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从陕北窑洞开始 第21节
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但将赵富海给打蒙了,周围人也都下意识的看了过来。
“富贵,怎么了这是?”
在生产队下面,还分着不同的小组。
赵富海所在的小组组长叫孙恩奎,一个三十来岁,不高,却满脸沧桑的汉子。
而赵富贵,如今虽然被抽调去了打井队,但本身也是这个组的。
他跟孙恩奎的关系还不错。
所以这会孙恩奎见他无缘无故的暴打赵富海,就急忙走过来拉住他。
“组长,你别拦我,今天我非得打死这个不干人事的小畜生。”
赵富贵推开拦着自己的手,再度上前,将已经坐起来的赵富海再度踹倒,最后干脆骑上去,捏着拳头,狠狠的朝脸上招呼。
孙恩奎有些愣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以前不是没见过赵富贵教训弟弟,所以他刚刚也以为赵富贵打几下就算了,可看眼下这架势,分明就是往死里揍。
“富贵,冷静点,再打就把人给打坏了。”
孙恩奎见机不妙,再度上前将赵富贵给拉住,旁边也有人围了过来,满脸好奇,甚至还有人幸灾乐祸。
“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这个小畜生昨晚往打井的地方灌了鸡血,想坏了那里的风水,打死他都是便宜他。”
赵富贵满脸铁青的说道。
“灌鸡血?”
孙恩奎懵了。
周围的人顿时哗然。
昨天那鞭炮响的,在这边都能听得见。
而且谁不知道,眼下老支书正大张旗鼓的带人打井?
可以说,打井这件事情是双水湾当下最紧要的事情,没有之一。
并且这口井关系着整个双水湾的吃水问题。
现在,赵富海这个小畜生竟然想坏了那口井的风水?
当即就有人没忍住,冲上去开始对着赵富海拳打脚踢。
至于说里面有没有趁机报仇的因素,就只有打人者自己知道了。
“都给我住手。”
眼见形势就要失控,孙恩奎不得不上前阻止。
而此时,赵富海就像失了魂一样,身上的疼痛,对他而言,反倒是次要的。
先前做那件事情的时候,赵富海压根就没有想过后果,或者说,他自以为别人不会猜到真相,自然也就不会害怕。
可刚刚哥哥的话,却让他脑袋嗡的一声,自以为最大的隐秘,就这么暴露了。
同时,哥哥的愤怒,以及周围人的目光,也让他生平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了害怕。
“老支书那边怎么说。”
孙恩奎深吸口气,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拳头。
他一边狠狠的瞪着赵富海,一边问着旁边的赵富贵。
既然赵富贵都已经找过来了,他相信老支书肯定也已经知道了真相。
“现在还不好说,不管怎么样,我先把这个小畜生带过去。”
赵富贵摇了摇头。
虽然他有心想给弟弟开脱,可只要看看周围人的反应,就知道这里面的难度。
所以他刚刚才会打的那么狠。
“行,我跟你一块过去。”
孙恩奎说道。
“麻烦组长了。”
赵富贵道谢后,又恶狠狠的瞪向自家弟弟。
“爬起来跟我去见老支书。”
“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伱救救我,都是钱婆子指使我干的。”
害怕过后,赵富海顾不得鼻子还在流血,顶着一张慢慢开始肿起来脸,开始痛哭流涕。
“爬起来!”
赵富贵没有理会他,只是冷冰冰的说道。
一个激灵后,赵富海老老实实的从地上爬起来。
“赵富贵,那口井可是我们双水湾的希望,你弟弟要是真坏了那里的风水,到时候可别怪兄弟不敬你的面子。”
这时,旁边有人缓缓开口。
“放心,此事我赵富贵肯定给双水湾老少爷们一个交代。”
赵富贵认真的说道。
听到他的话,本来已经快要爬起来的赵富海一哆嗦,再度一屁股蹲在地上。
这是想要他的命?
原本,赵富海一点也不希望看到那口井打出水来。
可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那口井,一定要打出水来。
因为那已经成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如果打出水来,那么他还能赎罪,大家看在他哥哥的面子上,说不定饶过他这一回。
可要是打不出水来,岂不是坐实了他破坏了那口井的风水?
所以才导致没能打出水来?
随后,赵富海一瘸一拐的跟着赵富贵,以及孙恩奎来到打井队这边。
第24章 处置结果
“小畜生,给我跪下!”
刚进院子,赵富贵就冲着赵富海后腿弯踹了一脚,后者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支书,人我给您带来了,就是这个小畜生干的,要打要杀您说句话,我亲自动手。”
“胡说八道什么?杀人不犯法?”
老支书瞪了他一眼,然后看着被打成猪头的赵富海,却没有说什么。
很显然,之前赵富贵那顿毒打,还是起到了些作用。
倒是打井队的其余人,脸色不善的盯着赵富海,但既然老支书没发话,再加上赵富海被打的不成样子,倒也没有继续上前胖揍。
赵富海原本想要‘解释’一下自己昏了头的行为,但在这么多凶狠目光的注视下,愣是没敢张嘴,只能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又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在一阵哭喊中,先前离去的那两人拖着钱婆子回来。
孙庆波手里还拎着半只散发着肉香的鸡,钱寡妇则领着闺女,带着两个儿子,忧心忡忡的跟在后面。
这一家,也算全乎了。
当众人看到那半只鸡,剩下的压根就不需要再问,就能确定,所谓挖出血来,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
目的是为了坏掉这口井的风水。
“老支书,我找到钱婆子的时候,她正带着两个孙子躲在一个山沟里烤鸡吃呢。
而且她还死不承认跟这件事情有关,说昨晚她孙子想吃鸡,就把家里的鸡杀掉,正好被赵富海瞧见,她看在邻居的份上,就把鸡血给了对方。”
孙庆波晃了晃手里的鸡,冷笑着说道。
钱婆子是什么人,整个双水湾就没有不知道的,凭她那吝啬的性格,会因为孙子一句想吃鸡,就把家里下蛋的老母鸡宰掉?
宰了鸡不说,就算要吃,也应该在家里用锅子加上土豆使劲炖,这样连土豆都散发着一股鸡肉味,喷香。
谁舍得拿去用火烤着吃?
至于说把鸡血送给赵富海……
甚至不需要别人去分辨真假,赵富海就已经急眼了。
“放屁,是这个老虔婆不愿意在院子里打井,说这口井坏了院子里的风水,她的心口窝一个劲的疼,所以才找我帮忙。
我一时糊涂,就答应了。
这一切都是她的主意。
老支书,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本来还在哭喊撒泼的钱婆子一听,也急了,她死死瞪着赵富海。
“你个心里遭了蛆的小王八蛋,我一个快死的老婆子,哪敢做这种事情?
明明是你不安好心,不想让村里打井,才找的我。
你一开始还说用我儿媳妇那不干净的血,说那玩意邪性,准能坏了这口井,我没同意,伱又让我把鸡杀了,现在还把屎盆子扣我头上,我跟你拼了!”
钱婆子说着,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张牙舞爪的朝着赵富海扑去。
本来拉着她的人,这会也顺势放开。
赵富海跪在地上这么长时间,膝盖又疼又麻,根本就站不起来,再加上一个不留神,竟然硬生生被扑倒在地。
不过他也不是好惹的,更不会害怕一个老婆子。
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狗咬狗一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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