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神级驸马爷,咸鱼就变强 第23节
薛仁贵一口回绝,但话还没说完,便被秦牧打断。
“你不用忙着拒绝,我府上无人,你去便给我当个护院,银子我可以提前预支给你,用于薛夫人抓药。”
“等薛夫人病好后,你若是有其他想法,想要离开,我绝不阻拦。”
秦牧嘴上说着,但早已十拿九稳。
薛仁贵入了他麾下,还有让他逃跑的道理?
闻言,薛仁贵感激涕零,深深揖礼道:“牧兄大恩大德,薛仁贵没齿难忘。”
“今后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
此时已经宵禁,薛仁贵不愿再麻烦秦牧几人,便打算明日再去。
可突然起了大风,后半夜可能有大雨。
若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那薛氏可就危险了。
长孙冲找了马车,将薛仁贵母子送去秦牧购置的府宅。
宵禁于京城四少而言,算不得什么,亮个腰牌,畅通无阻。
回到长孙府已是深夜。
秦牧躺在卧榻上,盘算着今后发展方向。
不过今日得到医神传承,又收了薛仁贵着实让他欣喜。
有了府宅,今后花银子的地方便多了。
他打算明日便从长孙府搬出去。
打扰了这些日子,也够麻烦长孙无忌一家的。
关键是他三番五次在无意间,让长孙无忌生气。
甚是不好意思。
搬走之后,先开个小酒馆,稳定收入。
若是酿出高度酒进行售卖,于唐人而言,那便是琼浆玉露。
到时候日进斗金,那也不是吹的。
要想生活过得去,兜里必须得有金币。
第二十二章:新的赚钱思路
三日后。
秦牧在长孙无忌恋恋不舍的眼神中,搬离长孙府。
“牧儿,今后遇到任何困难,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找舅舅,切莫冲动,长安不比其它地方,各派势力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万劫不复...”
临走时,长孙无忌还是不忘叮嘱秦牧。
他对这个外甥,喜欢的紧。
“舅舅放心,只要别人不招惹我,我绝不给自找麻烦。”
“对了,我听闻你与王玄霖又发生了冲突?那兔崽子可不是善类,不过你也不用怕,若是他再敢找你麻烦,你就揍他,只要不伤及性命,舅舅为你做主。”
长孙冲听了,一脸懵逼。
您刚刚不是还告诉秦牧切莫冲动?怎么这会又让他揍王玄霖了?
还有,您就是对我也没有这般维护啊!
他心中叨叨,脸也不敢表现出来。
陪笑道:“爹您就放心吧,有我在,断不会让表弟受欺负。”
长孙无忌点了点头,“行了,你们去吧,一会儿我还要进宫面圣,如今大唐政局还未稳定,拥兵自重的不在少数,你们不得随意出城。”
“是,父亲。”
“是,舅舅。”
两人微微揖礼,目送长孙无忌入府。
须臾。
秦牧乘车来到了府邸。
三日未见,府邸已改头换面,焕然一新。
“秦府?”
长孙冲下车望着门上牌匾,“表弟,你这府院搞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秦牧笑道:“都是仁贵着人弄的,走我们进府瞧瞧。”
推门而入。
只见薛仁贵正立于府中,指挥着招募来的丫鬟,家丁忙前忙后。
见此场景,秦牧无奈苦笑。
堂堂大唐战神薛仁贵,竟成了他府邸管家。
这若是让李二知道真相,还不提刀找他拼命来。
薛仁贵见秦牧与长孙冲两人进来,急忙跑了过来,欣喜道。
“长孙大哥,牧...”
他看到秦牧,突然没了词。
不知该叫什么好。
此时薛仁贵算是在秦牧手下当差,再叫牧兄显得无礼。
若是叫主子,他又开不了口。
秦牧看出薛仁贵为难,无所谓道:“仁贵兄不必拘泥世俗,咱们府上没那么多规矩,叫我牧兄就好。”
“不可,不可...”薛仁贵连连摆手,“这若是让我娘知道,非要教训我不可。”
“我还是叫你少爷吧,你唤我仁贵便好。”
薛仁贵心性本高,能做到这一步,对他来说已是极大的考验。
长孙冲在一旁劝解道:“表弟,我看你就依了仁贵兄吧,莫要再让他为难了。”
秦牧无奈,只得答应,“好,那便依你。”
“薛夫人的病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提及此事,薛仁贵面露欣喜,“托公子的福,母亲的病好了很多,不但气色好了许多,今日更是能出院行走了。”
只此一事,薛仁贵便死心塌地的跟随秦牧了。
为他母亲治病,又给了他许多银两,还让他与母亲搬进环境极好的府院。
薛仁贵心里清楚,秦牧之所以如此,完全是为了维护他心中那份男人的尊严。
秦牧点了点头,“好,你前面带路,我为薛夫人复诊一下,若是不出意外,用不了一年,伯母的病便会痊愈。”
闻言,薛仁贵十分激动,揖礼道:“多谢少爷。”
此时,他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只在心里暗暗发誓,今生若有谁想要伤及秦牧性命,必须要踏过他薛仁贵的尸体。
为薛母复诊,又将卧室打扫完毕,已是深夜。
秦牧写了一张单子,给了薛仁贵。
“公子,您要这些东西?”
薛仁贵看着单子,疑惑道。
“酿酒。”秦牧回应道:“府中招了这么多佣人,我们必须想办法赚些银子,不然就只能坐吃山空了。”
“是公子,我这就前去。”
虽然薛仁贵疑惑,但还是出府去采买了。
他不是疑惑秦牧要经商,而是疑惑秦牧有如此能力,又有长孙无忌这样深厚的背景。
竟然选择了王公贵族最不屑的商贾。
令人难以理解。
翌日清晨。
秦牧用过早膳,便一头扎进了他酿酒的院落。
凭借着他的印象,三日后终于有所成。
五日后,第一批酒发酵成功。
掀开酒缸,酒香四溢。
秦牧波不急待舀起一瓢,啖了一口。
醇厚,浓郁,绵长回甘...
虽然窖藏时间很短,但对于现在的酒来说,已是琼浆玉露。
“嚯,好香的酒气,俺就说牧兄一定在偷偷摸摸的干什么,你们还不信。”
“如此浓郁的酒香,我还是头一次闻,刚刚仁贵说牧兄在酿酒我还不信,这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今后,只要跟牧兄沾边的事,不管多令人震惊,我都不觉得意外。”
还未进屋,秦牧便听到了程处默,秦怀玉几人的声音。
算算日子,他们也有几日没来了。
咯吱...
推开房门,几人鱼贯而入,深深吸了一口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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