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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祸害了黄月英 第58节

  徐庶斟酌片刻,缓缓说道:“此次渡江之战,我们之所以损失惨重,除了我思虑不周之外,关键就在于刘磐将军和胡车儿将军。”

  徐庶说到此,便住口不言。

  刘琦忙宽慰他道:“元直无须自责,水陆并进的策略并无不妥之处。主要还是因为刘磐没在攻陷松滋的第一时间加固城防,他擅自出击,才使得我们极为被动;

  胡车儿虽然是此战胜利的关键,但是叛军主力出动,他却未能提前预警,也是造成我们被动的原因之一。”

  徐庶点点头,说道:“不错,此战胡车儿不遵将令,任性胡来,虽然侥幸获胜,但是一旦失败,我军却有倾覆之险。

  胡车儿乃是西凉悍将,刘磐又身份特殊,文聘将军即使铁面无私,遇到他俩只怕也是束手无策。”

  刘琦一听,便反应过来,非是文聘能力不足以胜任,而是其背景不够强大,遇到背景强大之人难免会束手束脚。

  刘琦问道:“那依元直之意,由我亲自执掌军纪可行?”

  徐庶摇摇头,朗声说道:“将军乃全军主帅,不宜分心。我建议由刘磐将军执掌军纪。”

  刘琦一听,顿时目瞪口呆,刘磐本身就是带头不遵守军纪之人,还让他执掌军纪,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徐庶正色道:“请将军细思,刘磐将军负责执掌军纪之后,为了服众他还能带头不遵将令吗?”

  刘琦摇摇头,要想服众必须得严格要求自己。

  “刘磐将军的身份,军中可有他不敢得罪之人?”

  刘琦再次摇了摇头,这样看起来,刘磐似乎是比文聘要适合得多啊。

  ……

  徐庶离去之后,刘琦命人将刘磐和胡车儿请来。

  刘磐和胡车儿有说有笑地来到刘琦营帐。

  见此情景,刘琦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刘磐与胡车儿都是心直口快之人,远没有王璨那样的弯弯道道。

  刘磐虽然曾经埋怨胡车儿弃他而去,但是事后想通之后,应该是与胡车儿私下说开了此事。

  刘磐冲着刘琦笑道:“将军将我俩唤来,是要论功行赏吗?”

  旁边的胡车儿一听,也立即挺起了胸膛,就像一只高傲的雄鸡。

  刘琦冷哼一声,将邓义书写的条陈丢到刘磐面前,说道:“你们自己看。”

  刘磐捡起条陈,胡车儿也凑了过去,低声问刘磐上面写的什么。

  刘磐一边看着条陈,一边与胡车儿解说,渐渐地,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脸色涨得通红,他不忿地说道:“这是何人所写?我去问问他到底是何居心?”

  刘琦气道:“怎么?这上面可有污蔑之言?”

  刘磐和胡车儿耷拉着脑袋,默默地摇了摇头。

  刘琦冷哼一声,“不遵将令,军纪废弛。你们说我该不该整顿军纪?”

  刘磐和胡车儿同时点了点头,默然不语,暗叹倒霉。

  “刘磐听令,命你以裨将军之职兼营中参军,执掌军纪。”

  刘磐一听,顿时大喜,这不是惩罚,而是加重了自己的权柄啊,“末将领命。”

  刘琦冷笑,“既然已经领命,先想想如何处理你自己违纪之事。”

  刘磐一听,顿时变成了苦瓜脸,自己还要惩罚自己啊——惩罚重了自己难受,惩罚轻了又无法服众,刘磐苦恼不已。

  胡车儿在旁边惴惴不安,不知道刘琦又要如何处罚他,却听刘琦说道:“胡将军无需担心,军纪由刘磐执掌,处罚你是他的事情。”

  胡车儿一听,忙舔着脸看向刘磐,惹来刘磐一阵白眼。

  刘琦见此情景,哈哈大笑,说道:“功是功,过是过,胡将军此次居功甚伟,想要什么赏赐?”

  胡车儿瓮声瓮气地说道:“论功行赏,自由将军秉公决定,我不敢私下向将军请赏。”

  刘琦点点头,他本想赏赐一些财物以拉拢胡车儿,见他拒绝私下赏赐,便开口问道:“胡将军,可有表字?”

  胡车儿摇摇头,说道:“我是羌人,没有表字。”

  刘琦要的就是这个答案,自古上位者给麾下赐名,都是拉拢恩宠的手段之一,刘琦也不能免俗,“我给胡将军起个表字吧。”

  胡车儿大惊,脑海中想起刘磐与邹菊润曾经说过的话,脑补出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

  刘琦沉吟片刻,朗声说道:“我见胡将军在战场之上,勇猛无比,砍杀敌人一刀一个,如砍瓜切菜一般,不如就叫胡一刀吧。”

  胡车儿哭丧着脸,扭扭捏捏地说道:“我……我……誓死不从!”

第96章 为国为民,侠之大者

  刘琦一愣,以为胡车儿不喜欢「一刀」这个字,便呵呵笑道:“胡将军在战阵之上纵横驰骋,健步如飞,那叫「胡一飞」如何?”

  胡车儿一张脸憋得通红,虎目含泪,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刘琦见胡车儿态度坚决,不愿意接受这份亲近招揽之意,刘琦脸色变得阴晴不定,心中也是充满忐忑与辛酸,看来要想让西凉军归心,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刘磐见场面一度陷入诡秘的尴尬,忙插嘴笑道:“贤弟,这个胡一刀和胡一飞有什么典故?”

  “没什么典故,只是因为听起来耳熟罢了。”刘琦心情烦闷,随口敷衍道。

  突然,胡车儿仿佛下定了决心一番,他对着刘琦躬身行了一礼,朗声说道:“谢谢将军厚爱,我不喜欢男人。”

  说这话时,胡车儿满脸凝重,再加上其无限委屈的表情,颇有一种「荆轲刺秦,一去不返」的悲壮。

  刘琦被胡车儿这无头无脑的一句话说得五迷三道,他讷讷地问道:“你不喜欢男人,和你拒绝我给你取表字有何关系?”

  胡车儿闷声回道:“你们汉人不是有,丈夫给妻子赐名的习俗吗?”

  刘琦一听,顿时哭笑不得,怪不得胡车儿一会儿扭扭捏捏,一会儿又脸色通红,他这无限委屈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刘磐在旁边听得胡车儿的回话,「噗呲」一声笑得手舞足蹈,一边笑一边说道:“也不知道你哪里听来的习俗,纯属无稽之谈。”

  胡车儿狐疑地看向刘磐,然后又看向满脸无奈的刘琦,问道:“汉人真没有这个习俗?”

  刘琦点点头,干脆地说道:“我们汉人从来没有这个习俗。我们的字,可以请长辈取,也可以自取,但是唯独没有请丈夫取字的。”

  胡车儿听刘琦如此说,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壮着胆子问道:“将军你也不喜欢男人?”

  刘琦脸色一僵,哼道:“我当然不喜欢男人。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胡车儿闻言转头看向刘磐,他虽然不说话,但是他那眼神要表达的意思却相当明显。

  刘磐吓了一跳,嚷道:“胡车儿你休要污蔑我,我什么时候说过将军喜欢男人?”

  胡车儿无辜地说道:“当日你麾下士卒拯救叛军降卒的时候,你亲口说过,那个男人亲男人的口技,是将军首先发明的。若非喜欢男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去亲男人的嘴?”

  胡车儿说到最后,声音越说越轻,还小心翼翼地瞥了刘琦一眼。

  但他声音虽轻,说出的话却一字不漏地钻入了刘琦的耳中。

  刘琦听得脸色一黑,他总算明白问题的缘由出自哪里了,眼神不善地向刘磐看去。

  刘磐赶忙解释道:“什么男人亲男人的口技,那叫人工呼吸,而且将军最开始亲的也不是男人,亲男人的那个人是我。”

  说到这,刘磐依旧愤愤不平,人工呼吸是刘琦发明的不假,可是发扬光大、牺牲最多的却是他刘磐,至今他还记得死囚那酸爽的口臭。

  胡车儿一听,不动声色地与刘磐拉开了距离,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刘琦和刘磐同时点头,异口同声地回答:“当然是真的。”

  胡车儿一听,终于吐出一口气,他先向刘琦道歉,然后又看向胡车儿,埋怨道:“都怪你,不说清楚,害我一直误会将军。”

  刘琦此时心里一紧彻彻底底地明白过来,怪不得自那日祭祀之后,胡车儿都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罪魁祸首原来是刘磐啊,都怪他说话只说一半,害得胡车儿误会。

  想到此,刘琦又不免想起黄忠对自己的评价——吃喝嫖赌,无恶不作。

  黄忠没见过刘琦,刘琦不怪他,但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说不定就是自己身边之人,不经意的一句话,结果以讹传讹、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啊。

  刘琦咳嗽一声,瞪向刘磐,漫不经心地说道:“兄长,如今你执掌军纪,虽然你违反军纪在先,但我也不忍心过于惩罚你,就关你三天小黑屋吧。”

  刘磐一听,登时打了个寒颤,「小黑屋」这个惩罚士卒的方法,当初刘琦在襄阳给刘磐的训练小册子里,就有详细介绍。

  刘磐在教麾下士卒人工呼吸时,有些士卒不肯亲男人的嘴,宁愿挨军棍也不执行。

  刘磐无奈之下将他们关进小黑屋,结果他们出来之后,别说是亲男人的嘴了,就算是亲男人的屁股,他们也不愿意再进小黑屋。

  自那以后,「小黑屋」就成了刘磐营中诊治刺头的不二法门。

  刘磐虽然自己没进去小黑屋呆过,但他却明白小黑屋的恐怖威力,所以他一听刘琦罚他关小黑屋,还是一关就关三天,他登时就面如土色。

  刘琦又转头看向胡车儿,眼神充满了戏谑之情。

  胡车儿虽然不清楚小黑屋是什么,但是刘磐那个怂包的样子,他却看在了眼里。

  胡车儿抢在刘琦说话之前,赶紧说道:“将军,我忽然觉得胡一刀这个名字不错,谢谢将军赐名。”

  “识时务者为俊杰。”刘琦欣慰地点点头,缓缓说道:“胡一刀曾是一代大侠之名,我也希望胡将军如胡一刀一般,为人豪迈、肝胆相照。”

  胡车儿一愣,不屑地说道:“游侠儿么?当初在西凉之时,死在西凉铁骑之下的游侠儿不知凡几,我亲手斩杀的也有也不少。”

  刘琦微微笑道:“游侠儿虽多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之辈,但是也不乏轻生重义、光明正大的英雄好汉。”

  刘琦说到此,微微停顿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金老笔下的郭靖,他一生忠孝节义、勤奋爱国,具备一切金老笔下最模范的侠义精神。

  “胡将军弓马娴熟,斩杀敌人只需一刀,但是我希望将军能明白为何要杀人,希望将军杀人之时当以天下为怀、苍生为念,希望将军能成为一个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

第97章 蒯良献礼

  刘磐离开刘琦营帐之后,便把自己关进了小黑屋。

  刘琦任命刘磐执掌军纪的消息也不胫而走。三天后,脸色惨白的刘磐走出小黑屋,开始整顿军纪。

  首先被关进小黑屋的就是改名为胡车的胡一刀,刘磐此举让西凉士卒怨声载道,但是在执法队的弹压之下,西凉士卒终究没有闹出事端。

  接着被刘磐关进小黑屋的竟是蒯祺——蒯祺因帮助蔡勋运输士卒渡江,致使粮草没有及时运过江,以致士卒连着喝了两日稀粥。

  蒯祺乃是蒯氏族人,荡寇将军刘琦挚友,连他都被刘磐关进了小黑屋,顿时让营中将士噤若寒蝉,一扫军纪废弛之气象。

  刘磐整顿军纪之时,徐庶也启程北去,剑指襄阳——那里将是一处没有硝烟的战场。

  魏延每日以后世军训之法,操练降卒和新招募的流民,每日训练得热火朝天,这些士卒训练好之后,将会被补充入各营。

  渡江之战后,张羡、刘先、韩嵩盘踞武陵,招兵买马,舔舐着受伤的创口;

  另一个叛军贼首张则,依旧行踪不明。

  金旋、巩志也偶尔派人送来情报,说武陵城内军心不稳,有机可乘,可惜他俩一个文官,一个被解除了兵权,纵使有心也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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