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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11节

刘琦让关平将李典带下去,叮嘱他看着点,不要激怒关羽,被一刀给砍了。

李典不算真正的武将,颇有谋略,如果关羽能劝降他,今后做关羽的参军,两人有共同语言。

关羽读春秋毕竟是半路出家,全凭自己领悟,李典可是师出有名,科班出身,若能相互交流,或许能改变关羽的脾气。

此时张飞、赵云领兵回营,张飞不满道:“曹仁这小子,竟不敢与俺二哥交战,害得我白等半天。”

原来今日阵前,刘琦设计让关羽擒李典,等曹仁来救人,关羽上前敌住,两路伏兵杀出,便可大败曹军,擒拿曹仁。

谁知曹仁不敢与关羽交锋,只能另行计划,不过这样也好,给魏延争取更多的时间。

刘琦让二人回去休息,问徐庶道:“曹仁明日要摆军阵,军师可知阵法?”

徐庶笑道:“吾常与孔明等交游隆中,奇门遁甲略知一二,明日观阵自知。”

提起诸葛亮,刘琦便心中痒痒,慨然道:“不知何时才能得见卧龙先生。”

当天晚上,魏延带领两千精兵,穿上缴获的曹军铠甲,渡河来到樊城城外。

一直等到五更时分,却不见曹仁败军逃回,心中疑惑不已。

天明之后,傅肜言道:“不见败军,我们无法进城,这该如何是好?”

原本按照刘琦的计划,等曹军败退,他们跟着败军混入城中,再联络刘沁取城,现在进不去城,一时进退两难。

魏延蹙眉道:“必是两军还未分出胜负,白日在城外,极易被哨探发现,为免泄露踪迹,我们只好见机行事。”

傅肜问道:“将军有何对策?”

魏延言道:“那刘沁乃是汉室宗亲,乃主公提拔到樊城就任,被曹军占去之后,无奈归顺,其心未必向曹,不如主动进城联络。”

傅肜言道:“不明刘沁心意,若贸然见他,岂非打草惊蛇?”

魏延言道:“须寻胆大心细之人混入城中,以大公子亲信去见他,若刘沁果真有降意,便可依计行事,若他已降曹,再连夜取城未迟。”

傅肜点头道:“此计甚好,在下愿走一趟!”

这段时间练兵,魏延也知道傅肜实力不俗,将书信交给他,叮嘱小心行事。

傅肜卸甲扮做农夫,挑一担干柴,他也是本地人,轻易便混入城中,以向府衙送柴为名进入后衙。

放下柴火之后,趁着守军不注意,从伙房悄然来至大院,见一位少年正在练剑,长得剑眉星目,器宇轩昂。

“好剑法!”傅肜看了片刻,抚掌赞叹。

那少年转头,见是一个陌生的农夫,蹙眉道:“你是何人,敢私闯府衙?”

傅肜抱拳道:“在下乃刘县令远亲,特来相投,阁下能否代为引荐?”

“你如何混入府中?”那人倒提宝剑,警惕地走过来,沉声道:“吾乃县令外甥,从小便在舅舅家长大,怎得从未见过你?”

原来这少年正是刘沁的外甥,姓寇名封,罗侯寇氏之子,因父母双亡,一直跟随刘沁左右。

“我有书信为凭!”傅肜拿出书信,笑道:“方才我看阁下剑法精妙,武艺不俗,为何不随曹仁出兵,建功立业,却躲在后衙练武?”

寇封顿时面现不忿之色:“舅父不肯让我从军。”

傅肜眼珠一转,笑道:“刘县令毕竟是汉室宗亲,恐是不愿让阁下从军于曹氏吧?”

寇封剑眉倒竖,举剑指过来:“你究竟是何人?”

傅肜不为所动,递上书信:“刘县令看过书信,自然便知。”

寇封见信是送给刘沁,没有署名,将信将疑,带着傅肜来至书房

刘沁闻报略感诧异,拆开书信一看,顿时脸色大变,惊呼道:“快将人带进来。”

寇封将傅肜接进书房,刘沁命他关上房门,神情慌张,心中疑惑。

傅肜抱拳道:“属下奉大公子之命前来,明府已知来意,曹仁在阵前必败,请明府三思。”

刘沁打量着傅肜,冷笑道:“你冒充刘琦部下,是何居心?”

傅肜抱拳道:“在下奉命而来,绝无作假,大公子受皇叔托付,领荆州、兴汉室、除奸曹,明公既无意为曹氏效命,必以汉室江山为重,自当同心协力。”

“什么?你是细作?”寇封大惊,举剑便按在傅肜脖子上。

傅肜神色淡漠,笑道:“在下为汉臣,奉命来见主公宗亲,怎能说是细作?莫不是二位已甘心侍曹?”

“舅父?!”寇封脸色微变,小心看向窗外。

刘沁问道:“你如何断定,本县未忠于曹氏?”

傅肜笑道:“适才经过后院,见这位公子武艺高强,却未被曹仁发觉,必是明府有意隐藏,不愿他为曹氏效命。”

寇封闻言脸色微变:“舅父,这是真的?”

“还不住手!”刘沁低声呵斥,慨然道:“吾身为汉室宗亲,又受兄长之恩领守樊城,不期为曹氏所占,身不由已。早就盼望使君收复失地,只是我区区县令,并无兵权,如之奈何?”

傅肜言道:“大公子既有书信,自然便有对策,此番必取樊城,明府今后无需再受曹氏欺压了。”

刘沁大喜,拉着傅肜坐下,言道:“吾闻大公子在襄阳怒斩蔡瑁,为刘皇叔报仇,又领兵抗曹,欲兴汉室,看来传言非虚。”

傅肜点头道:“实不相瞒,在下自新野应征入伍,也不过短短半月,大公子并非传言那般患病怯懦,非但处事干练、调度有方,而且胸藏韬略,必是蔡瑁为夺权,故意散播谣言。”

刘沁抚须道:“先前经过襄阳时,大公子确实患病不轻,果然是蔡氏谋害,所幸皇天不负有心人,卧薪尝胆,终成大事!”

寇封已经急不可耐,忙道:“舅父,既然大公子有计策,何不早些行事?”

刘沁长出一口气:“我二人盼了许久,终于等到今天。”

……

此时新野城外鼓声震天,杀气腾腾,曹仁在两军阵前大摆战场,八千人布下一个好大的阵势。

刘琦派关羽、张飞闯阵,险些就将二人捉拿,只可惜守阵的士兵实力稍逊,被这二人用蛮力强行闯出,功亏一篑。

曹仁如同渔夫眼睁睁看着大鱼冲破渔网,逃之夭夭,在阵眼处急得捶胸顿足。

刘琦叫曹仁上前答话,言道:“此阵也不过如此,将军已败,是否该兑现诺言?”

曹仁气得面色涨红,怒吼道:“尔等只是逃脱,并未破阵,安敢在此大言不惭?”

刘琦挑眉道:“如何才算破阵?”

曹仁厉声道:“可敢来阵中捉拿本将。”

刘琦笑道:“就怕曹将军稍后不顾阵法,抱头鼠窜。”

“放……放肆!”曹仁大怒道:“曹某与此阵共存亡,尽管放马过来。”

刘琦撇嘴一笑,点头道:“那就一言为定,一个时辰我必破此阵,曹将军可不要跑哦!”

曹仁被这诡异一笑弄得有些心虚,硬着头皮大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刚才已看出,刘琦根本不懂破阵之法,只是仗着关张勇猛闯了出去,下次只要调度得当,便可将二人擒获。

曹仁回去重新整兵,刘琦也到寨中,与徐庶商议道:“陪着曹仁玩了大半天,想必子龙他们也已埋伏就绪,该到破阵之时了。”

徐庶轻笑道:“区区‘八门金锁阵’,破之易如反掌。”

马上将关张二人叫到跟前,再次传授闯阵之法。

傍晚时分,两军休整之后再战。

关羽率先出战,赤兔马如一团火焰直闯军阵,左右关平、周仓二将护卫,五百校刀手随后,从东南方向杀入。

曹仁见关羽杀来,心中暗喜,亲自在阵中诱敌,大叫道:“关云长,速来受死!”

关羽在马上微哼一声,催马追来,曹仁往北进入阵中,兵卒马上刀枪准备,回头看时,却不见关羽。

正自疑惑时,却听到西北方向传来惨叫之声,那边阵脚大乱,士兵被关羽杀得七零八落,乱成一锅粥。

曹仁大惊,忙到东南角上来补充残阵,未料关羽竟也拍马杀到,瞬间便将阵眼冲散,半边瘫痪,彻底大乱。

“哈哈哈,曹仁,你这破阵不堪一击,还不束手就擒?”

曹仁正惊慌呵斥士兵之时,一声暴喝自身后传来,却是张飞领兵追来。

此时阵型大乱,人马溃不成军,曹仁自知非张飞对手,又听四周鼓声大作,来不及收兵回营,拨马便逃。

摆阵的曹军被关羽一人带着五百军往来冲突,如虎入羊群,关羽一马当先,大刀挥舞过处,一片寒光,便有残肢断臂飞上半空,鲜血喷洒。

这五百校刀手可是关羽的亲兵,基本以关西大汉为主,个个身形高大,作战悍勇,战长沙、华容道、单刀赴会都是这些人随从,跟着关羽更是所向披靡。

曹营之中,左边陈到、右边胡济伏兵杀出,营中无人调度,一阵冲击之下,曹兵大乱,争相逃命。

这一场大战,杀声震天,看得刘琦在马上热血沸腾,也忍不住想冲进去厮杀浴血厮杀,但奈何这具身体不给力,只能引颈观望。

乱战之中,人命果然如草芥一般,根本不值钱,什么正义、卑鄙,活下来才是硬道理。

尤其关羽所部,简直就是一架收割机闯进稻田中,所过之处,人仰马翻,留下一地尸体。

“降者不杀!”往来冲突数次之后,关羽纵马来至一处高台,举青龙刀大喝。

赤兔马人立而起,征袍飞扬,长须飘洒,浑身浴血的关羽如一尊战神,气势骇人。

曹军已经彻底胆寒,听到喊声毫不犹豫便扔掉兵器跪地,转眼之间,战场上齐刷刷跪倒一大片。

徐庶向还处于震惊中的刘琦提醒道:“将军,该收拾战场了。”

刘琦反应过来,马上命士兵上前收押俘虏,关羽则带兵继续往曹营杀去。

此时曹仁带着数千残兵往河边逃走,张飞紧随其后,身旁只跟着十几名骑兵,仿佛狼群赶着羊群。

沿途之上,落后的曹兵无人敢挡,纷纷往道路两旁避开。

“曹仁休走!”张飞眼里只有曹仁,紧追不舍。

曹仁吓得胆战心惊,拍马狂奔,直冲到白河边,却不见有渡船,大声呵斥亲兵寻船渡河。

此时夕阳已落,夜幕降临,曹军簇拥到河边,也乱做一团,挤在一处喧嚷吵闹。

曹仁紧张地看向身后,生怕张飞追来,正在此时,上游却有一彪骑兵杀到,为首大将白马白袍,正是赵云。

“快快备船!”曹仁一声怒吼,急忙呵斥士兵仓促结阵,抵挡赵云。

这些随从也都是曹仁精兵,平日训练有素,一千多人迅速结成方阵,前方盾牌,后方弓箭,齐齐射向赵云。

赵云一杆枪上下翻飞,舞动如车轮一般,扫飞箭矢,白龙马纵身一跃,便到了方阵面前。

轰——

一声闷响,马蹄落地之时,亮银枪横扫过来,前排的盾兵惨嚎倒仰,无数盾牌碎裂开来,飞上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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