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神级驸马爷,咸鱼就变强 第22节
他真想动手,但他看了一眼秦牧,又看了一眼被薛仁贵干翻的三个手下。
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你们给我等着,这事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
“秦牧你好自为之。”
王玄霖冷哼,放下一句狠话,带人离去。
薛仁贵转身对秦牧几人揖礼,“多谢几位郎君出手相助,薛仁贵感激不尽。”
“今后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几位尽管开口。”
“无妨。”程处默大大咧咧道:“你本就无错,是王玄霖那厮欺人太甚。”
秦牧看着薛仁贵,问道:“我观你行色匆匆,是否有什么要紧的事,如遇到困难,若是信得过我们,直言便可,能帮的我们一定帮。”
方才,他便一直观察薛仁贵,面上总是噙着几分焦急。
秦牧新开府邸,以后还要经商,免不了用人。
此时他已萌生将薛仁贵收归帐下的想法。
薛仁贵眉头一皱,沉吟道:“不瞒几位,在下河东道绛州人氏,今岁母亲大病,在下遍访名医也未能治好母亲。”
“听闻长安孙思邈神医妙手回春,医术了得,这才带母亲前来长安。”
“可孙神医被请入了宫中,此番怕是无功而返了。”
薛仁贵说着,脸上显露几分失落与无奈。
长孙冲在一旁点头,附和道:“皇后娘娘近几日身体不适,孙神医确实被请去宫中,恐怕这几日都不能回府了。”
“要不这样,我进宫去找皇后娘娘说说,借用孙神医几个时辰,为你母亲看病。”
闻言,薛仁贵喜上眉梢,激动道:“真的可以吗?”
如今他真是走投无路了。
秦牧却突然打断两人,“不必如此麻烦,我略懂医术,兴许能帮得上忙。”
第二十一章:秦牧再显神通
“你?”
长孙冲,程处默,秦怀玉,尉迟宝林四人异口同声,惊呼而出。
书法,琴技,赋诗,武艺...
如今又多了医术。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他们肯定认为是扯淡。
谁人能有如此多的技艺于身,而且都是精通,冠绝古今。
可秦牧说出此话,由不得他们不信。
他们这几日在秦牧身旁领略的震撼实在太多了。
秦牧扫视几人,轻笑道:“怎么,你们不信?”
几人连连摇头,异口同声。
“不,我们信。”
秦牧平日里话不多,但每句话的份量都很重。
而且他是最不屑说谎的,即使面对大唐皇帝李二,都随心而言,就更别提对他们了。
薛仁贵被几人搞的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不过他看的出来,秦牧在几人中的威望极高,虽然他的背景最浅。
秦牧转头对薛仁贵道:“仁贵兄,我们这就前去,莫要耽搁了。”
“哦!好...”
“那便有劳牧兄了。”
薛仁贵愣了一下,急忙前方领路。
虽然突兀,但他却对秦牧十分信任。
不多时。
薛仁贵便领着几人来到城南,一间破败的院落内。
塌陷的屋顶,斑驳的墙壁,缺了一半的窗户。
“你...你就住这种地方?”
程处默望着弹下尘土的衣袖,愣愣的问道。
“不好意思,让几位见笑了,为母亲看病,在下已倾尽家产...”
薛仁贵不好意思道。
方才他已了解到了长孙冲几人的身份。
他们能随薛仁贵前来,已经给了他莫大的面子。
毕竟长孙冲几人身份尊贵。
几人正说着,一声剧烈的咳嗽声从里屋传来。
“娘!”
薛仁贵叫着跑了进去,眼眸中五分自责,五分担忧。
几人紧随其后,跑进屋去。
只见随意铺在地上的草席上躺着一个五十岁左右,面色苍白,面黄肌瘦的妇人。
薛仁贵端着水碗,凑上前去,关心道:“娘,喝口水。”
“我带了朋友,前来给您看病。”
薛氏喝了口水,憔悴道:“仁贵,娘都说了,娘这病医不好,我这贱命一条,不能再拖累你了。”
薛仁贵握住薛氏的手,激动道:“娘,您说什么呢!孩儿一定找人将您这病治好。”
秦牧走上前去,“仁贵,这里交给我吧,放心,我一定将薛夫人的病医好。”
薛仁贵退到一旁,眼眶湿润,“牧兄,拜托你了。”
两人说着话,薛氏又剧烈咳了两声。
通过观色闻声,秦牧已大致确定薛氏病情。
大致是上气,也就是哮喘。
咳而上气,喉中水鸡声。
喘以气息言,哮以声响名。
薛氏看秦牧年岁不大,但也没多说什么,眼眸平静,强笑道:“麻烦小郎君了。”
秦牧从她眼眸中看的出来,她这平静绝不是出于对他的信任。
而是无望,一种看淡生死的平静。
或许她早已不对自己的病,抱有任何希望。
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便是薛仁贵,母子情深。
秦牧微微一笑,“薛夫人不必客气,我一定竭尽全力。”
紧接着,他便将手搭在薛氏手腕之上,脉象极弱。
长期哮喘得不到有效医治,早已严重感染,伴随其它综合病症。
若是不能及时医治,薛氏危在旦夕。
而且这个时期,哮喘很难治愈。
内不治喘,外不治癣,可见其哮喘难治程度。
于他人而言却是疑难杂症,但对于秦牧而言,算不上大病。
秦牧得到了医神传承,这世上几乎没有他医治不了的病。
他的脉还没号完,薛夫人便虚弱的睡了过去。
须臾。
秦牧收手,站起身来。
“怎么样,秦兄。”薛仁贵焦急道。
长孙冲几人也围了上来。
“虽是疑难杂症,但算不上绝症,我给你开个方子,先稳定薛夫人上气之症,再祛其它杂症,最后根除上气,此病便算医罢。”
薛仁贵虽然听的云里雾里,还是连连道谢,“多谢牧兄,多谢牧兄...”
“嘶。”程处默倒吸凉气,“牧兄,你真是令我大跌眼界,就连医术你都如此精通。”
“牧兄,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都说出来吧。”
“哎,与牧兄比起来,我们就是废物...”
长孙冲,秦怀玉,尉迟宝林三人听着秦牧说的头头是道,亦是惊叹不已。
秦牧对薛仁贵继续道:“只不过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里环境太过恶劣,于薛夫人的病有害无益。”
“这...”
薛仁贵犯难,如今就算抓药的钱他都没有,更别说换宅子了。
秦牧沉吟道:“这样吧,我新购置了间府宅,你先带着薛夫人去那里住。”
“万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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