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10节
“常山赵子龙在此,降者不杀!”
一声断喝,曹军震惊,全都簇拥在一处,此时黄忠也领兵从后追赶过来,无处可去,纷纷投降。
整场战斗持续不到半个时辰,吕翔二将被斩,俘虏曹兵三千余,其余死伤逃散,缴获兵器战马无数。
刘琦在城下激动等待,这一战五虎将出动四个,那还不是摧枯拉朽。
四员大将齐齐来到城下,向刘琦复命,浑身浴血,气势骇人,身后兵马士气高涨。
刘琦大笑道:“诸位真乃当今虎将,果然名不虚传,叫我大开眼界。”
关羽捻须瞟了一眼左手的黄忠,丹凤眼轻轻阖上,收敛锋芒。
“未战便降,不痛快!”张飞则意犹未尽,埋怨不已。
刘琦笑道:“三将军不必着急,前军惨败,曹仁必会兴师报仇,好戏才开锣。”
张飞大声道:“曹仁交给俺了!”
这些人都是天生的大将,唯有在战场之上,才能让他们彻底释放,尽快走出丧亲悲恸。
刘琦与众将进城,命人将俘虏看押,摆宴庆功,犒赏三军。
那几百战马则由赵云遴选,现在军中的骑兵,不够他一个人带的。
曹仁正在樊城等候消息,以为刘琦不堪一击,二吕必能拿下新野。
忽然数百败军逃回,禀告二吕被杀,士兵大半被擒,竟是全军覆没,不禁勃然大怒,就要起兵报仇。
参军李典言道:“刘琦虽弱,但关张尚勇,不可轻敌。”
曹仁怒道:“新野不过弹丸之地,若非有丞相将令,纵刘玄德在,某亦能将其踏平。刘琦不过病弱小子,关羽、张飞有勇无谋,何足惧哉?”
李典言道:“樊城乃南阳重地,大军不可尽出,需防襄阳兵马。”
曹仁笑道:“参军多虑了,某早已沿江布下哨探,襄阳纵有兵来,守兵足以防御,待某踏破新野,再回援不迟。”
当时便命李典为先锋,点两万大军杀奔新野而来,只留三千新军守城。
昨日一场大胜,新野守军士气高涨,劝降编制俘虏,兵力增加到一万人,赵云的骑兵也扩编为一千。
正训练之时,探马来报,曹仁尽起大军前来报仇。
刘琦召集众将,言道:“曹仁亲自来报仇,吾欲一战收复南阳,诸位将军要依计行事,不得有误。”
众人皆惊,关羽丹凤眼微睁,精光爆射,都觉得刘琦眼高手低,一场小胜便有些得意忘形了。
刘琦笑道:“此事要步步为营,我们先定个小目标:擒曹仁、取樊城,如何?”
张飞大声道:“曹仁交给俺来对付,其他的任凭吩咐。”
徐庶言道:“曹仁兵多,不可令其入境,当于城外扎营,与之周旋,伺机破敌。”
刘琦点头道:“军师所言极是!”
命赵云为先锋,关羽、张飞领大军,出城到白河以东安营扎寨,依旧留魏延守城。
众将各领兵而去,大军出动之后,刘琦将一脸郁闷的魏延叫来,笑道:“文长可是怪我不肯重用?”
魏延神色不虞,嘴上却道:“末将不敢。”
刘琦笑道:“些许小卒,还无需动用许多大将,这几日不叫文长出马,是不愿让曹军认出,我另有用处。”
魏延这才转忧为喜,抱拳道:“请将军吩咐。”
刘琦言道:“曹仁此番倾巢而出,樊城必定空虚,我正要将军趁机夺之,你可敢去?”
魏延朗声道:“末将万死不辞!”
刘琦取出两封书信,言道:“樊城县令刘泌,乃长沙人,亦汉室宗亲也,与家父颇有交情,因形势所迫降曹。待两军对峙,文长连夜赶奔樊城,用这封信暗中联络刘沁,则可取樊城。”
“遵命!”魏延接过,见另一封却没有署名,问道:“这封信交于何人?”
刘琦笑道:“这封信留给你用,若能顺利进城,便依书中计策行事。”
“遵命!”魏延见刘琦竟能未雨绸缪,深感敬佩,欣然领命。
刘琦又调傅肜与魏延随行,留霍峻等守新野,诸事安排完毕,与黄忠轻骑赶奔大营。
这段时间他几次想劝徐庶把老母接来,但徐庶为人至孝,因路途遥远,不愿老人家奔波,再加上边境处排查极严,沿途又担惊受怕,自以为身份隐秘,都婉言拒绝。
如今战事已起,更不可能再去颍川接人,就算他识破徐母的信是假的,徐庶也要去许昌救人,总不能拦着人家去尽孝吧?
此事已经无关书信真假,重要的是人质在曹操手里,这是一个阳谋,所以当时刘备也无法劝阻。
眼看徐庶就要被坑,刘琦急在眼里,忽然心生一计,干脆将曹仁抓获,用他来换徐母。
作为曹氏宗亲,曹操的心腹大将,不信曹老板不答应!
而且曹仁还关乎他取宛城的大计,所以此战最关键的生擒曹仁,死了或者逃了,都不算成功。
一路上想着即将发生的各种战事,不觉来到大营,关羽已经扎营完毕,前后三营布置得当。
刘琦升帐议事,再次对众将重申道:“此战意在活捉曹仁,用他做人质,便可要挟曹操,延缓其大军南下,千万不可伤其性命。”
张飞胸脯拍得啪啪作响:“交给俺了!”
曹仁领军渡过白河,李典派人来报,刘琦主动出城,扎营拒敌。
曹仁冷笑道:“刘琦病夫,一场小胜便如此猖狂,不知天高地厚,某让你领教领教真正的兵法。”
曹军开赴营前,两军摆开阵势,见刘琦在马上显得弱不禁风,身旁又是一员白发老将,年近五旬。
曹仁愈发不屑,冷嗤道:“老弱病残,焉敢抗吾大军?”
李典言道:“廉颇七十,尚能却秦兵,此人正是战吕翔之人,将军不可轻敌。”
曹仁撇嘴一笑:“李将军出阵,看其实力如何。”
李典蹙眉道:“刘琦故意阵前示弱,关羽、张飞藏于营中,恐怕有诈!”
曹仁大怒道:“在樊城之时,汝便消极怠战,慢吾军心,今又屡次推托不肯迎敌,莫非怀有二心?”
李典无奈,只好打马叫阵,那边刘琦向黄忠使了个眼色,黄忠提刀出马。
两军阵前鼓声大作,二人上前交锋,李典虽然武艺不错,但哪里是黄忠的对手,不到十合便抵挡不住,有心撤退。
曹仁见李典对一老将竟如此吃力,杀得节节败退,顿觉失了颜面,大吼道:“擂鼓!”
咚咚咚——
曹军阵前鼓声愈发密集,李典听鼓号是要他奋力厮杀,只好咬牙又战。
勉强又过五合,只见黄忠一声大喝,白须飘洒而起,大刀从空中斩下。
李典的兵器便飞了出去,人在马上摇晃,还未坐稳,便见黄忠催马到近前,伸手抓住袍带,将其拖到自己马上飞奔回应。
“李将军!”曹仁大惊,就要打马来救,忽然看到辕门处一片火红色的影子晃动,如同火焰一般。
凝神看去,只见正是赤兔马在那里探出脑袋,马上一人赤面长须,正斜睥过来,一脸杀气。
曹仁浑身一震,举刀大吼道:“关云长,你休要躲在暗处袭人,可敢出营一战?”
当年关羽阵斩颜良,曹仁亲眼所见,那一刀至今还映在脑海之中。
此人蓄势一刀有如雷霆,被他偷袭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刘琦见曹仁竟不来救人,颇感失望,让黄忠将李典押下去,关羽催马自辕门缓缓而出。
丹凤眼眯成一条缝,三尺长髯在春风中飘洒,征袍鼓涨,赤兔马昂首刨蹄,气势桀骜。
刘琦明显能看到曹营将士的紧张,纷纷如弓弦一样绷紧,曹仁也将大刀横在胸前戒备,两旁弓箭手张弓搭箭,远远瞄准。
曹仁大喝道:“云长,汝兄长被刘表父子害死,为何还要认贼作父,为他们卖命?”
关羽丹凤眼微开,寒光爆射,抚须道:“是非曲直,关某自知,无需外人议论。”
曹仁言道:“丞相对将军敬慕已久,在许昌时便以礼相待,至今念念不忘,何不一同扶保天子,荡平天下?”
关羽冷声道:“曹操欺君罔上,某奉兄遗命誓灭奸贼!曹子孝,休得聒噪,速来一战!”
曹仁脸色微变,大笑道:“某为大将,岂会逞匹夫之勇?”
用刀指着刘琦:“刘琦,你可敢与我斗阵?”
刘琦问道:“何为斗阵?”
曹仁言道:“明日我在此布下一阵,你若能破,我便退出樊城,如何?”
刘琦点头笑道:“一言为定!”
曹仁心中暗喜,传令收兵扎营,召集部将们安排阵势。
李典被擒,只剩他一员大将,刘琦虽然兵少,但还有关张等,自然不会轻易出战。
这套阵法已经演练数年,只要诱关羽等入阵,任凭他有天大的本事,也难逃升天,擒住关张等,刘琦便不足为惧。
刘琦罢兵回寨,命人将李典押上来,问道:“你可愿降?”
李典摇头苦笑道:“吾父子受丞相厚恩,岂能背叛?只恨曹将军不听我劝,恐樊城不保。”
“哦?”刘琦知道李典颇有谋略,竟能识破自己的计策,心中愈发喜爱,问道:“阁下也是山阳人氏吧?”
李典一怔,忽然想起来刘表也是山阳人,轻轻点头。
刘琦叹道:“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与董卓无异,吾闻将军博览群书,何必要助纣为虐?你我既是同乡,该当同心讨贼,何不弃暗投明?”
李典摇头道:“吾曾学春秋,自知忠义二字,岂能忘恩背主?”
关羽猛然暴睁双目,沉声道:“尔也读春秋?”
李典浑身一凛,点头道:“在下自幼求学,拜师读《春秋左氏传》,仰慕古人忠烈之风,绝不做反复小人。”
关羽微哼一声,闭目抚须,冷声道:“是非不分之徒,是谓愚忠也!”
“你……”李典大怒,正要反驳两句,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过阶下之囚,又颓然叹气,低头不语。
刘琦笑道:“将军有所不知,吾二叔经常夜读春秋,手不释卷,将军若有心得,何妨切磋一二?”
李典看向抓着长须,微微侧过脸的关羽,言道:“倒要领教!”
汉末时期,世家豪族都是累世传经,一套经文典籍有如武林门派的武功秘籍,不但是传家之宝,也关乎师承颜面。
李典拜师学文,自然也有些气节,不愿输给关羽这样一个武夫。
“随某来!”关羽轻甩征袍,背着手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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