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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死而我不死,灵气枯竭我长青 第524节

第831章 大章,武道再进一步

圣教教坛本设在山地密林中,甚是隐秘,斩龙道人仅以武道修为,实难奈何张茉,无奈下以仙欺凡,使出修为。

这当口,修为显露,风起云涌,近有黑云压跟前,远有龙魂怨哭,煞是骇人。武者虽然强悍,却强在己身,即便张茉不受束缚,全力出手,也难引动如此异响。

张茉觉得紧张,多年来武道虽又有精进,但与修士过招,不免慎之又慎。眼见对方舞云弄法,自己却仅只能动十根手指,着实无助。又想:“此贼以仙欺凡,委实不要脸面。还是让别人来收拾他罢。”

心中惶恐顿消,至少未被武道拿下,不算丢尽脸面。斩龙道人手捏术法,脚踩罡步,口念祷词。见他忙忙碌碌,叫人看得好生着急。张茉倏而一笑,想着仙人她见过不少,但像这般施展术法者,着实少见至极。骂道:“你这恶贼,真给修士丢脸。叫你神棍不错。”

斩龙道人毫不理会。如今绝灵绝法,他步骤虽繁,却可节省灵气,不至让多余灵气逸散。见他术法完成,蓦的数条龙魂扑去。

张茉手念石子,弹射数次,打自龙魂身上,均无半点作用。倘若手脚自由,她避开杀招实不算难,可惜至今无解困良策。眼见龙魂杀来,张茉自知无可抵抗,干脆喊人,语气中掺杂几分羞怒,谴责那懒懒散散的某人,看自己出丑还不够么。

李长笑自然出手,他摇了摇酒葫芦,拧开酒盖子,便见龙魂被吸入葫芦中。他拧好盖子,晃一晃,转一转,再倒出来时,已是醇香之美酒。

斩龙道人一惊,这才看到李长笑。他不信此邪,再脚踩罡步,口念法诀,忽嘴一张,吐出四把飞剑。

此四剑名为“斩龙四剑”,一剑斩龙足,一剑劈龙首,一剑断龙筋,一剑取龙魂。本是灵气枯竭前,斩龙拿手好戏。四把飞剑被他藏在牙齿中,早与性命相连。又因沾染龙气,以至此刻用出,威力仍旧骇人。

斩龙道人实不想取张茉性命,四剑盘旋上空,每把剑似有无数冤魂咆哮。单论事迹,斩龙道人确做过不少好事。四剑之下,斩杀不少恶龙。此刻施展术法,除却龙哭之音阵阵外,实无奸异之处。

张茉左右环顾,更无办法,双拳紧握。忽见四剑同时刺来,来势虽凶,却意不在取命,而是欲断其四肢,绝其反抗之力,好逼问想要之物。

却见四剑角度微变,虽分别欲斩断双手双脚。但这刹那偏差,反叫张茉完好无损,反破开了封魔铁衣、封魔绳。张茉一喜,自知何人暗中作祟,想道:“还算给我留些面子。”借斩龙道人之手解困,总比李长笑亲自解困,面上好受许多。

张茉用力一跳,离地足数十丈,这当口,一身武学已经全然恢复。她不敢恋战,身影一闪,便飘然远去。

斩龙道人既怒且疑,委实想不出,因何出此差错。捶胸顿足道:“这次叫她跑了,日后再想擒他,便是大大麻烦了!”

至于视野之内的李长笑,总被他不经意掠过。张茉远遁,李长笑却不曾离去,他悄悄走向斩龙道人,突然抓住他肩膀,从后背吓他一跳。

旋即认认真真的说,要问斩龙道人一些事情。

……

张茉遁逃数十里,回首望去,见斩龙道人不曾追来,方才停下角落,落在溪水边饮水。数日不曾自由,此刻脱困,自然浑身畅爽。

见溪水清澈,不远处蓄起一小水潭,又想自己受困封魔匣,憋得浑身汗臭,虽她曾转变习过“净体功”,时刻保持身上清洁,隐约散发清香。对李长笑的仙人体十分艳羡,但封魔匣中,她修为被封,“净体功”自难运转,加之里面闷热无比,这一路下来,实不算干净。

但一想再过不久,李长笑定会寻来,倘若正巧碰见…不住有些羞涩,但很快克服,毫不在意解下衣物,跳入潭中沐浴。

封魔针扎入肉体,并无特痛、异样感受。反倒封魔绳甚是牢靠,衣物一解,便见全是错综绳痕。她稍一运气,搬运体内气血奔走,很快痕迹全消。

人生匆匆,百年难再遇。张茉浸泡溪水中,心情大是放松。以此想到那群逆徒,欲骑师作乱,也只连骂几声:“孽畜,孽畜。”后,便全然抛之脑后。

泡了好一阵,不见人来,张茉眉头一皱,心想那混球莫不是又跑了?但转念一想,李长笑假潇洒,真纠结,又有哪次,是匆匆看一眼,便全无留念抽身走人的?

心下稍松,继续浸泡池中。待她玩得尽兴,上岸穿好鞋袜衣物,这才听得远处传来窸窸窣窣声。见一白衣剑客,侧躺在竹子上,将好好一根宁折不弯的翠竹,压得弯低了腰,好生霸道。

张茉面上有气,实则心中无气,暗暗感激李长笑再次搭救。两人交谈数回,便又回到从前,一起结伴而行,走在山道上。

李长笑问道:“你收徒忒多,怎不考验考验心性?”张茉道:“谁说我不考验。只人心善变,我验得了一时,却验不了一世。难道我传武一道,注定失败?”

李长笑道:“何必纠结,船到桥头自然直。”张茉道:“倘若直不了呢?”李长笑道:“我帮你捋直。”张茉一羞:“说得多厉害似的。”心却道:“却也真挺厉害。”

张茉道:“那好,是你说的,你得帮我捋直。”李长笑笑道:“你先自己尝试,倘若真捋不直,我再出手。否则你留下一路烂摊子,老奴可捡不过来。”张茉听得“老奴”二字,发出悦耳轻笑。

张茉担心道:“那圣教坛主,会不会跟来?”李长笑道:“应该不会。他其实挺好讲话,我与他聊两句,他就知道错了,自己走了。”

张茉自是不信,但听李长笑保证,心中自也放宽。这场讨魔危机,到此方才结束。张茉本想说些什么,但忽眉头一皱,面上一阵红一阵紫,气血浮动。

原来张茉本正练九转回春功,正欲入第七转,期间本该难提气力,除了“五鱼游剑术”外,再难动用其它手段。

但被封魔针、封魔绳、封魔铁衣强行打断,以至入转暂时搁置。方才危险,她破开封魔针、封魔绳、封魔铁衣等物后,为应对斩龙道人,仍强行动用武道修为。以至使得气息紊乱,功力乱窜。

倘若处理不好,反寿元锐减,从此一蹶不振。一身武道修为,怕也尽数消散。张茉这才意识到此刻危矣。实不是她大意,而是这九转回春功,她全只是且悟且习。常常走岔受挫,其中诸多深奥,自己也难以勘尽。

方才浸泡溪水,她尚无异样,还想:“怪哉,入转失败,竟无反噬?”暗自欣喜。哪知反噬此刻才来,且已来便汹涌入洪水,连话都说不出。

李长笑武道修为,实不如张茉。但亦知张茉处境堪忧。他手段玄异,治理疑难杂症,手到擒来。但涉及武道,却不敢轻易乱来。怕虽救下张茉,反断其武道。

李长笑即刻看祸福,从祸福之上,寻求缓解之法。一时间不知该哭该笑,隐约觉察破解之法。但不敢保证,于是拉张茉入梦沟通,叫她将九转回春功,悉数传给自己。

至于外界,李长笑则手一挥,张茉周身的乾坤,全顷刻死死定住,张茉自身状态保持恒定。

张茉大觉手段玄妙,心中难免艳羡,知道武道纵使修到极致,或有骇人杀力。但绝无李长笑这等随心所欲,万事皆在手的从容。

张茉实不知,纵使是修士,能做到李长笑这步的,亦是寥寥无几。纵观六座天下,合体境强者可称绝顶,名号可流传万年,余福可使一地天骄辈出,仰望其背,敬他如神。

李长笑偏偏不同,他名不见经传,但所会的手段,绝然已经远超其余合体。恶劣的环境,生长的花朵会格外茁壮。更何况,这举目皆赤地,所过皆绝法的修仙界。李长笑逆流而上,所结的合体之花,是无人能比拟的。是二元宗朝奉天苦苦所求,却求而不得的。

张茉将九转回春功,全通过梦中传授。李长笑触类旁通,虽说难在武道精进上,给出足量意见。却隐约看出张茉问题所在,再结合祸福之道,即刻想到解决之法。

李长笑道:“你啊你,向来大福大祸,大道从来喜欢留一生计,倘若无我出现,你也绝非死路一条。”

张茉何其聪明,武道之事,她比李长笑更为清楚,感悟更深,经李长笑如此提点,加之回想沿路感受,立时便想:“呀!我一心想要脱困,以此我反错过生路。那封魔五宝,虽禁我肉体,封我修为。在这期间,我却并未因九转回春功反噬至死。而是好不易脱困,反噬才接踵而来。”

“我若不遭此劫,绝难想到这一转,需要尽数封印,将自身比作茧,再破壳而生。”有道是福祸不但至。张茉遭此劫难,实也是受此机缘。

这等命格,实算早夭之相。只是张茉的贵人太硬,李长笑总撑着她,数次破开困局,自困局中谋得好处。

倘若朝大了说。

何不算天下武道,不该止步于此呢?

李长笑托着武道,更朝前一步。

第832章 又入封魔匣

张茉便既头疼,武者强壮自身,张茉武道精深,纵然自点穴道,也仍有余力残留。那诸多名门大派,倾力打造的封魔五宝,才堪堪将她封死。现下却也损坏,即便明悟这一转的武道要义,又叫她怎办。

如此看来,岂不正正错过。张茉心中焦急,但自不慌乱,也未迁怪李长笑。只恼自己一心逞强,未能觅得生机所在。

倘若在封魔匣中成功修至下一转,再趁其不备,实可独自逃生,无需李长笑出手。念想到此,张茉心中自责更甚。

此事说来,实不能全怪张茉。这大劫大祸当头,纵使老天有眼,留了一线生机。但也仅是一线而已。实则从封魔山抵达圣教分坛一路,所用时间,不足以让张茉突破。亦是十死无生,死路一条。看似有一线生机,却又渺茫得叫人绝望。

老天爷向来如此。可有人偏偏和他作对,它真正奈何不得那人。李长笑忽然一笑,道:“我再把你封入封魔匣,你好好突破。出来我俩过过招。”

李长笑定住张茉周身乾坤,阻止情况恶化。再以梦化音,张茉只需一想,便有梦境回音荡出。张茉道:“这混蛋岂不又要见我出嗅,天啊,次次窘迫样子,全叫他看见了。”梦境回音一荡出,张茉脸色大变。她不知李长笑用此手段,无意间将心声透露。当听到自己心声回音时,已大大来不及。面色顿时红了。

李长笑哈哈一笑:“无妨,无妨,漂亮的人儿,出溴也漂亮。”张茉羞赧不已:“你…你是不是早能听我心声?我想什么,你岂不全知道了?”顿有无地自容的感觉。

李长笑告诉张茉,这点她大可放心,他从不听人心声。此时施展梦境回音,虽一定程度,也能反应心底想法。但与闪烁不定、繁杂难捉摸的心思,仍有本质区别。且现下是特殊时期,张茉有口难言,为确保交流,方才出此妙招。李长笑历来有一原则,不窥人本心,“梦”是“梦”,“本心”是“本心”。从前修为低,接受梦境尝身不由己,但说到底也只是窥梦不窥心,窥心染道心。

张茉听得李长笑长篇大论,详加解释,面子可算保住。心道:“哼,谁知你说得是真是假。万一有意诓我,然后把我里外看得通透,我岂不好没面子。”心虽这般想,但却不真觉生气,潜意识反有丝丝甜蜜。

张茉实也多虑,人之思虑繁复如海,一息之间,便有千百个念头回闪。李长笑初修梦道,发现世间多是违心事。愈修愈后,李长笑便愈来愈阔达,问迹再不问心。

张茉道:“你需为我护法。”李长笑道:“自然,自然。我马车为你备着。”张茉俏脸更红:“你…你不许笑我。如若笑我,此事…此事绝不干休。”李长笑轻笑道:“我这人绝不轻笑他人,用不用发誓?”

张茉恼道:“你现下分明便在笑。”李长笑道:“有么?”张茉一瞪眼,虽不能张口言语,但表情却甚是生动:“我有很些事情,本要与你说。现下你把我惹恼了。我若成功突破,心情大好再说。”

李长笑道:“好好好,由你,由你。”张茉两颊红云升起,不再说话,却知要解此困局,还需那封魔宝具。

心中不住便想:“如此看来,我那些徒儿,可真是‘孝顺’得很,处处为为师着想啊。”李长笑手一挥,张茉只觉天旋地转,下刹那来到圣教分坛。

此地满是狼藉,四处大坑密布。乃张茉危急中,施展弹花指所致。封魔匣四分五裂,封魔绳断成十三段,封魔针入地即不见,封魔铁衣破成上百片碎块。李长笑自有能耐,将张茉修为尽封。但这徒儿的一份心意,他便不“从中作梗”了。

想到此处,不住一笑,还是觉得张茉逗起来最好玩。张茉狠狠剐他一眼,也想到此节。但一想李长笑历来如此。两人从相遇的初见,就已经埋下了祸根。张茉想道:“有时真想捶他几拳。”虽总被李长笑帮忙,但总见他淡淡然间,全瞧自己出丑,不免有几分不忿。

李长笑手一挥,封魔数宝尽数复原,手再一挥,封魔针扎入穴道。张茉果觉状态好转,已开口能言。张茉道:“哼,等我成功入转,再…再报今日之仇。”李长笑道:“那我可把你送给那些逆徒了。”张茉道:“你敢!”又道:“他们我自会算账!”

很快,张茉又被封入“封魔匣”中。待全身尽受封印,张茉总结过往,心知被迫如此突破,实是从前修行出了岔子,留下隐患。九转回春功绝不能次次依靠外力入转,否则必将武道止步,终生难以再进一步。

她索性借此时机,查漏补缺,修正路线,将走岔的九转回春功拉归正途。李长笑将封魔匣放入马车车厢,哼着小曲,悠哉悠哉使在山道中。

忽是想:“要不先卖了,讨些酒钱。之后再想办法赎回来?”如此一想,立时摇头轻笑,全只是当玩笑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再且说了,这卖友钱买来的酒,委实少些滋味。

如此行使数日。忽觉封魔匣中,有某种力量荡出。张茉安顿下来,已进入突破。李长笑不知武者一道,后来该如何演变。但人族昌盛,总归是他乐意所见。

李长笑道:“武道武道,我若出手干预,便不是纯粹武道。”任由张茉顺其自然。

第833章 张茉南海,武道进步

半个月后。张茉状态更玄,已无需进食,整日闭目苦思冥想,似再需一月半月,便可大功告成。

这日下起清酥小雨,滴滴答答,甚是宜人。李长笑伸下懒腰,背靠车厢。车厢前沿能挡住雨水,他拍拍马儿背上鬓毛,叫马儿慢行赏雨。那马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学了几分“赏雨”雅致。大蹄子踏啊踏,踏进水洼里,溅起阵阵水花。

它左瞧瞧,右瞧瞧,见那青山绿树,赏那云雾蒸霞。时而用力一嗅,空气清新,直入肺腔。若有口能言,只怕忍不住便道:“马生在世,当是如此。”

李长笑身为主人,自当有过之而无不及。是贪图享乐的鼻祖。他见这雨水怡人,世间美景实不算难觅,只需朝山里走上一走,朝江中游上一游。山河之壮阔,自然呈现眼中。但赏景的时机、赏景的心境,最是可遇不可求。这场不大不小的雨水,才是此景此色灵魂。

李长笑立时左摸摸,右摸摸,取出一古色古香的小炉子。放了些松香,将其点燃,袅袅香烟上悬。

李长笑又左摸摸,右摸摸,再右侧泡上茶水,放下香瓜子,再取来一些果肉吃食。整齐排列。于是乘着马车,一边缓行赏雨,一边煮酒饮茶闻香。

他的白衣内侧,绣有好多口袋,都是自己闲着无事,自个绣上去的。因为他钱财常常乱放,现在也无人为他守财。以此尝尝钱财被一偷干净。

他虽不在意钱财得失,但一想,自己多绣些口袋,钱财放在各处。不便能常常摸出“意外之喜”么?同样的钱财,却能多买一份惊喜,何乐而不为?

于是自那以后,他口袋愈来愈多,也不只是装财。还装了各种稀奇古怪之物。例如某天清晨,吃到一半的香瓜,再路上顺的一把瓜子,摊边买得香炉、香囊,可人的木制雕刻。

种种种种,杂七杂八,全身是废物,偏偏他自个洋洋得意,觉得比梦境空间好用。此刻得香炉、茶叶、茶杯、火炉、瓜子…等等赏雨之物,便是从大大小小的口袋找出。

李长笑道:“我便说嘛,这些东西终有用武之地。”吹着口哨,唱着歌谣,剥了十几枚瓜子,本欲一口闷。忽想:“泡茶喝或也不错。”于是将果仁透入茶中,煮上一煮,茶香带着瓜香。果真香味更浓。

只李长笑细细琢磨,又觉失了点滋味,皱眉片刻,从右侧口袋中,取出几枚盐粒,洒入茶水中。茶本微微泛苦,再加盐粒,反将苦味加重,变得又苦又咸。

李长笑大喊失策,立时开始补救,从左侧裤袋中,摸出一颗娇红辣椒。他从中折断,将辣椒心泡入茶中,再入口一尝。

不料辣意一出,味道层次更丰,但苦味却更重。李长笑“哎呀”一声,大觉不服气,从右侧袖子口袋,掏出一把糖粒。不料透入太多,反又甜又辣,不知觉中,已矫正过往。

李长笑不信自己多年厨艺,搞不定一碗茶水。于是透入醋,加了酸味中和甜腻。确好喝不少,却仍未能达到心中所想。于是后来撒了胡椒,掺了路边杂草,越弄越多,反倒是水不够用了。

却也另有妙计。马车车沿的四角,采用排水设计。李长笑只需一伸手,便有源源不断雨水承接。最终用了小半时辰,才终于心满意足,靠着车厢,一口一小茶,美滋滋品味茶中滋味。

万幸这场小雨持续甚久。那山道中随意一望,便是有动有静自然风光。忽四五鸟雀,积极咋咋飞到马车前沿,叼走了几枚香瓜子。

李长笑哈哈一笑,大喊“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为几只鸟雀,各斟一杯茶水。那鸟儿确也通灵,真喝起了茶,吃起了香瓜子,是半点不怕李长笑。

李长笑自来熟到此份上,便是连鸟儿雀儿,也能聊上几句。

其时似已入秋,雨中略带凉意,风一阵吹拂,便叫人浑身舒爽。人生在世,所求不过如此而已。心中无愧,既处处是景。

忽停下马车,在路边发现一只黄蟾蜍,一只褐蜗牛。每到下雨,不少虫兽便纷纷冒头。李长笑一拍大腿,跳下马车,抓了蟾蜍、蜗牛,喃喃自语道:“蟾蜍兄,蜗牛兄,咱俩比比谁快。”摆明欺负人……欺负虫。

自然不消片刻,便将蟾蜍兄、蜗牛兄远远甩在身后。李长笑猖狂大笑,自娱自乐,得意至极。

……

雨水渐停,渐止。李长笑大觉惋惜,雨一停,天地间便觉少了分意境。那马儿也加快步伐,使出了山道。

近日起,半路拦截的匪人多了。但李长笑心情不错,不喜见血。便一梦全全驱散,一路倒也乐得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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