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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3渔猎东北 第7节

  徐宁啥脾气,徐老蔫就是啥脾气。

  但徐老蔫只一个套路演到底,而徐宁好赖懂点技法,灵活应变呢。

  况且,‘救父’这种事,若是换做其他人的爹,不说去屯部拿大广播一顿夸,也恨不得跟周围邻居吹嘘一顿。

  哪怕不吹嘘不夸赞,是不是也得问两句:儿子受没受伤啊?儿子吓没吓着啊?

  可徐老蔫就是不闻不问,反而拿昨晚的事情,堵这件事的话头。

  这就是老父亲‘另类’的尊严吧。

  徐宁想到这就笑了笑,没招啊,谁让这是他亲爹呢。

  况且徐老蔫也挺关心他,只不过关心的方法很不对劲,一般都是拿鸡毛掸子和笤帚疙瘩关心。

  美名其曰,你皮子痒痒,我给你挠挠痒!

  徐春林刚好转头看见他的笑容,就气不打一处来的抬手指着他。

  “小兔崽子,不用你笑,你等回家的!”

  这时,刘大明起身用幽怨的眼神瞅着他姐夫。

  “姐夫,这我可得说说你,要不是我二外甥……”

  眼瞅着刘大明再度把话题转回来,徐春林大喝道:“你懂个j13!闭嘴!”

  刘大明闻言一愣,却很听话的闭上了嘴。

  他是徐春林从小带大的,正因为他没啥眼色,在成长的道路上也没少挨揍,所以他对徐春林是即尊重又恐惧。

  徐宁再也忍不住了,站在原地就大笑起来。

  ‘腾’的一下!

  徐春林的老脸就红了。

  他就知道这‘牲口’没憋好屁,果然在这等着他呢。

  这把他气的牙根痒痒,但又没法说。

  因为在场的李福强和刘大明都没搞懂徐宁在笑什么,只有徐春林俩父子心里明镜似的。

  这时,山岗下传来动静。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这是笑啥呢?唉呀,二宁?你咋上山了呢。”

  来人正是赶杖子的三人,王二利、王虎和徐龙。

  说话的人就是徐春林的把兄弟王二利。

  “二叔,我来给你们送干粮来了。”

  王二利笑说:“唉呀,用不着啊,我们这中午打完就回去,到时候整点杀猪菜,那不比苞米面子大饼强多了?”

  现在的苞米面子磨的粗,口感没那么好,而且还喇嗓子。

  “整j毛杀猪菜啊?”

  徐春林眼睛一斜愣,道:“你特么瞎比啊?掐点都掐不准?告诉你四十分钟再打响子,你特么半拉点就搂响,咋地?我那么招你恨,想让大刨卵子拱死我呗?”

  王二利被他这嗓子骂懵了。

  天地良心,两人虽说平时不对付,但好赖也是把兄弟,咋可能往死整对方呢。

  再说,他们就是面上不合,心却像麻花似的合着呢。

  要不然也不能两家合拢一块堆打围啊。

  如果有人敢欺负的老徐家头上,那第一个站在徐春林身后的肯定是王二利!

  正因此,上辈子徐春林瘫痪后,王二利才那么帮老徐家。

  帮徐龙调工作,教徐宁打猎,给徐宁找对象,就连彩礼王二利还给出三百块钱呢。

  “啥意思?”王二利有些发懵。

  徐春林见状来劲,可算找着王二利话头了。

  “啥意思?你说啥意思!冒仗了呗!你瞅瞅,这就是我刚才被大刨卵子拱的地儿,它差点拱死我!”

  刘大明在旁边接话,“可不咋地,二哥,你且得小心点,这也就是我二外甥及时赶到,要不然我姐夫都得被大刨卵子拱到天上去。”

  “滚犊子,你要会说话就说,不会说就闭嘴。啥特么叫我被拱到天上去……”

  (本章完)

第7章 兄弟俩都随根儿

  

  徐春林蹬出一脚,把刘大明踹的一屁股坐在了雪壳子里。

  他抬头默声望着徐春林,心想我夸我二外甥呢,你又踹我干啥?招你惹你了。

  徐春林狠狠地瞪了眼小舅子,就扭头盯着王二利,咬牙说道:“差不点!就差不点!”

  王二利闻言略微沉默,随即他就看到刘大明起身,刻意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

  刘大明回头瞅眼姐夫,他认为这个距离应该很安全了。

  这才开口说道:“那可不咋地,差点就把我姐夫拱飞……”

  “幸好我二外甥及时出马,手持一杆扎枪直戳大刨卵子肋巴扇子!”

  “给大刨卵子扎的嗷嗷叫,然后又是一枪老洋炮,枪砂直接眯了大刨卵子的眼珠子。”

  “完了我二外甥使大锤,就把这头大刨卵子给抡死了。伱瞅瞅,这不搁哪仰壳呢么。”

  徐春林根本没防备,等刘大明一口气说完,已是为时已晚,无法挽救了。

  他只能愤恨的听着小舅子吹嘘徐宁刚才的英勇事迹。

  王二利和王虎,以及徐龙起初听到这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当他们瞅见徐春林耷拉下来的驴脸,就信了一大半。

  一时间,三人皆是露出惊愕表情。

  这些年对于徐宁的了解,众人比谁都清楚。

  特别是徐龙,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弟弟啥德行,他能不知道么?

  可现在,老舅跟他说刚才徐宁使大锤干死一头刨卵子?

  我艹……

  “我艹!二哥,这刨卵子真是你使大锤抡死的?”

  王虎听闻徐宁如此凶悍,当即就两眼一亮,抓着徐宁的胳膊激动询问。

  他是王二利的大儿子,比徐宁小半岁。

  徐宁瞅见几人迎来的目光,心情非常愉悦。

  “嗯呐,我瞅那刨卵子要拱我爹,我这一瞅那还得了?当时就把扎枪扔了出去,后来刨卵子冲我来了,我可不惯它病,直接使大锤给它拍死了。”

  王虎兴奋的拍着巴掌,面红耳赤道:“哎我艹,牛比啊!二哥,你啥时候学的这技术啊,有空教教我呗。”

  徐宁仰脖轻笑道:“那你寻思我平时在外面就瞎玩么?那街(gāi)里啥能人没有啊,随便跟人学两招都能纵横这公腰岭子!”

  徐春林闻言撇嘴心里不忿,还纵横公腰岭子?你且等回家的,我非得找个事,让你知道啥叫横躺炕上八天!

  而徐龙也觉得弟弟在吹牛逼,都是自家人谁不了解谁啊?

  碰巧使大锤抡死头猪,就敢说纵横公腰岭子了?

  “你能不能别吹牛比,那小时候谁让生产队的大鹅撵的哇哇哭?”

  徐宁听到这事,当即把目光转向大哥,道:“那你还拿苞米杆子往生产队养的猪后腚捅呢,那晚上你没让咱爸打的哇哇哭啊?”

  “再说,你咋知道我是不是吹牛比,俗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要不服咱俩练练?!”

  “练练就练练,你咋地,除了耍钱喝大酒,还会跟我呜呜轩轩了呗?”

  说着,徐龙作势就要迎上去。

  从小到大,两兄弟没少干仗,每次干仗都是徐宁吃亏。

  为啥?还不是因为徐龙比徐宁大四岁。

  如果说徐宁的性格偏向他爹,那徐龙的性格就更像刘丽珍,没啥事就愿意拿话点哒他。

  多少都随点根!

  王二利抬手拦了下,却见徐春林又来劲了。

  徐春林一瞅老二挑衅老大,一时心里的天平就斜了。

  这也是从小到大的常态,两兄弟干仗的时候,徐春林一般都向着老大,而刘丽珍则向着老二。

  “咋特么跟你大哥说话呢?你大哥不比你强啊?”

  “你瞅瞅屯子里谁像你那么浪?!民警给你送回来多少回了?你知道因为你,我搁屯子里走道都不敢抬头么?!”

  徐春林的话越说越重,让旁边的王虎、李福强都不敢吭声。

  而王二利听后也不禁皱眉,“大哥,你看孩子打个刨卵子,你老提以前干啥啊?”

  一提这事,徐春林就来气,话音一转朝着王二利去了。

  “那不都赖你么,要不是你打冒仗,我特么能让猪追吗?”

  说罢,在场的人全都笑了起来。

  “笑啥笑?”

  徐春林面色通红,明显有点下不来台,所以他把目光锁定了始作俑者。

  “老二,你不吹牛比说在街里啥都学会了么?那你给猪开膛吧,我看看你咋使刀的,你要是把这肉割瞎了,看回家我咋削你的!”

  兄弟间咋吵吵都行,就怕大人插手,这一插手性质就变了。

  而且徐龙也心疼弟弟,奈何这弟弟太不争气,有时候他想起弟弟干的那些事,睡觉都咬牙切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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