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凶化吉,从九龙夺嫡开始 第111节
开发潜力?
陆鸣渊见此特质,顿时恍然。
有这个特质,他岂不是可以朝一千窍穴以上努努力了?
凡是武夫,身上的活穴、死穴加起来也不过一千零八十,若想继续开辟,唯一的办法便是开辟窍中之窍。
将肉身窍穴比作仙家势力的洞天,那窍中之窍就是洞天之中的福地。
洞天的数量只有那么多,可是福地却可以大量开辟。
每一座窍穴里面可以开辟海量的福地。
但是能抵达一千窍穴的人,本就少之又少,更不要说在窍穴里面开辟窍穴。
大宗师的窍穴好比池塘之水,而中五品武夫的窍穴好比汪洋大海,不仅可以承载的东西更多,还能孕育储存法宝灵物,相当于中五品练气士的气海和紫府。
正当陆鸣渊练武之际。
冷宫之中,却来了一位稀客。
“殿下,齐老先生来访。”
陆鸣渊嘀咕一声:“齐先生?他来做什么,难道是因为婚事?”
“速速有请!”
齐行砚进门之后,依旧精气神极好,果然见面的第一句,就是笑着问道:
“婚事考虑的如何了,打算立谁为正妃?”
陆鸣渊没有犹豫道:“暮雪为正妃,这一点毋容置疑。”
齐行砚得到这个回答,很是满意,微笑道:
“不怕得罪冠军侯了?”
“我想冠军侯会理解的。”
陆鸣渊认为冠军侯之所以想让霍红翎嫁给自己,应该是想寻一颗大树乘凉。
之所以没有选择八皇子以及其他皇子,自然是不愿参与夺嫡之争。
如此一来。
有恃无恐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
齐行砚摸了摸胡须,感慨道:“看到你如此喜欢暮雪,我就放心了。”
“择日不如撞日,早日成婚吧,择个良辰吉日,就在下个月。”
但其实对于齐行砚,陆鸣渊心中还是有不少疑问的,不吐不快。
“那日先生出现的时机实在凑巧,实在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还叫先生?”齐行砚玩味一笑。
“岳父大人。”
陆鸣渊拜了拜。
齐行砚眉眼笑眯眯的,解释道:“我料到你有此桃花劫,所以特地前来助你解开,没想到还有了意外之喜。”
陆鸣渊不动声色道:“看来岳父大人时刻关注着我的动向。”
齐行砚却自顾自的说道:“殿下,伱知不知在前朝之中有一类人叫做棋待诏,专门听候帝王的命令,观摩天下运势,运筹布画,决胜千里之外,战争开始的时候,这些人就在皇宫之中推演,太平盛世之际,他们就在宫内监察天下。老夫从儒庙出来的时候,也深谙此道,曾经也是九段棋待诏。”
“确实玄妙。”
陆鸣渊点点头。
齐行砚轻笑一声:“可老夫却听说,有一人已然达到了第十段,号称中土第一棋手。”
“哦?岳父的意思,还有人的手段比你还厉害?”陆鸣渊诧异道。
齐行砚点头:“自然是有的,此人乃是南周谋主,荀大国师,传闻已经消失隐匿很久,不曾现身。”
“这人很厉害吗?”
“厉害也厉害,不厉害也不厉害。”齐行砚淡淡笑道。
“此人乃是师门弃子,师从圣人,却主张功利之说,主张人性本恶,儒庙主张扶龙术,而他却开创屠龙术先河,提出了‘制天命而用之’,不得不说确实是一个奇才。”
“若不是他,恐怕如今南周早已不复存在,当初南周国师以一句赌约‘大炎之功,当威加海内’,与太祖立下惊天豪赌,不费一兵一卒,让南方诸郡尽数归俯大炎,名震四海,太祖为保南边安定,只得作罢,留南周一隅之地,夸赞此人不亚于古之谋圣。”
陆鸣渊还是第一次听说此人的故事。
南周谋主,荀国师。
下意识记住了这个名字。
此人的故事,可比那些儒家圣人起家要精彩的多。
一个叛经离道之人,居然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就,跃身至一国国师。
“同时,老夫猜测,此人还是二皇子背后之人。”
陆鸣渊听到这句话,神色不变,多问了一嘴:“岳父如何知道?”
齐行砚轻笑:“老夫于大皇子麾下待事已久,与此人暗中交手数次,虽然现在已不操心,但此人的手段还需提防。”
“岳父为何与我说这些。”
“正所谓,有心人不必教,无心者教不会,殿下是哪一种?”齐行砚意味深长一笑。
陆鸣渊不由苦笑:“岳父大人不愧是大儒。”
齐行砚却很是镇定自若:“自太祖立国,已有三百六十八年,距离下一次天命更迭,仅有一百余年,一百年在凡人眼里虽长,可在儒释道三教中人,中土天下的诸子百家、洞天福地、仙家门第、豪门大族眼里,不过两代人的事,百年内有无定鼎天命之人,以及三教能否抵抗大劫,皆是多方势力操劳之事,那荀国师,也是芸芸众生的一个,殿下不必担心,你的时间还长。”
陆鸣渊拜道:“岳父说这些,我听不懂,但都记下了。”
可能有新来的朋友不知道,作者君一般是晚上十二点更新,保底两章,白天更新都算加更,因为之前日万,有很多读者反应质量差,所以最近在尽量控制。
(本章完)
111.第110章 陈恪自有赤子心,发誓不做侍读郎
111.
此时此刻的盛京书院,却上演了一出好戏。
书院的牌匾上,书写的“学达性天”四个字丰瘦神骨。
当陈恪身着绣蓝色官袍重新回到这里的时候,感觉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书院门口站着一群高冠博带的读书人,人人气度不凡,为首一人,正是当时将他骂的最凶,训斥的最为厉害的家伙,相传对方是帝京望族,三代为官。
可是现在,他们见到自己,却只能躬身行礼,喊一声“君子”。
陈恪愣在了门口,头一回享受到来自权贵的地位。
他跟着当今大炎从三品国子监祭酒,看似平平无奇的一位老者,却是掌管大炎所有书院,乃至每年科举的主考官,身份清贵,决定了书院推录的取士资格,哪怕是大儒也惹不起。
他说一句此人品性不端,无疑是断送了这位学子的读书生涯。
不过就是这样的一位迂腐老前辈,却对陈恪客客气气,笑脸相迎,身边观察的那些年轻进士,赴考学子皆是震惊。
就是眼前这位半年前还一无所有的穷酸儒生,连一件新的儒衫都舍不得换。
如今却掌握了盛京书院推录,取士资格的话语权?
国子监祭酒笑容亲切的朝陈恪说道:“陈侍读以正五品的翰林侍读官的身份,重新回到这里,算是一场缘分,毕竟陈侍读在这里待过,应该是对盛京书院年轻一辈最了解的吧?”
闻言,众人沉默了。
他现在却间接主宰了盛京书院的为官资格?
只要他说此人事功,此人歹毒,大言不惭,恶言相向,那可谓是在官途走到了终点。
为何他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有这么大的权力?
只因陈恪的一个身份。
文圣弟子。
国子监祭酒一边笑着,一边视线微微低敛,仔细观察陈恪的神情,本以为对方会开心的笑起来,最不济也会客气一下。
但是,却都没有。
陈恪只是一脸平淡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微微一笑:“祭酒大人不是要考察书院弟子吗,您先请就是了,晚辈毕竟是从官,负责记录,您才是主官,下官说的话不算数。”
国子监祭酒勉强一笑,此言确实有理,只身向前走去。
走入盛京书院,诸多学子像是乖孩子,有个别几人,则是不敢看陈恪,端坐在一旁。
祭酒扫视一圈,拿起书院推举为官的名册,盯在了当初辱骂陈恪最为凶悍之人的名字,问道:“陈侍读,这人你可认识?”
那名锦服玉带的学子,顿时噤若寒蝉,额头蒙上一层冷汗,眼神满是绝望。
感觉自己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他嘲笑陈恪不配与古人媲美,不过井底之蛙。
然而,陈恪回忆了一下道:“此人善辩,善用典故,可知五史,倒可为史官。”
锦服玉带的学子面色闪过诧异,片刻功夫,脸上闪过羞愧之色。
祭酒点头,再次指向另一个名字。
这次是一位高大士子,他魁梧的身形却无法掩饰脸上的惧意。
当天雨夜,他曾受人委托,将陈恪丢入门外。
陈恪开口道:“此人勤俭修学,耕地助民,乐于助人,擅长屯田知兵。”
闻言,高大士子的面庞上,复杂,内疚、自责、感动皆有。
祭酒的笑容颇为僵硬,还是点头。
后面的每一人,凡是得罪过陈恪的人。
陈恪不仅没有说他们的坏话,而且还帮他们说好话。
所有人都是沉默了。
“陈侍读确实很了解盛京书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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