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237节
楚年:“??!”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花椒,摘星,我开玩笑的,Tammie,无话可说,晨妃小萌物浇水~~
第182章 赴约 神秘的事情
... ...
郑承之人又傻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 江自流居然整了这么一出!
带着楚年一起,甜蜜同游?
“可真有你的!一天天低调得跟个仙似的,敢情是在这儿等着啊!”
果然不能小觑低调的人, 这种人一旦高调起来, 那简直不是人!
不仅是郑承之,围观的嘈杂人群也都错愕至极。
不过仪仗队一动起来,锣鼓声响中,高大神气的骏马踏向长街,人群就又兴奋了起来。
甚至还更加兴奋了。
人群前赴后继地追逐着游街的队伍,像海浪一样此起彼伏, 五颜六色, 欢声震天。
郑承之没有参与其中了。
他看着马背上的那一对璧人,觉得自己不该在马尾巴后面, 而应该在马蹄子底下......
汹涌的人潮渐渐远去,有间客栈附近重新归于安静。
只有郑承之一个人了。
郑承之没有急着回去, 仍旧等在外面,等待其他兄弟的归来。
左等右等,等得花儿都快谢了, 才终于又等到一辆马车姗姗来迟。
这是一辆双排马的官制马车。
是殿试第三名探花郎专属的配置。
前后也都有礼官相送, 行驶在路上, 相当有牌面。
但有江自流的珠玉在前,它就显得很不够看了。
不知道为什么, 郑承之看着它慢慢悠悠地过来, 心里居然有一点点的嫌弃。
郑承之:...完蛋,眼界被慕年拉得太高, 已经开始飘了。
挥散脑袋里的胡思乱想, 郑承之露出笑容, 高高兴兴地迎了上去,期待看看是哪个好兄弟中了探花。
从马车上下来的是杨俊成。
杨俊成谢别礼官后,朝郑承之走去,一笑道:“承之,你居然没跟着慕年的队伍一块儿去热闹,而是在等我,哎呀,这可真是让我感动!”
郑承之好笑:“你先别急着感动,其实我本来是想去的,但是......你没在路上看到慕年游街的队列吧?但凡你看到了,就说不出这个话来。”
杨俊成笑:“我还用看吗?那队伍,那人流,把街道堵得水泄不通,整整一个时辰,我的马车停在半道上根本就没法动,硬是等到后面的人全都跟上去走完了,才能过得来。”
“不不不,总之,你没能亲眼看到真是太遗憾了!我敢说!经此一次,往后再有状元郎游街,众人也只会想到今天!”
郑承之一通添油加醋,把当时的场面描述给了杨俊成。
杨俊成听得那叫个一愣一愣的。
但又觉得...
是江自流的话,还真做得出来这种事。
哈哈笑了笑,杨俊成说:“毕竟是慕年,震惊京城第一人,往后的青史野史,指不定还要留下他多少件事迹呢!”
“那是,年仅二十四便拜翰林,任侍讲学士,恐怖如斯!”
“这算什么,你不在金殿上,不知道圣上除了给他封官,还要他年后开始陪皇子一起读书呢,此等殊荣,史无前例。”
“!!!”
这下又轮到郑承之一愣一愣的了。
两人谈了会儿江自流,郑承之是又高兴又羡慕,最后酸溜溜的收了话题。
“对了,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喜中探花!”杨俊成忽然意识到,说了半天,一直在说江自流的事。
“别恭喜了,侥幸罢了。”
杨俊成苦笑着摆摆手。
“我和慕年的真才学识不同,之所以能入圣上的眼,实属是侥幸。况且,论学问,我不如明远兄,论品性,我不如端台兄,在我看来,他二人都比我有实力,但他们运气没我好,所以才叫我拿了这届的探花。”
郑承之拍拍他的肩膀:“运气从来不会凭空掉给没准备的人,你既然中了探花,就是本事。”
杨俊成对郑承之笑了笑。
郑承之又问:“那明远兄和端台呢?他们两个也该回来了吧?”
杨俊成:“...明远兄太紧张了,一出宫就昏过去了,端台兄带他去了医馆。”
郑承之脑门冒汗:“...说真的,我觉得,比起学识,心态更重要啊!”
“是这么个理,得想想法子替明远兄治治心病,加强加强他的心态......”
“对了,圣上可封你什么官了?”郑承之又问。
杨俊成笑着摇头:“有慕年在前,圣上哪还有心思多顾得上我们,除了慕年,我们余下的都暂时没有着落,等着年后再听发落吧。”
“...慕年,恐怖如斯!”
“好了,收拾收拾,等会儿先去看望一下明远兄,再一起去状元府给慕年道喜吧。”
“明远兄肯定是要看的,但是给慕年道喜......不急于一时,我觉得,他们现在可能并不想被其他人打扰。”
“.........”
——
楚年和江自流搬进了状元府,开始了新的生活。
说是新生活,其实暂时跟以往没有太大差别。
因为江自流虽然被授予了官职,却不是立即赴任,还是有一个假期的,等到年后才正式当值。
这就很人性化。
还可以有一段悠闲安逸的小时光。
楚年对此很满意。
不过,没几天,江自流便开始频频外出忙碌了。
楚年问江自流是在忙什么?
江自流微笑着说,是在忙重要的事。
至于具体是什么重要的事,却没说了。
还怪有些神神秘秘的。
但江自流不细说,楚年也没多追问。
他对江自流很放心。
何况自从开始办这件“重要的事”,江自流每天回家都显得很高兴,这让楚年见了,也跟着感到高兴。
楚年自己也有事要忙。
他的那批新品口红已经到了,该抓紧搞搞事业了。
但同时又有另外一件事让楚年不得不在意。
那就是顾汀兰。
相府的二小姐顾汀兰,自打他回到京城,又派人先后来过两次。
第一次和之前一样,是邀他去相府一见。
楚年婉拒了。
第二次有所不同,改而问楚年什么时候有时间,说是地点和时间都可以交由楚年来定。
这就让楚年很拿不准了。
楚年自诩跟顾汀兰没有交集。
若非要牵扯,也只能牵扯到宋诗雅身上,接而猜测可能是跟江自流有关。
但自那日游街,新科状元江自流的爱妻之举已然传遍了京城。
就如同一阵飓风,刮得那叫一个声名远扬。
现在谁个说到江自流,除了钦佩他文貌双全,都会跟着再提一嘴他那开天辟地头一遭的游街创举。
楚年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心中又确实蔓延着甜滋滋的欢喜。
因为他的名字已经和江自流的牢牢栓绑在了一起。
在这种情势下,明眼人谁还敢冒然爱慕江自流啊。
不是自讨苦吃吗!
所以顾汀兰依然叫人来访,就让楚年不得不瞎琢磨了......
不想总是放在心里惦记着,楚年索性答应了顾汀兰的提议。
他约顾汀兰在一家茶楼相见,时间定在隔日下午。
顾汀兰欣然赴约。
顾汀兰来的比楚年早。
没有带丫环侍从,独自一人坐在雅间。
不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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