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115节
但官营的钱庄还是首次出现,尤其前面的钱票和存款两项,极为新奇,闻所未闻,所有人都来一探究竟。
“荆州官营?”夏侯楙远远看着,也大感意外,旋即眼睛一亮,拍手道:“这钱庄既是刘琦开的,必定能赚钱,快去打听清楚。”
带着两名随从快步向前,忽然左边赌坊里抛出一人,直接撞在夏侯楙身上,里面传出大骂声:“没钱还敢来赌,下次取你腰子!”
夏侯楙被撞得连退数步,正要呵斥,那人赶忙爬起来赔罪,不由眼睛瞪大:“你你你……你是张维?”
那人吃了一惊,待看清是夏侯楙,顿时脸色大变,起身就要逃走,却被两名随从按住。
夏侯楙脸色阴沉,上前沉声道:“小子,这可真是冤家路窄,你上次在襄阳骗得我好苦,我饶不了你!”
张维见无法逃脱,跪地求饶:“夏侯公子,小人也是受害者啊!如今家产赔光,已经身无分文,走投无路,求你放我一条狗命吧!”
“你还装?”夏侯楙大怒道:“你分明是刘琦安排的细作,故意骗我上当。”
“天地良心啊!”张维叫苦道:“我与刘琦有不共戴天之仇,又怎会成他的细作?若果真如此,又何以沦落到如此地步?”
夏侯楙上下打量一番,见张维面容消瘦,须发凌乱,一副落魄模样,示意一名随从到赌坊去打探消息,带着张维先回庄中。
张维则一路诉苦,说他那日自襄江冲到下游,侥幸活命,但也无法再回襄阳,为躲避刘琦追查往中原逃命。
奈何两军交战,边境盘查极严,只好躲进山中,近日听说叶县不再查问身份,这才混进来,每日在赌场坑蒙拐骗,刚才又被人发觉,驱赶出来。
不多时随从来报,一切果然如张维所说,夏侯楙便信了七八分,想他那么多金砖,偌大的庄园化为乌有,也有些同情起来。
想了想便问道:“眼下我正是用人之际,你可愿为我效命?”
“若是叫我入商贾贱业,还请公子免开尊口!”张维忽然硬气起来:“我堂堂三公之后,祖上历代读书做官,岂能做那钻营谋利之人?”
“我呸!”夏侯楙气得破口大骂:“你小子混迹赌场,坑蒙拐骗,如同乞丐一般,还敢大言不惭?”
“我人穷志不短!”张维傲然道:“在下虽在赌场,但也是凭三寸不烂之舌糊口,正所谓出污泥而不染也!若是一旦入贱业,便再难有翻身出头之日,岂不令祖宗蒙羞?”
“你个混……好好好!”夏侯楙骂了一半,忽然拍手叫好起来,点头道:“落魄如此,竟还不忘出身,志存高远。你小子果然是个人才,我很欣赏你哦!”
张维一怔,又偏过头去:“夏侯公子的大名,在下如雷贯耳,但不过经营治家而已,钱财不过过眼烟云。公子非在下所寻明主,恕难从命。”
“你当真以为我只是个商人吗?”夏侯楙冷然一笑,抱着胳膊缓缓道:“若我是奉丞相密令行事,又当如何?”
“当真?”张维吃了一惊,旋即又摇头笑道:“公子休要欺我,你同族子弟中,曹丕、夏侯霸等皆为翘楚,各习文练武,准备为国效力,公子却在这里纸醉金迷,盈利为乐,曹丞相岂能委以重任?”
“你懂个……”夏侯楙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若我有丞相密令,也为国效命,你又当如何?”
张维思索片刻,问道:“若我果真立功,能否见到曹丞相?”
夏侯楙见张维竟敢主动去见曹操,愈发确信无疑,笑道:“放心,只要有了功劳,丞相必有升赏,将来加官进爵,一样光耀门庭。”
张维这次抱拳道:“敢问公子现任何职,欲为何事?”
夏侯楙轻咳一声,示意左右都退下,将曹操让他以行商为名,暗地里调查荆州情报之事说了一遍。
襄阳别院现在探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夏侯楙正愁无人可用,张维若愿听命,将来必有重用。
张维听罢大喜,重新施礼道:“公子实乃在下伯乐,若肯委用,自当竭尽全力。”
夏侯楙言道:“你可知细作职责,能否探知荆州军情?”
张维点头道:“荆州之地,我最熟悉,也有不少故友挚交,打探消息易如反掌,否则早已被刘琦拿住。”
夏侯楙闻言差点激动得跳起来,拍掌大笑道:“真乃天助我也!”
张维慨然道:“其实就在这叶县,官兵中也有几人与在下相识,在赌场遇到过几次,只是眼下落魄,无颜相见而已。”
“这有何难?”夏侯楙豪横地一摆手,“从今日起,我每天资助你三千、不五千、不一万钱,你尽管花销。半月为限,若果真能打探来重要消息,便记功劳。”
“多谢公子!”张维躬身施礼:“若能助丞相拿下荆州,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夏侯楙暗自得意,马上摆宴为张维接风,二人商议如何打探消息,建立情报组织,越聊越投机,喝得大醉方休。
次日一早,张维换上一身丝绸罗衫,摇身一变成了翩翩公子,儒雅至极。
“果然人靠衣衫马靠装!”夏侯楙大为赞赏,命人取来包裹交给张维,“我等你好消息。”
张维拿着包裹出门而去,夏侯楙命人随后跟着,若是这小子敢卷钱跑路,直接将其斩杀。
吃过早饭又去汉源钱庄,打听到掌柜的竟是刘琦大舅子习泽,原先在长沙经营产业,竟调来叶县开钱庄,愈发笃定刘琦不会在这里用兵。
下午从钱庄出来,夏侯楙脑瓜子嗡嗡的,还在为钱票和存款之事震惊,刘琦这赚钱方法,简直闻所未闻,却又合情合理。
但刘琦是一方之主,说一不二,自己却不过是个白身,虽是曹操的女婿,但未必也能说服曹操照做。
眼看又一项赚钱计划要落空,夏侯楙更如百爪挠心,一路唉声叹气,琢磨着要不要拉上曹丕,以嫡长子的名义开设私人钱庄,效仿刘琦?
回到庄中,下人来报,张维一早上便将一万钱在赌场输光,剩了一小部分找家酒楼住下,已大醉睡去。
管家闻言大怒,就要去找张维算账,夏侯楙却拦住他,既然给了张维半月时间,就要言而有信,十几万钱对他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一连三日,夏侯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在想着如何开设钱庄,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那些钱票比公文还要严整,非但纸张质量极为上乘,而且字迹也非手写,他根本做不出来。
正懊恼之际,却见张维兴冲冲而来,见了夏侯楙一愣:“数日未见,公子何以憔悴至此?”
再次见面,两人的情形好似调换了一般,只见夏侯楙双目充血,眼皮浮肿,头发散乱,甚至有些呆滞。
夏侯楙叹了口气,看一眼张维,愕然道:“你这是?”
张维摸了摸光滑的面颊,叹道:“我虽逃出荆州,刘琦也不以为意,但为防万一,还是剃须易容,权当以此铭志吧!”
夏侯楙回过神来,言道:“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先生忍辱负重,我一定不会相忘,不知这几日有何收获?”
张维低声道:“在下已查探清楚,刘琦在南阳调兵,不过是虚张声势,实则想暗取汉中,人马可能已经出发。”
“什么?”夏侯楙大惊,“消息可准确?”
张维拍着胸口保证:“那数万钱我都输给官兵,才套问的消息,在下敢拿脑袋担保!”
“嘿嘿,果然不出我所料!”夏侯楙忽然冷笑起来,点头道:“算你大功一件,我自会记下,即日禀告丞相。”
张维忙道:“在下如今身份特殊,未成功之前,千万不可泄露,否则如何再去打探消息?”
“对对对,先生所言极是!”夏侯楙拍着额头笑道:“放心,你的身份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今后费用如旧。待功成之日,我亲自向丞相引荐。”
张维千恩万谢而去,夏侯楙也长出一口气,命管家加量购买荆州货品,而北方来的货物正在抛售,要大量囤积,趁着人心不稳狠赚一笔。
随后亲自写三封密信,派人送往昆阳、许昌和长安,夏侯渊这个二叔一向瞧不起自己,这次定要让他刮目相看!
……
刘琦让关羽在南阳练兵,大造声势,暗中筹划直取汉中。
恰逢蒯越告病辞职,便命刘先为治中,由诸葛亮兼任别驾,总领荆州事务,另设荆南四郡为湘州,以邓芝为都督。
这次出兵汉中,意在速战速决,除了刘磐、黄忠外,还有赵云、陈到二将,再加上寇封、刘贤几位年轻人,对付张鲁的那些部将足够了。
一个二爷放在宛城,便让中原震动,曹军对荆州的心态也会发生变化,由攻势就变为守势,心理上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目前的局势也符合历史上诸葛亮对刘备的谋划,如果取益州的时候庞统没有冒进身亡,诸葛亮不用入川帮忙,与关羽留守荆州,哪有吕蒙什么事?
如今自己手里的牌比刘备还要好,局势也更加明朗,一鼓作气拿下两川之地,复兴汉室大有可为。
荆州两万精兵分批进入上庸,刘琦等人自汉水水路悄然到房陵,与早早备战的魏延会合。
临行之时,太史慈还在昏迷之中,华佗虽然为他治好伤口,但那奇怪的毒几人却束手无策。
这种毒极为罕见,也不致命,甚至平时都不觉有什么异样,这可难倒了建安两大神医,外加两个太医之子。
刘琦将此事告知诸葛亮,让他代为调查分析,同时找个时机与太史享、虞翻二人商议,看看能否找到线索,最好顺便将两人策反。
没办法,谁让诸葛亮对医术也略懂一二,又最善揣摩人心,辩才也是当世一流,只好能者多劳,让他参与其中。
房陵、上庸、西城三地原本属汉中郡,后张鲁割据汉中,申耽兄弟独领上庸、西城,东面的房陵空虚,刘表趁机占领汉水上游以保南阳。
此三地处于大巴山与秦岭夹峙的峡谷之中,汉水从中流过,山岭绝涧蜿蜒其间,地势复杂,道路险峻,就算兵马勉强能行,粮草转运也极为困难。
这也是曹魏和司马氏几次攻打汉中,只从关中秦岭用兵,却未考虑从南阳出兵的原因。
如今刘琦早做部署,收降申耽兄弟,将这段最艰难的道路拿下,又有沿途支援供应,才敢出兵,饶是如此,也只调两万人马分批前行。
人马到西城会合,已是一月以后,申耽兄弟早已备好粮草车马,将汉中情形详细禀告。
张鲁命其弟张卫攻西川,攻破葭萌关后正在观望,忽闻张飞已拿下江州,立刻又攻打剑门关,生怕荆州兵先一步取了益州。
汉中主力此时全都深入蜀道,张鲁留守后方,领兵将领只有杨任驻军阳平关,以防西凉军趁机偷袭。
魏延大喜道:“既如此,何不马上出兵,我半月便可杀到南郑,生擒张鲁。”
申耽却摇头道:“将军有所不知,汉中之地,百姓皆尊张鲁如神灵,人人供奉,兵马一旦入境,必会被其察觉。”
魏延摆手笑道:“区区教众有何惧哉?就是当年黄巾军,也一样难挡官兵锋锐,张角兄弟早已除灭,米贼偏安汉中,早该清剿了。”
徐庶言道:“张鲁虽如张角之流,然政教合一,为汉中百姓称道,自有过人之处,非到万不得已,不可杀此人,以免人心背离,境内骚乱。”
刘磐冷笑道:“张鲁野心勃勃,竟想划地传道,以教治民,此乃愚民之术,并非定国安邦之策,旁门左道岂能长久?”
刘琦听众人议论,吩咐道:“此次取汉中,我要以此为根据,南开西川之门,北通关中之路,不可扰攘境内,滥杀无辜,否则三五年难以恢复生机,乃自掘陷阱,诸位谨记。”
众将领命,徐庶言道:“兵贵神速,不管他张鲁有多少眼线,此时只管大军出动,赶在张卫回援之前拿下汉中,便可大功告成。”
刘琦命赵云为先锋,申耽、申仪为向导,领轻骑杀奔城固,只要拿下城固,进入汉中平坦开阔之地,就不用再为粮草担忧。
盛夏之际,骄阳似火,漫山遍野鲜花盛开,景色宜人,但也同样酷热难耐,行程较为缓慢。
张鲁自出兵攻打益州,阎圃便劝他要防备荆州军,虽说两家和好,但人心叵测,要以防万一,申耽兄弟只顾自保,不足为信。
张鲁虽不以为意,只随口吩咐属下一句,命各部众注意西城动静,但各部祭酒和教众却十分认真,层层传达下来,竟成了教中最高敕令。
荆州兵才出动,马上便被百姓发现,往义舍报信,义舍自有鬼卒上报祭酒,消息转眼便传到南郑。
杨松自从荆州归来,狠赚一笔,对刘琦感恩戴德,又在凤祥号入股,准备打通汉中通往西凉的商路,忽然战报传到,惊得无以复加。
愣了半晌才摇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刘琦怎会向汉中出兵?”
祭酒急禀道:“带路将领便是申耽兄弟,他们早已投刘琦,请速报师君。”
杨松慌了手脚,出使荆州结好刘琦,是他一力促成,两家约定攻打益州,如今刘琦反来取汉中,叫他如何向张鲁禀告?
正在此时,兄弟杨柏前来商议组建镖局之事,杨松与之商议对策。
杨柏闻言却大笑道:“兄长岂不闻福兮祸所依?此乃我杨氏建功立业之时。”
杨松蹙眉道:“何出此言?”
杨柏言道:“兄弟我练兵多年,但师君却从不让我统兵出战,军功都让杨任、杨昂占去。此番若攻入益州,他兄弟二人立下大功,必会位在你我之上,若弟此番立功,便无惧他二人!”
汉中杨氏虽然最为强盛,但已经繁衍出好几个分支,家族子弟众多,年轻一辈时常明争暗斗,杨任、杨昂在沔阳,杨松、杨柏在南郑,两个实力最强的分支,竞争自然也就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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