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失败,我靠女儿躺成幕后大佬 第69节
月光透过破败的屋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第三更,这章有点难写,晚了点点。
)
第122章 莲华净界
陈长安嘴角微扬,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意:"好啊,就按你说的来。
"他一边应着,一边暗中准备切换意识——这和尚修为远超这具分身,若放任不管,迟早会威胁到自家女儿和徒弟们的安危。
即便要走出山谷,亲自出手,今日也必须将这满嘴歪理的邪僧彻底抹杀!然而,就在他意识即将抽离的刹那,妙华和尚眼中骤然精光暴涨,双手结印,低喝一声:"唵 缚日罗 萨埵 吽!"嗡——!一道无形的波纹荡开,陈长安忽觉眼前一花。
山仍是山,庙仍是庙,人仍是人,但意识却像是撞上了一堵透明的墙,切换竟失败了!卧槽?他心中暗骂,但下一秒便冷静下来——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并非真的无法脱离,而是突然出现一层透明的"膜",将这片空间与现实世界短暂隔绝。
这层屏障只能困住他的分身,若他立刻放弃这具躯体,神魂仍可轻易冲破束缚。
陈长安心中稍定,但也不由得重新审视眼前的和尚——能让他产生一瞬间的误判,这秃驴已经证明了自己具备威胁的潜力。
他索性耐下性子,装作被彻底困住的模样,暗中却仔细感知对方的修为。
奇怪的是,这和尚的境界既非通玄,也非圣境,反而处于一种极其古怪的状态——像是被某种外力强行拔高,却又根基虚浮,如同空中楼阁。
有意思……陈长安眼底闪过一丝思索。
既然对方没到圣境,那他这具归元境的分身也未必没有周旋的余地。
更何况,他倒要看看,这满口佛理、行事却比魔修还狠的和尚,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施主似乎走神了?"妙华和尚双手合十,笑容慈悲,"可是在思索如何破局?"陈长安挑眉一笑:"大师多虑了,我只是在想——你设下这结界,是怕我跑了,还是怕别人看见?"和尚没想到陈长安竟然能感知到,面上第一次露出惊讶之色:"施主不过'明心见性'之境,竟然能感觉到贫僧的莲华净界?"陈长安眉头一挑:"'明心见性'境是什么意思?"妙华和尚双手合十,解释道:"佛门修行六境,分别是'持戒清净'、'禅定自在'、'明心见性'、'般若智慧'、'金刚不坏'、'涅槃寂静'。
施主所处的'明心见性'之境,便相当于道家的归元之境。
"他眼中闪过一丝探究:"按理说,以施主的修为,绝无可能察觉莲华净界的存在才是..."陈长安心中暗笑,这和尚哪里知道,自己虽然用着归元境的分身,但神识可是实打实的圣境层次。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
那大师现在是什么境界?"妙华和尚微微一笑:"贫僧不才,刚入'般若智慧'之境。
"说着,他周身忽然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隐约有梵音缭绕。
(相当于道家的长生境?)陈长安暗自思忖。
难怪这和尚能施展出困住归元境的结界,原来是高了一个大境界。
不过更让他在意的是,这和尚的修为明显带着几分虚浮,不像是稳扎稳打修炼上来的。
"大师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真是令人佩服。
"陈长安故意奉承道,"不知师承何处?"妙华和尚不答,只是缓缓从袖中取出一盏青铜古灯。
灯芯无火自燃,泛出幽幽青芒,映得他半边脸晦暗不明。
"施主不必想着拖延时间。
莲华净界有大神通加持,若无法完成辩难,今日谁都休想出去。
"他看着陈长安:"施主,我们可以开始辩难了。
"……另一边,感知到空间波动的姬红鲤瞬间从屋顶飘落至破庙之中。
青丝拂过残破的窗棂,她环视四周——破庙依旧破败,两具干尸横陈,卖鱼的老陆奄奄一息地靠在墙角,唯独不见了和尚与陈长安的身影。
她闭目凝神,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忽然,她脸色骤变:"这是...『无间莲狱』?"十万年前,她也曾和佛门打过交道,见识过这种佛门秘术。
前些年她破封而出,到处游走,也了解了一些自己封印着十万年来玄瀛大陆发生的事情。
知道自她被封印后,大周仙朝崛起,而后又掀起轰轰烈烈的灭佛运动——只因那些秃驴表面慈悲为怀,暗地里却以"渡化"之名行夺舍之实。
他们创造诸多小世界,美其名曰"考验心性",实则是为了抽取修士的修为与寿元。
更可怕的是,这些佛修还能通过"因果轮回"之术,将业障转嫁给无辜百姓。
她本身就对佛门无感,所以全当听故事了,没想到如今却能切身遇到。
"果然大周一倒,什么魑魅魍魉都现形了……"她感叹一声,却陷入两难——她的本体正在洞府中闭关,此刻正式这一轮悟道的关键时刻,而这具分身仅有归元境修为,要强行破开"无间莲狱"实在力有不逮。
但若中断闭关……这几十年的苦修功亏一篑不说,下次还有没有这么深的天道感悟还要另说!她忍不住想……那个整天嬉皮笑脸的家伙……值得吗?记忆如潮水涌来。
这两年平安坊的晨昏,那人总是懒洋洋地支着测字摊,时不时抛来几句玩笑。
明明两人这两年每天也就几句话的来往,上个上元节时,他却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一盏琉璃灯,笑着说‘给阿鲤姑娘摊子添点光亮’……就连白狼王都对他刮目相看……"罢了!"她突然恨声道,同时双目一凝,显然已经做出了选择。
……
第123章 有一种痛,叫做……
结界内。
陈长安随意地坐在地上,拍了拍袖子上的灰,笑道:"行,那我开始提问了?""等等!""还有什么问题吗?"妙华和尚双手合十,点头道:"贫僧忘了提醒施主,施主的提问,还需得遵守两条规则——""第一,问题必须贫僧能理解,否则便如对盲人问色、对聋者问声,无有意义。
"他语气平和,却暗含机锋,"《金刚经》云:'说法者,无法可说,是名说法。
'若问题本身超出对方知见,便非辩难,而是刁难。
""第二,施主自己需知答案,否则便是妄语欺人,徒增口业。
""好吧……"陈长安点点头,心想这和尚倒有点东西,规则定得滴水不漏。
他遗憾地放弃了原本想抛出的‘NP完全’、‘黎曼假设’之类的绝世神器,思考半晌之后,转而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地上的碎石块上。
他慢悠悠地开始捡石头,一块、两块、三块……妙华和尚疑惑地看着他,但也不催促,任由他摆弄。
很快,陈长安手中便多了几块大小不一的石块。
他蹲下身,开始从下往上,一块一块地垒叠。
石块之间没有任何黏合剂,更未动用丝毫真元,全凭巧妙的平衡与角度,一层层向上堆砌。
最终,这些石块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极其微妙的悬空结构,看似摇摇欲坠,却又稳如磐石。
陈长安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笑道:"大师,请吧。
"妙华和尚盯着那堆石块,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不用任何真元,仅凭凡俗手法,竟能让石块以如此姿态立起?施主确实不简单。
"他抬头问道,"施主是要贫僧也垒一个同样的?"陈长安摇了摇头,笑容灿烂:"不,请画出受力分析。
""……受力分析?"妙华和尚眉头微皱,"何谓受力分析?"陈长安便耐心解释起来——力的分解、支点、力矩、平衡条件……他上一世是理科生,这一世修炼后,前世的记忆非但没模糊,反而愈发清晰。
区区受力分析,麻烦是麻烦了点,但真要解,花点时间还是能搞定的。
妙华和尚听完,沉默片刻,又问:"施主自己能解?""当然。
"陈长安笑眯眯地点头。
和尚看了看四周,似乎这结界自有其判断规则。
过了一会儿,他脸色渐渐变得有些难看,但还是盘坐下来,按照陈长安教的方法,开始在地上勾勾画画。
陈长安喜滋滋地看着他抓耳挠腮的样子,活像看到了上一世高中时代苦逼的自己。
时间一点点过去,妙华和尚的眉头越皱越紧,笔下的线条也越来越乱。
终于——"哗啦!"和尚猛地抓起纸张,一把撕成碎片,显然是被这刁钻的问题破防了。
"没关系,慢慢来。
"陈长安表示理解:"做受力分析嘛,遇到复杂点的破防很正常。
"他指了指自己搭建的石块结构。
更何况为了增加难度,他还特意还包含了非共面力系、动态摩擦系数和非线性弹性形变……就算是他自己上,没有个半天功夫也休想画明白。
妙华和尚:"……"听到陈长安的"安慰",妙华和尚忽然安静下来,眼神变得深邃而诡异。
他盯着陈长安看了几息,忽然双手合十,低声道:"施主,你着相了。
"陈长安:"?"和尚不紧不慢地说道:"《金刚经》有云:'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施主执着于这些石块如何受力、如何平衡,却不知世间万物本无定相。
你眼中所见之'力',不过是心识所造之幻影。
"他越说越玄,语调渐渐高亢:"《华严经》曰:'一切唯心造',施主所问之'受力分析',不过是妄念分别。
若执着于此,便是堕入'法执',离佛性愈远。
"陈长安听得嘴角抽搐——这秃驴解不出题就开始念经?妙华和尚见他不语,以为他被说动,便继续道:"不如施主再给贫僧一次机会,重新提个问题。
此次当以'无相'为要,莫要再执着于这些虚妄之相。
"陈长安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了:"所以你说了半天,就是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妙华和尚沉默片刻:"若是施主这么理解……也不是不行……"陈长安震惊地瞪大眼睛,嘴角抽搐:"好、好、好!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他猛地站起身,指着妙华和尚的鼻子:"行啊,只要你承认自己不要脸,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妙华和尚面不改色,双手合十,平静道:"我不要脸。
"陈长安:"......"这干脆利落的回答让他一时语塞,准备好的嘲讽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妙华和尚见他不语,继续用那副慈悲为怀的表情解释道:"《维摩诘经》云:'随其心净,则佛土净'。
贫僧说'我不要脸',正是放下我执、破除名相的表现。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庄严:"世人执着于颜面,殊不知'脸面'本就是虚妄。
佛说'无我相、无人相',既然连'我'都不存在,又哪来的'脸'呢?"陈长安听得目瞪口呆。
尼玛这和尚放到上一世高低是个人才啊,还是售后部门求之不得的那种。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既然已经答应了这和尚给他机会,陈长安想了想,又抛出一个流体力学的物理问题。
和尚眉头紧锁,盯着虚空中的假想水流,手指无意识地比划着。
三分钟后——"阿弥陀佛,《华严经》云:'一即一切,一切即一',这水流……""停停停!"陈长安摆手打断,"又念经?行,再给你换一个。
"这次他问了个圆周率的问题。
和尚掐着佛珠,嘴唇蠕动,像是在默算。
一分钟后——"《金刚经》有言:'如来说世界,即非世界,是名世界',这圆周……""得,又来了。
"陈长安翻了个白眼,"算了,最后一个,也是最简单的——笼中有鸡与兔若干,共有头35个,脚94只。
问:鸡兔各几何?!"和尚这次不念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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