太疯。”
夏侯惇不做理会,走到台前扫视场中将士们,冷声道:“还有谁皮痒了,上来挨打!”
刘琦看着睥睨全场的夏侯惇,心中叹息,虽然他被人戏称为常败将军,但武勇刚烈毋庸置疑。
他每日打斗,固然是为了泄愤,但也是向所有人展示自己的实力,绝不肯轻易低头。
糜芳多嘴挨了一顿打,灰溜溜退走,士兵们也不敢再上台,刘琦让刘能将二人请到营房来叙话。
夏侯惇也不行礼,大马金刀坐在一旁,面沉似水。
刘琦言道:“若曹丞相不肯用赎金换回将军,不知将军有何打算?”
夏侯惇决然道:“某有负丞相重托,若是他不肯见谅,无需某为其效力,当一死报之!”
如今他和曹仁之所以忍辱负重,就是等着再回曹操身边,戴罪立功,更不想让曹操因他二人愤怒出兵,将大好基业葬送。
刘琦轻叹一声,言道:“我若放将军回去,你可否答应我一个条件?”
“先讲来听听!”夏侯惇警惕地看着刘琦,知道此人诡计多端,一不小心就会落入他的圈套。
刘琦言道:“将军若回,必受丞相重用,若再来交锋,叫我如何向死去的将士们交代?我要你回去之后,不可再与我为敌,将来我兵峰所指,你都要避让锋芒。”
“刘琦,休要欺人太甚!”夏侯惇勃然大怒,起身道:“要杀便杀,何必辱人!”
“某敬将军是条刚烈的汉子。”
刘琦慨然一叹,缓缓道:“但人死如灯灭,就这么慷慨赴死,上于国家不忠,下于百姓无用,功业未成,名位不立,与草木何异?”
夏侯惇一怔,旋即冷笑道:“任凭你说的天花乱坠,想让某背叛丞相,休想!”
“元让,你这脑子怎么一根筋?”张飞在一旁急得站起来:“刘将军的是让你回去后不得与俺们对敌,这等话都听不明白,怪不得老打败仗。”
夏侯惇大怒道:“张黑子,你脑子能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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