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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131节

甘宁说过这老家伙箭法了得,黑夜中看不真切,也不敢托大,嘬唇吹了个口哨。

严颜也心存忌惮,正挽弓威慑张郃,忽然马失前蹄,连人带马向前滚出去。

原来张郃发出号令,边上早有士兵等候,两杆长戟刺出,往回一拽,便钩断马腿,动作一气呵成,极为熟练。

这正是大戟士,这些年辗转南北,大戟士旧部或死或散,所剩无多,但骨干尚存,刘琦已拨付经费让他重新训练。

虽还不如当年之盛,但已初具规模,与赵云组建的白马义从多次对战,互有胜负,假以时日,定会青出于蓝。

严颜被灰头土脸抓住,张郃举枪大喝道:“降者不杀!”

益州兵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武器跪倒在地,于禁领兵出城,大笑道:“儁乂英勇不减当年,必将成为河北之光!”

“河北之光?”张郃不禁想起那个男人,仰天一叹,收敛心神笑道:“全仗凤雏妙计!”

于禁、张郃按庞统锦囊妙计,顺利取了垫江,收押俘虏,将严颜烧毁粮草,阻挠张飞讨伐张卫的消息放出。

严颜被擒住,又遭算计,大骂二将背主之人,不肯听劝,只好先将其关押,由句扶照顾,等张飞回来再作处置。

此时张飞已进入巴西郡兴师问罪,沿途各地不敢撄锋,又恨庞羲纵容賨人到处祸害欺压百姓,选择闭门不出。

庞羲再老辣,也料不到张飞会设计李异,等败兵逃回,便知情况不妙,再想布防时,人马已杀到阆中。

急报不断传来,庞哲大骂道:“李异这个蠢货,骄功自傲,目中无人,平日里在郡内狂妄也就罢了,你惹张飞作甚?”

庞羲叹道:“刘伯玮之心,路人皆知,其欲取巴西久矣,先前就想来阆中,被我送走。他不算计李异,也会另生由头,故意挑衅,如今益州尚且难保,更何况巴西乎?”

庞哲急道:“大军压境,无人能敌张飞,这该如何是好?”

庞羲叹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出兵也是徒劳,反惹大祸,不如派人去见张飞,开城投降。”

“张飞不过一莽夫而已,何足惧哉?”正在此时,一人大步来到府衙,抱拳道:“明府勿忧,末将自有退敌之策。”

庞羲抬头看去,见是庞乐,虽然同姓,但并非同族,这庞乐也是赵韪部将,与李异联手反叛,正是他一手策划,倒也有些智谋。

庞哲忙问道:“司马有何高见?”

庞乐笑道:“可先在阆山安排一支伏兵,待其半渡阆水时击之,伏兵从背后杀出,张飞孤军深入,腹背受敌,定叫他葬身此地。”

庞羲叹道:“纵然杀了张飞,刘琦也会领兵来,张鲁尚非其对手,何必以卵击石?刘季玉既然对我等起疑,不如归顺刘琦,当今乱世,保命才最要紧。”

庞乐冷笑道:“屈膝事人,何如我等独据巴西来得自在?明府放心,杀了张飞,荆州兵必定心生忌惮,凭这阆中地势,就是刘琦亲来,末将也能挡之!”

庞乐这几年在阆中逍遥自在惯了,吃喝不愁,纵情享乐,虽未称王,实则自成一方,就此放弃岂能甘心?

庞羲知道庞乐不愿受人约束,只好道:“既如此,就有劳司马出兵,我在城中静候捷报!”

庞乐领命而去,片刻后城中人马调动,往山中去埋伏,自领一军守在阆水岸边。

庞哲调拨粮草回来,忧心道:“也不知庞司马能否成功,就算此举成功,刘琦领大军来,恐阆中不保,当速向成都求援才是。”

“刘季玉若闻消息,只会迁怒于我,岂肯来救?”庞羲冷笑一声,慨然道:“庞乐跋扈多年,若非我百般笼络,早已反目,留之必为大患,正好除之以解心头之恨,你马上出城,秘密去见张飞,将军情告知。”

“父亲?”庞哲大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庞羲冷笑道:“吾儿不见赵韪下场乎?庞乐、李异皆欺软怕硬,趋利避害之徒,其执意出兵,不过是螳臂当车,一旦不敌张飞,回城必会反噬,杀我父子反去邀功。”

庞哲脸色微变,犹豫道:“但我们与刘刺史乃是姻亲,投刘琦恐被人所笑,刘琦也未必肯重用。”

庞羲叹道:“刘季玉迎虎入室,益州尚且不保,我何必固守巴西?大义灭亲古已有之,刘琦乃明锐之主,自有决断,早降尚有立功机会,若是迟疑,惹怒刘琦,因庞乐连累我父子遭祸,何其愚也?”

庞哲猛然醒悟,马上带了两名家将,乔装打扮出城,从西路渡阆水来找张飞。

张飞与甘宁领兵进入巴西郡,一路畅通无阻,沿途严令士兵不得扰民,踏坏庄稼,所过之处,秋毫无犯。

马不停蹄来到阆水岸边,于马上四下观望,只见周围群山环绕,一片开阔之地被阆水分割两半,稻田村庄星罗棋布。

此时正值傍晚时分,沿山脚袅袅炊烟缥缈,恍如仙境,不由长声笑道:“不想巴地竟有如此天地,俺老张将来告老还乡,若能留在此处,再无遗憾!”

甘宁笑道:“你的家在河北,涿郡桃园,那才是你该回去之地!”

张飞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惆怅,慨然道:“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甘宁见勾他伤心之事,改口道:“我巴郡到处都是风水宝地,翼德愿留阆中,老子就陪你在这里拼酒。”

“哈哈哈,痛快!”张飞忘却忧伤,大笑道:“俺能结识兴霸,此生无憾!”

此时已是盛夏,天气炎热,倒也不必扎营,士兵们轻装而来,只找树枝芭蕉叶搭成凉棚休息,连夜准备船筏,准备明日过河。

二人刚吃完干粮,到岸边听涛闲聊,忽听上游士兵大声呵斥,似乎逮到一艘渔船,很快便见三人被押过来。

张飞正自疑惑,普通百姓见了军兵,无不退避三舍,竟还有人主动前来,待走近一看,正是庞哲,忙命人将其带到草棚中。

庞哲施礼道:“前者家父遣李异助战,未料此人大胆,竟敢强攻汉昌,滥杀百姓,当真死有余辜,此事实与家父无关,特派在下前来赔罪,还望将军海涵。”

张飞怒道:“李异不过区区偏将,岂敢擅自攻城?俺看必是庞羲奉刘璋之命,暗中叫他夺取汉昌,欲谋害我等,此事岂能善罢甘休?”

“将军言重了!”庞哲忙摆手道:“家父闻报便知事态严重,加之年事已高,受了惊吓,自觉不能理政,愿将巴郡托付将军,彻查此事,还家父清白。”

“嗯?”张飞环眼圆瞪,不可置信地看着庞哲:“这……这是令尊说的?”

“正是!”庞哲躬身道:“家父早就有意告老还乡,奈何张鲁屡屡犯境,身为托孤之臣,不得不竭力保全疆土。今刘将军已降张鲁,又矢志兴复汉室,理当由能者居之,此乃人臣之本分!”

“好个人臣本分!”张飞哼唧一声,非但没有喜悦之色,反倒一脸便秘神情。

原本准备了一大套说辞,准备将此事大肆渲染,直指庞羲背后的刘璋,为将来出兵做准备。

谁知庞羲直接投降了,糟老头子精得很!

甘宁问道:“既然令尊决心归顺,为何如此鬼鬼祟祟,莫非城中另有机关?”

庞哲道:“家父抱恙在身,又因司马庞乐不自量力,执意兴兵抵抗,担心其反攻阆中,伤及百姓,故而留守城中,让在下趁夜来见。”

张飞不屑道:“那庞乐现在何处?”

庞哲答道:“庞司马已在山上设下埋伏,待将军半渡阆水,便前后夹击,此事实与家父无关,还望将军明察。”

甘宁咬牙嘿嘿一笑:“又是庞乐这个龟儿子,老子要把你扔到河里喂鱼。”

张飞问道:“兴霸认得此人?”

甘宁点头道:“这庞乐乃赵韪旧部,当年与老子交过手,但被他投江逃生了。”

“真是冤家路窄,这小子就交给你了!”张飞转身向庞哲抱拳道:“尊父子既识时务,今后便是同僚,待斩了庞乐,还望助我劝降守军。”

庞哲忙还礼道:“多谢将军信任,在下万死不辞。”

张飞见庞哲敢留在营中,心中再无怀疑,料到周围或许已有庞乐的斥候暗中监视,不敢轻举妄动,与甘宁悄悄商议对策。

阆水对岸,庞乐此时正领兵伏在芦苇荡中,星月之下,见张飞营中火光渐熄,只有零星几人巡逻。

“哼,张飞如此托大,未免太不将我等放在眼里。”

副将言道:“荆州兵到巴西如入无人之境,以为我等要束手就擒,何不前去劫营,与山上伏兵一起杀出,将其消灭?”

“蠢货!”庞乐摆手道:“老虎打盹,也不容小觑!那张飞可是万人敌,老子若过河去,被他追杀,岂不是得不偿失?”

“这……”副将愕然道:“司马既知如此,为何还要出兵拦截?”

庞乐嘿嘿笑道:“若不如此设计一番,刘琦怎知老子的本事?他们只知道老子当年杀了旧主赵韪,岂能得到重用?此次只要拿住张飞,我将名闻天下!”

“司马高明!”副将又担心道:“但我们不敌张飞,恐反被其所害,又当如何?”

“瓜娃子!”庞乐笑骂道:“打不过还不会加入吗?这叫弃暗投明,若阻击张飞失败,便立刻投降,诈败退回阆中,杀了庞羲父子献城,一样立功领赏!”

“属下对司马敬仰,有如这阆水涛涛,连绵不绝。”

“好好学吧!”庞乐得意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看似简单一句话,要抓准时机却并不容易,这里面的道道可多着呢!”

见荆州兵再无动静,庞乐也放心休息,只等天明对方渡河,便将张飞拦截在阆水,也不用杀他,只要将其生擒,必会天下震惊。

一梦到天明,被亲兵叫醒时,只见江上一层薄雾,荆州兵已经划着竹筏,往南岸缓缓驶来。

庞乐精神一振,等有木筏靠岸,马上传令放出信号,早有士兵在后方芦苇丛中点火,几个方位青烟缓缓升起。

咚咚咚——

山上鼓声响起,打破清晨的宁静,伏兵率先杀出,直奔荆州军大营,扰乱后方。

岸边的荆州兵一阵骚乱,水上船筏也前后迟疑,庞乐见状大喜,领兵杀出。

南岸也有鼓声响应,霎时间阆水两岸杀声震天,蜀军前后夹击,一路直取大营,一路杀向岸边,欲将荆州兵堵死在水中。

庞乐早就看到一员黑脸大将在船上,提刀冲到近前,不叫他上岸,大笑道:“张翼德,任你再有本事,如今也只是旱鸭子,哈哈哈!”

岸上乱箭齐发,荆州兵猝急不防,纷纷跳水逃亡,船上士兵也奋力往回掉头。

“三军听令,活捉张飞,赏千金!”庞乐大手一挥,早就准备好的亲卫纷纷跳水,往那艘木筏游去。

正看着活捉张飞之时,忽然上游岸边一支人马急奔而来,当先之人大叫道:“庞乐狗贼,可认得甘宁否?”

庞乐扭头看去,只见这支士兵装扮与荆州略有不同,个个身穿锦服,腰系明黄色丝绣腰带,每人一把雁翎刀,杀气腾腾。

当先一人更是花里胡哨,锦袍绣带,盔缨上还插着两根飘摆的雉鸡翎,提刀大步飞奔而来。

“锦锦……锦帆贼?!”庞乐脸色大变,倒退数步,差点掉下岸去。

十余年过去,虽然锦帆贼的装扮改良许多,个个明光耀眼,装束整齐,但锦帆贼甘宁的模样却记忆犹新,尤其腰中叮当作响的铜铃,不知多少次在梦中将他惊醒。

锦帆贼当年纵横巴郡,无人不知,虽然甘宁后老弃暗投明,做了蜀郡官吏,但这支人马一直追随左右,走到哪都威风至极。

后来因不满刘璋重用东州人士,愤而起兵,被赵韪击败,庞乐趁胜追敌,反被甘宁反击,三千人被八百人杀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逼得庞乐从数百米高的悬崖上跳江,才侥幸捡回一条命。

回到江州后,他在梦中经常出现跳崖的场景,在床上猛地乱蹬,惊醒时浑身冒汗,从此不敢再闻铜铃声。

此时见到甘宁大步杀来,顿时噩梦重现,惊得面无人色,竟生不起丝毫反抗之心,转身就要往回走。

副将急忙劝道:“庞司马,张飞还未抓到,走不得!”

“还抓个锤子!”庞乐跺脚大骂道:“锦帆贼来了,他可是要命的阎王!”

遇到张飞,还有可能投降活命,碰到甘宁,庞乐掉头就走,先回城抓住庞羲父子再说。

“快走!”庞乐招呼着副将撤退。

“嘿嘿,庞司马,属下的机会到了!”却听副将一声冷笑。

庞乐心下一惊,忙回头看去,眼角一片寒光到近前,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见天地旋转,阆水仿佛倒挂九天之上。

“这可是你教我的——”副将的声音隐约传来,仿佛陷入噩梦之中。

“庞司马不识时务,被我杀了,兄弟们放下武器!”副将一刀斩了庞乐,提起血淋淋的人头高声大喝。

蜀军正全力放箭,分兵准备拦截甘宁,听到叫喊回头看去,全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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