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死而我不死,灵气枯竭我长青 第20节
经历过一次的背叛,似乎对她影响挺深的,变得不容易信任别人,却又更容易依赖他人。
李长笑摸了摸肚子,笑道:“老板娘,你不给我吃,我今晚可要饿死了。”
杨秀花翻了个白眼,见李长笑这模样,不知为何,气消了大半。
归根结底,她只是怕,李长笑和虎来香的刘霸一样,突然背叛自己。
不过就在刚刚那刻,她想通了。
李长笑只是一个,吃霸王餐被自己扣下的小二,本就不是自己这边的,何来背叛之说。
“抱歉,刚刚是我情绪激动了。”杨秀花说道。
两人围桌而坐。
李长笑夹起一块肉,送入口中,只觉得香气四溢。
要说山珍海味,他吃过不少。
要说以吸食天地灵气为生的灵果异草,他也吃过不少。
不过在他看来,最能触动人心,撩拨味蕾的食物,还得是这万丈红尘中,从烟与火中炊出的美食。
“好吃!”李长笑竖起了大拇指。
杨秀花故作凶悍的一巴掌拍掉,然而心中却是窃喜不已。
她烧制了四道菜,样样卖相、味道一绝。
见李长笑吃得欢,她也有股满足感。
寻思着,明天可以试着推出了。
龙来香饭堂只吃食不住宿。
堂工也不多,算上李长笑这个吃霸王餐的,拢共也就四人。
杨秀花白天担任厨师,夜晚算账,在李长笑来之前,还要负责打扫。
不是招不到人,而是被坑怕了。
她爹妈死的早,家里只剩她一个人。
要不是在父母那,继承了一些手艺,只怕早就被吃绝户了。
这家业,别说一个女子了,哪怕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也难以守住。
杨秀花习惯了亲力亲为。
待满桌的酒菜吃了大半。她难得的放松了一天,早早回到被窝中睡觉去了。
第二天。
杨秀花花了些铜板,请来一些劳工,敲锣打鼓宣布新菜品。
李长笑受令,跑到外边去拉客。
还别说,效果还可以,龙来香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时间,就这般一天天过着。
龙来香生意时火时冷。
这一天。
李长笑送菜时,听客人说,城西的那座庙宇,已经修筑好了。
明天将要举行一次庙会。
届时,龙城知府黄庭生也会到场!
李长笑没兴趣。
倒是这消息,传到了杨秀花的耳中,她当场便决定,明天过去拜拜。
李长笑十分无语,告诉杨秀花,那座庙宇是好像是河母庙,是专门保水运平安的,可不是财神庙,你去拜了没用。
杨秀花不管,就是想去拜拜,就当是讨个吉利也行。
不仅如此,她还拉上李长笑。
说李长笑整日酗酒,日后闯荡江湖,保不齐会出事,最应该去拜拜。
李长笑说,自己出事与否,与杨秀花无关,并且警告杨秀花,自己是不可能,给她打一辈子工的,别对自己动心。
他一边饮酒一边说。表情认真。
杨秀花听后,眼睛当场就瞪大了,没想到这厮,居然会这么想,她恼羞成怒,拿起扫帚就是追着李长笑打。
臭剑客一个,以为自己是谁啊!
闹了好半天。
龙来香饭堂才恢复平静。
杨秀花回去睡觉去了。只剩李长笑一人,看着窗外的落雪。
他悠悠一叹。
为即将到来的明天,感到有些头痛。
又要见到老熟人了。
第22章 兄弟相见
庙会很热闹。
民众自备香火,来到城西河母庙,上香祈福。
那河母金身,美丽动人,只是无人敢心存鬼魅。
一男一女,混在人群中。
男子身材挺拔,样貌英俊,身穿黑色的宽袖长袍。
女子脸戴轻纱,遮挡面容,但身材极好。
二人自然便是皇子李天磊与正受香火熏陶的司念。
司念眉心生出一条金色的细微竖线。
这是受香火供奉的证明。
“司念姑娘,感觉如何?”李天磊好奇问道。
司念摇了摇头。
她知道有变化,却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直至今日,她也不清楚,香火一道的可行性,究竟有多高。
“罢了,走走看看吧,我身为皇子,倒是很少这样,与民同乐。”李天磊笑道。
不过说话间,他突然轻咦了一声。
目光落在远处并肩而行的一男一女上。
确切的说,是落在那名男子身上。
司念也顺着他的目光,落在那名男子上,神情一顿。
就在这一顿的功夫。
李天磊快步走了过去。
司念眉头皱了皱,立马跟了上去。
……
“你真不进去拜拜?”杨秀花问道。
“不了。”李长笑笑着摇头。
杨秀花无奈,说道:“那好,你在这里等我,我拜完后,再四处看看。”
说完,她挥了挥手,走向河母庙。
她前脚刚走,后脚司念与李天磊二人,便来到了李长笑的跟前。
“李……”李天磊指着李长笑,思索半天,却发现想不起对方的名字了。
“长笑。”李长笑笑着补充道。
“哦,对对。”李天磊连连点头,“李长笑。”
李天磊目光玩味的看着李长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应该还在通缉中吧?”
“你没记错。”李长笑耸了耸肩,笑道:“那又如何?凌天皇朝自身难保,还有精力,对付我这种小人物不成?”
旋即,李长笑平淡的看向李天磊,说道:“还是说,从血缘角度上看,勉强能算做我同父异母兄弟的你,会不惜耗费自身寿命,也将我抓回去?”
话音一落。
司念微微一愣,向李天磊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李天磊无奈一笑,“没错,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李…长笑,的确算得上,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
“不过可惜,他不得进入族谱。名字也只是个杂名。”
“而我与那些族哥,皆是父皇赐的名,天字辈。”
听到这话,司念目光落在李长笑上,看到后者面色始终平淡,她情绪有些复杂。
李长笑自己,倒是一脸无所谓。
他不是洒脱的人,但对那凌天皇朝族谱,倒真是一点也不稀罕。
李天磊不是故意过来秀优越感的,只是偶然见到故人,有些好奇罢了。
远处传来骚乱。
是巡逻的士兵,将流落到此的流民,给驱赶出了庙会。
那些流民有老有少,在这大冬之日,衣着单薄。
李天磊看着这一幕,淡淡道:“命比蜉蝣,福薄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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