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只想逃 第7节
玉衡身子发软,大口喘息间,一股子燥热直从心底往上浮。
屋里没动静,外头便躁动起来。门板激震,是要闯进来。
渗入鼻尖儿的味道越混越浓,那三股味道,竟像是互相攀比起来,骤然飙升的气息,压的玉衡君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那日,后来可谓混乱,别说是门板,连仙藤林都险些拆了。
他的三个好师弟,一个个红了眼,天上飞龙,地上九婴,水中麒麟,打的你死我活。
玉衡仙君被三股信香压的实在崩溃,就差大敞双腿任君采撷,多亏还有一丝神智,狼狈不堪的跑去了药王谷,生把情期熬了过去。
事后,逍遥仙得知玉衡君是坤泽,眼瞪得如同个铜铃。
“我还以为你是中了什么春毒!”
玉衡君嗓子哑了:“从我记事起,便跟在仙尊身边,那时仙尊便告诉我,我是个坤泽。还嘱咐我这事,不要随意与旁人提起……”
逍遥仙瞅着玉衡君的眼神都变了:“书上记载,数万年前,坤泽一脉便都因侵占掠夺而绝了种,没想到我竟有幸能瞧见个活坤泽!”
玉衡君修仙不错,古书却读的少:“坤泽为何就绝了种?”
逍遥仙道:“书上说,坤泽数量本就稀少,且貌美易孕,只孕乾元或是坤泽,性子……”
逍遥仙看了眼玉衡君,把书上“荒、淫”二字换了换说法:“由于情期所控,易沉湎淫逸……”
玉衡君皱了眉头,疑惑道:“等等……你方才说,易孕?易让别人有孕么?”
逍遥仙道:“自然不是!”
“你是在这仙藤林中都修炼傻了!竟是不知乾元、中庸和坤泽的区别?”
玉衡君在逍遥仙这听了一个下午,才终是明白了。
三界中,原本有这么三类人。
乾元:兽性与能力并存的掌控者。占有与掠夺是乾元骨子里的本能。
中庸:资质平庸的常人。
坤泽:有发情期的雌伏者,发情期身上信香于乾元而言,是种绝对诱惑。可被标记后,却又反受控于乾元的信香。
雌伏,是坤泽的本能。
坤泽数量本就稀少,被有心的王室大肆搜捕,绝对的乾元至上的统治下,坤泽沦为被淫、虐取乐者,或是生育工具。
万年之前,又有位人帝,以诛荒淫正天道为名,屠万坤,净人世,坤泽一脉自此绝迹。
之所以会发生今日之事,全因为玉衡君身为坤泽而不自知,恰好他那三个好师弟皆是乾元。
“坤泽这类,想叫他人有孕,比自己生上三个都难!”
这话玉衡君听得不爽,好似自己成了个有几把的太监。
玉衡冷冷的道:“你这意思,坤泽本就该雌伏于乾元?”
逍遥仙道:“倒也不是说就该,只是这发情雌伏,是种本能。”
“就比如说,你是坤泽,就算再是厉害,他身为乾元,只要一点信香,里头掺些怒气恼火情绪,坤泽便会四肢发软,如遭强压,跪在地上几不能动,只剩喘息告饶。”
“虽让人觉得不甘心,但这便是天生的类别压制。”
玉衡沉默半晌,道:“我虽是个坤泽,却无龙阳之好,更不信什么狗屁本能。”
“若是老天当真如此不公,我便要和它硬拼到底。”
……
玉衡君被它踩在脚底下,耳边是兽性的低吼和粗重喘息。
重度发情期的乾元,神智全失,并不比坤泽好上多少,皆是欲望奴仆。
麒麟兽混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身下的人,终于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化了人形。
过分熟悉的男人压在身上的时候,玉衡君被吓坏了。
这人,比一脚就能踩死他的魔兽,更让他恐惧。
玉衡君猛的挣扎起来,踹了男人一脚,翻着身要往外爬,却被一手按住,另一只手在跨间揉弄。
属于乾元特有的信香通过尖齿被注入体内,玉衡君难受的闷哼,四肢因为入侵体内的信香发软。
有粗器抵在玉衡臀后,惊怖欲绝的“不要……呜……”两字刚出了口,后面的话便碎在唇边。
第十章
玉衡君太久没再尝过被人强按住的滋味,身上那人红着眼睛,已然没了神智。
就算是那人清醒着,瞧着他被折磨到崩溃大哭,都不一定有半点怜悯,更莫说还发着疯。
动起来的时候,玉衡君忍不住叫出了声。
“呜……不要,滚!”
太疼了,许久未尝情事,竟不比初次来的轻松。
压抑的苦闷声响取悦了乾元,男人每每挺动腰肢,就能听到雌伏身下那人压抑的闷哼。
完全掌控,这个认知叫他越发亢奋,他死死咬着他的“雌性”,齐根拔出,又整根没入。
玉衡君自打跳过次瑶池,身子便大不如前,压根经不起如此折腾,开始他还能勉强撑着腰,可当身后的人大马金刀的顶他,玉衡君惊叫一声,只觉得魂都要被他撞飞了,没多久四肢都被震散了力气,人都要碎在地上。
玉衡开始还能摇晃着头说不要,后来疼的太狠,又被按住后颈,抬高腰肢,一口银牙都快咬碎,昏过去了。
中途,玉衡君醒过来,是因为男人在试图强行撬开他的生孕腔。那物件磨在生孕腔入口,试图强行拱进去。
“呜……畜生……”
玉衡君哀叫一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又挣动起来。
常理而言,生孕腔只有情期方能打开,只是……以前他也不是未曾被强撬开过生殖腔,被顶进去的时候,玉衡君当场咬了舌头。
兴许是玉衡君拒绝的太过激烈,男人试了两次,并未得了方法,只能作罢。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在他身子里涨大成结,玉衡君已经麻木,滚烫进了身体,玉衡君打着细颤,瘫在地上……
终于结束了。
男人附身压下来,在玉衡君脖颈边轻嗅,四下弥漫的牡丹香已不比方才浓郁,裤裆里那物件儿也得了遭满足,终是没如野兽般躁动。
玉衡战战兢兢,动不敢动,生怕再来一回。
饶是玉衡小心谨慎,躺平如死,挺如鳜鱼,也挡不住色欲熏心。
再压下时,玉衡君红肿眼皮簌簌往下掉泪,崩溃讨饶,可那人早失了神智,只觉得他吵闹,不由分说将人掀翻按住,捂住他的嘴,往死里顶。
自打断了灵脉,玉衡忍痛不得,若是情期还好,若非如此,就只能让他觉得煎熬。
玉衡君咬牙忍着,疼很了才叫两声,途中倒也哭着高过几次,阳气一泄,更觉得要命。
这一折腾,便是不知时辰,玉衡君昏昏沉沉睡去,再醒来时,是被人抱在怀中,身下一片狼藉,黏腻不堪。
玉衡只剩下一口气,若是这人方才再多来一回,他兴许便活不成了。
身后的人呼吸匀称的睡着,玉衡君往前伸了伸,攥到了人的脖颈。手掌底下能觉出脉搏跳动,玉衡君手指收紧,薄筋之下,血流湍湍。
也许……
也许……他可以……
玉衡红了眼睛,他可以杀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玉衡君呼吸微重,收回了手。
他没有力气,就算掐下去,一击不成,等人醒了,一掌将他甩出去,到时候死的只他一个。
玉衡君不敢多待,稍喘过口气,便从男人臂下爬出来了。
玉衡君跪在地上,摸索着把衣裳拾起穿上,起身时腿上无力,踉跄几步,险些瘫倒。
玉衡君扶墙走出去一会,从地上摸了跟棍子,敲敲打打的探路,绕了一会儿,远远闻到股子花香,知道那边走便是御花园,有个点位,又躲又藏的摸过去,又顺着这个方向摸回了柴房。
他现在这样,连个窗户都翻得费力,更莫说那两人多高的围墙。
玉衡君坐下,颈后被利齿咬穿的两个血口疼的厉害,从口袋中摸出个瓷瓶,里头伤药往颈后一涂,总算好受了些。
玉衡君累极倦极,闭上眼便昏睡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柴房外吵嚷,有人把门子踹开了。
柴房中污泱泱进来些人,玉衡君脑袋还未清醒,便被人揪起来,翻了个个。
有人在他后颈摸了一把,道:“没有。”
说罢,这群忽的闯入的人,又忽的锁上门子走了。
玉衡君摸了摸自己脖颈,他这一觉睡了大概得有几个时辰,后颈被撕咬的伤口虽深,却抵不过逍遥仙的灵药,已经愈合八九。
他在柴房中听得外头脚步声乱七八糟,人声杂乱,似乎是在抓什么人。
玉衡君分不清白日黑夜,在柴房中躺了不知几日,堪堪饿死时,红菱到了。
红菱进来瞧见玉衡君半死不活的样子,又开始嘴碎。
“废物!”
玉衡君倒也不恼,咳了两声道:“你瞧我这幅病痨样子,确实废物,不如便把我扔出去吧。”
红菱道:“我倒是也想,真不知少主看上你哪点,不吃不喝,和殿下大闹脾气,硬要留你下来。”
玉衡君一愣:“啊?”
多说两句,玉衡君才知道,最近两日麒麟帝火气极大,说是殿中混进了刺客,派了人满城搜捕,只要是颈后有伤的,先都抓过去,后又一并杀了。
玉衡听得背脊发毛。
刚好,红菱那个小主子正撞到火口,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跟他父王要人,非但没把他要出来,还被禁了足。
玉衡君心中大喜:“所以麒麟帝这是派你来轰我走了?”
红菱叹气:“小主子大发脾气,不吃不喝,生生气出病来。已经烧了一整夜,不肯吃药,还说起胡话,一个劲的喊爹……”
玉衡君不解:“那他喊爹,便叫你们那……那个什么……麒麟帝去照顾,他儿子如此想着他,他岂不高兴?”
红菱气的跺脚:“你懂个屁,少主他口中的爹爹是……”
玉衡君想到那娃娃一见他就乱叫,忙的摆手:“是谁也不是我,我可不敢跟你们殿下抢儿子。”
“自然不是你!你这废物怎配?”红菱冷哼一声:“少主只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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