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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3渔猎东北 第344节

  常西风响完一枪就紧忙撅开枪把子,边往枪膛里压弹,边往前跑。

  “快起来呀!诶我艹……”

  常北风闻声抬起头,脸上有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正是他刚才两脚发软扎进雪地时被树枝子划的。

  “大哥!我没擦腚……”

  常西风一愣,上前拽着他就往起提,“那豹子给你挠了?”

  “没有,咋地啦?”

  “你脸上全是血,咋j13整的啊?赶紧起来,咱俩得快点走,要不然待会豹子回来,咱俩都得留这!”

  常北风坐起身道:“我俩腿都麻了!妈了巴子,那老豹子离我就不到两米啊!跟我眼对眼了,诶我艹……大哥,当时我要是有颗枪,它肯定得留下!你刚才削着它没?”

  “削個屁啊!这黑咕隆咚的……诶呀,我特么今个是咋地了,脑袋好像被驴踢了,这黑灯瞎火离这么老远,我咋能瞅着前边那滩狗血啊!”

  常西风拍着大腿愤恨不已。

  这时常北风站起身,感觉腿脚恢复了知觉,两手系上裤腰绳,说:“大哥,这咋整?今个不是白玩了么。”

  “可不白玩了么!你特么也是废物,当时它和你眼对眼,你咋不告诉我呢?”

  常北风喊道:“我告诉你有j毛用!等你响枪的时候,我都被它掏了!要不是我急中生智,回手就掏裆下,将粑橛子糊它一脸,伱寻思我能站这跟你叭叭么?要不是我糊它一脸,你有机会响枪么?要我说你就是废物,早晨给狗拍死了,晚间豹子都送到嘴边了……”

  “去你爹个蓝子,你特么才废物!快j13收拾东西走,待会它回来,你先死。”

  “你先死!”常北风梗着脖犟道。

  常西风磨着后槽牙,抬手指了指他,最终一叹啥都没说,回身就抄起白布往布兜里塞,然后就顺着徐宁等人走过的脚印往窄道走。

  常北风默不吭声跟在后边,却感觉腚钩子有异物夹着难受,“大哥,我没擦腚。”

  “你特么撅着让豹子给你舔舔!杂艹的,你等回家的,我让小燕整死你!”

  常北风磨牙切齿道:“我刚才差点死,你咋不说呢?就你这样还当哥呢,我脸上全是血,你咋没说给我擦擦呢?”

  常西风定身回头,黑着脸道:“你闻闻你身上的味!你特么倒是给手搓搓啊!”

  常北风这才想起来手上有人中黄,他紧忙蹲下搓了搓手,完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诶我艹,这味挺冲啊!大哥,我觉着那头豹子也挺难受,我真糊它脸上了……”

  常西风愣了愣,道:“这好机会错过了,它现在应该缓过劲了,咱俩要是有两颗枪,这豹子肯定能拿下。”

  “可不咋地,你那枪打偏了,要是正好打它脑袋上,咱家就发财了!”

  常西风捂着胸脯,“别说了,我想想就心口疼。”

  随即,兄弟俩走到窄道上,往前走了约莫十多米,就瞅见前方五六十米的拐弯处,有一伙人举着火把疾步奔来。

  “大哥,他们是听着动静过来的吧?”

  “肯定是。”

  “那咱俩躲躲啊?”

  “躲j毛,咱啥玩应都没打着,躲啥呀。”

  常北风幽怨道:“那他们要闻着我身上的味不得叨咕么?”

  “你怕叨咕啊?赶紧走得了。”

  前方举着火把的一群人正是太平屯临时组建的猎帮,其中有大喇叭、蓝国栋、李麻子,拢共七个人。

  这群人是咋聚到一块的呢,还得从头午那场‘大喇叭演讲’开始说起。

  当时大喇叭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去看热闹,当瞅见老方太太和儿媳妇抱着两只羊的残尸嚎啕大哭,大喇叭心一软就咳嗽两声开嗓了。

  大喇叭走到人群中间,先是瞅了眼两只羊,见还剩下一半多,两手在半空一挥,先扬后挫道:“咋着?到底没听我话吧?”

  “我头些天就告诉你们了,南边老林子有头花猫,你们咋就不听呢?这回出事了吧!”

  老方太太磨牙切齿的哭丧道:“你少特么叭叭,死的不是你家羊,你不知道心疼哇……”

  大喇叭说道:“大婶儿,我不是来笑话你们的,你说羊都死了,你搁这嚎丧有啥用?现在的问题是,那头豹子已经尝到鲜了,你们得想想咋保住剩下的羊!对劲不,方叔?”

  蹲在地上扒拉羊脑袋的老方抬起头瞅着他,想了一会点头:“对,你有啥招啊?”

  大喇叭说道:“方叔,你快别让我大婶和嫂子嚎了,赶紧给羊整回家去,有这工夫都给羊圈上边垒起来了。”

  老方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虽说大喇叭平常不着四六,瞅着就不稳当,但现在说的这些话都挺中肯。

  所以他将屯亲都驱走了,然后和大儿子拽着两只羊,带着俩老娘们往家走去,大喇叭不用邀请也跟在了身后。

  等进了当院,老方将两只羊扔在房檐下,转身给大喇叭递根烟,问道:“你有啥好招啊?”

  大喇叭抽了两口烟,说道:“方叔,这豹子尝了你家羊,只要它不走,那往后肯定还得来,给你家羊吃光了,就得吃旁人家的鸡、牛、毛驴子……”

  老方皱眉催促道:“你有招就赶紧说,别磨叽。”

  “得,既然你明白这头豹子肯定得打就行。”

  大喇叭吐出烟雾,瞅着老方满是褶子的脸,道:“这豹子可不像黑瞎子那么好打,它太灵活了,而且白天基本不走动,晚间才出来找食。”

  老方点头:“跟小猫一样,我知道。”

  “所以就得找个手把过硬的人,要不然找个二把刀,让豹子尝到了人味,那它就得开荤……”

  老方转头瞅眼羊圈里剩下的六只羊,问:“找谁啊?”

  “要是许炮没走,肯定得找他,你俩关系也不错,但现在许炮走了,咱庆安手把硬实的人就剩下一个。”

  老方皱眉道:“徐二宁啊?”

  “啊!”

  老方想了想说道:“请徐二宁打老豹子,那不得花钱么?”

  “诶妈呀,方叔,你咋没整明白呢?现在你就是没花钱,那你这俩羊被咬死了,不也是损失么。再说徐二宁要不要且得另说呢,以我和他的关系,应该花不了多少钱……”

  老方一摆手:“快拉倒吧,我还寻思以你和他的关系不用花钱呢!”

  “诶呀,不花钱也行,你这不是有俩死羊么,我给他拎去,他肯定能答应!”

  老方蹙眉摇头,“拉倒吧,拿俩死羊去溜须他啊?那我不如炖一头羊,晌午将李麻子、国栋找来吃顿饭,然后让他们几个琢磨琢磨……”

  大喇叭闻言笑道:“那也行,方叔,我就先走了,你们炖吧。”

  瞅着大喇叭要走,老方抬手拽住他胳膊,说道:“黄儿,别走哇,你好歹也是咱屯子跑山的,你留下待会跟国栋、麻子几个研究研究啊。”

  大喇叭听到这话,转头笑道:“那也行吧。”

  待蓝国栋、李麻子等五人来到老方家之后,众人就坐在炕沿和凳子上研究了起来,而外屋地则炖着被豹子啃过的死羊。

  这种羊能吃么?当然能!别说被豹子啃过,哪怕被狼掏过的野猪都有人往家拿,这叫捡狼剩。

  李麻子喝口茶水,说:“我之前听说有人用羊钓过豹子,实在不行就让老方出只羊,咱给羊栓到林子里,然后咱们几个在周围守着。”

  “快拉倒吧。”蓝国栋一摆手:“那豹子是天黑才出来活动,咱们谁的眼神能比过它?没等咱瞅见它呢,它就给咱逐个击破了。”

  “再说老方也不能答应啊,再出一只羊,那得给老方媳妇心疼成啥样?”

  老方坐在炕头笑了笑,说:“可别祸霍我家羊了,我还指着羊给我大孙子娶媳妇呢。”

  李麻子点头说道:“不用羊钓也行,整两只鸡呢?哪怕是活的山鸡也行啊!到时候给它腿栓个绳子,在周围撒上点羊粪,这不就有味了么。”

  “这招行哈。”蓝国栋点头:“但买鸡也得花钱,山鸡也不好抓,等抓着山鸡都不知道啥时候了。”

  “可不咋地呢,现在老方的意思是,既不想花钱,还想将事儿给办了。”

  老方听闻几人的话,转头看向自打进屋就没吭声的大喇叭,问道:“黄儿,你有啥好招没?”

  大喇叭之所以没吭声,就是因为没有好招,说道:“方叔,我觉得咋研究都不如去老林子实际瞅瞅,咱得先掐踪啊,给豹子的活动范围约莫出来,等心里边有数了之后,再研究咋整也赶趟儿。”

  蓝国栋闻言点头:“恩!黄儿这话没毛病,咱们得先去瞅瞅踪。”

  李麻子说:“行!那咱们待会就去呗,绕着老林子掐。”

  “李哥,你掐踪挺厉害,到时候你主张呗。”

  “行!”

  见李麻子直接应下,大喇叭心里有点不得劲,他觉得老方是多此一举。

  (本章完)

第305章 成不了事 不吃独食

  别以为大喇叭这张嘴像是棉裤腰,就在屯子里受排挤、不招人待见,实际上只有部分人在背后叨咕他这张嘴稀碎而已,从来没说过他人品不好,办事不地道。

  大喇叭活的挺明白,他在家庭中算是个好丈夫,虽说他媳妇有些见钱眼开、势利眼,但他从来没和媳妇动过手,教育孩子的时候也是句句发自肺腑,以亲身经历教黄林该如何做。

  所以他是该大方的时候大方,该抠门的时候抠门,哪怕遇到事吃点亏也不会往心里去,这就造成他在屯子里还是有些人情味的。

  看待事情也是一点就透,为啥说老方多此一举呢?

  就因为大喇叭通过李麻子、蓝国栋等人唠嗑,研究如何钓豹子,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那就是这伙人不可能成事,其一是他们在屯子里这么多年,都没有组成固定的猎帮,一直在单打独斗,肯定是有原因的。

  其二是李麻子虽然会掐踪跟踪,但他常年猎的是野猪、狍子和鹿,有时候还去整大皮,这些年大喇叭只听说李麻子打过一头黑瞎子,还差点被黑瞎子给扑死,当时是蓝国栋救了他。

  其三是蓝国栋打猎手把一般,枪法也一般,但他有个外号叫蓝大胆,主要是胆子大才闯出一些名声,另外听蓝国栋刚才唠嗑就能发现,他是个反驳型人格,李麻子等人提出了解决办法,他先是认同,再来個‘但是’直接将解决办法给否定了。

  其余人且不多说,因为这些人平常是以老方法打猎的,啥叫老方法?就是下窖、下套和夹子,或者下炸子、捉脚,玩枪的准度很差,因为他们手里的家伙什参差不齐,有老洋炮、土匣子,燧石枪、16号单管猎(老撅把子)、三八大盖……

  土匣子是自制单发长筒猎枪,枪托就是用铁丝v出来的,长度是老洋炮的一半,精度非常小。

  就这么几人聚在一堆,能研究明白啥?

  要不咋说大喇叭平常不爱跟他们聚堆呢,跟他们闲扯淡吹牛比行,真要办啥事,越研究越完犊子。

  况且还有找他们办事的老方,这老方在屯子里有很有名,因为他家养了八只大羊,年前11月末母羊产了俩小羊羔,一直将羊羔养在西屋。

  虽说小羊羔将屋里整的熏臭,时不时还有羊叫声扰人心神,但老方和他媳妇、儿子、儿媳等人根本不嫌弃,哪怕儿子、儿媳去下屋,也得将西屋让给小羊羔住,为啥?就因为两只小羊羔就能给大孙子娶上媳妇!

  再说母羊产奶也能往外卖,一年哪怕不出去挣钱,单靠羊奶也能养活起一家人。

  但老方一家人都有两个毛病,一个是抠!一个是埋汰!

  亲戚里道想喝他家羊奶都得按价给钱,哪怕给点优惠,也是便宜两三分,或者多给一碗,要不然就得拿东西换。

  当然,这么做也没毛病,毕竟是个来钱道的生意,若是不按价格来,容易扰乱市场,以后还在往外卖羊奶?

  就这,买他家羊奶的也有很多,比如谁家生孩子、产妇没奶咋整?那就得买点羊奶,回家熬开锅,晾凉了再给孩子喝,否则干给孩子喝米汤,哪有啥营养,只能保证饿不死。

  再说埋汰也确实埋汰,西屋满是小羊羔拉的羊粪,老方也不知道收拾收拾,那被褥都特么长虱子了也不知道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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